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盅茶尚未品完,惜春身邊的婆子走了進來,瞧見賈蘊後福身道:「老奴見過蘊大爺。」


    賈蘊點了點頭,繼續品茶,並沒有搭理這個婆子。


    婆子有些懼怕賈蘊,猶豫了片刻,還是壯著膽子說道:「蘊大爺,這時候不早了,四姑娘該回去歇著了。」


    賈蘊聞言蹙了蹙眉,不滿道:「這茶還沒有品完,急什麽,等品完茶,我送四姑姑回去。」


    婆子聞言臉色當即垮了下來,這蘊大爺,可不是她們下人能得罪起來。


    這時候惜春起身道:「蘊哥兒,你先品著,我該回去了,要不然老太太該擔心了。」


    惜春的話,賈蘊明白,她並不是怕老太太擔心,而是怕老太太曉得她晚回去了會責怪她。


    雖然她們這些姊妹都在東府住著,但不是說賈母不管她們,相反,對於她們還管的更緊了些,畢竟賈蘊不拘著她們,怕出什麽禍事。


    對此,賈蘊並未多言,畢竟賈母已經很給賈蘊臉麵了,若是賈蘊不知回敬,那當真是他的問題了。


    念及此處,賈蘊開口道:「我還說等和四姑姑品完這盅茶一塊回去呢。」


    惜春抿嘴笑了一聲,道:「那蘊哥兒細品著,下回我可是要考你的。」


    賈蘊聞言笑嗬嗬地應道:「行,到時候保證讓四姑姑大吃一驚。


    惜春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為何,與賈蘊說話,惜春感覺很舒服,想說什麽便說什麽,不用顧及著。


    賈蘊看了一眼婆子,叮囑道:「好生照料著四姑姑,若敢怠慢,打斷你的腿。」


    婆子嚇的一激靈,她可是知道這位爺當真會這麽幹,真要惱了,誰都救不了她,忙躬身應道:「老奴知道了,蘊大爺盡管放心。」


    賈蘊點了點頭,看了看一旁嬌小的丫頭,開口道:「入畫,你是東府的丫鬟,你家姑娘是東府的小姐,仔細盯著,莫要讓人欺負了。」


    入畫自小跟在惜春身邊,惜春既然是東府的人,那她自然也就是東府的丫鬟,她有一個哥哥原本是在賈珍身邊當差,賈蘊掌管東府後就在府裏辦些跑腿的活。


    「奴婢曉得了,大爺放心。」入畫福身行了一禮,恭聲應道。


    惜春聽見後心裏暖洋洋的,似乎自從賈蘊來了以後,許多事情都變了,就連以往每每風聞得有人背地裏議論什麽多少不堪的閑話都少了。


    念及此處,惜春嘴角彎起,輕聲道:「我先回去了。」


    賈蘊點了點頭,笑道:「咱們是自家人,我就不客套了,坐著挺舒服的,不願起身,就不送了。」


    若是旁人,惜春就當這人心裏藏著女幹,可是賈蘊的話,那倒是稀鬆平常的很,因為他經常這麽幹。


    不過惜春難得瞥了瞥嘴,不滿道:「蘊哥兒當真偏心,若是林姐姐,你還會不送送?」


    賈蘊聞言頗覺得好笑,這小丫頭難得有天真爛漫的時候,伸手摸了摸惜春的小腦袋,輕聲道:「這怎麽能一樣!!!」


    黛玉是老婆,當然得哄著不是,要不然憑黛玉那小心眼的性子,可不得使臉色給賈蘊看。


    惜春被賈蘊摸著腦袋,垂著眸不說話,心兒也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賈蘊這動作有些逾越了呢!!


    不過惜春並不抗拒,心裏還享受起來,臉頰有些羞紅。


    隻不過小惜春想到賈蘊的話又有些蹙眉,這都是姑姑,能有什麽不一樣…………


    一旁的妙玉見惜春要離開,起身道:「貧尼送送四姑娘。」


    惜春聞言笑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說著,惜春便跟著婆子一塊走了出去。


    此時屋裏就剩妙玉和賈蘊


    兩人,賈蘊坐著喝茶,而妙玉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堂內的氣氛頓時安靜下來。


    賈蘊看著妙玉姣好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妙玉師太,還不過來奉茶。」


    妙玉身子一震,抿了抿唇,回身安然坐下,執壺替賈蘊斟茶,隻是不同之前的是,妙玉的杏眸多了一分神采,水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賈蘊接過茶盞一口飲下,妙玉見狀忍不住地說道:「駙馬爺,您並不會品茶,喝茶細品,方能得趣、得神、得味,似駙馬爺這般如牛飲水,焉能知其味?」


    看著妙玉清冷的神情,賈蘊嘴角彎起,伸手擒住妙玉的下頜,打趣道:「我知道如何品茶,用不著你說。」


    感受著自己下頜摩挲的大手,妙玉清冷的玉容不禁多了一抹羞意,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波動,妙玉強裝鎮靜道:「駙馬爺請自重,貧尼是出家人。」


    賈蘊聞言心中嗤笑,妙玉是出家人,這話能信?若是出家人,豈會帶發修行?


