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在路上把餘問天叫了上來,重點談了談班子問題。


    “老餘,現在班子內部怎麽樣?”


    “總的來說還行吧,就是之前我當著您也就直說了,當地伊力巴巴還有一些老關係存在。”


    “影響大嗎?”


    “眼下還能控製住,市長比較支持我的工作。”說到這裏,餘問天的臉上又露出了諂媚的笑容,說道:“張書記,阿布書記離開之後就叮囑我了,一定所有事情都要聽您的!”


    張清揚明白阿布愛德江的意思,點頭道:“你好好幹,多想點工作,我心中有數。”


    “是,我全聽您的。”餘問天知道領導這是接受自己了。


    “市長還年輕,有些事你多給撐著點,你們一老一少我還是放心的。”張清揚提醒道。


    “嗯,我明白的。”餘問天心裏暗暗琢磨著。


    張清揚接著說道:“溫嶺是個好地方,有很大的發展前途,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餘問天的心砰砰亂跳,聽張書記這意思,今後打算重點發展溫嶺了?想到這裏,他便問道:“您昨天提到金礦的事”


    “我正在安排人聯係,等有消息了你們自己談。”


    “好好”餘問天難以控製激動的心情,真沒想到這種好事會落在自己頭上。如果真能在溫嶺發現更大型的金礦,那麽未來二十年溫嶺的發展就不用愁了!


    到達溫特集團之後,張清揚稍微休息了一下,把集團董事長李長水和總工程師巴日圖叫了過來。李長水是原國營酒廠的廠長,巴日圖是原黨委書記。本來巴日圖早就該退休了,這位老人家雖然在經營方麵不行,但是在釀酒、品酒方麵絕對一流,更被人稱為酒神,有他調教可以保持溫特酒的質量。這也是張清揚特意的安排,巴日圖知道後十分感動,表示一定要努力工作。


    李長水是位年輕人,能否掌控溫特酒這個龐大的集團張清揚之前也考慮了很久,最終一如即往地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仍然選擇相信他。這種信任對李長水來說便有著沉重的壓力,好在這種壓力也是動力。


    張清揚同這兩人聊聊,對他們現在的狀態很滿意,看起來合作得還不錯。巴日圖正在鑽研釀造技術,而李長水則在研究合作營銷問題,聽了他們現在的想法,張清揚心裏也有數了。


    聊過之後,他出席了窖藏基地的奠基儀式,將來溫特酒的窖藏基地將以溫特酒的曆史文化為基礎打造一個係列的科技、文化產業園。雖然已經入冬,要在明年投產,但選擇在這個時候奠基,也有一種宣傳效果。


    張清揚在議式上麵發表了重要講話,對溫特集團所展現出的全新麵貌表示了肯定,同時也提出了種種設想。總之,這是一次鼓舞人心的講話,他在現場的圖片今後也將會出現在集團的宣傳欄中


    張清揚從台上下來後,江小米拿著他的手機神色匆忙地走過來。


    “怎麽了?”張清揚預感到不妙。


    “是雲杉姐”江小米小聲說道。


    張清揚聽到“雲杉”兩個字,就感覺眼前突然一黑。


    溫嶺夢想之旅酒店的套房內,王雲杉坐在沙發上啜泣著,不停地抹著眼淚,雙眼紅腫,模樣十分的憔悴。


    “好了,別哭了。”張清揚心思煩亂地勸道。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對不起”王雲杉哽咽著說道。


    “沒事,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想了,我來想辦法。”張清揚鬱悶地說道,看到她那傷心的模樣,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可是現在的他真的很煩,也不知道怎麽勸她。


    張清揚是今天從黑果縣回到溫嶺市區的,回來忙完公務便過來見王雲杉了。王雲杉到溫嶺張清揚是知道的,現在是溫嶺景色最特別的日子,她是過來采風的。張清揚對身邊女人的管理向來自由,他不想控製她們,隻是想讓她們做自己喜歡的事。既然王雲杉熱愛繪畫,他便全力的支持。


    事情是昨天發生的,王雲杉外出拍照,打算把溫嶺當下的美麗景色拍下來,為今後的繪畫提供素材,結果途中手機、錢包等物品卻被盜了。這些算不上什麽貴重的東西,她的證件都沒有在錢包裏,可關鍵在於手機裏的東西,裏麵有一些她和張清揚的親密照。


