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雪把整個星艦摸得非常熟悉了。她一一向束星北介紹著。


    “星艦的速度最高,堪比光速,直接能飛到星球之外,”花念雪說著,把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束星北。


    “這是操作說明,對應著操控麵板,你看完了,就全明白了。”


    花念雪認真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兒。


    “給星艦提供動力的燃料,現在還保存有一半。估計當初紅塵老人把星艦停靠在首領樓頂部,怕的就是燃料不足,他沒辦法返回。貨艙我還沒有查看,何晴看了一下,說裏麵有不少東西,”花念雪介紹著。


    “現在你已經能夠完全操控星艦了?”束星北好奇地向花念雪問道。


    他翻看了一下使用手冊,並不像花念雪說得那麽簡單。要想徹底摸清,還得需要花上相當長的工夫,花念雪能把星艦從白虎堂駕駛到草葉島上,水平還真不是蓋的。


    “那是自然。要不,你就隻能看到兩具女屍外加一個星艦殘骸了,”花念雪輕聲一笑,“對我這個大功臣,親愛的總教官,你有獎勵不?”


    “你想要什麽獎勵?”束星北問道。


    “當然先來一個熱切的吻,讓我啟動一下大腦再說嘍,”花念雪說著,落落大方地來到了束星北的跟前。


    兩人四目相對。


    花念雪麵色一紅,饒是她再大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鼓足了勇氣。


    束星北伸手一攬,就將她擁進了懷裏,跟著在她光潔的臉上印了一記。


    “小樣兒,你來真的啊?”花念雪咯咯地笑了起來,從束星北的懷裏掙脫開來。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束星北茫然地問道。


    “嘻,真是鋼鐵直男啊,”花念雪搖搖頭,“真服了你了,都五個夫人了,還傻乎乎的。”


    花念雪和束星北兩人檢查著貨艙。這裏也是束星北最為期待的地方。等他打開了艙門,裏麵陳列的東西多的還是讓他看花了眼睛。


    星辰石,老家夥要的星辰石這裏就有,足足有一百枚之多。黑色的晶體,被束星北拿在手裏,小心地把玩著。


    加上從白虎堂那邊弄來的五枚,就是一百零五枚了。


    夠自己用一段時間了。


    “這是什麽東西?”花念雪好奇地問道。


    “星辰石。雅各星上來的那些人,都是衝著這個東西來的,”束星北答道,“可以用來練功。”


    “啊,這麽神奇?”花念雪也撿起一枚,看了兩眼,就沒有了興趣。


    “怎麽,你不想要?”束星北故意逗著她。


    花念雪用著美目瞟了束星北一眼,“我聽都沒聽說過,要了有什麽用。你既然知道,肯定對你有用。有你保護我,我也就省了修煉的事兒了。”


    嗬,她真是想得開。


    “目前你還用不上這個。找找看,紅塵老家夥有沒有功法留在這裏,”束星北把星辰石全部收了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隨著他們一一翻看,海隕鐵,鐵精,琉璃玉,都被他們翻出來了。海隕鐵的數量最大,放在一起,足足有上千斤之多。硫璃玉的數量也不少,明晃晃地堆在一起,少說也有八百斤。鐵精的數量相對少一點兒,可也有五百斤以上。


    花念雪看著束星北的兩眼發光,不禁問道:“這些東西,你都知道用途?”


    “嗯,紅塵老人有一本礦物方麵的書,到時候給你看看,”束星北回答道。最靠裏的地方,還堆放著數十瓶燃油。


    “可以下去了,”束星北沒有去查看操控麵板。反正星艦被他們弄到了草葉島,也不急於一時。


    “我的確是要休息了,好累,”花念雪說著,伸了一個懶腰,將腰際間的那抹雪白再次綻放出來。


    束星北想到了她和何晴之前的對話,禁不住鼻腔裏一熱。


    “下去吧,早點回去,洗洗睡,”束星北下意識地仰起了頭。


    “嘻嘻,”花念雪看著他的窘樣,又向他飛來一個媚眼兒,“洗澡還缺一個搓背的呐。”


    “要不,我來給你試試,”束星北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


    “好啊,那可是你說的,不過,你可別後悔啊,”花念雪成功地俘獲了束星北,更覺得開心不已。


    走出了星艦,束星北叫過鄭子年安排人手,照看這裏,跟著就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花念雪和他肩並肩地走著。


    “你不是說要洗澡嗎?”束星北詫異地問道。


    “是啊,去你那裏洗啊,”花念雪說得坦然無比。


    束星北一陣語塞。這妮子,膽子太大了。


    不過,該他表的態,他表過了。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也秀過了。再裝傻,花念雪得說他故意裝了。


    束星北沒再說話,而花念雪也不吭聲。兩人走著,倒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花念雪也不像她表現得那樣潑辣大膽,事實上,她撩撥束星北的時候,她心裏也慌得厲害。


    花念雪渾然忘記了她和束星北之間心念共存呢,她渾身緊張,完全被束星北察覺得一清二楚。


    鄭子年和洪峰兩人依然替束星北守著門。見到花念雪和束星北並肩走進了屋內,倆人對視了一眼,洪峰悄悄地說道:“今晚總教官圓房,要不要聽聽動靜?”


