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在草葉島的何家住了兩天。


    何晴早將自己的頭發綰了起來,這讓馬玉蘭看在眼裏,笑在心裏。女兒和女婿,終於成了。從這一刻起,她就是草葉島束星北的丈母娘。


    而何晴,在和束星北邁出了關鍵的一步之後,對束星北也是寸步不離。她當然非常珍惜現在的時光,要知道,她的男人可是還有另外五個女人的。


    一旦他離開了自己家裏,下一次和她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束星北並沒有想那麽多,他看完了何氏族史之後,對於南山之巔越來越感興趣。


    等他把族史交還給何老爺子之後,何老爺子接了之後,向他問道:“你打算去南山了吧?”


    “正是,”束星北也不隱瞞。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吧,南山之上,一年有四季,十裏不同天。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嗎?”何老爺子麵容嚴肅地問道。


    這十個字,束星北之前的確聽到何老爺子說過,當時他還沒有太在意,如今聽到何老爺子再說,他稍加思索,就體會到這裏麵的不同尋常。


    何晴先開口問道:“爺爺,是不是說南山那裏,溫差很大?每隔十裏路,氣溫就不一樣?”


    “正是如此。我們何家那麽多年尋找南山,多少也是找到了一些關於南山的隻言片語,”說到這裏,何老爺子的語氣低沉了許多。


    一個王國,幾代人的努力,弄來弄去,到最後隻有這區區十個字。如何不讓人心痛至極。


    早知道要付出那麽多的代價,何家的祖上,還會一個勁兒地尋找南山嗎?想必不會吧。


    一年有四季,十裏不同天。豈不是意味著山上的溫差極大?束星北想到了寒湖和冰洞,眼裏閃過一絲精芒。


    老龜讓他去南山之巔,何家的族史上也談到了南山,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南山,可謂殊途同歸了。


    “星北,你要是去南山,可真要想好了,準備充分了,才能到那裏去,不然,極有可能是一條不歸路,”何老爺子無比鄭重地說道。


    千葉大陸的隱世家族不少,他們何家有族史,其他的家族呢,也一樣有族史。他們家能流傳的,別人家也一樣能流傳。


    到現在為止,去南山探秘的,都是千葉大陸上的四大勢力,其他家族,都按兵不動。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實力不足。


    束星北能成長到先天二境高手,實力他是有了,然而也未必能應付得了南山上的危險。


    “星北,”何晴看到爺爺如此慎重,她也不禁緊張了起來,伸手握住了束星北的手。那手心裏,全部是汗。


    “別擔心,我又不是馬上就去,”束星北搖了搖頭,“起碼我要了解到更多的情況,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嗯,那就好,那就好,”何老爺子聽到束星北如此一說,便放下心來。


    束星北領著何晴,向何老爺子以及何晴的父母道別。


    “有空多來看看我們,”何一念向束星北叮囑道。


    “要快點讓小晴懷孕,讓我們抱上孫子,”馬玉蘭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把束星北都雷呆了。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至於何晴,就更是驚得合不攏嘴,等她反應過來,不由得頓足嗔道:“媽。”那一聲叫喚,拖得長長的。


    “媽什麽媽?你媽到了草葉島,成天沒事兒幹,除了種點兒菜,還能做什麽?你生個孩子,也能讓媽有事做,對不對?另外你爺爺這麽大年紀了,也想看到曾孫吧?”


    馬玉蘭一副振振有辭的模樣,嚇得何晴掉頭就跑。她實在不是自己老娘的對手。


    束星北聽了直樂,何晴在前麵回過頭來,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還笑什麽呀,還不快走?”


    “好嘞,”束星北笑著跟上了何晴。


    “有那麽好笑嗎?想讓我生孩子,我才不幹呢。讓沐春燕和念雪姐她們生去吧,”何晴仍然一副惱火的模樣。


    “呐呐呐,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媽說的,怎麽賴到我頭上來了?”束星北無辜地叫起了冤枉。


    “我不管,哼,”何晴白了他一眼。


    兩人一邊走,一邊拌著嘴,束星北知道這妮子是不舍得自己,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和自己多說會兒話,因為束星北一旦要做正事兒了,她再想和束星北在一起聊聊的時候,就少得可憐了。


    草葉軍團的小事兒,束星北可以不管,大事兒總得由他拿主意吧?另外,束星北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練功,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兒女情長。


    這一點,何晴早就清楚。因為她也住在鄭雅和陳素莉她們那一排房子裏,束星北難得有時間去那裏看一看。


    兩人一路來到了草葉島的西側地帶,這裏就是擺放星艦和飛行器的地帶,建了一個大大的廣場,由廣場向外延伸著一條長長的道路,入口處便是一小隊兵丁把守著,嚴禁著有人直接闖入。


    自從星艦被花念雪和何晴從白虎堂駕駛而回,草葉軍團可是轟動了很久。每天都有人前來參觀,這還是李興限定了參觀人數上限不得超過一百人,如果要是放開了讓人前來觀看,隻怕周圍幾個附屬小島上的居民們,都要跑來看看。


    畢竟喜歡看熱鬧,是人的本性。


    見到束星北和何晴過來,兵丁們立即行禮,“總教官好,何夫人好。”


    束星北一聽就樂了,“是誰讓你們叫何夫人的?”


