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章求月票,催更票


    矮個記者忙跟上說道:“是的,吳社長,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受夠了,我們可以良心發現,希望你也能。”


    “你們說什麽?!”吳社長實在無法控製情緒,他用力捶打著桌子,如果不是身邊律師拉著,他幾乎要衝上去揍這原來的兩位下屬,“我要在業界封殺你們,讓你們無法找到工作!”


    “肅靜,吳社長,如果你在吵鬧,我們會提起公訴,控告你擾亂法庭!”審判長高聲說道。


    “啊……”吳社長狠狠的瞪了高、矮記者一眼,盡力壓抑著憤怒。


    江西文的高律師舉手說話,審判長同意之後,他起身道:“我有理由相信,吳社長的自製力恐怕比我的當事人江西文還要差,從這兩位記者的傷勢就可以看出,如果真的如當初說的那樣,下巴粉碎骨折,七天之內又怎麽能好到這樣徹底,恐怕整個地球也找不出這樣的醫生。”


    “是的,我請求醫院再次給我們做鑒定,以證明我們根本沒有受到什麽傷。”矮個子記者接話說道。


    “請問,七天前,你們呢還是一副重傷模樣,為什麽這麽快就好了,我想提醒你們,現在是在法庭上,如果亂說話,小心坐牢。”


    聽了吳社長請的律師的話,高、矮個子記者並沒有任何害怕,高個子大聲道:“怕什麽,我們從采訪到激怒江西文,到後來裝成重傷都是吳社長指使的,現在我們不幹了,當然敢把事實說出來。”


    江西文在一邊看著吳社長的倒黴模樣,心裏好笑。這個蘇神醫還真有本事,治好了這兩個家夥,還能讓他們改口幫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


    江西文想不到,在高、矮記者剛剛拆去包紮的時候,許劍就來了蘇青陽的別墅,當然穿的是便裝,把這兩個家夥地家庭住址,家庭成員、親人朋友等所有的資料用一種近乎冷酷的語氣說了一遍。


    兩人聽著冷汗直流,蘇青陽也是玩心頓起。看著兩個嚇壞了的記者,笑眯眯的說道:“你們摸摸自己的下巴,是不是完全好了?”


    兩個混蛋記者依照眼前老人的話,摸了摸下巴,又張了張嘴巴,的確一點事都沒了,他們心裏都是一陣驚喜,接著眼中又流露出很深的疑惑。


    蘇青陽就是喜歡看他們這個樣子。和當年欺負惡霸土匪一樣,十分解氣過癮。他仍舊保持著那副笑容,說道:“兩位,我能這麽快讓你們好起來,也同樣能夠讓你們徹底完蛋,我這樣的醫術,你們沒見過吧,祖傳秘方,其實也隻是華夏中醫地皮毛,當然我在你們身上還做了點手腳。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能力你們見到了,你們所有的一切都能夠查的清清楚楚……”


    說著話,許劍在一旁賣藝似的,一拳砸在了一塊特意帶來的實木厚板上,登時那木板粉碎性骨折。


    “別說了,你們要我們做什麽都成,隻求這件事之後,放了我們,放了我們一家。”高個子記者反應很快。他立即知道眼前的兩位是在幫江西文。


    矮個子也很快反應過來,同樣連聲稱是。他們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麽來頭,做娛八周刊地記者也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眼前的這位硬漢伸手如此,又把他們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即使現在報警,也那對方沒有辦法,因為對方不過是說說而已,可是這個說說對他們來講就是一種如影隨形的威脅。


    更何況還有這位笑眯眯的,不知道是神醫還是奇醫的老頭,這麽短時間內讓他們碎裂的下巴完好無缺的愈合。


    有這麽神奇的藝術,如果真要在他們身上座手腳。那可是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可不想為了那個摳門地吳社長,把自己把全家人的性命都搭上。


    “行。隻要你們照辦,以後就自然沒事了,否則隨時可以找你們的麻煩。”許劍冷聲說道,“明天就要開庭……”


