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艾肖貝眉頭緊鎖,麵對困境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電話的鈴聲打亂了吾艾肖貝的思路,他一看顯示的號碼連忙接聽:“有消息了?”


    “嗯,他沒在京城。”


    “什麽?”吾艾肖貝感覺眼睛有點發黑,“消息屬實嗎?”


    “基本屬實。”


    “好吧,我知道了。”吾艾肖貝掛上電話,喃喃道:“沒回京城,那是去哪了呢?”


    金沙酒店的客房裏,張清揚正在同華建敏通電話,針對一些工作進行了安排。他沒要求華建敏什麽都做,但也不希望所有的工作都停頓下來,隻要進展速度緩慢,一部分工作停滯,高層就會收到消息。


    此時的張清揚比較愜意,頭枕在王雲杉的腿上,享受著她溫柔的指壓,抬起另一隻手在她光滑似玉的臉上摸了一把。王雲杉推開他的手,顯些笑出聲來。


    “建敏,事情就這樣,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說,如果有急事需要處理就請示省長。”


    “您放心,我明白了。”華建敏通過和張書記的交流,心裏已經有底了。


    張清揚放下電話,伸手捏住王雲杉的下巴,微笑道:“我好久沒這麽放鬆過了!”


    “你就臭美吧!”王雲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伸手頂著他的額頭:“好了,人家腿麻了!”


    張清揚爬起來,看到她粉嫩的麵頰,笑道:“手藝不錯,晚上獎勵一下!”


    “啊”王雲杉嚇得一哆嗦,這幾天可是一直沒讓他再碰自己,一想到那天下午的事,她就有些害怕,當然也有些隱隱的渴望。


    “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張清揚摟她入懷:“清靜的日子不多啦,你就讓我享受享受吧!”


    “厚臉皮!”王雲杉張嘴輕輕地在他耳邊咬了一口,媚笑道:“你是不是已經把小李正法了?”


    “沒有!”張清揚連忙否認:“你胡說什麽,沒看我煩她嘛,都把她趕回去了!”離開玉門,張清揚就把李鈺彤趕跑了,她就像一個私人偵探似的,跟在身邊著實別扭。離開的還有林回音,這丫頭向來聰明,知道張書記難得和“老朋友”聚會,悄悄地留下一條短信就走了,說是要去獨自旅行。


    “哼,那麽緊張幹嘛?”王雲杉一臉笑意:“心中有鬼吧?”


    “真的沒有”張清揚心虛地扭開頭,轉移話題道:“你現在沒有公職,和你在一起就少了些擔憂。”


    “好啊,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同意人家辭職的?”王雲杉一臉嬌羞。


    “不完全是”張清揚厚著臉皮:“我這也是尊重你的理想。”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王雲杉橫了他一眼:“我剛才聽你打電話,工作上的事就這麽不管了?”


    “等我回京城再說。”


    “你還要回京城?”


    “嗯,說好了養病的,自然要回去裝裝樣子”


    “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王雲杉搖搖頭,發現對這個男人一點也不了解了。


    “你別管了,我沒事。”張清揚擺擺手。


    “那你為什麽要來金沙?”


    張清揚說:“我對這裏了解的少,所以就來看看,今天太晚了,明天出去轉轉。”


    “聽你的”王雲杉點點頭,現在完全以張清揚馬首是瞻。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張清揚心裏湧起一股滿足感。現在的王雲杉就像寵物似的,或許是不在官場的原因,整個人變得嬌聲嬌氣,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戀愛當中,一副惹人疼的少女模樣。


    “雲杉,我很少像現在這樣如此認真地陪一個女人,真的”張清揚突然歪著頭說道,表情極為認真。


    “我懂”王雲杉心裏暖暖的,目光充滿著感動,吻著他的臉說:“現在的你更會愛女人了。”


    “或許吧。”張清揚腦海中想到了過去的很多事,感慨道:“最近總喜歡回憶,可能人老了吧。你剛才提到小李其實我對她的感覺很複雜,剛開始我之所以把她留在身邊,因為她長得太像小葉子了,有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她是重生後的小葉子,是來找我要報答的。可是後來”


    張清揚搖搖頭,表情突然痛苦起來。


    “其實這丫頭鬼精著呢,她有很多的缺點,但是卻真心的對你好。或許她有點小心思,就想傍上你這位強有力的靠山,可是並無惡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能用傳統文化標準來評價,她有自己獨特的思維。”


    “是啊,你說得很對,她對我很用心”說到這裏,張清揚差點嘴一鬆,把那晚上的事說出來。


    “她呀心計多著呢!”王雲杉狠狠地在張清揚腰間掐了一把:“你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輪到這輩子得到幸福!”


