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元春聽到這個出人意料的消息,那兩道細細的眉毛一下子驚訝地跳了起來,大眼睛跟著鼓起來,瞪成了兩兩個大圓圈,一張小嘴張得大大的,像中了定身法一樣呆在那裏。


    賈蘊見元春錯愕的神情,近身伸手將食指伸進元春的小嘴攪弄一番,促狹道:「小浪蹄子,可放心了。」


    雖說剛在趙曦那裏發泄了一番,可看著元春這般模樣,賈蘊心中又有別樣的想法,說到底,還是元春這般模樣誘人的很,隻不過,元春這嘴的尺寸,怕是會很辛苦啊!!!!!


    元春蹙了蹙眉,偏頭躲過賈蘊的戲弄,不滿道:「別鬧。」


    賈蘊見狀也停止了戲弄,這種事情,還是得緩緩,身體為重,日子還長著呢,不急於一時。


    原本賈蘊來西府是尋元春,看能不能解鎖新姿勢,隻不過趙曦跳了出來,所以賈蘊目標就轉換過去,拿趙曦撒氣,反正看趙曦那樣子頗為享受的,兩全其美不是。


    緊接著,賈蘊若有所指地說道:「咱們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人,你說陛下怎麽會知道?」


    元春聽明白了賈蘊的話,詫異道:「蘊哥兒,你是在懷疑抱琴?」


    先前賈蘊把抱琴打發出去,元春就覺得奇怪,這是賈蘊在懷疑抱琴,所以避諱著她。


    賈蘊聞言淡然道:「抱琴自小與你一塊進宮,在宮中待了數年,要是成為了探子,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不是嗎?」


    宮中有探子,算起來這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元春既然在宮中待了那麽多年,想必心裏也不會失了分寸,所以賈蘊才會直言相告。


    聽著賈蘊有理有據的話,元春一時之間倒是反駁不來,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總共就是四個人,賈蘊與元春不用多說,他們是當事人,不會胡說,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丫鬟鴛鴦和抱琴了,鴛鴦是府裏的家生子,沒出過府,不可能是鴛鴦,剩下來的就隻有抱琴了。


    思忖片刻,元春說道:「抱琴自小跟著我,她的秉性我最清楚不過,若說她是探子,我倒是不信。」


    賈蘊聞言抬眸看了看元春,淡然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麽就一定能確認,除了抱琴,還能有誰,難道是鴛鴦,還是說,是你稟告陛下的?」


    麵對賈蘊的質問,元春抿了抿唇,垂眸不語,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除了抱琴以外確實別無人選。


    賈蘊見狀也不苛責,等著元春慢慢消化這個消息,畢竟是自小跟著自己一塊長大的。


    忽然,元春靈光一閃,輕聲道;「蘊哥兒,你還記得上回咱們險些被殿下撞見的事情嗎?」


    賈蘊聞言挑了挑眉,那件事賈蘊印象深刻,狼狽的模樣讓賈蘊忘了不。


    「你的意思是........殿下那邊透漏出去的,不過她並沒有發現我,按理來說應該不知道此事。」賈蘊皺著眉說道。


    元春提出趙曦一事,看樣子是懷疑趙曦,隻是趙曦擺明了不知道此事,怎麽可能透漏出去,還是說趙曦發現了什麽端倪?


    不過賈蘊與趙曦相處也不陌生,這趙曦的性子還是了解一些,這人啊,養尊處優慣了,藏不住心思的,若是曉得賈蘊與元春的事情定然不會表現的如此好,而且,趙曦對元春甚是.....「親近」,不可能會告發元春,所以說趙曦這邊出問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聞言意有所指地說道:「那日你翻....走後,瓔珞總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還四處打量,當時還以為她是身子不舒服,可是現在想來,我覺得是她察覺到了什麽。」


    賈蘊聞言了然,元春這是懷疑瓔珞的問題,隻是瓔珞根本就沒發現,怎麽會知道此事,於是賈蘊說道:「我當時都翻窗走了,瓔珞怎麽可能知曉。()」


    元春歎了一口氣,埋怨地看著賈蘊道:「這種事情哪裏需要親眼看見,隻要有些蛛絲馬跡,總是有跡可循,宮裏待過的人,第一要練的便是眼力勁。」


    賈蘊聞言臉色尷尬起來,當時賈蘊與元春完事沒多久,所以這蛛絲馬跡嗎,還真不好遮掩,隻不過,元春的話雖然有些道理,可是無憑無據,依舊證明不了什麽,所以賈蘊也沒有表態。


    元春見狀也知道這隻是自己的猜測,當不得真,沉吟片刻,開口道:「總的來說,知道的人也就這麽幾人,你打算怎麽處置。」


    兩人之間的事情傳出去那就是丟盡臉麵的事情,所以元春也是十分上心。


    賈蘊沉吟一聲,開口道:「既然是宮裏的探子,自然是假裝不知道,隻要咱們心中有數就是。」


    宮裏的探子,賈蘊並不打算處置,或許有他們在,賈蘊的日子還能好過,隻是自己必須要知道到底是哪一個,他可不想做瞎子聾子,讓人抓到把柄,這才是關鍵之處。」


    元春聞言點了點頭,賈蘊雖然對那事荒唐,可是正經事還是有主意的,這種辦法非常好,既能讓天子放心,自己心裏也有數,不至於口無遮攔地辦起糊塗事來,導致大禍。


    頓了頓,賈蘊開口道:「現在看來,探子的人選無非就是抱琴和瓔珞兩人,抱琴的可能性依舊大,你自己心裏有數,對於這兩人,與平常一般,隻要多注意一些即可。」


    既然元春提出了瓔珞一事,賈蘊覺得也要多關注一二,畢竟元春不是個無的放矢之人,所以賈蘊也把瓔珞掛了上去。


    而且,賈蘊覺得元春的話也沒有說錯,能在宮裏待長久的人,眼力勁一定要好,元春也是這種人,自然更了解同在宮中待過的瓔珞。


    細想一番,似乎崇明帝召見自己也是那晚險些被趙曦一行人撞破之後,這時間段就非常耐人尋味。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抱琴的嫌疑占七成,瓔珞占二點五成,剩下的零點五成就是賈蘊無法估量的意外事件了。


    元春是枕邊人,賈蘊自然信任,故而提醒元春謹言慎行。


    麵對賈蘊的關心,元春感動的輕聲應了一聲,賈蘊荒唐歸荒唐,待人真心,這才是元春淪落的緣由。


    賈蘊見事情交待好了,旋即起身道:「好了,事情也交待清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歇著。」


    元春見狀起身相迎,臨了,元春低聲叮囑道:「蘊哥兒,你自個還是得仔細些身體,莫要傷了根本。」


    賈蘊聞言心中了然,挑著元春的下頜促狹道:「大姑姑放心,侄兒心中有數,斷不會讓大姑姑委屈。」


    元春聞言啐道:「呸,二三句話又沒個正形........」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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