    他把事情交代完畢,便給兩個家夥蒙上了眼睛,塞住了嘴巴,堵住了耳朵,帶上了來時的麵包車,在外麵關了一晚上,到開庭之後,才把他們送到了法庭附近,讓他們自己進去。


    這兩個記者一直到剛才的“慷慨陳詞”完畢,也都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是哪,當然蘇青陽和許劍沒有打算再見他們,等事情了結之後,許劍會在電話亭給他們去個電話,糊弄他們說,三個月後,身體自然會康複,不需要再見。


    雖然說的十分神,但是許劍相信對方一定會相信,他們的這個計劃給這兩個家夥造成的震撼太大了,不知不覺運到了別墅,不知不覺一周不到的時間,粉碎性骨折痊愈,不知不覺讓他們感受到陷入了巨大地無法抵抗的力量壓迫之下,這一切都會讓他們相信任何可能發生的無法理解的神奇的事情。


    “請你們注意你們地說辭,吳社長讓你們撞傷,那醫院的醫生呢,我們可是有傷害鑒定報告的。”


    “誰知道你們怎麽來的報告,這一些,吳社長說我們不用操心,一切由他負責!”矮個子按照許劍事先教的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卸到了無社長的身上。


    從他們進法庭向江西文道歉開始,在座地大部分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而此刻,整個法庭一片嘩然,這樣案情地重大轉變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他們都知道了江西文救老師地事情,對他都有著莫大的同情,可是大家都知道,即便有了前幾日在各大媒體上曝光的兩位記者挑釁的錄音,但是以成年人的身份將記者打成重傷,即使不判刑,恐怕也要刑事拘留。達到六個月以上。


    而剛一開庭,吳社長的律師咄咄逼人的詢問,讓眾人都在為江西文這個即將上大學少年天才擔心。眼下突然出現這麽大地轉折,沒有人願意去懷疑事情的蹊蹺,他們希望惡人得到懲罰,好人獲得公正。


    禦劍居的法律顧問高律師在兩位記者的道歉之後,口若懸河的為江西文申辯,申辯到吳社長他們咬牙切齒,可至能打落門牙朝肚子裏咽。


    不遠處的江西文十分“小人”的看著他們,這讓吳社長。險些要衝出來打架,幸虧他請來的這位高律師不停的小聲勸著,才沒有出事,否則這胖子就要從原告變為被告了。


    最終法庭宣判,庭外和解。至於賠償,兩位記者哪裏還敢要,所以整個事件的結局,吳社長什麽好處都沒有撈到。不過娛八周刊倒是真地被炒作了一把。


    可惜的是還沒來得及得到炒作後增加銷量的好處,從法庭出來的第二天,娛八周刊就遭到了華夏出版總署的勒令停刊,理由是大量失實的報道,吳社長想要向上活動,才一個小時就得到了答複:沒有被公訴他誹謗罪就已經客氣了。


    這件事是齊歡暢請親生父親代峰幫的忙,他爸剛好認識出版總署的官員,在江西文被拘留地第二天,就把事情和那位官員說了,經過一周多的調查。娛八周刊本身就存在的太多的問題,勒令停刊也是情理之中。


    “媽的,老子現在連刊都停了,養不起你了,給我滾蛋!”吳社長得到了上麵答複之後,接到了二奶的電話,央求他幫忙給上大學的弟弟買一台電腦,當然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遭到了吳社長的言辭拒絕。


    “吳克明!”二奶也發飆了,“一台電腦而已。你有多少錢我又不是不知道,停刊了還能再開,衝老娘發飆算什麽英雄。你是不是想讓我去你老婆那鬧,讓你的醜事曝光!家庭事業一起玩完?!”


    “……”吳社長聽了,一股火氣直冒上頭。一邊地弟弟吳局長聽清了電話裏的喊聲,知道怎麽回事,連忙給吳社長打手勢,才把他的火氣給壓下去。


    “行,我考慮考慮!”吳社長一說完,就沒好氣的掛上了電話,接著衝弟弟發牢騷。道:“兄弟。這個江西文怎麽這麽厲害,你說他能有辦法吧那兩個混蛋治好也就算了。還能找到上麵查老子的期刊。”


    “知道了,以後少惹為妙!”吳局長沉聲說道。


    “兄弟,老子真***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你想要報複江西文,也不是不行……”吳局長故意拖了長音。


