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托加千裏迢迢跑到港區來可不是為了當紅娘的。之所以會幫翔鶴除了因為感覺有趣之外,更多的其實是為了想讓自家那個什麽都能讓的姐姐下定決心而已。


    不過在她看到ijn的家夥裝的很柔弱一樣地靠在姐夫懷裏撒嬌的樣子,薩拉托加立刻就感覺到後悔了。


    “什麽嘛!翔鶴這家夥,上次還看到她用裝甲弓劈樹來著,現在用得著搞得自己像個弱女子一樣的梨花帶雨嗎?”


    薩拉托加想著看了一眼自家姐姐,沒想到她非凡一點兒也不急反而還有些讚許的點著頭,立刻負氣的拉著列克星敦的手搖晃了起來,嘴上撒嬌似的說道:“姐姐!你看姐夫出軌哎!還沒結婚呢,他就當著你的麵出軌,你怎麽不說他?”


    “那你去說他吧?”列克星敦說著伸出另一隻手理了理薩拉托加額前散落下來的劉海,然後點著自家妹妹的額頭又笑著搖搖頭,“你們小夫妻的事情我這個大姨子怎麽好插手呢?”


    “姐姐你好壞!”薩拉托加說著哼了一聲,又轉頭狠狠地睕了一眼裝作無辜的孫文,隨後大聲地對著就在身後的聲望說道,“聲望,胡德的茶會什麽時候開始?”


    “大小姐的茶會每天都在下午兩點十五分的時候準時舉行。”聲望說著退身對薩拉托加鞠了一躬隨後又建議說,“薩拉托加小姐,您是不是該先用午餐?”


    “看到恩愛狗,吃不下!”


    聽到薩拉托加皺著鼻子瞪著孫文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列克星敦忍不住屈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輕聲的糾正起了自己那不聽話的妹妹:“加加你怎麽這麽說!”


    “太太,別這麽說,加加這樣也挺可愛的!”


    “哼!你就幫著姐夫吧!”薩拉托加打斷了孫文的話對著列克星敦嬌氣地說了一句,隨後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孫文,“臭姐夫!不要你幫忙!”說完之後她放開了列克星敦就跑著離開了。


    “這……”懷抱著柔若無骨的翔鶴,孫文看著薩拉托加負氣地離開之後,心裏感到一陣為難:他確實很想去追薩拉托加,但他同時也怕懷裏柔弱的翔鶴胡思亂想。


    正當孫文猶豫著的時候,一向對孫文沒有絲毫主見的翔鶴卻抬起了頭:“提督,你去看看薩拉托加吧?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


    “那你怎麽辦?”


    “我有些話想對列克星敦太……”翔鶴說著看了一眼邊上的列克星敦,又紅著臉低下頭蚊吟似的繼續說道,“想對列克星敦姐姐說一下。”


    “這……”孫文想著看了一眼列克星敦,見她也點點頭之後,才放開了翔鶴急匆匆地往外麵跑去,但沒等他跑出門,他卻又被列克星敦從後麵拉住了胳膊。


    “親愛的,你別亂跑了,我想加加應該不是在你臥室裏,就是在姻緣樹那邊吧?”列克星敦說著又拍了拍他的後背,“別太著急了,加加她沒有真的生氣,找到她之後被她捉弄一下就好了。”


    等列克星敦說完放開了自己之後,孫文才若有所思地撓了撓下巴順便還有些苦惱地揪了幾根奧丁寶貝得不得了的胡子,隨後才歎著氣快步向著自己臥室走去。


    ……


    走過了樓梯,又被正指揮著泡芙君把打碎的花盆毀屍滅跡的運輸艦醬抱著大腿求饒了好一會,在窗外北方棲姬那富有特點的吵嚷中,孫文打開了自己房間的房門。


    房間四處散亂地扔著薩拉托加的衣物,一隻白色的過膝襪還掛在床頭燈上,床邊是薩拉托加很喜歡的那雙皮鞋,而被子下麵則鼓鼓囊囊地團成了一個球。


    孫文坐到了床邊輕輕拍了拍被子試探地喚了一聲:“加加?”看到那一團被子應聲往床的另一邊挪動過去,他果斷地用手壓住了薩拉托加想要逃跑的動作,出聲詢問道:“加加,你想要幹什麽啊!”


    從緊緊蓋住的被窩裏,薩拉托加伸出了自己的腦袋看了一眼孫文,隨後又別過頭去:“我不想幹什麽啊,你去找翔鶴和姐姐去好了!”


    “加加!”孫文被薩拉托加那種賭氣的口氣說的有些生氣,隨後看著她的後腦勺卻又立刻心軟了下來,他像是以前那樣躺在自己的位置,那時候身邊睡的就是加加吧!


