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謝皇上”步帆上前一步，垂首謝恩。
可是由於一旁大臣們的議論聲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竟把步帆的聲音都給掩蓋住了。
步帆沒有辦法，隻能又提了些聲音重新謝恩道“謝皇上”，但是聲音仍然被掩蓋住了，步帆抬起頭看了一眼完顏康，見完顏康點了點頭後，步帆立馬震聲道“謝皇上！”不知為何，聲音當中竟夾雜了一縷真氣一同脫口而出，導致聲音幾乎就像晴天霹靂一般在太和殿內乍響。
正議論紛紛的官員們這才驟然安靜下來，足足沉默幾分鍾，才有一個老者出列，奏勸道“老臣以為此事皇上應該三思啊”
“哦？蔣學士，你有什麽意見嗎？”完顏康又坐回了龍椅上故作不解的問道。
姓蔣的內閣大學士，看上去已經年過花甲，聽到完顏康的話，立馬拱手回道“臣以為這步帆雖然對朝廷有功，但還不至於可以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臣倒是建議可以讓步帆官複原職，恢複成都司的身份，另外再賞金銀千兩，這就已經足夠體現我蒼北的皇恩浩蕩了。”
完顏康故意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步帆，瞥了瞥嘴角好像是在說“自己解決去”
步帆深呼吸一口氣，走到蔣學士身邊，一臉笑意的問道“蔣學士的意思是說我步帆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咯？”
蔣學士冷哼一聲回道“自然”
“那蔣學士能跟在下說一說我為何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嗎？”步帆還是一臉笑意的問道。
“第一，你年紀尚小，資曆不足，要不是被天下百姓知道你小小年輕便當上了我蒼北從二品的副將，豈不是要被百姓們嘲笑我蒼北帝國朝廷無人了嗎？第二，則是我認為你的付出和功勞，還不值得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光是這兩點我想就已經足夠了吧。”
蔣學士說完，步帆愣了幾秒後，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將學士質問道“你笑什麽？”
步帆收回了笑容，立馬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我年紀尚小，資曆不足，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那麽我想問問蔣大學士，是不是說年紀大，當官當的久就做得了這從二品的副將嗎？”
蔣學士麵色鐵青，久久也說不出一句話。
步帆‘咄咄逼人’道“那如果照蔣學士的說法，我隨便在某個城縣找一個年紀大的小官來北平，是不是就能做那從二品的副將了？”
“你…！”蔣學士一臉憤恨的指著步帆卻說不出一句話。
步帆得理不饒人的突然又向天拱手道“據我所知先皇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上了戰場，二十歲就登基做了皇上，二十七歲就率大軍禦駕親征，你說我年紀小便當不得這二品的官，那麽你怎麽不在先皇還未登基的時候，說先皇年紀尚小、資曆不夠當不得皇帝呢！”
蔣學士猛拍著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息，就連一幹眾臣，也是麵色大變。
步帆毫不關心，繼續振振有詞的說道“第二，你說我的付出和功勞還不值得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嗬…嗬嗬，那麽我想問問蔣大學士，我率軍去荊州剿殺鬼刀塚的時候，你在哪？我將許平國次子打成殘廢，被將軍府追殺的時候，你在哪？我當麵罵許平國匹夫、豺狼的時候，你又在哪？如果許平國現在在這，蔣學士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大義凜然的說這些話嗎？”
步帆似乎是說上了癮，矛頭一指，換成了所有太和殿內麵色鐵青的官員，說道“武，我一劍能破甲一百一十六，我在荊州殺得了匪，破得了敵！就算是文，我也拿過梨園文會的頭魁，逼得許平國無話可話！由此看來，我怎麽就當不得這從二品的禦林軍副將？如果說我不能，那麽現在站在這裏的大部分人又有何能耐領著朝廷的供奉、戴著朝廷賜的官帽？是你們的筆下的字能殺的了人？還是做出過什麽安邦定國的大事？來，你們來告訴我！”
此話一出，太和殿一應人等，啞口無言，絕大部分人更是麵如死灰，除了排頭的劉知書和排尾的陸離臉上還帶著笑意。