    “噢?”吳克明大感興趣,“你有辦法,咱們親兄弟,不必賣關子吧。”


    吳局長看了看吳克明,說道:“既然是親兄弟,那你也不必要瞞我了吧,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想著叫下屬去激怒江西文?不用搪塞我,我做警察也好多年了,這點事還是看的出來的,你不可能為了個炒作,就這樣做。”


    “呃吳克明有些尷尬,遲疑了一會,才說道:“克己,哥對你實說了吧,有人給我五萬,讓我這樣做的,說事成後再給十萬。我想十萬塊,隻要激怒一下江西文,太值得了,我們也準備好了衝突,衝突之後,借事兒炒作,我私人能拿錢,我的周刊又能得到宣傳,何樂而不為。可誰想地到,江西文這麽能打,不過那兩小子也活該,背叛我,活該他們挨揍……”


    吳克明說著,火氣又上來了,吳克己歎了口氣,道:“那種小人就不用理會了,現在你能聯係上讓你整江西文的人嗎?他們敢這麽做,肯花十萬讓你這麽做,說明他們對江西文有很大的仇,隻是出於某種原因,要隱藏在幕後,你去找他們,一起合作對付江西文。


    當然前提是你要和他們麵對麵的交談,他們想隱藏,說明他們怕暴露真實身份,你隻有和他們家了,這樣你才有他們的把柄在手,這樣合作才最公平,出了事,他們也無法拿你當替罪羊!


    不過這樣做雖然可以出一口惡氣。但是很冒險,其實你拿著現在地繼續,再重新辦一個期刊,隻是審批時間長點,多活動活動,不會有什麽問題。”


    “克己,你不愧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徹,你哥我期刊也要開,仇也要報。這兩樣不矛盾!隻是我沒有他們的聯係方法,每次都是他們主動聯係我,都是一個男中音,也不知道是誰。”


    “隻要你還記得最後他們聯係你的時間,我就有辦法去電信局幫你查出對方地號碼!”


    “這個……,還真不記得了,大概在七月二十多號,打到我辦公室電話上的。可以查嗎”


    “沒問題,我可以讓電信把那幾天你地大哥大地電話記錄調出來,打印給你,你看看哪個號碼陌生,應該就是他們了。”


    一天之後,吳克明在吳克己的幫助下,找到了那個神秘地電話,隻是一查之下是一個公用電話,兩人不由得大失所望。不過當天,吳克明又接到了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告訴他說事情沒有完全成功,剩餘的一半錢就不給了。


    吳克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吳克己搶過電話,道:“等等,錢我可以不要,但是我想見見你,並且我還可以幫助你對付江西文……”


    出了拘留所之後,江西文一家,登門感謝了張雅和張老爺子,本想去青陽山感謝蘇青陽的。可張鬆說那老家夥脾氣古怪的很,一般不喜歡見人,他這次能這樣幫江西文,也是因為上回給江西文療傷地時候,覺得江西文很對他脾氣。至於見麵或者是電話感謝之類的,就免了,以後如果有機會能見,再說聲謝謝吧。


    江西文笑了笑,想起當初和蘇青陽聊天的時候,覺得這樣的脾性也隻有那個神醫才可能擁有。


    一切事情搞定,他繼續回到墨都忙著幫俞子晴尋找匹配的骨髓。張雅也跟在他身邊。和以往一樣幫忙。


    張雅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蘇萊一手策劃的幫忙,所以也沒人和江西文提及。幸運的是。八月中旬的時候,從台島找到了可以匹配地骨髓,通知江西文這個消息的當然是程曉晨,當江西文張雅聽到的時候,都興奮的有些忘乎所以,似在程曉晨的別墅裏就擁抱了起來。他們的開心吵醒了在樓上睡覺的蘇萊,在幾分鍾前,他們得到程曉晨的通知,來到這裏,程曉晨卻忘記和他們說了,蘇萊就在樓上。這幾天都住在程曉晨家裏,幫助仙韻的後幾集,設計插畫。


    當蘇萊從樓上將要下來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她心裏一種說不出地滋味,她沒有驚動江西文,又悄悄的退回了房間,隻有正麵對著樓梯口的程曉晨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麽。


