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翟耀輝讓芽兒很生氣,嗯?後果?後果似乎不怎麽嚴重!


    其實,最親密的人之間,秘密有時候無異於一層無形的隔膜。獨自承擔秘密的重量,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芽兒以前沒說,何嚐不是在等著翟耀輝主動問。隻不過,沒想到秘密暴露的如此猝不及防。


    坦誠之後,芽兒渾身上下莫名的輕鬆,仿佛是那種天塌下來也有個高的頂著的安心,不用繼續糾結了,也不用擔心自己會不會說夢話了!


    翟耀輝好奇心並不旺盛,當然,自家小姑娘身上的神奇也不是用好奇心就能解釋的!翟耀輝似乎並不太在意所謂的小千世界到底是何種神奇的風景,隻執著於一件事,哪怕自己的小姑娘真的是誤入凡塵的精靈,那也是獨屬於自己的精靈。


    既然偷走了自己的心,那以心換心,自己拿鐵鏈綁也要牢牢的把她綁在身邊。


    芽兒說出來之後,踏實的昏昏欲睡。


    在相互猜忌的兩人之間,秘密的存在可能是毒藥!在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愛人之間,秘密有時候就像是一條無形的紅線,緊緊的綁住兩人,因為守護同一個秘密,彼此間心靈的羈絆更深了。


    不過,比起芽兒的踏實,在無法徹底消化掉自己小姑娘身上那匪夷所思的秘密之前,麵對前所未知的神秘,強勢如翟耀輝,比起心靈的羈絆來,迫切的需要用身體直接感受自己的小精靈一直都在。


    屁股被打得通紅,脖子上的牙印陣陣刺痛提醒芽兒,今天晚上自己嚇到了這男人了。


    就是當年,隨意跟爺爺他們提了那麽幾句,整整好幾天爺爺他們都嚇得暈暈乎乎的,這麽多年,都諱莫如深的從來都不敢問!人們對神秘的存在,總存在敬畏之心。


    芽兒到底理虧,一開始也沒說明天下午自己要進手術室。結果,翟耀輝不僅欲罷不能,反而得寸進尺變著花樣折騰,仿佛隻有肌膚相親才能稍慰內心的不安似的。


    要不說男人對這事兒都無師自通呢,翟耀輝顯然是悶騷的主,花樣百出,把芽兒裏裏外外吃了一個幹淨。


    芽兒臉皮薄,被翟耀輝撩撥的意亂情迷。玉雕冰琢、玲瓏剔透的小人兒,在自己身下嬌吟婉轉,肆意綻放,翟耀輝猶如一頭不知饜足的猛獸,恨不得把芽兒拆骨入腹。


    寒意瑟瑟的冬夜,清涼如洗的院子裏冷的滴水成冰。窗欞上貼著大紅喜字的臥房裏,春意融融。偶爾,喉間逸出的一兩聲壓抑含混的嬌吟低吼,曖昧淫/靡的潺潺蜜液撞擊聲,合奏出一曲最纏綿的催眠曲!


    翟耀輝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夜。


    哪怕睡著了,翟耀輝也跟人形捆綁器似的,修長結實雙腿緊緊鎖住芽兒纖細的腳腕,結實精壯的雙臂像金剛鎖似的死死扣在腰上。


    至於不知饜足的那處,仿佛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一整夜像木樁子似的牢牢埋在溫熱緊致的桃源鄉。


    這一晚上,芽兒睡的腰酸腿軟腳抽筋。早晨醒來,天空雖然灰蒙蒙的,但是昨天那場大雪映的房間亮堂堂的,天色已經大亮。


    翟耀輝天色漸亮時人就已經醒了,不過,難得沒有起床晨練。支著胳膊半側著身子,借著朦朧晨光,視線細細描繪懷裏小人兒的眉眼。


    精致的小臉透著瑩潤的光澤,挺翹的鼻翼一吸一張,嫣紅飽滿的粉唇微張,秀發如瀑,眉黛青山。唯一可惜的是,小丫頭睡夢正酣,看不到那雙秋水剪瞳裏的流光溢彩。


    翟耀輝手輕輕拍著稍顯纖細單薄的頸背,睡著的小姑娘乖巧甜美的像是一尊精致剔透的玉娃娃,要不是鼻端是清淺馨香,懷裏是溫軟玲瓏的嬌軀,美好的似乎都不真實。


    昨天晚上,翟耀輝內心的震撼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鎮定自若。仿佛隻有這樣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小姑娘,緊緊擁抱著她,狠狠的占有她,讓她為自己燦然綻放,才能確信眼前完美的小人兒並不是自己美夢一場。


