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網城中,空無一人。


    所有的夜遊人都遠遠逃開,回到自己的主城中,不敢涉及到這場千年以來,地底最大的變亂之中。


    對於那個抱起蛛後,走向寢宮的高大背影,所有人都在心中,打上了必死的烙印,然後為之幸災樂禍,盡管那是他們最新的統治者,而且要比羅絲蛛後要仁慈的多。


    但是沒辦法,這就是夜遊人的本性。為別人、特別是那些比他們更強的人的一切不幸而歡呼雀躍。


    但李青山的腳步十分穩健,懷抱中的女妖,十分的輕盈。高高挽起的青絲,拖曳下來,隨著腳步輕輕擺動。


    那股歇斯底裏、尖銳刻毒的忿怒,已經從她臉上完全消失了,高挑的身軀溫順的躺在他的雙臂之間,修長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猩紅的嘴唇,帶著妖豔迷幻的笑容,輕輕的吻在李青山的勃頸上,留下一道濕潤溫軟的痕跡。


    其實這盤棋的結果,她並不是很在意,血影、強石莫名其妙的死,帶給她的不快,就仿佛用著極為趁手的兩顆棋子突然被人偷走的程度。


    她所做的一切,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取悅她自己。


    強大的力量,漫長的壽命,都會讓人顯露其本來麵目,人類修士或許還有道德道義束縛,妖魔本就是直來直去。


    而這場遊戲進展到這一步,可謂奇峰突起,出乎意料的有趣起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想到馬上就可以與他交換,然後品嚐他血肉的滋味,便有再大的不快,也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她會牢牢束縛住他,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一點點將他的四肢啃食殆盡。他會哀嚎求饒嗎?還是用緘默抵抗?


    她興奮的就像是戀愛中的小女孩,對未知的未來。充滿了甜蜜的期待。這種滋味,她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體會過了。


    腳步聲回蕩在幽深的殿宇回廊中,李青山不敢有一絲放鬆警惕。


    當她的嘴唇吻上他的脖頸時。誰知道下一刻是否會深深咬進去,釋放致命的毒素。當她的玉臂收攏時,是否會在下一刻勒斷他的脖子。


    雖然根據過往的信息。蛛後一般不會這樣做,隻會在享樂之後,再殺再吃。


    但就好像是在不斷的敲擊一顆炸彈,就算一切經驗都告訴你,它不會因此而爆炸,將你紮個四分五裂,但也沒有人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而與此同時,她的身軀正散發著原始強烈的誘惑,妖媚的容顏,高挑的身姿。豐盈的酥胸,修長的美腿。


    即便是性感誘人的夜流波,與她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


    李青山慢慢興奮起來,血液加速流動。心髒跳動的速度也跟著加快。


    征服更加強大的異性,仿佛是雄性的本能,仿佛是擊敗強大的敵人。而那無所不在的致命危險,反而成了她身上諸多魅力中,最迷人的部分。


    穿過一條長長的門廊,李青山終於到達蛛網城的最核心。羅絲蛛後的寢宮,或者說是,蜘蛛巢穴。


    一片廣闊的不可思議的殿堂,縱然千人聚集在這裏,也不會有絲毫擁擠的感覺,精美的雕塑與壁畫,歌頌著她的強大與殘忍。


    殿堂的中央,十六根殿柱環繞的圓形石台,近乎占據房間的一半的空間。


    若非層層垂落的黑色紗幕,以及厚厚鋪墊的絲毯,幾乎無法讓人相信這是床榻,而更像是一個祭壇。


    在夜遊人的傳說中,其意義也相差仿佛,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裏。


    李青山輕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殿宇間回蕩,打破這千年的沉寂。


    ……


    羅絲蛛後倚著手臂,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興致盎然的望著李青山。


    這時候,她卻顯得並不主動,像是高貴的女王般,等著奴仆來取悅她,猩紅長裙下的嬌軀,浮凸若現。


    李青山並不以奴仆自居。嗤啦一聲,他直接將她的長裙撕裂扯落,雪白的嬌軀,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眼前。


    李青山毫不客氣,欺身而上,直接抓住心儀已久的豐盈雪峰,一手竟難以把握,恣意揉捏成任何形狀,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用上的力氣足以將鋼鐵扭曲。


    羅絲蛛後卻隻是嬌笑起來,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頭狠狠壓在胸前。


    簾幕深深,低笑聲,喘息聲,呻吟聲,接連響起,在這空曠的殿堂中回蕩。


    ……


    黑暗中,不知過去了多久。


    李青山霍得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羅絲蛛後伏在他的身上,發絲淩亂披散下來,臉上帶著醉人的紅暈,而他們的身軀,仍親密的連接在一起,傳來滑膩熾熱的感覺。


    積壓數年的*,得到了徹底的宣泄,他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完全是以侵略者與征服者的姿態,在那柔膩的嬌軀上,施加他足以開山劈石的強大力量,近乎暴虐。