    小隊長一個激靈,啪的又一個敬禮,然後說道:“報告總教官,是花夫人要求的。”


    “哦,行了,我知道了。”束星北擺了擺手,沒再多問。


    小隊長趕緊退下了,還小心地拭了一下額頭,以示他很膽怯。


    何晴一聽是花念雪,嘴角也多了一絲笑意,“我猜就是花念雪,她就是一個腐女。”


    腐女?


    “什麽叫腐女啊?”束星北奇怪地問道。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詞匯。


    何晴臉一紅,有意地加快了步伐,“想知道啊,問花念雪去。她就是一個個腐女,對這個定義最清楚了。”


    花念雪正坐在廣場邊的一排房子門口,身下一把長椅,身前一個凳子,身邊一個小幾,小幾上還裝著幾把瓜子和一個熱氣騰騰的茶杯。她躺在長椅上,米色風衣都拖到了地主了,高高的靴子架在前麵的小凳上,一抖一抖的,正曬著太陽哼著曲兒。


    “念雪姐,你這個造型可真夠酷的,”何晴快步走了過去,伸手一抓花念雪的胸前。


    花念雪一個激靈,趕緊坐了起來,胳膊一伸,擋住了何晴的手,“兩天沒見,膽子肥了啊?以前都是我向你伸爪子,今天輪到你了哈?”


    何晴嘻嘻地笑道:“這就叫風水輪流傳,今年到我家啊。你以為就你會亂吃豆腐,別人就不會啦?”


    花念雪故意縮了縮脖子,“行啦行啦,怕了你啦。兩天,對你來說,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啊。”


    說著,花念雪瞟了一眼旁邊的束星北,然後湊到何晴的耳畔問道:“怎麽樣?舒服不?”


    何晴大窘,連連跺腳,“你呀,就是一個腐女。”


    “還腐女呢,還腐女呢,看我不撓你,”花念雪和何晴打鬧起來。


    嬉戲了一番,兩人便停止了追逐,來到了束星北身邊。束星北已坐了下來,端著花念雪的杯子喝了一口。


    “星北,我幫你去重新沏一杯,”花念雪說著,就要進屋泡茶。


    “不用了。我們還是一道去一下監牢那邊,看看你們是不是能控製一到兩個奴隸,實在不行,我們就用毒藥來控製他們,”束星北說道。


    “用毒?這個主意不好,”花念雪原以為束星北會想出什麽其他主意,沒想到他提的是用毒藥來控製蒼黃家奴和綠珠塚奴,馬上就提了反對意見。


    “不好?為什麽?”束星北疑惑地問道。


    如果兩個女子用心理術控製不了那些奴隸,唯有用毒藥來控製了。如果毒藥這個主意不好,那該如何解決星艦和飛行器的日常維護?


    “就算用毒控製了他們,他們也能反抗。他們隻是奴隸,家族之中培養的奴隸,在主人遇到生死危機時,都是要舍身救主的,所以,毒藥不能保證他們完全不會反抗,”花念雪答道。


    何晴在一旁也點了點頭。


    對於花念雪的這個觀點,她也是讚成的。


    “那隻有靠你們用心理術來控製他們了?”束星北沒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行不通。一時間,他也沒有了其他好主意。


    “心理術也不行,我們和那些奴隸的實力差距過大,就算在他們心裏種下烙印,很快就被他們給磨滅掉,到時候,就等於縱虎行凶了,”花念雪依然搖頭,“暫時還得將蒼黃家奴們關著。至於綠珠家奴,倒是可以挑一下,選出幾個能用得上的。”


    “哦?綠珠家奴可以用,是吧?”束星北來了點兒精神。要是都不能用,草葉島又不是慈善機構,憑什麽要養那些狗奴才?


    還不如早點殺了省事兒。


    “把他們帶到綠珠小城那裏,讓綠珠小城告訴他們,必須要無條件服從我們,然後就可以了,”花念雪對於家奴的管控,還是很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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