    鄭子年冷喝一聲,“你敢。隻要你敢,我一定向總教官和四夫人匯報,看看總教官和四夫人不扒了你的皮。”


    洪峰嚇得一縮脖子,“子年啊,你太較真了。我又不是黃天賜那個賤人,成天到晚賤兮兮的。我剛才那是試探你的。”


    鄭子年嘿嘿地笑了,“是嗎?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洪峰急眼了。這話要是真傳出去了,總教官就算不扒他的皮,也要罰他。


    想想掛在總教官嘴裏要籌備起來的媒婆中心,洪峰發現他的未來充滿了灰色。


    “我求你了,子年,我說錯話了,看在我們同為門神的情份上,饒過哥哥這一次,”洪峰連連告饒。


    “別說了,小心打擾了總教官,”鄭子年說著,嘴角也浮起了一抹晦澀難明的笑容。


    “臥槽,你莫非也是想聽牆根?”洪峰用手捅了捅鄭子年。


    “別說話,”鄭子年捶了洪峰一拳。


    進了屋子裏,花念雪懶洋洋地脫掉了黑色西裝,露出了裏麵米色的襯衣,“我是大功臣,你要好好獎勵我的。給我準備洗澡水。”


    “好咧,”束星北答應過她的,當然也不會反悔。


    事實上,他也不想錯過美麗的風景啊。


    美人入浴,他負責搓背,這一份美差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到的好事兒呀。


    花念雪看著不苟言笑的束星北,嘴角浮現起一抹笑容來,“星北,想不想為我擦背啊?”


    “你是大功臣,但凡有要求,我必定會答應的,”束星北一臉正色。


    “美得你,那豈不是被人看光了?”花念雪一頭鑽進了洗浴間,便開始脫衣服了。


    “幫我把衣服接著,”說話間,米色的線衣朝著束星北飛了過來。


    束星北雙手接過,嗯,衣服上還有一陣溫熱。


    跟著又是黑色短裙飛了出來。


    再接著,是一雙黑色絲襪。


    門被掩了起來,每丟一件衣服出來,門才敞開一道縫。


    束星北替花念雪把衣服擺放好,正等著後麵的衣物呢,裏麵沒有動靜了。


    “還有沒有啊?”束星北追問道。


    “哈哈,沒有了,你的想法太齷齪啦。我的內衣可不用你拿。”


    裏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花念雪已開始洗澡了。


    束星北默默地站了一會兒,跟著就要轉身離開,忽然聽到身後門響,一張皎好的臉蛋兒從水霧中顯現出來,“你不是要替我擦背嗎?難道說話不算話?”


    “真要擦背?”束星北的眼睛瞪圓了。


    “當然,”花念雪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


    束星北興衝衝地跑了進去。


    許久,裏麵才響起了說話聲,“光是擦背啊?”束星北不無鬱悶地問道。


    “不光是擦背,你還想做點什麽嗎?我說過了,你可不要後悔,現在你看看,後悔了吧?你替我擦背的動機不純,”花念雪得意地說道。


    她正好來了月事兒,嘿嘿,讓他替自己擦背,徹底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尷尬,又讓束星北不能得償其願。


    想這麽快就得到我,美得你。


    花念雪真不虧是學過媚術啊,雖然未經人事,可是把男人的那點兒小心思摸得透透的。


    “前麵要不要也擦擦?”束星北嚐試著問道。


    “哼,想吃我豆腐,門兒都沒有,”花念雪直接拒絕了,“我背後擦好了,你也能出去了。”


    “那,好吧,”束星北被花念雪從裏麵攆了出來。


    許久,花念雪洗好了,直接去了束星北的臥室,然後看著屁顛屁顛跟過來的束星北,詫異地問道:“你跑那麽遠的路,難道不用洗一洗?不洗澡,休想上床。”


    束星北瞪圓了眼睛看著花念雪,又看了看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是女人不假,可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這明明就是我的床,好吧?


    花念雪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麻溜地在櫃子裏找到了束星北的內衣,遞了過去,“別發呆了,快去洗澡。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你還急什麽,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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