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丈夫之類的。兩個人和和美美的帶著孩子,還孝順公婆。可以說是整個好媳婦的典範。這也是張藝馨特別羨慕的性格,


    張藝馨知道,換做是她,那就肯定是要鬧騰的天翻地覆才行。不過,那也就是過去,現在的張藝馨更樂意隱藏自己的性格。


    每天看著白建黨略帶憂鬱的眼神,整個人都覺得內心各種高興。‘讓你劈腿,讓你劈腿,現在反過來被人家給劈腿了吧’、


    ‘劈腿還想好下場,真的是當老天爺是個瞎子一般,還讓你們這樣的狗男女都不猖狂死啊’、‘你越過的不高興,我越是高興’、、、、、、


    估摸著,每天張藝馨最大的高興,就是看到白建黨略帶憂桑的小可憐眼神。而人家父母又怎麽能看不出來呢,不過,也是各種高興,


    覺得自己兒子就想要虐一下,要不然,這麽好的媳婦都不懂得珍惜,那真的是欠收拾。再說了,以前估計是追到的太容易,現在反而有難度了。


    不過,每天看到張藝馨都不和自己兒子說一句話,白母也是十分著急的。哪怕是白建黨跟著張藝馨說話,張藝馨依舊是客套的微笑,然後不糾纏。


    ‘完全你就一個陌生的瘋狗,我要是招惹你,我不是個傻的?’的樣子,而白建黨也是知道張藝馨最近一直都跟著人家學習。


    但是,看著她跟前有了其他的異性,白建黨就不高興了。這不跟著張藝馨說了不下十句話了,可是張藝馨依舊是客套的點頭或者微笑。


    要不是白父白母有時候也在旁邊,估計她會直接不搭理自己。一想到張藝馨每天對著其他男人笑的一朵花,而對著自己就是個陌生人模樣,


    白建黨內心就不高興。看到張藝馨坐到沙發上,讓兒子豆豆枕著她腿睡覺,就各種嫉妒。而看到白父和白母也出去了。直接開始耍賴模式。


    也順著躺在了沙發上,去枕著張藝馨的另一條腿。而一抬頭就看到張藝馨眯著眼睛,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


    白建黨心裏難受,但是還是決定賴著到底。這麽多年了,張藝馨從來就沒有用過這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自己,現在反而用上了。


    張藝馨看到豆豆睡著了,示意白建黨起來,自己起來要安頓豆豆睡覺。白建黨看了看張藝馨,覺得張藝馨沒有騙自己,就爬起來,果然豆豆睡著了。


    原本張藝馨還準備抱著豆豆回去的,但是,現在不打算了。明顯的,白建黨想要吃回頭草,但是,一想到這個人的堅決,想到這個人對自己的蔑視。


    張藝馨完全是沒有一點想回頭的打算。哪怕說是為了豆豆,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那也是不想回頭了。曾經為了給他們一個家,自己就差跪給人家了。


    自己父母生自己,也不是為了讓自己把尊嚴踩在人家腳底下的。而看著白建黨去安頓豆豆睡覺。張藝馨完全沒有一點要停留的意思,直接走人。


    白建黨出來就看到張藝馨走了,滿屋子都沒有一點讓自己內心安定的東西。白建黨什麽也不說,直接拉起衣服就往外跑。可惜,已經看不到張藝馨的影子。


    白建黨知道自己傷了張藝馨,更是不應該再回頭的。曾經做的多堅決,那現在就要承受張藝馨多大的冷漠。但是,白建黨不知道要怎麽做。


    放下王姝綺,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王姝綺就是他一直以來的女神。再說了,白建黨也問心無愧,他和王姝綺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


