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一說:怎麽他的那幾頭大狗不知弄到哪裏去了?


    小傑說:還真是,打架的時候怎麽也沒看見那頭大狗呢?


    李修遠說:怎麽?你們還惦記著把那些狗也拉到刑場上示眾嗎?幹嘛非要趕盡殺絕,畜生就饒了吧。www.tsxsw.com


    馬誌濤邊吃邊說,我要到處轉轉,說不定這家夥會在家裏藏著幾個**,真拯救幾個那樣的人可算是積了大德了,說完真就拿著一塊火腿吃著走了。可欣做了一個把他看透的表情。小傑說:什麽意思?可欣說:你這人最討厭,明明和我一樣明白,還非要從我嘴裏把事情說出來,我感覺你好可怕。


    我哪裏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小傑做委屈裝。


    陽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他說:似乎你倆之間有一個心照不宣而我們都被蒙在鼓裏的故事,我們多希望分享一下。


    李修遠說:我的天才這是隻有你被蒙在鼓裏我們幾個都心照不宣的故事。


    噢!我忘了,不管我覺得咱們之間關係多好,可是真到了一些事情上就看出來了,其實我還是一個外人。


    不要胡亂的使用你的聰明好不好,想知道是怎麽回事犯得上到三十六計裏麵搬計謀嗎?


    小傑說:可欣陽子可不是這麽大方的,他那裏是那種處處把自己聰明拿出來隨便使用的,其實他什麽都知道,故意這樣說的。


    好就算我什麽都知道好了,好奇害死貓,你們不知道一個單純的如流動著的溪水般的心境讓一個擁有這樣的心境的人生活起來是多麽快活。


    可欣說:按你的意思我們的心境是什麽般的。


    陽子搖搖頭,我現在隻能做到知己,還沒到知彼。


    李修遠說咱們的心境都如驚濤海浪一般,來勢凶猛可以衝垮任何的試圖阻擋住我們前進的障礙。


    可欣很嚴肅的說:如果不是一哥圍魏救了趙,那個白家夥就阻擋住你生命的長度了。


    小傑說:不要總是這麽一針見血好不好?其實修遠對敵方起了很大的牽製作用。


    李修遠說:不管怎麽樣咱是勝利的一方,曆史是勝利的一方書寫的,失敗者沒有話語權到底故事是怎樣的不全在咱自己回去怎麽講了嗎?


    小傑說:如果要講故事,一定要把誌濤說成一個狼性十足的人,就說他把從大塊頭身上咬下來的肉在嘴裏咀嚼了幾下咽下去了。


    可欣猛的往外跑,剛到門口就把吃下去的東西吐了出來。陽子趕緊給她把水送過去,他說至於嗎?


    可欣把一瓶子的水都用來漱口,太至於了,馬誌濤這小子口真重,今天他那張被喊爛了的破嘴可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說著走回來問霍海強和李修遠,今兒馬誌濤比你兩個挨的輕是吧。


    霍海強說:隻要咱勝利了輕重有什麽關係。


    李修遠說:今天就是你這姑奶奶沒挨上,我看八成是那房瘋子看上你了。


    呸呸呸,他看上姑奶奶,就算這丫再回爐重造一百次,說是看上姑奶奶了,姑奶奶也覺得是一種奇恥大辱。


    小傑說:我覺得你的話有點偏激,壞人是壞了些,可是他也有喜歡上一個與眾不同女孩的權利呀。


    他就是一個禽獸,懂的什麽叫做喜歡嗎?


    再壞的男人一旦遇到一個讓他死心塌地的女孩,從他的眼神中是可以流露出來的,我也看出來了,他看你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了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他心底裏最原始的善,也許他本以為自己心裏根本就沒有這種感情了,可是當遇到一個燃燒點以後,它又被吸引出來。


    幾個人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小傑,就是讓被看得人感覺自己是赤身**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眼神。不要這麽看我好不好,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陽子說:問題很大,一個男人觀察另一個男人那麽仔細總會引出一些很自然的誤會。


    這還用很仔細的觀察嗎?這是一個善於從細節處體會生活的人一搭眼就看的出來的事情,他看看霍海強和李修遠,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得出來?


    李修遠說:我們隻顧挨打了,沒有看體會到你所體會到的細節。


    一會兒誌濤回來問他好了,他對這樣的事情有著很強的感知力。


    這時馬誌濤麵帶喜色的回來了。


    李修遠小聲說:這小子真有收獲。


    可欣說:找到房峰的**了嗎?