    “嗯,加加?”孫文問了一聲,伸手輕輕摸著她腦袋後麵的金色長發,“你有多久沒在我房間過夜了?我竟然自己都忘記了。”說著他轉過頭看了毫無動靜的薩拉托加一眼,隨後又自嘲地笑道:“要是後來沒有發生那麽多事,我們會不會現在還像在私奔一樣躲在琉球這裏?”


    想著孫文停頓了一天抬起頭看著天花板,“那樣也挺好的,你呢就天天捉弄我,我呢就天天給你送早飯,然後像是奶爸一樣照顧幾個小驅逐艦,最後晚上再睡到一起。”


    聽著孫文的話,薩拉托加轉過身來盯著仰著頭的孫文看了一會,才勾住了她的胳膊像是不在意一樣的打趣說:“姐夫你哄女孩子的套路太老套啦!這種對話也就厭戰婆婆會覺得浪漫!”


    孫文笑著搖了搖頭,他輕輕握著薩拉托加勾住自己的那隻手,還沒來得及感動卻又發現從被子裏探出身子的薩拉托加竟然穿的整整齊齊的、除了衣服稍微有些皺了之外,竟然連脖子上的黑色係帶都沒有解掉。


    “加加你這是?”他說著先是指了指周圍的一片狼藉,隨後都疑惑的看向了薩拉托加,“這些衣服哪兒來的?還有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嘿嘿嘿。姐夫你這個好笨哦!衣服當然是以前就放在這裏的啊!”薩拉托加說著整個人貼到了孫文的身上。


    她倚著對方的肩膀仰著頭對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還想著以後要來偷姐夫呢!要是衣服被你扯壞了,沒有換洗衣服當然就穿幫啦!”


    “真是的,你把我當什麽人了?”孫文搖著頭伸手捏了下薩拉托加的鼻子,“就算再想你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樣吧?”


    “臭姐夫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大木頭!”薩拉托加說著翻身騎到了孫文的身上,“不過你以為這是為你準備的嗎?嘿嘿嘿!”薩拉托加說著不懷好意地怪笑著雙手推著孫文的胸口將他按到了床上,“這可全都是為了我準備的,哇哈哈哈!”


    對著薩拉托加好笑的誇張動作,孫文沒有搭話而是皺著眉頭而是伸手環住了她的肩膀和後腰將她緊緊地抱進了懷中,“加加,不好意思。還有,我很想你!是真的很想你!”


    被孫文這麽突然抱住了的薩拉托加先是掙紮了幾下,隨後在孫文的話音中很快就沒有了動靜。乖乖的趴在孫文的胸口,薩拉托加難得安靜地閉著眼睛,仔細聽著自己姐夫的心跳,雖然她沒有把“姐夫我也很想你!”這樣的話說出口,但卻覺得她的姐夫應該會明白自己的想法,就像他知道自己會躲在這裏一樣。


    “加加,我們結婚吧?”孫文突然又提起了結婚的話題,他真的不想在等了,就算麵前的人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但他卻不喜歡這樣,“立刻就籌備起來,不要再拖了!”


    “嗯!”


    “那我去跟你姐姐說。”孫文說著便想要放開薩拉托加坐起來,沒想到他那個小姨子起身用亮晶晶的眼神看了一眼他後,又騎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按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動彈。


    “嘿嘿嘿,在這之前,姐夫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跟我說?”薩拉托加說著還壞笑著舔了舔嘴角。


    “什麽?”孫文看著古靈精怪的薩拉托加想了一會兒,以為她還在說之前的事情,便又開口說起了翔鶴,“翔鶴的事情真沒有……”


    “你好笨哦!”薩拉托加沒好氣的打斷了孫文的解釋,他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往下坐了一下,“剛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說著薩拉托加停頓了一下伸手扳著孫文的臉朝向了床頭燈上的那條白色過膝襪,隨後又讓他看向自己說,“你現在是跟你的親親小姨子在臥室裏久別重逢知道嗎?用你的木頭腦袋想一想你該做什麽!”


    “加加,你是說?”看薩拉托加二話不說撩起了他身上的襯衫,他連忙抓住了對方的雙手,“你別衝動啊!現在還是早上!”


    沒想到對於孫文的動作,薩拉托加早有預料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雙臂單手扣在床板上,隨後嘿嘿嘿地壞笑著用鼻尖蹭了蹭孫文的臉:“姐夫,反抗是沒有用的!”說著她深深地吻起了對方的嘴唇。


    直到孫文逐漸主動地索吻之後,薩拉托加才又送開了對方。


    輕輕地摩挲著孫文襯衣下麵的皮膚,薩拉托加晚下了腰自然地讓有些意亂情迷的孫文輕易抱住了自己,隨後在他耳邊說道:“反抗你的親親小姨子是沒有用的!姐夫你還是來用心交公糧吧!”說著薩拉托加自己也是情動不已地又一次吻住了她那個已經主動起來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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