    就是為了給她看好病,而張藝馨卻是各種不信任自己。讓自己一直特別厭煩,現在人家不煩自己了,白建黨卻覺得各種不適應。


    白建黨覺得自己就是個賤驢皮,既然自己執意要放手,那就給人家自由好了。現在用熱臉貼人家冷臉也沒有意思的。


    所以,接下來,白建黨就放棄了派人看張藝馨做什麽。每天都是開始專心陪著王姝綺,而王姝綺每天開著白建黨,也是能出入軍區了。


    當然,她能出去的也是靠近王一飛的軍區。而白建黨聯合兩個軍區演習,那她就能出入王一飛的軍區了。王一飛也不提醒白建黨,覺得他就是欠收拾。


    等在王姝綺身上吃一個大虧,那個時候就長記性了。所以,也不提示,就是讓自己心腹之人,時刻都注意著王姝綺,小心她把機密送出去。


    而儼然,王姝綺就是一副白建黨未來夫人的模樣,哪怕當著白建黨麵那是各種溫柔似水。但是,一背著人,那就立刻開始一副冷漠人千裏的樣子。


    張藝馨一開始還覺得白建黨有回心轉意的意思。這麽幾天下來一看,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一拍兩散的好。


    張藝馨完全是把自己放到了工作中,平時偶爾不會的,那也是趕緊的問人。問之前的同學,問自己的同事。而大家也因為她是一個單親媽媽,就不嫉妒了。


    張藝馨的成長可以用飛速來形容,等到年底的時候,在文學這一塊已經完全不陌生了。整個人可以說是讓大家都看到了她勤勞的一麵。


    王一飛那裏,閆雪就是偶爾聽一耳朵,尤其一開始王一飛說白建黨的事情,閆雪會聽一下。到了後來,王一飛完全不說了。


    他自己也覺得說白建黨,那就是讓以後閆雪時刻抓自己小辮子。以後自己要是萬一犯錯了,那肯定妥妥的,閆雪就會想到白建黨。


    直接把自己和白建黨相提並論,到時候,連一點機會也不給自己留了。那自己多冤枉,更是多蠢,早早就給自己挖坑,把自己活埋。


    一家四口,那完全是其樂融融。遇到了星期天,王一飛不忙的時候,閆雪就直接排開班,陪著王一飛父子三個人一起逛動物園,聽王一飛給小兩隻講解。


    一起玩摩天輪,一起玩過山車。總是,一家子完全是羨煞旁人。顏值高,還本事高,為人也不變扭,大大方方的。總之是很好的一家子。


    而等到小兩隻每天都鍛煉的不那麽吃力了,閆雪就完全不管了。這條路是他們自己選的,而且,男孩子啊,那就是要多吃苦的,要不然社會會教你做人。


    閆雪對於兩小隻完全是有求必應,真的是把‘慈母多敗兒’演繹的淋漓盡致。而王一飛那是典型的嚴父,整個人是對他們的人生都做出了規劃。


    而閆雪就是負責他們兩個人吃好玩好穿好,至於其他的就是教教他們做人的情商。要不然,就王一飛這樣的,萬一教出來兩個麵癱兒子,真的想哭了。


    不過,唯一讓閆雪感興趣的就是張藝馨跟前出現的閆建民,那人家的背景,第一時間閆雪就查的一幹二淨。完全是個海龜,而且是學習金融的。


    就這樣的人,每天還當個白癡一樣的,請教張藝馨很多文學上的東西。而張藝馨帶著豆豆玩的時候,人家估計是第一次看到豆豆,吃驚的不行。


    好在,豆豆比較乖巧,完全是不讓張藝馨抱著,就是自己邁著小胖腿走路。不過,一會閆梅梅就過來了,兩姑嫂就開始開開心心的和兩個小豆芽玩。


    閆建民就是負責當兩個人的守護,幫著提一些小東西,更是被他們兩個人的風格給敗了。一個完全是人來瘋,另一個就是安靜的不行不行的。


    就是一個能陪著玩,另一個就適合娶回家。要不然,娶回去一個人來瘋,閆建民還是覺得各種不靠譜。反正,家裏催婚催的緊。


    他們要是同意了呢,那就是娶張藝馨回家。要是不同意了,那就不好意思沒有人了。當然,這個話,閆建民還沒有說給張藝馨聽。


    要不然,張藝馨肯定是會噴他一臉口水。她完全是沒有想過以後還要結婚。剛從前邊的坑跳出來,哪裏會讓自己進去第二個坑裏呢。


    她覺得她又不是欠人家收拾,欠人家給自己教訓,更是讓自己降低身份,降低自己想要的人生,就為了配合別人活著。、


    每天都是各種忙碌各種忙碌,但是,張藝馨卻開始覺得這是她這麽多年了,第一次覺得生活是有意思的。不再是以前沒有激情的生活了。


