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沒想到竟然會搞成現在這樣,他的心裏十分惱怒,對著圍在外麵的人群吼道:“警察辦案,你們都圍在這裏瞎嚷嚷什麽呢?趕緊散了,誰要是敢瞎說亂傳或者阻攔,就與妨礙公務全部抓起來。”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趕來,張所長心裏也有點發慌了,要是這些人中有誰將發生的事傳到網上,那這件原本隻是芝麻大點的是,就會立即被擴大無數倍,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有人保著也絕對不好過,所以他才出言威脅一些那些圍觀的人。


    現在隻想將牟輝陽幾人帶回所裏,盡快將這件事情按照之前的想法給辦鐵案,到時候就算是有人將這事給捅到網上,他也不怕了。


    在華夏老百姓的眼中,警察一直都是強勢部門,對於這個部門老百姓一隻都很敬畏的,聽到張所長的話後,人們都不再說是麽,絕大多素的人都散了,就是一些膽大留下來看熱鬧的,也不敢再堵在門口。


    看到散開的人群,張所長的心裏很是滿意,留下兩人在這處理剩下的事情,他帶著其餘的人將牟輝陽三人帶回派出所。


    聽到所長的安排,留下的兩人開始打電話呼叫救護車,身下的人則將牟輝陽三人帶到一輛警用麵包車前,等三人上車後,麵包車拉響警笛向派出所駛去。


    醫院的救護車來得很快,就在警察的車剛走不久,就陸續有救護車趕到了這裏,當隨車的醫生和護士來到大廳裏,看到滿地躺著的傷員,他們的心裏都抽了一口冷氣。


    “這麽多的傷者,看來今天又有的忙了。”隨車醫生苦笑了一下,對另一個醫院急救車上的隨車醫生說道。


    “嗯,我們醫院在接到到電話的時候,對方就說過受傷的人很多,叫多派幾輛救護車過來,沒想到竟然這麽人。”


    隨車來的兩個醫生職業素養還不錯,簡單聊了兩句,將情況最嚴重的人做了一番緊急處理後,就將人抬上急救車拉走了。


    到了派出所後,蔣麗和肖怡萍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去錄口供去了,牟輝陽在張所長的吩咐下,則被警察帶到了另外一間屋子前。


    當警察打開這間屋子的鐵門牟輝陽進去後才發現,這間屋子非常的狹小,在屋子後麵那狹窄的窗戶都被酒杯粗的鋼筋做了防護。


    看這屋子又是鐵門又是鐵窗的,應該是專門審訊一些比較危險的罪犯用的,那張所長看來是將自己當成比較危險的犯罪分子,才將自己關進這件審訊室的,想到這牟輝陽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絕對是一個五好青年,用的著這麽大的陣仗嗎?


    一個人將五六十人大的斷胳臂斷腿的,還標榜自己是五好青年,要是讓那張所長聽到牟輝陽這話之後,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得掏槍將牟輝陽這小子給斃了。


    牟輝陽看了一下房子的擺設,裏麵和縣城城北派出所的擺設差不多,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張特製椅子。


    牟輝陽被帶進來的時候,手上的銬子都沒有給他打開,已經有過一次經曆了,他知道這是要馬上審訊自己的原因,這房間中除了一張桌子和椅子外,什麽東西也沒有,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牟輝陽幹脆一屁股坐在那張審訊用的大木桌上閉目養起神來。


    牟輝陽在桌子上麵沒坐多久,就聽到了有腳步聲響這邊走來,牟輝陽知道審訊自己的人來了,但他沒有理睬仍然閉著眼睛坐著沒從桌子上下來。


    腳步聲在房門口停下,鐵門被打開,那張所長和另外兩個警察先走了進來。


    張所長看到卓在審訊桌上麵閉目養神的牟輝陽,吼道:“踏馬蛋,進來了這裏還敢這麽囂張,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牟輝陽從桌子上下來,看著張所長輕蔑的說道:“這裏是派出所不是你私設的公堂,我還真不信你敢在這裏抽我,要不你抽一個試試,讓我看看你長大所長究竟有多威風。”


