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雅身後的小胖問道:“隊長,他就是那個讓燕燕姐受傷的男人?”


    陳雅點頭道:“我想是的……”


    “我真想槍斃了他!”小胖摸了下腰間。


    張清揚看了一眼陳雅身後的小胖,對她苦笑著說:“小胖,不要激動,等我調查他之後,再把他的底細發給你,你們內部應該有辦法核實真假吧?”


    小胖點頭,說:“姑爺,你隻要把他的大概資料發給我,就就有辦法查出來他的真正底細。”


    “那好,這事我們兩個合作!”張清揚對她笑笑。


    小胖又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小聲道:“隻有我們隊長才會和您合作!”


    “哈哈……”三人都笑了。


    過了一會兒,小和尚敲門說釋主持請他們去吃午飯。張清揚起身就要去,這時候陳雅說:“清揚,我不想見他。”


    張清揚點點頭,對小胖說:“小胖,不好意思,麻煩你陪你們的隊長吧,我一會兒讓人把飯菜送來,就說她不舒服。”


    小胖點頭,然後說:“姑爺,您去吧,小心飯菜,別有毒!”


    “他沒那麽大膽!”張清揚無奈地笑,跟在陳雅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全是那麽的一根筋,真不知道她們平時是怎麽交流的。


    釋明光已經在餐廳等著張清揚了,見張清揚獨自出來的,微微感覺詫異。不等他問,張清揚馬上解釋道:“哎,妻子她身體太弱,走了一圈就不行了,這不躺下就不想起來。”


    “嗬嗬,懷了孩子的女人性情多變,市長要理解啊!”不等張清揚說安排人把飯菜送過去呢,釋明光轉頭對小和尚說:“把菜飯打包送過去,注意別涼了……”


    “釋主持,真是不好意思,總給您添麻煩,我心裏十分的過意不去。我這兩天可千萬別讓您太累啊,我看您忙你的公務,也不用陪我了,我隨意走走就好,不然我可受不起啊。”張清揚借機想打法掉他,要不然有他陪著遊玩,陳雅是不會有好心情的。


    釋明光不知道這些,隻以為張清揚說的是真心話,就說:“張市長,您啊太見外了,不過就聽您的吧,我安排一個小和尚陪著總可以吧?”


    “也好,要不然您可是不會放心的!”


    “嗬嗬,還是市長理解我的苦心!”


    兩人坐下用餐,釋明光特意為張清揚準備了酒,張清揚說:“佛家聖地,人人平等,我也喝水吧,不能玷汙這的幹淨。”


    “市長,我很敬佩您!”釋明光也就隨著張清揚,喝起了礦泉水。


    兩人聊得很投機,吃到興頭上,張清揚就很隨意地問道:“釋主持,問個私人問題,我很好奇啊,當初您為什麽要出家,應該不是小時候就喜歡六根清淨吧?”


    “哈哈……”聽到張清揚調侃,釋明光就笑了,說:“當然不是,我老家是河南的,當年鬧災荒,人都要餓死了,爹娘無法就把我送到少林寺了。本是個砍柴的小和尚,卻沒想到被師父發現,他說我是練武的好苗子,就這麽著當起了武僧,後來啊……事情很多,一言難盡,反正現在……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張清揚點頭笑道:“現在也快修成正果了吧?哈哈,你們佛家弟子起法號的時候是根據本身的姓氏嗎?”


    “不不……”釋明光談興正濃,沒想到張清揚話裏的深意,隨口說:“二者沒關係的,我俗家本姓白。”


    周六晚上住在了寶珠寺中,周日上午張清揚帶著陳雅、小胖,三人共同遊覽了玉香山風景區中的著名景點,下午就回到了家中。張清揚到家一瞧,徐誌國、王滿月雙雙坐在沙發上,親密地靠在一起,笑嗬嗬地聊著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兩人沒料到張清揚會回來得如此之早,把徐誌國嚇得立刻就把王滿月推開了,由於太急,用力過猛,差點把王滿月推下沙發。徐誌國驚得慌了手腳,麵色紫漲地站在張清揚麵前,吱吱唔唔沒有一句成形的話。


    見到他這樣,再瞧瞧王滿月那一臉春風的粉紅臉色,張清揚就猜出了大概,他哈哈大笑,指著徐誌國笑道:“你們聊你們的,別被我們打擾了。”


    “那個……領導,我……我沒事了,你……你回來就好,我……我走了啊……”


    王滿月也站起來,看著徐誌國膽小的模樣,心裏罵他膽小鬼,心說你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膽小啊!