    而白父白母那是接到了舅媽慕溪的電話,也就是說他們今天有事,趕不過去接豆豆,所以,看他們有沒有時間。


    等白父白母過來就看到張藝馨和閆建民,還有閆梅梅玩的特別高興。而白豆豆已經被閆建民架著各種跑著玩。白母第一時間就哭了。


    二話不說,就直接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給自己兒子打電話,說自己心髒病犯了。而白父一看,張藝馨是沒有對人家上心。


    但是,人家明顯是對張藝馨有不良企圖啊。以前,自家兒子就說,張藝馨有些感情上感知遲鈍。而這麽幾年的相處,白父和白母也是知道的。


    唯一能看的出來的就是,張藝馨對人家沒意思。這就太好了,白父也不想要自家以後的日子雞飛狗跳,所以不得不插手查一下王姝綺。


    這一查,差點氣死。覺得自家兒子,那就是腦子進水了,被人家給迷惑了。這麽有問題的人,居然光明正大的留在身邊,以後估計是沒有前途了。


    而等到查到還有人監視張藝馨,這麽一查,就知道是張藝馨家裏人。估計是怕她想不開,畢竟,從離婚到現在,估計也就是婚前各種鬧騰。


    等離婚了,那完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人家家裏人害怕了。所以,人家怕她想不開,估計是派人看著她的。這麽一想,白父就坐不住了。


    直接二話不說,就到了舅媽沐家家門口。看到白父和白母過來,要是以前,舅媽慕溪為了自家閨女,那就隻能是一個勁的低頭。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隻是禮貌客套的招待,完全少了以前的真誠。一副大家麵子上過的去就好,隻要孩子好好長大就好的樣子。


    甚至,一副再也不想要跟著白家再有任何牽扯的樣子。白母和白父都著急啊,這麽好的兒媳婦,從自家兒子的前一段時間表現上看,也是後悔了。


    隻是一找不到台階下,那熊孩子就退回去了。這下子好了,還要自家老父老母出麵挽回。要不然,這個家就是真的要散了啊。


    舅媽慕溪才不會管他們散不散的,隻是自家閨女不要出事,其他的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了。而白父一聽,果然是派人盯著張藝馨,就怕她鬧騰出傻事。


    難得的,這幾天剛結束訓練,白建黨一聽到自己親媽心髒病犯了,趕緊的就回來了,當然,王姝綺也是跟著回來了。


    而白建黨是沒有想要帶王姝綺的,但是,一著急就讓王姝綺跟著回來了。白父和白母看到白建黨居然帶著王姝綺回家了,完全是不想說話了。


    既然自己兒子執意要娶這個人回來,那就不能說了。而白父也不說話,就是直接讓白母招呼客人,自己帶著白建黨回到書房。


    就問了一句,他是真的不想挽回張藝馨了?白建黨沉默不說話,白父看了看,也沒說什麽。半響,悠悠長歎一聲。


    “我會和你媽媽認她做幹女兒的,以後她嫁人我們出一份嫁妝。你要是帶這個人回家,那一結婚就搬出去住吧。以後不要多和藝馨碰頭了。”


    “你難受,以後藝馨男的看著也不會高興。而豆豆我們老兩口能養多久就養多久。”白父還在一個勁的說道著,絮絮叨叨的安頓著。


    而白建黨這會完全是蒙了,自己一個演習的時間,怎麽張藝馨就有其他男人了。白建黨完全是忘記了,一把就抓住了白父的肩膀。


    “爸,你說什麽?你說張藝馨跟前有人了?誰啊?你認識不?你認識不?”白建黨說話的時候,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而白父一看這樣的,哪裏能不明白,自己兒子根本就沒有放下張藝馨。但是,人家估計慢慢的就開始放下他了,誰也不是誰的誰。


    離開了一個人,地球在照舊轉,別人也在照舊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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