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牟,你這小猴子開這麽個大家夥回來,是不是又想玩什麽花樣了?”趙老走到牟輝陽身邊,看了一眼開回來的挖機,問道。


    “趙老,我想在這裏挖幾個小池塘,用來養些魚,在種上一些荷花,這樣今後不僅在家裏就可以賞花,想吃魚的時候也方便。”牟輝陽撓了撓頭說道。


    “你那裏不是有一個大水池了嗎?那池子又大深淺也合適,不正好用來養魚種荷花?”趙老聽後指著那個大池子說道。


    “那個池子我準備用來作遊泳池,你老不覺得今後天氣熱了的時候,去裏麵遊上幾圈,那是不是舒服啊?”牟輝陽嗬嗬笑著說道。


    “你小子年紀輕輕的不努力打拚事業,倒先學會享受了。”趙老笑罵道。


    “趙老,這人每天辛辛苦苦地工作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掙錢,這掙錢又為什麽呢?還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所以,我覺得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適當地享受一下生活,這並不矛盾。當然,在享受的同時還是要努力賺錢,為今後能夠更好地生活提供物質保障,我覺得一邊打拚一邊享受打拚帶來的成果,我覺得這種且行且樂的生活方式才是最愜意的!”


    “這嘴巴一寸五,不知吃了多少田和土!我說你小子這年紀輕輕的,怎麽整天就想著那吃喝玩樂的事情,難道除了這些,就沒有什麽有意義的事情讓你做了?”趙老笑罵道。


    “我知道你老的意思,但我就隻是一個小農民而已,像拯救世界,維持世界和平這種高大上又有意義的事情,可不是像我這樣的小農民能夠妄想的,所以我隻能做一些像扶老奶~奶過馬路,拯救被小流‘氓’欺負的美少女這種力所能及的小事,嗬嗬嗬!”牟輝陽嬉皮笑臉地胡扯到。


    “你小子,簡直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二臉皮,這歪歪道理還一套一套的,不和你小子扯了,為了能夠早日享受到你所要說的那種生活,趕緊滾去幹活吧。”聽了牟輝陽的瞎扯胡說,趙老哭笑不得的罵道。


    “嗬嗬!”牟輝陽聽了趙老的話後,嗬嗬一笑之後爬進挖掘機的駕駛室內,將挖機發動起,然後在挖機轟轟的轟鳴聲中,開始幹了起來。


    好在牟輝陽這個別墅周圍的空地很寬,要不然他的那些想法就要泡湯了。


    就在牟輝陽為了能夠享受到風光不與四時同,夏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而努力挖著小池塘的時候,在膏藥國橫冰郊區一座占地麵積頗大的莊園裏,小穀家族的族長,小穀一男暴跳如雷地對著坐在下麵的家族高層吼道:“這個華夏的小農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小穀家族絕不會放過他的,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族長,你想要對付他?”這時坐在下麵的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打斷小穀一男那竭斯底裏的怒嚎聲問道


    “對,我小穀家族傳承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辱過,一定要幹掉他!”小穀一男滿臉都是陰狠的神情說道。


    “族長,這不妥吧。秀子小姐回來說,那個叫牟輝陽的小農民功夫甚是了得,我們這次派去的人就被他全部都幹掉了,要是將他激怒了,真的跑到膏藥國來對我們家族進行報複,那我們……”


    “大長老,他功夫再高,能夠擋住現在那些威力‘巨’大的熱武器?”小穀一男陰毒地對那位反對自己的老者反問道。


    “就是,現在可是熱武器盛行的時代,那種武行天下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在的修煉者修為在高有個屁用,就算仗著修為高能擋得了威力小的手槍子彈,他還能擋住狙擊槍的子彈或者火箭彈?”這時一旁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陰森地說道。


    小穀一男那小眼睛裏冒著狠毒寒光說道:“這個……”那位大長老聽後,一時語結無以反駁。


    “好了,不用早爭論了,這事就這麽決定了,為了保存家族的實力,暫時家族的人不出麵,將這事交給別人去辦……”


    “家主這招實在是高,我看不如找那些殺手組織的人來幹,以那些殺手組織做事情原則和聲譽,這事就算是失敗了,那小農民也查不到我們家族頭上來。”無論什麽樣的家族,爭鬥、派係都是存在的,這位拍馬屁的高層顯然就是小穀一男那派的。


    家族這次蒙受了這麽大的損失,那位大長老不心痛,不想報複牟輝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他這人向來小心,也隻是出於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心理,加上很是顧忌華夏的那些修者,這才勸阻小穀一男的。


    現在小穀一男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加上家族中其他的高層也都支持小穀一男的報複計劃,大長老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幹脆閉上嘴不在反對了。


    牟輝陽饒過小穀秀子之後,她當天就就不顧身上的傷勢,返回了膏藥國,回到家族後,小穀秀子將這次去華夏執行任務的前後過程,都仔細對家族的高層進行了匯報。


    不過在小穀秀子提及牟輝陽的真實修為的時候,還沒有說出來一個字來,她的就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就像是有萬千細針在紮似的,這次疼痛比在華夏時牟輝陽實驗的那一次,來得更加猛烈,讓她忍不住在地上翻滾慘嚎了起來。


    小穀秀子的這個情況,將在場說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她的爺爺小穀一男以為是小穀秀子所受到的傷勢發作了,還不惜耗損自己的內力為她進行療傷。


    這次疼痛不僅比上一次在華夏那次來的更加猛烈,最讓小穀秀子感到膽寒的是,這次自己的腦袋雖然痛得快要爆炸了似的,但她的意識卻無比清晰,這就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生生地感受了一次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之下,頭腦無比清晰的小穀秀子,不禁想起了牟輝陽對她說過的話來。


    “禁魂術的作用和威力你也嚐試到了,不過這隻是它不到十分之一的威力,今後隻要你想將有關我修為的事情向外泄露的話,無論你用何種方式,都會觸發禁魂術的禁製,讓你體驗到比現在還要舒爽很多,生不如死的感覺。”


    “魔鬼!”當一刻鍾之後,腦海中的疼痛感慢慢消失的時候,小穀秀子想起剛才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前徘徊的情景,在無比恐懼的同時,在心裏咒罵這牟輝陽。


    人隻有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才會感受到生命的可貴,小穀秀子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就多次嚐試到了那種死亡的滋味,這讓她感到了活下來的可貴,也更加珍惜能夠活下來的機會。


    這時候小穀秀子自私的心裏再次爆發了出來,她想到:就算是自己拚了性命,也不可能將牟輝陽是修真者的事情說出來了,以其讓自己活受罪,還不如閉口不談。


    於是,當小穀秀子的疼痛消失之後,她給家族那些高層說的是牟輝陽的功夫很厲害,她和帶去的那些家族忍者根本就不是牟輝陽的對手,全部被斬殺了,要不是自己是一個女的,牟輝陽要留著自己給家族傳話,她也回不來永遠地留在華夏了。


    正是小穀秀子的這個謊言,才讓小穀家族的高層繼續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做出了以上那個作死的決定。


    對於小穀家族做出正對牟輝陽的的刺殺計劃,牟輝陽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了,此時,牟輝陽正開著挖掘機,買力地挖著他想要用來種荷花、養魚的池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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