    張清揚攔著他,笑道:“你急什麽嘛,要是擔心我們打擾你和滿月,你們就回房間親熱去!”


    “不……不,沒……”徐誌國慌忙擺手。


    張清揚對王滿月說:“去,把他帶房間去吧,你們聊。”


    王滿月訕訕地笑,從後麵推了徐誌國一下,小聲道:“傻樣吧你,跟我來吧。”


    徐誌國苦笑著跟在王滿月的身後,全身都覺得局促。望著他們離開,陳雅對張清揚說:“一天不見,滿月變好看了!”


    張清揚微微一笑,也不道破其中玄機。坐下後對陳雅說:“老婆啊,昨天我和釋明光聊天的時候,問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很重要,一會兒我就把這些情況告訴給誌國,讓他初步調查一下,把結果再給小胖核實。”


    陳雅點點頭,“肯定是他!”


    “我也覺得是,”張清揚回憶了一下昨天與釋明光談話的內容,當他自己說姓白時,他就幾乎可以確定了,因為他相信陳雅的眼光不會看錯人。


    吃過了晚飯,張清揚把徐誌國叫到了書房,笑著問道:“這兩天和滿月相處得還好吧?”


    徐誌國嗯嗯地點頭,也不會說話。


    “怎麽樣?”張清揚像是沒有意義的問道。


    不料徐誌國打了個機靈,想了想,立刻挺直腰板對張清揚說:“報告首長,圓滿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


    “哈哈……”張清揚開心大笑,他明白徐導國所指的任務,是自己昨天臨離開家前,偷偷和他說過的話。其實張清揚說得比較隱晦,隻是希望他與王滿月的關係更進一步,沒想到徐誌國色膽包天,生米煮成了熟飯。張清揚心情好,就開玩笑道:“誌國,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可沒給你安排什麽任務,一切……全是你小子自己幹得好事!”


    徐誌國訕訕地笑,轉移話題道:“昨天晚上,三通集團又聯係了滿月,希望她快些完成任務,滿月在電話裏說,等小雅一走,她就形動。”


    張清揚點點頭,正色道:“這幾天你多多疼滿月,千萬不能讓她出現意外,明白嗎?”


    徐誌國說知道,張清揚接著說:“我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你明天抽空好好調查一下釋明光的底細,查查他近二十年之內都做過什麽,最好詳細一點,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底,他俗家姓白,河南人,曾經是少林寺的武僧,有了這幾條線索,我估計不太難查。”


    “是不難,”徐誌國點頭。


    談完話之後,徐誌國就離開了,必竟張清揚已經回家了,而王滿月又要與小胖一起住,他留在這裏不方便。等徐誌國走了以後,張清揚就對王滿月說:“舍不得吧?”


    “沒……沒有……”王滿月羞紅了臉,很不好意思地說。


    張清揚伸手拍拍她的肩,說:“不要急,等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帶著誌國去見你的母親,如果她同意,你們就結婚吧,然後再找份正經工作,知道嗎?”


    “謝謝您……”王滿月的聲音有些哽咽,慶幸自己認識了張清揚。


    周一上班,張清揚的辦公室裏迎來了不束之客。他正在看報紙的時候,秘書牛翔走進來,小聲匯報說:“市長,白灰廠的廠長嚴立寬找您,他說有文件給您看。”


    張清揚看了眼手表,對牛翔說:“讓他在外麵等半個小時,不過四十分鍾以後你再提醒我。”


    牛翔明白這說明領導想好好用一用這個嚴立寬了,這種作法是一種考驗,便點頭退了出去。牛翔出去後讓嚴立寬在秘書室等著,他隻說領導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公務。


    張清揚再也沒心情看文件,他在想嚴立寬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呢,來表態嗎?他微微一笑,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刻,他曾研究過嚴立寬的資料,知道此人搞企業還是有一套的,要不是有他在,白灰廠在三年前就倒閉了。正在想事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來接聽,沒想到是朱天澤親自打來了電話。


    “是市長吧?市委與三通集團商量了一下,決定這周四舉行圖書館新建的啟動儀式,請市長做好準備參加。”朱天澤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


    張清揚不暇思索地說:“這是關乎遼河的大好事,我一定參加。”


    “好好,那就先這樣……”朱天澤滿意地掛上電話。


    張清揚捏著電話苦笑,心說朱天澤的功底可是比他老子差遠了,此人雖然也有能力,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喜形於色,容易得意忘形。到了四十分鍾的時候,牛翔再次敲門進來,匯報道:“市長,嚴廠長已經等您四十分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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