見所有人都沒了聲音，步帆這才又乘勝追擊走上前謝恩道“謝皇上授封之恩，臣步帆一定不會皇上和天下的黎民百姓失望的”
完顏康龍袖一揮，落地有聲道“此事就這麽定了，退朝吧。”
太和殿內數十個官員這才一一撤去，最可憐還是屬蔣學士，竟是被人攙扶著出去的，看的出來氣得不輕。
步帆沒有走，他知道完顏康肯定會讓自己留下。
事情也果不其然，等一應官員走幹淨之後，完顏康就立馬一臉笑意的招招手說道“步帆來，跟朕一起去乾清宮聊聊去。”
步帆點了點頭，吩咐了門口的公公讓他通知了一下門外的穀雨之後，就立馬跟了上去。
走到乾清宮，斥退了隨從後，完顏康才拍手稱快的笑道“步帆啊步帆，你今天可算是把朕想說卻又不方便的說的話全替朕說了啊，哈哈，舒服，舒服啊。”
“我還以為皇上會事後罵我說我不給那些大臣留一點麵子呢？”步帆悻悻笑道。
“怎麽可能？是朕準你說的，等你說完朕再去罵你，那朕豈不是跟那些史書上的昏君沒什麽區別了嗎？”
步帆臉上一笑，沒有搭話。
完顏康倒是饒有興趣地娓娓說道“那些個大臣啊，很大一部分都是遺留了兩朝的建國功臣，說實話，朕一直都不喜歡他們，要不是介於他們的資曆在那，朕早就讓他們告老還鄉了。就拿將軍府一事來說吧，許平國在的時候，他們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等許平國不在了，他們又全都不知道哪裏來的功夫每過幾天就會上呈一篇長長的指罪文，說那許平國怎麽怎麽大逆不道了，如何如何不擇手段，像今天你來的時候，中書令何大人那一篇許平國的九條大罪，朕至少已經聽了二十遍了。”
步帆笑道“皇上要是哪天又想罵他們而又不方便罵了，就盡管來找我，我可不怕得罪人。”
“哈哈，好說好說”完顏康坐了下來，心情也慢慢平靜。
片刻無話，完顏康又問道“封了你副將一職之後，齊統領肯定會安排你進禦林軍，你自己有什麽計劃嗎？”
步帆如實回道“還沒來得及跟皇上說，我一時半會可能還進不了禦林軍。”
“為何？”完顏康不解道。
“我想趁著還沒跟將軍府打起來之前，去趟望天閣，將一些舊事給了結了，也省的再去牽腸掛肚著以前的那些事”
完顏康喃喃道“望天閣啊，你不說我倒是還忘了，望天閣素來都是跟我們皇宮這邊交好的，這次將軍府要真動手了，就肯定要去請望天閣的掌教幫些忙，要不然光是將軍府收攏的那些個江湖幫派，都很難去分心解決。”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長平突然提醒道“要不然就讓步帆順便帶封皇上的親筆信過去吧。”
完顏康卻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望天閣在涼州的最北邊，想要去望天閣就一定要經過涼州，而現在將軍府應該正迫不及待地等著步帆現身吧，步帆要是現在去的話，會不會遇上什麽麻煩？朕失去了步帆一年，可不想再失去第二年。”
步帆回道“皇上放心，我這次會秘密出宮，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就算碰到將軍府的人，憑我現在的武者境界，就算打不贏，應該還是可以逃走的。”
“那好吧，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我就不阻止了，你要不要帶上點其他人，我早點給你安排”
步帆還未來得急回答，一旁的李長平就搶先說道“讓咱家去吧”
步帆卻直接笑著搖了搖頭拒絕道“李公公不用了，我帶上穀雨就行，你跟我去的話，皇宮裏沒個高手坐陣，難保將軍府的人不會作亂”
“可是……”李長平欲言又止。
步帆為了讓李長平放心，隻好笑道“公公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再給顆妖獸內丹我吧，上次在鬼刀塚，那顆內丹可派了好大的用途呢。”
李公公還是不放心的搖頭道“你都突破到淩空境了，妖獸內丹現在對你來說可沒之前那麽有用了”
正在兩人都鍥而不舍之時，完顏康笑著解圍道“步帆說的有點道理，李公公你要是跟步帆去的話，一來目標太大了，將軍府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二來李公公你要是走了，齊大人可就沒多少時間呆在禦林軍了，而現在這個時候，齊大人理應呆在禦林軍練兵的這點你們也清楚。我看這樣吧，皇宮有處禁地，裏麵存放了許多天下武者夢寐以求的寶物，李公公你明天就帶步帆去選兩樣放在身上防身，如果這樣李公公你還不放心的話，等步帆走的時候，再讓神機營護送一段路，這樣應該會安全許多。”
李公公這才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咱家明天一早便帶步帆過去。”
完顏康笑著點了點頭。
步帆則是有些疑惑的問道“皇宮禁地？”
