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霖被撞得不輕,尤其是腦袋似乎被震蕩到了,他掙紮著從懷裏掏出手機,但是卻無法撥動號碼,這個時候他真的後悔沒有把琳達喊過來,麗香說的沒錯,自己太大意了。


    “你沒事吧?”黛娜和李萱萱急忙跑下樓梯,剛才她們被陳天霖推倒沒有被車子撞到,看見陳天霖被撞下了階梯心中大急,也顧不上跌破的膝蓋,急忙趕了過來。


    陳天霖腦袋一陣陣的眩暈,他的腦子有些迷糊,他把手機塞進黛娜的懷裏說:“找琳達來!”


    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救護車很快趕來了,把陳天霖送進了醫院裏,直接送進了搶救室。


    在搶救室外的李萱萱有些著急的說:“快點打電話給他的家人吧。”


    黛娜搖了搖頭說:“聯係不上。”


    “為什麽?手機不是在你那裏嗎?隨便打個電話總能聯係上的。”李萱萱說。


    黛娜還是搖了搖頭說:“這個手機沒有儲存任何人的手機號碼,通話記錄也被全部刪除了,也就是說,除非有人打電話過來,否則我們聯係不上任何人。”


    “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事情,那他為什麽要帶手機啊?”李萱萱說,“他昏迷前說,找琳達,琳達是誰?”


    “我怎麽會知道,恐怕隻有等他醒過來才能知道了!”黛娜搖了搖頭,這個人恐怕沒有表麵那麽簡單。


    搶救室的燈亮了起來,醫生走了出來。


    “怎麽樣了?他沒事吧?”李萱萱上前問。


    “右臂被撞骨折了,肋骨也斷了2根,腦部有些震蕩,還好沒有太大問題,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你們……誰是他的家人?”醫生問。


    “都不是,我們是他的朋友。”黛娜說。


    “那快點聯係他的家裏人吧。”醫生說著就走開了。


    尼斯·波塞冬非常的興奮,他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真是老天開眼,他今天送自己的小愛人,城市大學的一個豐滿女學生回宿舍,無意中竟然看見了自己仇人!


    那時候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尼斯·波塞冬把什麽警告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直接開著車子撞飛了那個小子!


    靠!對方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嘛!還不是被老子撞飛了!要不是今天他運氣好滾到階梯下麵去了,自己肯定直接把他撞死!


    哼!別以為這就算完了!尼斯·波塞冬決定還是要把對方徹底弄死,對方似乎也很有背景,若是他恢複過來查到是自己幹的,天天躲著殺手也很難受。


    無毒不丈夫!尼斯·波塞冬冷冷的想著。大不了躲回家族裏不出來,誰敢進波塞冬家對付自己?!


    金狼那小子靠不住,尼斯·波塞冬想了想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處理完事情,尼斯·波塞冬興奮的開了一瓶紅酒,慶祝這次的勝利。


    這個時候,門開了,一個英俊的帥哥走了進來,他身高185公分左右,金色的頭發,五官絕美絕倫,身上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充滿了光環。


    聖·波塞冬,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波塞冬家族未來的繼承人!


    “尼斯,聽說你最近又惹事了?”聖·波塞冬毫不客氣的說。


    雖然他是哥哥,但是看外貌似乎比這個弟弟要年輕很多,而其實尼斯·波塞冬隻有21歲而已,但是長期的酒色過度,讓他看上去似乎有30歲左右。


    “沒有,我都沒錢了,還能惹什麽事!”尼斯·波塞冬對於他的哥哥可以說有一種天然的畏懼,在大家族裏,地位不同的人待遇差別是非常大的,他這種幾乎被拋棄的家族人,和家族未來繼承人之間簡直是少爺和仆人的差距。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聖·波塞冬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所以麵對自己的哥哥時候,尼斯·波塞冬更多的心理是畏懼。


    “不要惹事,最近很多人盯著波塞冬家,我們必須低調些。”聖·波塞冬說。


    “是的,哥哥,我知道了。”看著自己的哥哥,尼斯突然想起今天碰見的一件怪事,在他開車撞向陳天霖的時候,他身邊有兩個美麗的女孩!