    當然,所謂的親密照到不是那種大尺度的,隻是兩人在一起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態度親妮而已,其中不乏有一些摟在一起的自拍照。相片也不算關鍵,又不是裸照,關鍵在於張清揚的身份,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出去,那麽勢必造成不必要的壞影響。特別是黨代會即將召開,一但被對手利用,那可就有嘴也說不清了。王雲杉在政壇混了這麽多年,自然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發現丟失後就給張清揚去了電話。


    “清揚,對不起,我不該來的”王雲杉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行了,你別哭了,哭又不能解決問題!”張清揚突然喊了一嗓子,喊完之後自己


    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也愣住了,心生後悔。


    果然,王雲杉被嚇了一跳,抬頭驚訝地盯著他,目光看上去都有些絕望了。


    “對不起,你不是針對你”張清揚上前安慰,把她抱進了懷中:“我有點煩,你別瞎想。”


    “那那怎麽辦?”


    “等消息吧,小彭他們已經去派出所了,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張清揚撫摸著她的臉:“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對方是為了圖財,再說也不一定認出相片裏麵的是我”


    “可是”


    “沒事,不要瞎想了。”張清揚歎息一聲:“雲杉,這件事不能怪你,別自責了。”


    王雲杉得到他的安慰,心裏好受了一些,可還是有些擔心。縮在他的懷裏也不說話,越想越委屈。


    張清揚腦海裏想著整件事的發生,他不害怕東西被小偷偷了去,就怕是別有用心的人,如果真是那樣可就麻煩了。必竟張九天他們已經知道王雲杉的存在,如果這次事件是他們的安排,那麽還真有些棘手。自然,張清揚不能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她,那樣她會更加自責的。


    “清揚,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王雲杉看到了張清揚臉色的變化,焦急地問道。


    “沒什麽。”張清揚擺擺手。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了敲聲門。張清揚起身去敲門,門外的是彭翔和林輝,兩人身後還跟著一位年輕人,看樣子精神不佳。此人名叫小虎,是張清揚讓徐誌國派來暗中保護王雲杉的,曾經也是彭翔他們當中的一員,退役後就跟著徐誌國幹。


    張清揚看了眼幾個人的臉色,心就涼了半截。


    “怎麽樣了?”王雲杉站了起來,可能是起得太猛,又或者是身體太虛弱,眼前一黑,又摔倒在沙發上。


    “你別急!”張清揚上前把她拉住。


    彭翔說:“我們去了那附近的派出所,林子出示了證件,他們把附近的慣偷都叫了過來,其中也有女人,但是他們都說不知道”


    “就是女人!”王雲杉說道:“我上洗手間把包放到一邊,從裏麵拿紙巾就沒有拉上拉鏈,結果有一個女人撞了我一下,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出來後就發現手機和錢包沒了”


    “應該是這麽回事,”彭翔點點頭,“但是我們現在又不方便動硬的,如果把那些小偷都”


    “那不行”張清揚明白彭翔的意思,“我們不能那麽做,還是要通過派出所。”


    林輝說:“就怕派出所出工不出力,他們基層的民警常和轄區內的偷盜集團打交道,如果就是在那一片丟的,肯定就能找出來是誰幹的,小偷內部也有分工和規矩,每個人活動的區域都是固定的。”


    張清揚點點頭,他知道林輝說得對。


    “老板,全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王姐”小虎在後麵說道,急得都快哭了。


    “行了,這沒你說話的份!”彭翔氣呼呼地說道,他心裏也有火,跟著領導身邊這麽多年,卻鬧出了這件事,而且還是在有人保護的前提下。


    “這事不怪小虎,”張清揚擺擺手:“他總不能進女衛生間吧?”


    彭翔歎息一聲,說道:“我看還是要向派出所施加壓力,林子的身份能把他們嚇住。問題就在於基層民警怕惹事,知道了也說不知道,那可就麻煩了。”


    張清揚說:“那就同他們好好溝通,告訴他們這件事與他們無關,找到了必有重謝,也不會追責,包括偷東西的人我們也不處理。”


    “嗯,也隻能這麽辦了,一會兒我們再去一次,好好同那些人聊聊。”彭翔說道。


    張清揚點點頭,說道:“也不要太緊張,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不行”王雲杉在一旁搖頭。


    “沒事,就看天意吧。”張清揚安慰道。


    “領導,那我們先去了,有消息再給您打電話”彭翔看了眼兩人,目光有些遲疑,似乎有話不敢說。


    “你有什麽想法?”張清揚問道,彭翔的目光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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