好在隻是燒了些毛,無關大礙,就在秦皇島的一家小餐廳裏,給大白倒了杯壓驚茶,大白看到玄飛親自給她斟茶,受寵若驚的站起身,那俏美的臉孔上滿滿的都是不安。


    “你怕我做什麽?大白!”玄飛說道,“平常踢著你,那是好玩的,小白不被踹得更多嗎?”


    小白低下頭沒說話,她其實也很怕玄飛。


    “主人,我不怕你。”大白天真的說著。


    別瞧大白已化妖了,她才一歲都沒滿呢,淩一寧撿到她的時候,她是個小小的雪兔王,想不到現在已是能化成*人型的妖精了。


    自古以來算就是大白化妖的速度最快了,連小白都比不上的。


    想到當時那跟一團毛線球一樣的大白,現在長得跟頭豬差不多,玄飛心想自己的夥食未免太好了。


    大白把在車廂裏聽到那兩人說的話說了遍。


    玄飛就皺眉道:“他們嘴裏的大哥,肯定就是天門的逆徒了,沒想到他現在的勢力發展得這樣快,連盤蛇派的人都跟他了,不知還有多少修行門派是被他招攬了,這兩人都是三魂強者,那他們覺得很強的人,最少都是四魂強者了,那倆兄弟聽他們的口氣像是很是忌憚一樣,可能至少是四強中端了,不過,這還不打緊,要是連這倆兄弟都沒能打下千獨山的話,怕是那逆徒還會怕重兵過去,到時淩叔和衛姨那裏就麻煩了。”


    “要是怕有問題的話,佛爺我願意去走一趟。”淩寒自告奮勇的說。


    他倒是不錯,四魂頂端的強者,比秦陽也隻差一線。


    隻是這逆徒一定要攻下千獨山是為了什麽,還有那在齊岷家裏找到的鑰匙到底是用來開什麽的,那司機和西服男都死得太快,沒來及問。


    倒是太過氣憤了,這含憤出手,哪有什麽分寸。


    現在就是想要打探都沒辦法了,牛頭馬麵把魂都拘走了,要不然還能審一審兩人的魂魄,說不定還能有所發現。


    “你為什麽想去湘西。”拋開這些,玄飛對淩寒想去千獨山的想法感到也不可思議。


    問完,他就看櫻寧拿著龜殼在算,她的龜殼自是要比老瞎子的小很多,是那種小山龜的殼,方便攜帶,不知老瞎子去世後會不會把那海龜殼傳給她。


    “跟你在一起太沒意思,我去打架。”淩寒拍著胸口說,“幫你這小混蛋打架。”


    草!打架哪沒打,隻是老子本事太大,沒你表現的機會,玄飛心想著。


    不過淩寒去湘西到是鐵打的保障了。


    “我去跟湖南天門的弟子打個電話,你到湘西就直接和他們匯合,我在千獨山立了十座風水陣,你進不去,就在外麵看準時機來個裏外夾攻就好了。”


    玄飛說完,就看淩寒拿著根冰棍往外走,一愣道:“現在就走?”


    “現在回北京還能趕上到湘西的火車。”淩寒背著身子擺擺手說。


    淩寒就這瀟灑的去湘西了,大家都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淩大師活得可真夠隨性的。”吳桐讚道。


    他也到處的走,但那都是師父傳下來的性子。


    “他有很多錢嗎?能這樣到處的玩?”小白問道。


    “他不需要錢,有本事的人是不需要錢的,”玄飛笑道,“他的相術很精,跟我的血相不相上下,隻要拉著旗子說鐵嘴神算,半天就能賺夠一年的路費。”


    聽到前一半,小白還以為淩寒會搶銀行呢,以他的實力,搶銀行也是沒人能擋住的。


    “血相之術,你會血相之術?”櫻寧突然驚呆的看著玄飛說。


    “會一些,你想學嗎?”玄飛笑笑說。


    櫻寧用力的點著頭,現在老瞎子還隻是教她一些入門的工夫。


    血相之術在相師、風水師的眼中可是很高的一門功課,至少,這位鳳城第一女相師沒在任何人的嘴中聽過。


    “你先告訴我,你剛才算的是什麽?”玄飛問道。


    他倒是能看出卦象,隻是不知櫻寧要算什麽。


    “我在算你的那把鑰匙要打開的東西在哪裏。”櫻寧說道。


    “這也能算嗎?”趙欺夏好奇的問。


    淩一寧眨著眼依偎在玄飛身旁,另隻手還拉著大白。


    “當然能,這是神機門的妙法。”櫻寧說道,“我也隻學了幾成工夫,但我算出那鑰匙能打開的東西,是在齊岷的別墅裏。”


    “可我們不是把密室都翻了個遍嗎?鑰匙也是我找到的。”吳桐愕然道。


    “可能不在密室中,”玄飛起身道,“鑰匙是在密室裏,可能那個鎖是在別墅裏別的地方。”