    這些天,她在和蘇萊的聊天當中,得知了對方的心事,她知道了蘇萊不想破壞江西文和張雅的感情,甘願做他們的好朋友,她勸說了半天,沒有效果,隻好尊重蘇萊的意見,安慰說一切看時間來決定,不用這麽刻意的去逃避。


    江西文這才發覺這樣擁著張雅,有些不好,可張雅抱的很緊,正在為這麽多天來地勞累喜極而泣。可這麽推開,又有些不妥,正好看見程曉晨望著樓梯悵然若失,忙輕聲在張雅耳邊說道:“你曉晨姐有些發愣,去問問她怎麽了。”


    “嗯張雅被江西文一提醒,才發覺自己一直這麽抱著對方,本來這次擁抱完全出於自然,可現在驀地發覺,才知道自己竟十分不舍得離開,而她的臉也旋即紅成了蘋果,她飛快的推開江西文,為了化解尷尬,趕緊跑到程曉晨身邊,說道:“曉晨姐,你怎麽了?”


    看著這樣的張雅,江西文覺得挺可愛。程曉晨回過頭來,呃了一聲,隨即笑了笑,“沒什麽,最近時不時的就容易失神。”接著岔開話題道:“西文,你們不是要找一個好地行政嘛,我推薦一個人,你要不要。”


    “行啊,大編輯推薦,我當然願意見識一下。是何方神聖。”找了到骨髓,江西文心裏高興,臉上也出現了多日沒見的笑容。


    “就是這次在台島幫忙尋找匹配骨髓的人,我弟弟程元偉。”程曉晨笑嘻嘻的說道,“他今年大學畢業,暫時沒有找工作,我就讓他幫忙了,能力很不錯,善於組織。”


    “嗯,這次這麽快找到骨髓。也說明你弟能力不錯,等子晴老師的手術結束,禦劍居搬到墨都之後,就讓你弟弟來吧,到時候我們又添一個得力人手了。”


    “恭喜你,西文,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張雅接話道。


    “所以小鬼頭請客!”程曉晨本想拍江西文的腦袋,現在已經很難夠到了。隻好拍了拍他地肩膀,笑道:“還有,別老你弟,你弟地,就是我弟也比你大,他和我是雙胞胎。”


    “雙胞胎?”江西文愕然,隨即說道:“那一定很man,很厲害。”


    “你怎麽知道?”張雅一臉疑惑。


    “切,胡說什麽。”程曉晨同時說道。


    江西文很猥瑣地笑了笑:“看程大編輯這麽孔武凶悍,長的這麽男人。那她地雙胞胎弟弟可就有福氣了,一定是男人中的男人。”


    “江西文,不許你欺負曉晨姐!”張雅和程曉晨再次同聲說道。


    “什麽,小鬼頭,叫你亂說!”程曉晨衝過來就打。


    “好了,好啦,我請客,算是賠罪!”麵對即將暴走的程曉晨,江西文一邊大聲嚷著,一邊急忙閃身。


    程曉晨想起家裏還有一個蘇萊。知道蘇萊一定不願意去,所以停手說道:“看你這麽有誠意,就便宜你了,一會我還有事,你和小雅一起去吃吧。”


    “那你可別說我沒請你!”


    “快走吧。哪那麽嗦,我可沒你這麽閑。”


    “好,好,都下逐客令了。”


    “哪裏,西文,你怎麽總愛和曉晨姐鬥嘴。”張雅撅起嘴道。


    “小雅,所以你可得好好管管他!”程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雅:“走吧。你們。都大中午了,可別餓壞了。”


    “……”張雅聽了這句話。心裏卻是一陣甜蜜,程曉晨看在眼裏,微微一笑。


    “走了,張雅,惡婆娘趕人了。”江西文笑罵著,大步邁到門口,開門而出,張雅和程曉晨道了聲別,也就離開了。


    送走了江西文,程曉晨上樓敲了敲蘇萊的房門,說道:“蘇大小姐,你的心上人江公子已經離開了,還不開門。”


    門吱呀一聲,從裏麵開了,蘇萊半笑著說道:“你個程曉晨,又來取笑我,前幾天不是和你說清了麽,我又不喜歡他。”