    說到底,妙玉因自小多病,買了許多替身兒皆不中用,才到底親自入了空門,隻是她是佛家弟子不錯,文學上卻大愛莊子,感情上又塵緣未了,不潔不空,哪裏是正經的出家人。


    「呀!!!」的一聲,妙玉被賈蘊拉入懷中,還未等妙玉回過神來,賈蘊居高臨下地一臉戲謔道:「出家人啊,我最喜歡出家人了,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怎麽品茶……」


    說著,賈蘊便不規矩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妙玉常髻散亂,拴著秋香色的絲絛掛在佛像上,月白素袖襖兒和外罩的水田青緞鑲邊長背心都仍在地上,身上僅剩一件月白色繡著蘭花的抹胸。


    此時的妙玉麵如桃花,杏眼迷離,大口喘著粗氣,已然顧不上這些,她已經明白了,自己就是賈蘊要品的「茶」。


    「怎麽了?」妙玉見賈蘊停手了,眼神飄忽地詢問道。


    賈蘊聞言嘴角遏製不住的上揚,這妙玉素來孤傲,自視清高已是常態,這種人極難接近,或許正是因為這種人素日裏生活太過於平淡,一旦有別樣的色彩,性子也就變了。


    所以自從享受過賈蘊的愛撫,妙玉似乎食髓知味了,別看妙玉依舊冷淡,但隻要賈蘊招招手,她就百依百順了,當真是個妙人。


    聽著妙玉略顯催促的話,賈蘊捏著妙玉的下頜戲謔道:「師太,這不能就你一個人享受啊。」


    妙玉神情一愣,緊接著玉容羞惱起來,什麽叫就她享受,明明是他作踐自己。


    抿了抿唇,妙玉低聲道:「你想如何?」


    賈蘊低聲耳語了兩句,頓時讓妙玉杏目圓睜起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怎的,不願意?」賈蘊手指輕碾,一臉的戲謔。


    妙玉渾身顫抖,此刻一雙妙目裏都快能凝出桃花露來,俏臉暈紅,檀唇嬌豔,嬌中透著股媚意。


    「髒!!!!」


    半晌之後,妙玉才忍住羞意吐出這麽一個字。


    賈蘊聞言輕笑了一聲,他知道這妙玉過潔,有些潔癖,原著中劉姥姥逛大觀園中,劉姥姥喝茶用過的杯子,她就不要了,不僅如此,就連劉姥姥坐過的地都要讓人打水清洗,嫌棄之情不以言表,或許這已經不能用潔癖來形容了。


    隻不過賈蘊可不慣著,開口道:「你享受的時候,我怎麽不嫌髒?」


    說著,賈蘊便直起來了身子,伸手摸著妙玉的腦袋催促道:「快些,我舒服了,待會再幫你...........」


    妙玉聞言玉容滾燙似火,餘光瞥了瞥,就是這東西讓自個有欲生欲死般奇妙感覺,妙玉抿了抿唇,複又垂下眸,低聲道:「我不會。」


    賈蘊聞言嘴角彎起,打趣道


    :「你原是仕宦家的小姐,琴棋書畫想必都曉得吧!!!」


    聽到這話,妙玉應道:「這是自然。」這語氣,似乎還有些傲嬌。


    賈蘊對此並不感興趣,戲謔道:「那你怎麽撫蕭就怎麽來。」


    妙玉聞言神情錯愕起來,這也行?


    還沒等妙玉回過神來,賈蘊便壓著她的腦袋靠了過去,催促道:「快些。」


    妙玉感受著這驚人的滾燙,賈蘊又一個勁的催促,抿了抿唇,張開了嘴兒.........


    「嘶.......」感受著溫暖,賈蘊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滿意地拍了拍妙玉的腦袋,這若是想要女人百依百順,要麽有權有才,要麽就讓她欲罷不能,旁人暫且不說,這妙玉顯然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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