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西文沒有解開繩索前,黑皮的幹手已經觸碰到了張雅那白嫩的臉上,他咬牙切齒地說著:“他媽的,小妞,你黑皮哥就那麽糟糕嗎?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麽叫舒爽……”


    快躲開啊!江西文暗叫,可是張雅卻無動於衷,任由黑皮摸在自己的臉上。


    我靠,腦子嚇傻了?剛才就一直不言不語,江西文來不及多想,哇的一聲大叫起來:“黑皮哥,老七好像醒了,你快去看看!”


    色急的黑皮回頭看了一眼,見老七仍舊和死熊一樣躺在地上,不由惱道:“你他媽的想耍我,別以為老子成天笑嗬嗬的,就不會動手!不過,在我這裏,女士永遠優先。”


    話一說完,黑皮並沒有去對付江西文,而是伸手拉住張雅的褲腳,用力一拽,此刻的他已經獸血沸騰了,五萬塊也拋在了腦後。張雅被這麽一扯,立即從失神中驚了回來,拚命後腿,嘶!褲子被撕裂了一半,連帶裏麵的絨褲也破損了。


    黑皮果然是老手,這麽結實的褲子也撕得這麽有水準。江西文心中感歎,手上的白酒瓶也狠狠地砸在了黑皮的腦袋上。


    就在剛才,他終於從繩索中脫困,雖然腳還被綁著,但他以最快的速度撿起酒瓶,彈地而起,砸中了黑皮。


    “你娘!”黑皮腦袋當即掛彩,一身的火氣也消失殆盡,他剛轉過頭來,就聽見一聲怪叫:“我打……”腦袋上就又挨了一下。


    腦袋終於開始暈暈沉沉,眼睛飄忽忽地瞅著江西文,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黑皮,你蠢得和豬一樣,老子叫你碰她你就碰麽?在我麵前動我的女人,想死嗎?”江西文扔下酒瓶,右手兩根指頭戳向黑皮的雙眼。


    “噢呀~”黑皮似乎也看過北鬥神拳,這痛苦的叫聲都這麽有水平,江西文看著黑皮倒下,自言自語。


    張雅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江西文最後這句話出來,她才回過味來,被這句話逗得忍住不抿嘴。


    “別繃著了,多難受啊,想笑就笑吧。”江西文一臉隨意。張雅好似忽然反應過來,忙用手掩住漏光的褲子,羞道:“江西文,快轉過去!”


    “靠,用得著嘛?”江西文上下看看張雅,道:“才到膝蓋,你夏天穿裙子,我都看過多少次了。”


    張雅低頭一瞧,才發覺自己緊張過度,但江西文的話怎麽聽怎麽不順,擰眉急道:“反正我要你別看就別看!”


    “那好,我走了,這兩個家夥都受了重傷,隨時可能死了,你就陪著屍體一起凍死吧。”說完話,江西文解開腳上的繩子,大踏步地朝門口行去。


    “江西文,你……你不是人,你丟下我一個女孩子在這裏……”張雅脫口喊道。


    “那你說怎麽辦,我又不能看你,怎麽幫你解開繩子?你穿著這破褲子,怕是還沒走出這荒郊就要凍死了,我可賠不起。”江西文站住腳,仍然沒有回頭。


    張雅又急又怒,但不知道該則說,一時間沒了言語。


    “不說話,我就當你願意留在這兒啊。”江西文再次邁動了腳步。


    “江西文,你怎麽這麽可惡!”張雅隻得放棄自己的堅持,叫道:“我求你,幫我解開繩子,帶我一起走。”


    “私奔?”江西文轉過頭來,回到張雅身邊,解開了綁縛她的繩索,嘴上仍舊漫天亂扯。


    張雅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性子,也不搭腔,隻是坐在那裏瑟瑟發抖,江西文瞧出了她的窘相,轉過身來,開始脫褲子。


    張雅嚇了一跳,驚恐地朝後連腿,道:“你,你要幹什麽,我還說你好心救我,我以為你隻是口花花,想不到……”


    江西文脫下牛仔褲扔了過去,道:“穿上,別冷著了,腦子想歪了不是?你肯我還不願意呢。”


    張雅登時漲紅了臉,放下了警惕,小聲問道:“那你呢?你不冷嗎?”


    “我?”江西文笑笑,“穿他的咯!”一邊說一邊扒下老七的褲子。


    “你為什麽不穿黑皮的,老七的多大啊。”張雅穿好江西文的褲子,問道。


    “靠,班長大人你還真歹毒,黑皮如此好色,誰知道有沒有從哪裏染上什麽病,穿他的褲子還得了。”


    “啊!”張雅嚇了一跳,忙摸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被黑皮抓過的腳踝。


    “放心啊,摸摸是不會懷孕的!”江西文哈哈大笑,甩開步伐朝門外走去。


    張雅知道他又在逗自己,反正和他爭辯隻有吃虧受氣,隻好一言不發地緊緊跟著。


    在他們剛剛離開,一個身影閃了出來,誰也想不到這家夥竟是司機老大,他看著江西文的背影,愣愣地出神。


    “想什麽呢?”一路沉默了很久,張雅忍不住先問道:“路有沒有走錯啊。”


    “錯了,你還跟著幹嘛?”


    “……,你為什麽要救我?”


    “因為你美……”


    “為什麽之前要讓黑皮享受我?”


    “因為老子是個好人,不想碰你,但老子又想看你,所以隻好交給黑皮……”


    “你!我知道你是想用計策騙黑皮!”


    “我沒那麽聰明!”


    “那你為什麽要說我是你的女人?!”


    “因為我知道這一路又長又冷,就送給你多一個問題,好讓你開口問我……”


    這一路,雖然很長,但張雅希望他更長,這一路雖然很冷,但張雅卻很溫暖。她放下了母親要求她每天必須堅持的淑女形象,放下了為防備外人而保持的習慣性高傲,江西文象是她以前的那位被滅絕趕走的好友,但又是有很多的不同,這讓她感覺到快樂。


    天色已晚,冷月當空。至尊王者從魔窟裏救出了美麗的女孩,兩人肩並肩走在郊外。江西文回答著張雅無聊的問題,腦子裏冒出這樣的詞句,隻可惜這個女孩不是王者朝思暮想的公主,哎,蘇萊,怎麽就不能和你一起被綁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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