    “唉,少來了,如果真不喜歡,就不會刻意避開。”


    “我那是怕他誤會……”蘇萊話到一半,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前兩天程曉晨問她,江西文到底喜歡誰,她還斬釘截鐵地說是張雅,程曉晨當時並不相信,現在自己去說了出來。


    “誤會什麽?”程曉晨嘻嘻笑道:“我就說嘛,你們倆人相互都喜歡,為了張雅,卻上演這麽一出,哎,江西文可真不是個男人,這麽處理,誰都要受到傷害。”


    “沒有,曉晨姐,他很幹脆的,否則我又怎麽會向著躲開他。”蘇萊脫口而出,跟著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


    “哦程曉晨拖長了音,“難怪呢,我說嘛,那就是你不好了,搞成這個樣子,我以為是我們台島的瓊瑤劇呢,如果你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和張雅競爭,那你們的朋友關係完全可以繼續。兩個人相互適合就在一起,如果不適合了,即使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也沒有什麽。可你現在這麽一弄,就沒辦法了,如果這個時候你還要去找江西文,那張雅很可能會恨你,到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現在我也幫不了你了,為了維護朋友關係,隻能這麽避開他們了,唉,可惜了。西文那個小鬼頭還不知道,那位神醫就是你的爺爺。你幫了他這麽多……”


    “這算什麽,小雅為他犧牲更多。”蘇萊神色有些黯然。


    程曉晨怕蘇萊不開心,便主動換了話題。不一會,別墅裏就不滿了笑聲。


    八月二十一日,捐獻骨髓的人來到了墨都,由華夏最有名白血病專家幫助俞子晴做骨髓移植,俞富貴仍舊沒有告訴俞子晴,隻說手術地錢是借了一部分,學校又給報銷了一部分。骨髓四處尋找,剛巧醫生幫忙聯係到的。


    幾個小時的手術下來,十分成功,至於最後的效果。還需要留院觀察,畢竟是異體骨髓移植。


    一周之後,俞子晴身體漸漸好轉了些,醫生說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以後生活多注意,四到五年時間不複發的話,就算是徹底康複了。


    不隻是俞富貴和俞子欣,俞子晴自己也是開心不已。患病以來,她雖然一直沒有在父親麵前表露過難受,但其實她地內心十分的痛苦,她還年輕,還有很多學生,她還想活下去,還有江西文等著她做女朋友,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有著極強的渴望生存的毅力。


    “姐,你能康複真好。”


    “我還希望快些回到學校,好多多賺錢。還債呢。爸爸,你和誰借了這麽多地錢啊。”俞子晴的微笑在身體康複階段顯得十分的柔美。


    “是西文,西文借給咱們的,他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啊。”俞富貴一臉笑容,“不用著急,你老爸我還能做上好幾年,你就好好休息。”


    “什麽,江西文?”俞子晴先是一陣吃驚,隨即皺眉道:“我不說了,不要告訴他們嘛。”


    俞富貴笑嘻嘻地說道:“那怎麽辦。乖女兒現在事已至此,你打我這個老爸,懲罰我吧。不隻是江西文,你們班的學生都檢查過骨髓了,可惜都不行。後來江西文上了電視,還有報紙,公布了他是《仙韻》作者的身份,呼籲他的書迷和遊戲迷一起幫助尋找骨髓,這才在台島找到……”


    聽著父親的敘述,俞子晴輕輕地念叨著什麽,眼中一下子充滿了淚水。緩緩的掛在了臉上。


    俞子欣也接話到:“是啊。江西文這小子很不錯的,姐姐。以後你也要找這樣地男朋友,你看姐姐都為西文哭了。”


    “瞎說什麽呢!”俞富貴沒好氣的拍了拍俞子欣,“西文是你姐地學生,他能這麽做,你姐當然感動了,他為咱們家幫這麽多忙,老爸比你姐姐還要感動,隻是老爸是男人,所以不輕易流淚。”