    張所長聽了牟輝陽的話,頓時惱羞成怒起來,揚起隨身帶來的警棍,就要朝牟輝陽的身上抽去,但卻被和他一起進來的警察攔住了。


    “老張,別衝動,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我們還是先……”


    “這小子將廖副市長的小舅子的肋骨都打斷了兩根,還將幾十個人張良的員工也打成了重傷,這明明就是一樁典型的故意傷人案,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牟輝陽聽了張所長的話才知道被自己打的那張良,原來是一個副市長的小舅子,這靠山還真是夠硬的。難怪朱老板會被他給逼的將酒樓關閉,還打算等房子賣掉後避回老家,原來是惹不起張良背後的人。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我們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不能隻憑你的猜想就將他定罪吧?”那位勸說的警察強硬地說道。


    “老徐,你知道為什麽你幹了大半輩子警察,到現在也還隻是一個副所長的嗎?”張所長一副教訓的口吻問道。


    不等那徐副所長回答,張所長又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廖副市長已經知道了,剛才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這是一起典型的暴力傷人案件,要我對這個打人的凶手嚴加審查,給那些受害者一個交代。老徐,我們在平時雖然有很多的分歧,但這件事是廖副市長親自交代下來的,你在阻礙我審訊的話,要是廖副市長問起,我會將這一切如實向他匯報的,帶式我看你你怎麽交代!”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那廖副市長可比自己大了不止一級,那徐副所長聽了之後,隻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了牟輝陽一眼,然後拉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


    牟輝陽在那徐副所長的眼中,感覺了一種無奈、落寞和憤怒的神情,但牟輝陽感覺到他的眼中更多的還是一種失望的神情。


    看到徐副所長離開了,張所長心裏很得意,在主審的位置上坐下後,用一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了牟輝陽一眼後問道:“姓名?”


    “馬蛋,每次都是這一套。”牟輝陽在心裏想到。


    牟輝陽知道這些是警察審案似的必要程序,於是懶洋洋地回答道:“牟輝陽。”


    看到牟輝陽半天才懶洋洋地回答自己的問話,張所長剛才還滿臉得色胖臉一下自垮了下來,冷冰冰地再次問道:“小子,進了這裏,你最好打起精神,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話,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少那你那套來威脅人,告訴你,你那一套老子不怕。”


    老子不就是回答的慢了一點嗎,你竟然那話威脅自己,他的心裏一下就不爽了,冷著臉狠狠地盯了一眼那張所長。


    被牟輝陽冰冷的眼神狠狠盯了一下,張所長覺得自己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裏麵似的,渾身發冷,張所長這時想起了大廳中躺了一地的那些人,這小子就是個變態,要是將他惹惱了,突然暴起傷人,對自己來上那麽一下,那麽……


    想到這裏張所長打了個冷顫,心裏也有些發怵,但一想到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諒這小子也不敢,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悄悄地將手槍的皮套給打開了。


    “家庭住址?”我就不相信你小子還能比更厲害,摸到那冰冷的槍身,張所長的膽子又壯了起來,冷著臉瞪了牟輝陽一眼問道。


    “惠栗縣濱河鎮龍窩村。”牟輝陽同樣冷冰冰地回答道。


    “職業?”


    “農民。”牟輝陽很配合地回答道。


    在牟輝陽的配合下,審訊的前奏很快就完成了。


    沒想到牟輝陽竟然一下子變得這麽配合了,張所長趁機問道:“說說你今天和張良以及他的員工間發生的群毆事件是怎麽回事?”


    是麽時候那些混混變成員工了,牟輝陽一聽就知道這張所長心裏是怎麽想的,他在心中冷笑了兩聲。


    “和員工群毆?”牟輝陽滿臉聽不懂的表情,想了想說道:“我今天沒和什麽員工發生過群毆的事啊!”


    “牟輝陽,我們去的時候,滿大廳都躺著受傷的人,那些人都是你打的吧,你竟然還想抵賴。”張所長一把掌拍在桌子上,惱怒地說道。


    “你是說那些想要強搶我購房合同的人啊?他們明明都是一些敲詐不成就強搶劫的混混、不應該是黑社會團夥,怎麽從張所長的嘴裏說來,他們就成了張良的員工了呢?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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