    從她不時蹙起眉頭看來,仿佛也給她造成了不少痛楚,畢竟單單在力量層麵,二者的相差並不大。


    而這樣仿佛正和羅絲蛛後的胃口,樂在其中。雖也不斷用爪牙來反擊,給他留下一道道傷痕,但那與其說是報複,到不如說是興奮的*。


    李青山的*仿佛無窮無盡,傾瀉到一個同樣深不見底的溝壑中。


    羅絲蛛後支起身子,撫摸著李青山的臉笑道:“倒真有點舍不得殺你了,不過也更想吃你了。”


    對她來說,這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體驗,抿了抿紅唇,用舌頭在李青山臉上輕輕一舔,似乎在*和食欲之間,做著考量,不過結果,自然是一定的。


    給予獵物一些希望,才能讓其繼續賣力,她已經打算榨幹李青山最後一分利用的價值。


    就是現在!


    李青山知道時機已到,若再繼續下去,隻會耗費體力,運起《靈龜鎮海訣》,鎮壓下心頭欲火,神智登時一清。


    立刻運起牛魔震蕩之力,要將羅絲蛛後彈開,準備拚死一戰。


    “啊!”


    一聲高亢之極的呻吟,打斷了李青山的心念,其中帶著些許痛苦,但更多的是歡娛。


    羅絲蛛後又伏在李青山身上,埋怨道:“有這種招數,怎麽不早拿出來。”


    李青山哭笑不得,老子煉這天賦神通,不是為了給你當那玩意用的。


    心中又暗暗驚異,他的牛魔震蕩之力,以這樣貼體的姿態施放出來,就算是羅絲蛛後的妖帥,身體強悍異常,也不可能毫發無傷,隻能說她確實是個變態。


    “給我繼續!”羅絲蛛後扼住李青山的咽喉,厲聲命令道。對她來說,隻要不是太過嚴重的傷勢,都不是什麽大問題,轉眼就能恢複,而那一陣陣深入肺腑的痛楚,她完全將之當做快感的一部分。


    李青山轉念一想,現在就開戰,彼此的實力差距仍然懸殊,別沒等他在壓力之下突破虎魔四重,便給她秒殺了。這倒是個消耗她妖氣的好機會,縱然是小傷,積累到一定程度,肯定還是會有所影響的。


    於是,李青山就這麽枕著手臂,對羅絲蛛後源源不斷的展開“攻擊”,反正他有“大地神力”,恢複的倒也快。


    望著羅絲蛛後如癡如狂的麵孔,莫名其妙的想起一句話來,“就算再震動一千次,也不能讓心接近一厘米。”


    ……


    “你若願永遠留在這裏,做我的奴仆,為你的言行贖罪,我可以考慮暫時不殺你。”


    不知過了多久,羅絲蛛後撫摸著李青山的臉龐,她的臉上多了幾分慵懶疲憊,白膩的肌膚溢出汗水來,聲音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至少證明,李青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的心倒是接近了一厘米,考慮到以後可能再也找不到這麽合適的人形玩具,*開始壓倒食欲。


    “休想!”


    李青山毫不留情的拒絕這個要求,讓他永遠困在這裏當一個囚徒,是不可能的事,也與他的初衷不符。


    “那就太遺憾了,不過,這也由不得你。”羅絲蛛後檀口一張,一線蛛絲吐出,纏向李青山的脖頸。


    李青山早有準備,一拳轟出。


    當然,這一次他將所有的震蕩之力,都集中在了拳頭上。


    出乎意料,祭壇般的大床,猛然塌陷下去,他們一起向下跌落。


    他們的力量都何等強大,雖然控製力也能搶,但在這裏纏綿許久,總有忘記控製的時候。


    這祭壇大床,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夜遊人工匠的技藝足夠精湛了。


    李青山猛一出手,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在厚重的石床下,是一個筒狀的巨大空洞,高度可達數百丈,貫穿整個蛛網城,周遭有旋轉樓梯。


    正是李青山第一次來蛛網城時,走過的道路。


    在下落之中,二人終於分開,羅絲蛛後張口一吐,吐出的不再是一片蛛絲。


    李青山橫移避過,蛛絲卻在身下張開,化作一張蛛網,將猝不及防的他網住,將牢牢他黏在網心,如落網之蟲。


    羅絲蛛後落在蛛網邊緣,修長*交疊,輕盈踏在一根纖細蛛絲上,臉上帶著幾分慵懶,撫摸著平滑的小腹。


    “北月,我本想饒你一命,但是想想,說不定在我的肚子裏,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沒有你這父親的血肉滋養,可是不行,為了我們的孩子,你就安心的去死吧!”


    *彌散這時,吞噬配偶的本能,占據絕對上風,殺機一觸即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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