    俞富貴開心起來,比平日的話多了許多,也顯得可愛了很多。


    俞子欣嘟囔著嘴,“知道了,可愛的老頭!”說是這麽說,她還是悄悄的衝姐姐眨了眨眼睛,上回和江西文有過那段經曆之後,發覺這個人非常不錯,心裏對江西文的感覺一下子好了很多,想起姐姐當初說到他時候的表情,心裏猜出姐姐可能喜歡江西文,她一向叛逆,不認為師生戀愛有什麽不好。


    俞子晴心裏一陣尷尬,她忙擦了擦眼淚找話題岔開,道:“小妹,你不是很不喜歡西文的嘛,怎麽好像對他大為改觀了。”


    聽到大女兒這麽說,俞富貴很是開心,他早就想著讓俞子欣和江西文成為一對,經俞子晴這麽一說,才反應過來,好像小女兒說道江西文地時候,也已經充滿了好感。


    “嗨,子欣。我也覺得奇怪,上回你還對江西文恨成那樣,今天怎麽變了?”俞富貴故意說道:“記得上次他把你送回家去,之後你們就沒見過麵了……”


    聽了父親地話,俞子欣想到當初自己還找人綁了江西文,心裏一陣內疚,隨即又想到江西文救自己時候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什麽,臉色微微紅了起來。


    “好了,爸,我餓了,幫我買些東西吃。”俞子晴察覺了俞子欣地反應,於是支走了父親。


    看著父親出去,俞子晴說道:“小妹,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西文?他這個人很不錯,隻是你現在還在讀書,所以要等你長到十八歲以後,上了大學,如果那個時候,江西文還沒有女朋友,姐姐就幫你。”


    “討厭,姐,你說什麽呢!”俞子欣臉色更紅,不過隨即又笑嘻嘻的說道,“人家隻是覺得他人不錯,再說了,他是姐姐的,我寧願他做姐夫。


    俞子晴有些弄不清楚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了,不過現在她下了決心,如果妹妹喜歡西文,那她就讓給妹妹,幾年前她說的那個話,雖然她一直當成真的,可江西文怎麽想,她根本無法知道,或許人家絲毫沒有想法,隻是自己自作多情。


    幾天之後,禦劍居搬到了墨都,和程曉晨做了鄰居,在九山大廈隔壁的寫字樓裏。諸事停當,江西文和張雅策劃了一個全班同學為老師的活動,一起來到醫院,在窗下用老套地方法,放飛了氣球,雖然很老套,但是俞子晴看見了,仍是十分的感動,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患病期間,她一直堅強著,從不哭泣,想不到這就要康複了,卻總是流眼淚。


    九月一日,墨都師大報道的日子,江西文什麽都沒帶,就出現在了學校的門口,他地個頭,加上他沒有行李,讓人無法想到他是新生。


    “或許今天能夠見到蘇萊。”江西文正想著,聽見一陣汽車喇叭聲,扭頭一看,校門外一個女孩正匆忙的向學校裏跑來,後麵那輛車顯然在緩慢的追著她。


    這個女孩正是蘇萊,而車江西文也認識,是蘇萊母親王澄雲的。


    奇怪,太奇怪了,江西文幾步迎了上去,叫道:“蘇萊,怎麽了,你媽媽在後麵呢!”


    蘇萊一看見江西文,不由得愣住了,後麵的汽車剛好停下,母親王澄雲下來,快步走了過來,先對著江西文笑了笑,隨即說道:“萊萊,怎麽這麽不聽話,你沒有考上好的大學,媽媽理解,那天你救人也是很好的行為,第一天考試沒考成,你當時不敢和媽媽說,媽媽也沒有怪你,可是你地能力完全可以複讀地,為什麽還要來這所學校?”


    “我不想複讀,媽媽?反正我也不能去美術學院,去哪裏都一樣,師大的傳媒係也不錯啊。”蘇萊辯解道。“你這就是賭氣了,不去美院,就來這個破學校?”


    “阿姨,師大雖然不是全國名校,但也是重點。”江西文說道,“我地成績足夠上北京大學,但是我忙著其他的事情,也隻來了這裏。隻要是重點大學,是否名校沒的多大關係,看你怎麽讀書,而不是在哪裏讀書。”


    聽了蘇萊母女兩人的對話,江西文這才知道蘇萊當初為什麽會隻考上了墨都師大,原來是第一天考試的時候去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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