完顏康故作神秘的解釋道“一些個江湖小門派都有藏寶閣之類的地方，難道我偌大的蒼北皇宮就不該有嗎？……”
“謝皇上”步帆上前一步，垂首謝恩。
可是由於一旁大臣們的議論聲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竟把步帆的聲音都給掩蓋住了。
步帆沒有辦法，隻能又提了些聲音重新謝恩道“謝皇上”，但是聲音仍然被掩蓋住了，步帆抬起頭看了一眼完顏康，見完顏康點了點頭後，步帆立馬震聲道“謝皇上！”不知為何，聲音當中竟夾雜了一縷真氣一同脫口而出，導致聲音幾乎就像晴天霹靂一般在太和殿內乍響。
正議論紛紛的官員們這才驟然安靜下來，足足沉默幾分鍾，才有一個老者出列，奏勸道“老臣以為此事皇上應該三思啊”
“哦？蔣學士，你有什麽意見嗎？”完顏康又坐回了龍椅上故作不解的問道。
姓蔣的內閣大學士，看上去已經年過花甲，聽到完顏康的話，立馬拱手回道“臣以為這步帆雖然對朝廷有功，但還不至於可以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臣倒是建議可以讓步帆官複原職，恢複成都司的身份，另外再賞金銀千兩，這就已經足夠體現我蒼北的皇恩浩蕩了。”
完顏康故意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步帆，瞥了瞥嘴角好像是在說“自己解決去”
步帆深呼吸一口氣，走到蔣學士身邊，一臉笑意的問道“蔣學士的意思是說我步帆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咯？”
蔣學士冷哼一聲回道“自然”
“那蔣學士能跟在下說一說我為何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嗎？”步帆還是一臉笑意的問道。
“第一，你年紀尚小，資曆不足，要不是被天下百姓知道你小小年輕便當上了我蒼北從二品的副將，豈不是要被百姓們嘲笑我蒼北帝國朝廷無人了嗎？第二，則是我認為你的付出和功勞，還不值得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光是這兩點我想就已經足夠了吧。”
蔣學士說完，步帆愣了幾秒後，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將學士質問道“你笑什麽？”
步帆收回了笑容，立馬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我年紀尚小，資曆不足，做不得這從二品的副將。那麽我想問問蔣大學士，是不是說年紀大，當官當的久就做得了這從二品的副將嗎？”
蔣學士麵色鐵青，久久也說不出一句話。
步帆‘咄咄逼人’道“那如果照蔣學士的說法，我隨便在某個城縣找一個年紀大的小官來北平，是不是就能做那從二品的副將了？”
“你…！”蔣學士一臉憤恨的指著步帆卻說不出一句話。
步帆得理不饒人的突然又向天拱手道“據我所知先皇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上了戰場，二十歲就登基做了皇上，二十七歲就率大軍禦駕親征，你說我年紀小便當不得這二品的官，那麽你怎麽不在先皇還未登基的時候，說先皇年紀尚小、資曆不夠當不得皇帝呢！”
蔣學士猛拍著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息，就連一幹眾臣，也是麵色大變。
步帆毫不關心，繼續振振有詞的說道“第二，你說我的付出和功勞還不值得被封為從二品的副將。嗬…嗬嗬，那麽我想問問蔣大學士，我率軍去荊州剿殺鬼刀塚的時候，你在哪？我將許平國次子打成殘廢，被將軍府追殺的時候，你在哪？我當麵罵許平國匹夫、豺狼的時候，你又在哪？如果許平國現在在這，蔣學士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大義凜然的說這些話嗎？”
步帆似乎是說上了癮，矛頭一指，換成了所有太和殿內麵色鐵青的官員，說道“武，我一劍能破甲一百一十六，我在荊州殺得了匪，破得了敵！就算是文，我也拿過梨園文會的頭魁，逼得許平國無話可話！由此看來，我怎麽就當不得這從二品的禦林軍副將？如果說我不能，那麽現在站在這裏的大部分人又有何能耐領著朝廷的供奉、戴著朝廷賜的官帽？是你們的筆下的字能殺的了人？還是做出過什麽安邦定國的大事？來，你們來告訴我！”
此話一出，太和殿一應人等，啞口無言，絕大部分人更是麵如死灰，除了排頭的劉知書和排尾的陸離臉上還帶著笑意。
見所有人都沒了聲音，步帆這才又乘勝追擊走上前謝恩道“謝皇上授封之恩，臣步帆一定不會皇上和天下的黎民百姓失望的”
完顏康龍袖一揮，落地有聲道“此事就這麽定了，退朝吧。”