    麵對芽兒身上自己無法掌控的神奇,翟耀輝第一次嚐到了什麽叫患得患失的滋味。


    見芽兒似要醒來,低頭在睡眼惺忪的杏眼上親了一口,“醒了?要不要起來?”


    聲音比起平時的清冽,今天有些暗啞低沉,昨天晚上意亂情迷的不僅僅芽兒一人!


    “嗯!”芽兒半睡半醒間在男人溫熱的懷裏蹭了蹭,聲音也幹啞的好不到哪裏去!


    這一覺睡得太累,芽兒迷迷糊糊的動了動僵硬的快要生鏽了的身子,腦子慢了半拍才察覺到羞人處那兒似乎格外酸脹難忍。


    翟耀輝埋在桃源蜜/洞整整一夜的滾燙粗大的巨物,經不起小小刺激,頓時精神抖擻,又粗了一圈,徹底蘇醒過來,燙的芽兒忍不住喉間逸出一聲綿軟呻吟。


    芽兒有床氣,平時早晨總要迷迷糊糊賴上好一會兒才醒,難得一下子徹底清醒過來!


    腦海裏不經意冒出昨天晚上百般花樣,羞得芽兒臉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四肢並用趕緊要把翟耀輝推開。


    兩/腿間漸漸泥濘一片,男人灼熱的□從緊致的花心退出,帶出一股股溫熱的蜜/液,粘滑的津津蜜汁沿著精巧的桃源幽徑汩汩流出。


    翟耀輝強忍住臉上的笑意,長臂一攬,重新把羞憤欲加的小丫頭攬回懷裏,隻是想象就讓翟耀輝躁動不已,此刻被子下該是何等淫/靡魅惑的景象。


    男人幽邃熾熱的眼神裏精光一閃,不經意的吸了吸鼻子,連空氣裏都頓時彌漫著一股似幽非幽似甜非甜的暖香。


    翟耀輝第一次忍不住質疑,自家小媳婦莫不真的是精靈化身吧!翟耀輝手拍著裹成了一團的芽兒,輕聲哄著。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麽,神色可惜的咂麽咂麽了嘴巴,意猶未盡,小媳婦那裏流出來的蜜液晶瑩粘滑,的確比瓊漿玉液都要甘醇香甜!


    夾雜著翟耀輝愉悅的輕笑聲,芽兒早羞得恨不得躲回自己的烏龜殼裏,一動不敢動!按說夫妻人倫乃是天經地義,親密的事情做了也不止一次兩次,芽兒不至於這麽害羞才是!但是翟耀輝看著芽兒長大,平時疼著寵著,在芽兒心裏,翟耀輝先是兄長,然後才是愛人,估計一輩子都會這麽害羞下去了。


    翟耀輝知道自家小姑娘臉皮薄,也不硬扯,扭身提起床頭櫃下的暖水壺,兌上保溫杯的半杯涼開水,衝了滿滿一杯溫蜂蜜水,然後把芽兒從味道真不怎麽好聞的被窩裏挖出來,“來,乖,喝杯蜂蜜水!”


    翟耀輝愛極了自己小姑娘的一切,尤其是在自己盛開綻放時的嬌喉宛轉,要是喊壞了嗓子會心疼的!


    被子底下,芽兒不著寸縷,隻好先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才借著翟耀輝的手喝。清甜的蜂蜜水喚醒了遲鈍的味蕾,也衝淡了嘴裏曖昧的味道。


    嘴裏到處都染著兩人的味道,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芽兒凶巴巴的瞪了翟耀輝一眼,苦大仇深似的緊皺著眉頭,怎麽也喝不下去了!