    為什麽他每次身邊都有那麽漂亮的女孩!當然尼斯·波塞冬憤怒的情緒瘋狂了。但是其中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孩長得似乎特別像哥哥,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是當時他也稍微愣了愣,真的太像了。


    “怎麽了?”聖·波塞冬皺著眉頭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弟弟,他隻是一個女仆在父親酒後亂性無意製造出來的殘次品。


    果然血統的純正很重要。


    波塞冬家族很龐大,自己這一族的分支雖然在家族中取得了領導地位,但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中出了這樣的家夥,也很讓人感覺恥辱,不僅血統低賤,而且隻會惹事,如果不是念在他身上有父親的血,聖·波塞冬早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尼斯·波塞冬心中一驚,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事的好,隻是看著像而已,而且自己也沒有看太清楚,亂說話萬一惹怒了他,自己可就慘了。


    “那個……最近錢不夠花了……”尼斯·波塞冬說。


    聖·波塞冬冷哼了一聲說:“你可以找你的母親要!”然後走了出去。


    尼斯·波塞冬咬了咬牙,原來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他狠狠的坐在沙發裏,卻又無可奈何。


    紐頓區醫院裏,陳天霖從長長的噩夢中清醒過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周圍一片寂靜,他的身上還打著點滴,真正的頭痛欲裂,陳天霖什麽都不能想,一想頭就裂開一般的疼。


    這個時候,外麵的走廊裏傳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那腳步走得很輕,像是故意壓住聲音,不是在這麽寂靜的夜裏,根本聽不出來。


    如果是護士沒有必要故意壓住自己腳步聲,陳天霖的心髒猛烈跳動起來,有問題!


    門輕輕的打開了,清冷的月光是這個房間最後一點光源。


    進來的是一個渾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他帶著黑是帽子,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


    病榻上被子隆起,點滴伸進被子裏。


    那殺手快步向前,對著隆起的被子掏出無聲手槍,連續開了幾槍,感覺到不對勁,他猛地掀開了被子,裏麵空無一人!


    這個時候,他覺得腳下猛地被一隻手抓住,身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緊接著從榻下竄出來一個人影壓在自己身上。


    陳天霖用打著石膏的手死死的壓住對方拿槍的手,然後另一隻手飛快的在對方頸部用力的劈下一記手刀!


    這一記手刀又快又狠,對方還來不及反應就昏了過去。


    陳天霖大口的喘著氣,自己剛剛從死亡線上逃回來,就又進入這麽劇烈的搏鬥,胸口開始隱隱做疼,手臂的石膏也碎了一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個時候,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陳天霖嚇了一跳,難道他還有同夥?


    自己這副身體真的沒有辦法再做生死搏鬥了,陳天霖用盡最後的力氣,從病房的窗口翻了出去,還好這裏是一樓,否則自己真是無路可逃。


    他忍者傷痛,借著夜色向外麵飛快的逃去。


    這一次,陳天霖判斷錯了,進來的是準備給他換藥水的護士,小看護走進病房,打開燈,看見地上倒了一個黑衣大漢,立刻嚇得扔掉手中藥水,大聲尖叫起來,她的尖叫聲在病房裏回蕩著。


    陳天霖像個遊魂一樣走在外麵,他赤著腳,穿著病號服,走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上的傷痛一陣陣的令他冷汗直流。


    但是身體的傷痛還不是令他最恐懼的,陳天霖發現自己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我是誰?為什麽在這裏?誰要殺我?


    這些問題讓他原本就疼得要裂開一般的腦袋更加的混亂。


    他真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這讓他非常的恐懼,整個人幾乎都陷入了絕望!


    整個世界對他來說是未知的,他無法想起關於自己的一切,陳天霖失憶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裏,陳天霖進過收容所,領過救濟的麵包,在垃圾堆裏撿來了一雙鞋子和一身舊衣服,因為晚上公園的椅子上實在太冷了,白天他就到處的閑逛,看看是否能想起什麽,而讓他失望的是,一切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是那麽的陌生。


    陳天霖現在頭發亂糟糟的,胡子邋遢,臉上全是灰黑的塵土,身上穿著不合體的破舊衣服,一條手臂打著石膏繃帶吊在脖子上,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簡單說,他現在就是一個流浪的髒兮兮的乞丐。


    陳天霖拚命的想回憶起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他的腦中空空如也,每次回想的時候,腦袋就像裂開一樣疼痛。


    我到底是誰?難道就這樣流浪一輩子?陳天霖躺在路邊的椅子上,雙眼無神。


    一輛加長型的林肯慢慢的從他身邊開過去。


    車子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大約50多歲的中年男子,他的頭發一絲不亂的梳到腦後,雖然年紀不輕了,但是保養的很好,胖胖的臉上依舊白皙,這是常年處尊養優的結果。


    他看起來身份尊貴,帶有設計師簽名的衣服上沒有一絲褶皺,手腕上帶著頂級奢華的名表百達翡麗!


    這樣一個上層社會的高等人士,卻走到陳天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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