太和殿內數十個官員這才一一撤去，最可憐還是屬蔣學士，竟是被人攙扶著出去的，看的出來氣得不輕。
步帆沒有走，他知道完顏康肯定會讓自己留下。
事情也果不其然，等一應官員走幹淨之後，完顏康就立馬一臉笑意的招招手說道“步帆來，跟朕一起去乾清宮聊聊去。”
步帆點了點頭，吩咐了門口的公公讓他通知了一下門外的穀雨之後，就立馬跟了上去。
走到乾清宮，斥退了隨從後，完顏康才拍手稱快的笑道“步帆啊步帆，你今天可算是把朕想說卻又不方便的說的話全替朕說了啊，哈哈，舒服，舒服啊。”
“我還以為皇上會事後罵我說我不給那些大臣留一點麵子呢？”步帆悻悻笑道。
“怎麽可能？是朕準你說的，等你說完朕再去罵你，那朕豈不是跟那些史書上的昏君沒什麽區別了嗎？”
步帆臉上一笑，沒有搭話。
完顏康倒是饒有興趣地娓娓說道“那些個大臣啊，很大一部分都是遺留了兩朝的建國功臣，說實話，朕一直都不喜歡他們，要不是介於他們的資曆在那，朕早就讓他們告老還鄉了。就拿將軍府一事來說吧，許平國在的時候，他們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等許平國不在了，他們又全都不知道哪裏來的功夫每過幾天就會上呈一篇長長的指罪文，說那許平國怎麽怎麽大逆不道了，如何如何不擇手段，像今天你來的時候，中書令何大人那一篇許平國的九條大罪，朕至少已經聽了二十遍了。”
步帆笑道“皇上要是哪天又想罵他們而又不方便罵了，就盡管來找我，我可不怕得罪人。”
“哈哈，好說好說”完顏康坐了下來，心情也慢慢平靜。
片刻無話，完顏康又問道“封了你副將一職之後，齊統領肯定會安排你進禦林軍，你自己有什麽計劃嗎？”
步帆如實回道“還沒來得及跟皇上說，我一時半會可能還進不了禦林軍。”
“為何？”完顏康不解道。
“我想趁著還沒跟將軍府打起來之前，去趟望天閣，將一些舊事給了結了，也省的再去牽腸掛肚著以前的那些事”
完顏康喃喃道“望天閣啊，你不說我倒是還忘了，望天閣素來都是跟我們皇宮這邊交好的，這次將軍府要真動手了，就肯定要去請望天閣的掌教幫些忙，要不然光是將軍府收攏的那些個江湖幫派，都很難去分心解決。”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長平突然提醒道“要不然就讓步帆順便帶封皇上的親筆信過去吧。”
完顏康卻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望天閣在涼州的最北邊，想要去望天閣就一定要經過涼州，而現在將軍府應該正迫不及待地等著步帆現身吧，步帆要是現在去的話，會不會遇上什麽麻煩？朕失去了步帆一年，可不想再失去第二年。”
步帆回道“皇上放心，我這次會秘密出宮，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就算碰到將軍府的人，憑我現在的武者境界，就算打不贏，應該還是可以逃走的。”
“那好吧，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我就不阻止了，你要不要帶上點其他人，我早點給你安排”
步帆還未來得急回答，一旁的李長平就搶先說道“讓咱家去吧”
步帆卻直接笑著搖了搖頭拒絕道“李公公不用了，我帶上穀雨就行，你跟我去的話，皇宮裏沒個高手坐陣，難保將軍府的人不會作亂”
“可是……”李長平欲言又止。
步帆為了讓李長平放心，隻好笑道“公公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再給顆妖獸內丹我吧，上次在鬼刀塚，那顆內丹可派了好大的用途呢。”
李公公還是不放心的搖頭道“你都突破到淩空境了，妖獸內丹現在對你來說可沒之前那麽有用了”
正在兩人都鍥而不舍之時，完顏康笑著解圍道“步帆說的有點道理，李公公你要是跟步帆去的話，一來目標太大了，將軍府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二來李公公你要是走了，齊大人可就沒多少時間呆在禦林軍了，而現在這個時候，齊大人理應呆在禦林軍練兵的這點你們也清楚。我看這樣吧，皇宮有處禁地，裏麵存放了許多天下武者夢寐以求的寶物，李公公你明天就帶步帆去選兩樣放在身上防身，如果這樣李公公你還不放心的話，等步帆走的時候，再讓神機營護送一段路，這樣應該會安全許多。”
李公公這才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咱家明天一早便帶步帆過去。”
完顏康笑著點了點頭。
步帆則是有些疑惑的問道“皇宮禁地？”
完顏康故作神秘的解釋道“一些個江湖小門派都有藏寶閣之類的地方，難道我偌大的蒼北皇宮就不該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