    馬誌濤說:沒有,所以我的心情才這麽好。


    你應該有別的收獲。


    什麽別的收獲,像這種事情,沒有收獲就是最大的收獲呀。


    我覺得不對勁,你的表情比你說出的話更可靠。


    我什麽表情。


    你的表情分明在說轉了這一圈你有點以外的收獲,沒事隻要拿出來分享一下就都算咱們的戰利品,如果自己私藏著就算是贓物了。處的時間這麽長了,你應該了解這哥幾個脾氣,大家都有自己動手的習慣。


    你們就是這樣,自己充好人,就知道剝奪辛勞人民的勞動果實。說完從口袋了拿出一條金鏈子。幾個人還是盯著他的口袋不肯把眼睛挪開,馬誌濤很不情願的又拿出一塊金表。小傑看看那表,他說:這個真拿走是不是有點過分。可欣把那塊表搶過來這有什麽過分,咱們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綁到這裏來了,又挨了一頓莫名其妙的打,不把丫們送去公安局就算是高抬貴手了,你沒聽人家說寧願讓咱們把他這別墅給拆了,那一塊表算什麽,大家加一起動手看看還有什麽容易拿走的值錢貨。潤一說:行了有多少算多少吧。大家都去找,和掃蕩似地,不是很好。本來咱做的是一件俠義事,若果真把人家家裏的東西給拿走就有搶劫的性質了,誌濤拿來的,也就拿來了,本來嘛,像可欣說的一樣咱們是該得到點補償的,都進去拿就有點不像話了。馬誌濤說:我猜到了,我拿來的這些東西是不是要充公呀。小傑說:如果不是大家的共同努力你會有機會拿到他們嗎?馬誌濤說:我就是問問,從一開始我也沒想過要把這本屬於大家的東西據為己有。可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話說得太像你的性別了。幾個人都看著可欣。小傑說:這句話意味深刻呀。可欣說:有什麽深刻的呢?不就是說馬隊的話很像個爺們兒嗎?除了馬誌濤幾個人都彩排過一樣,一起搖著頭說:不像。可欣說:那陽子說,有多深刻?陽子說:聽著更像是“你的話和你的性別一樣,讓人此雌雄難辨”。幾個人都笑翻了。


    馬誌濤氣的鼻孔張的很大,我覺得我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我的性別受到了空前的懷疑,我強烈要求你們必須相馬某人道歉,要不然我會讓你們至少後悔一星期。


    不等他反應過來可欣就過去抓著他的胳膊,快來呀,這家夥肯定是沒有全部交出來霍海強第一個先衝上去抓著他的另一隻胳膊接著除潤一以外的幾個人一擁而上,把他壓在下麵,小傑和可欣就到處找他能藏東西的地方,可欣把他的鞋都脫下來了,霍海強說看他內褲裏有沒有。


    果真可欣從他鞋子裏又找出了兩枚鑽戒,小傑竟然從他的內褲裏掏出兩萬元的現金。這才鬆開他。


    李修遠說:今兒這打沒白挨,回頭都調查調查富少們都住哪裏,咱們就冒充天王星人對他們施行天王星律法的同時,還能撈點金表鑽戒啥的,比去麥當勞打工可好多了。


    馬誌濤站起來穿好了鞋子,紮好腰帶,悲哀,放著這麽大個別墅不去發揮自己的智慧,搶劫自己人,你們,這就是國人的通性嗎?國人的醜陋在你們幾個的身上全部體現出來了,對被你們搶去的東西我不覺得心疼,讓我感覺到快要崩潰的是魯迅先生的《呐喊》怎麽沒喚醒你們麻木不仁的靈魂。


    小傑看看手機,不早了咱們該行動了,幾個人都向藏著幾個人的地下車庫走去,沒人理會,馬誌濤站在原地跳著腳罵了兩句。


    小傑開著車出了車庫,他們一開始惦記的那幾條狗看見了,六條,齊刷刷的站在門口門是關著的,要想去開門必須得下車,一下車---------------那幾條狗看上去很餓的樣子,估計不會像馬誌濤一樣僅是咬一口就拉倒,看樣子它咬到那裏就把肉咬下來。這個時候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陽子身上。陽子說:從大家的眼神中我讀懂了,你們對我的期望值有點高,說實話,三個四個的人我真的不當回事,可對付這家夥們,我真的很怵,它們不是用手腳打架的,我可以推薦一個最適合和它們交手的人才,我一說出來你們肯定也覺得合適。沒等陽子開口大家就又都把目光集中到馬誌濤身上。馬誌濤大聲叫囂,NO不帶這麽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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