    “哈哈”張清揚摟著她開懷大笑。


    翌日清晨,張清揚被一連串的警笛聲吵醒了。他猛然間從床上爬起來,


    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點茫然。昨夜過度了一點,還有點累。


    “怎麽回事?”王雲杉也裸著身體爬起來,一對高聳的雪峰從被子中滑出來,趕緊伸手拉住被角裹住。


    兩人麵麵相怯,還沉侵在昨夜的歡愉中,思維有些遲鈍。


    “應該出事了!”張清揚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聲音不太對,你聽警車還在響,應該有很多車。”


    “會不會是恐怖勢力?”王雲杉猜道,她可是知道金沙是西北最為危險的幾個地區之一,去年反恐總隊的人就是在金沙邊境的戈壁出的事。


    張清揚沒說話,眉頭緊鎖,王雲杉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王雲杉看他那緊張的神情,也開始穿衣服,昨夜衣服扔得到處是,好不容易兩人才穿戴整齊。


    簡單地洗了把臉,張清揚說:“你歇著,我出去看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王雲杉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副不舍的表情。


    “好吧。”張清揚拉著她一同出門了,對麵的彭翔和林輝也已經走了出來。


    “知道怎麽回事嗎?”張清揚問道。


    林輝說:“剛才衝過去好多警車,應該是出大事了。”


    “還有特警。”彭翔補充道。


    “特警?”張清揚的感覺更加不妙了,“走,我們出去打聽打聽。”


    張清揚說完拉著王雲杉就走,伴隨著一股香風身後傳來了異樣的腳步聲,讓他突然感覺不太對,這味道似乎有點熟悉。張清揚猛地回頭一看,發現一位高挑的女人正神***狽地盯著自己,那表情極為不自然,睢她那意思正準備躲著張清揚從後麵溜走,應該就住在隔壁。


    “是你?”張清揚驚訝地叫了一聲。


    “呃”女人本已經半轉著身體,現在隻好尷尬地點點頭,打招呼道:“張張書記,真巧”說著話,目光不經意地掃了眼王雲杉。


    王雲杉意識到什麽,馬上向後退了退,一想到剛才出門時還挽著張清揚的手臂,心中暗暗後悔,看來無論在哪都需要注意。


    “你要躲著我?”張清揚發現她看向王雲杉的目光有些鄙夷,不禁有些生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校長的女兒趙金晶。


    “沒沒有,我我剛才沒看到您”趙金晶連連擺手,慌忙解釋著,她可是見到過張清揚罵人時的樣子。


    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她沒把張清揚當回事,可是隨著接觸的深入,特別是自從上回被他罵哭之後,她就有點害怕張清揚。不過,剛才躲著他到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發現他和一個女人從房間裏走出來,瞧那親熱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麽關係。她雖然不知道張清揚正處在“養病”期間,但也知道這女的不是陳雅,為了必免撞破“奸情”才想躲開。可是沒料到張清揚的嗅覺天生靈敏,直接聞出了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張清揚也不拆穿,淡淡地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在調研工作,聽說玉礦山出事了,就想過去瞧瞧。”趙金晶解釋道。


    “你是說剛才的警車是玉礦山出事了?”


    “是的,我剛接到消息,應該是玉礦山的采玉工人出現了一些矛盾,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哦”聽到不是恐怖分子,張清揚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又緊張起來,問道:“采玉工人能有什麽矛盾?”


    “這事說來話長,我這次過來就是調研這些方麵的問題,那個”趙金晶看了下時間,那意思要趕過去瞧瞧。


    “走吧,我們一起過去,邊走邊說。”張清揚二話不說就向前走去。


    王雲杉看了眼趙金晶,尾隨其後。趙金晶本不想和張清揚在一起工作,可是現在也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跟上去。心裏打量著王雲杉的身材,不禁有些惋惜,暗暗說道好白菜被豬拱了!


    張清揚回頭看到趙金晶跟了上來,問道:“簡單說說怎麽回事”


    “其實采玉工人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您應該知道金沙有很多采玉的區域劃給了國營企業,一小部分被地方企業買斷,剩下一些出品劣質玉已經被古人挖過的河床被附近的農民所把持。相對來說,國營企業劃分的區域容易出好玉,地方上和私人的采挖地已經沒什麽好玉了,所以總有人偷偷混入礦山偷偷挖玉,屢禁不絕。最近鬧得更是嚴重,地方上的企業帶頭鬧事,領著工人明目張膽的闖了進去,大有奪回礦山的意思,還說這原本就是他們的地方,鬧得凶了自然就打起來了。剛才聽動靜這次應該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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