    這一說大家就明白了,把鑰匙和鎖分開放,就將能拿到鑰匙,找不到那鎖鎖著的東西,也是白搭。


    淩一寧把賬結了,就讓櫻寧開車載著所有人回別墅。


    別墅區外頭到處都是警察,雖說趙欺夏臨走的時候就把那睡香給折了,但這整個小區的人都在睡眠狀態中,那些所謂的專家來了看過也是一頭霧水。


    最後傳染病防治中心的人也跟到電話,在玄飛等人走到小區裏後,就趕過來,把小區都隔離起來。


    這查不出是什麽病,可不敢把人放進去。


    當然,玄飛等人的速度極快,這些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回到齊岷的別墅,刑警隊的人已來過了,齊岷和那女人的屍體已被扛走,外頭還拉著黃色的警戒線。


    玄飛吩咐道:“吳桐,你跟小夏、櫻寧搜第一層,一寧,你和小白搜第二層,我和大白搜第三層。”


    這別墅隻有三層高,第一層是客廳,健身房,雜物房,廚房和車庫,第二層是臥房、書房,第三層是客房和保姆房。


    來到第三層上,看著還空著的兩個房間,一目了然就能看清裏頭沒有什麽能安置著鎖頭的地方,玄飛還是走到裏麵用手一片片的敲打著,連天花板都不放過,以防有什麽暗格。


    這齊岷連密室都搞得出來,搞個暗格什麽的,也不出奇了。


    這別墅區隻是賣地皮罷了,當然,也提供著建築設計,而蓋房子卻是屋主自己要做的事,換言之,這整個別墅區都是自建房,各個的風格都不同,要不開輛寶馬7係以上的車進來,都覺得沒臉見人。


    好在玄飛的速度快,極快的將所有的地方都檢查過了,兩間房裏沒有任何的暗格。


    看到大白變成兔子還在用爪子複查著地麵,他就摸摸她的腦袋說:“不用檢查了,沒問題。”


    大白搖晃著大耳朵點頭。


    那個保姆房想必是給住在這裏的保姆睡的,這保姆平常也就打掃一些衛生,照顧著主人的起居什麽的,萬幸的是齊岷和那女人遇害的時候,她應該不在。


    保姆房相當的簡單,而大白用她的爪子把床單、被子、枕頭什麽的都撕了稀爛,沒看到任何的鎖頭。


    剩下最後一間的客房,玄飛剛想退開門就聽下麵的趙欺夏在喊:“找到了!”


    玄飛忙帶著大白趕到一樓,就看趙欺夏手裏拿著個古色古香的匣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那匣子大約有個電腦機箱那樣大,而鎖孔就衝著玄飛,外頭都是些雲紋雷紋虎豹浮雕一樣的裝飾,是用老樟木做成的,那鎖頭旁的頁子都已起了鏽,看得出年歲不短了。


    “倒不知齊岷會在這裏放什麽東西。”玄飛說著,就把小白伸出想要去撓那鐵鏽的爪子拍落,“這種葉子鎖裏都藏了機關,你這一碰說不定裏麵的東西就自毀了。”


    “古時候的人有這樣聰明?”小白眨眼問道。


    “你現在學的東西還不都是古人傳來的嗎?”玄飛笑了笑,就拿出鑰匙去捅那葉子鎖,吳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步。


    這種古董盒子往往裏頭藏著很多的機關,這鑰匙雖在手上,但要是開鎖的時間或是別的什麽不對的話,也有可能出現自毀或是彈出毒箭的情況。


    好在玄飛的運氣不錯,扭了幾下,就聽啪的一聲,鎖頭彈開。


    “你們站遠一些。”


    看到吳桐,玄飛就想到這滿屋子裏的人,就喊道。


    都退後了兩步,玄飛才把匣子打開,裏頭沒有神器,沒有異寶,隻是一遝的打印紙,都寫滿了字,有的還有些圖畫,大約二三十張之多。剩下還有一瓶水,瓶子是香奈兒5號的,裏麵不知裝的什麽,就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玄飛拿起打印紙,隻看了兩行臉色就變了。


    “上麵寫的什麽?”淩一寧湊上來問道。


    “那個天門逆徒是五魂強者。”玄飛小聲的告訴她,她的臉色也變了。


    “不是說秦師兄是最強的四魂……四魂強者。”淩一寧說著頓時了然。


    秦陽隻是最強的四魂強者,並不說他是除去掌門之外最強的人,那把小青台山那老頭放在哪裏去了?


    那逆徒竟然是五魂強者,難怪整個天門都是談虎色變,而又有那樣多的人願意追隨著他。


    隻是五魂強者為何隻是蒙堂的講師,這倒是想不透了。


    玄飛想著翻開著剩下的文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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