    芽兒此舉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清冽深幽的雙眸滿滿的愛意,翟耀輝也不故意捉弄小媳婦,滿滿一杯蜂蜜水一飲而盡。趁小媳婦裹著被子磨磨蹭蹭滿床翻衣服時,把最後一口用嘴喂給芽兒。


    看芽兒嫌棄的抹嘴,翟耀輝眾人忍不住朗聲大笑,這是獨屬於自己的幸福。嬌嗔的,慍怒的,羞赧的,如此鮮活靈動,這才是自己的芽兒。


    翟耀輝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渾身□挖出來被子底下的小媳婦,打橫抱起同樣是不著寸縷的芽兒,一起去浴室清洗。


    翟耀輝事後清理工作向來做的很好!隻不過,昨天晚上,翟耀輝實在不舍得也不願意離開那溫柔鄉,把自己埋在小媳婦身體裏,才能最真實的證明不是自己的綺夢一場。


    臥室裏雖然燒著地暖,乍從被窩裏被抱了出來,絲絲涼意凍的芽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下意識的往男人溫熱精壯的胸口貼!


    一黑一白,翟耀輝身材精壯挺拔如一尊完美的雕像,芽兒身材玲瓏曼妙仿佛極品溫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人兒。


    翟耀輝昨天晚上本來就沒吃夠,剛才小兄弟不甘不願的從桃源□裏退出來,此刻,懷裏是白皙晶瑩、玲瓏曼妙的溫香嬌軀,前一刻還有些萎靡的小兄弟頓時精神奕奕豎起來,直直的戳在赫然印著通紅大巴掌印的小屁股上。


    屁股上戳著一根硬邦邦的棒子,嘴裏和鼻端充斥著情事過後特有的清冷的麝香味道,內衣扔了一地,前天晚上才剛換上的床單蹂躪的皺皺巴巴,上麵全是斑斑點點幹涸的濁液,一室狼藉。


    最羞人的是,因為懸空的姿勢,泥濘一片的桃源□裏又接著一股股□流了出來,芽兒羞得趕緊夾/緊腿,濃厚粘稠的白液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說不出的淫/靡誘惑。


    芽兒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男人那麽多撩撥人的手段,泄憤似的以牙還牙在硬邦邦的胸口也咬了一口,真的生氣了,昨天晚上吞下的那些味道真的不怎麽美妙!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從哪兒學會的!


    翟耀輝此刻就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大尾巴狼,滿臉饜足,拍了拍渾圓挺翹的小屁股,提醒小媳婦不要煽風點火。


    浴缸裏,熱氣氤氳。翟耀輝把肌膚上印滿了一身草莓的小媳婦摟在胸前,一心二用,一邊細細幫小媳婦清洗按摩,偶爾繼續在凝脂玉膏般細滑的肌膚留下自己的印記。


    尤其是最嬌嫩最**蝕骨的花/穴,有些紅腫,愈發顯得嬌豔粉嫩,精致可愛。


    芽兒渾身酸軟,閉著眼正享受翟耀輝的體貼和細胞極致舒展開來的鮮活,一時大意,翟耀輝修長手指竟然探進了自己那裏,芽兒受驚,本能的夾/緊雙腿。


    翟耀輝隻覺得中指被一層層嬌嫩熱滑的小肉緊緊的吸咬住,越咬越往裏吸,整根手指已經被吸咬了進去。


    翟耀輝肌肉緊繃,恨不得讓小兄弟直接取而代之,親親滿臉慍惱緊張的小媳婦,“乖,幫你弄出來!”


    說完,也不等芽兒拒絕,手指緩緩探入,心無旁騖的細細清理起來。自己有一輩子的時間研究這麽精致小巧寶蛤怎麽容得下自己粗如小兒手臂的碩大!


    清洗幹淨,幫紅腫嬌豔花/穴的上好藥,浴巾把人直接一裹,打包回臥室。


    從浴室裏出來,看看小媳婦緊繃著的爆紅小臉,翟耀輝也知道心肝寶貝害羞生氣了,賠罪的幫嬌軟無力的小媳婦鬆骨按摩。


    等翟耀輝拖著板著臉的芽兒來正院吃早飯,要是晴天的話,真的是日上三竿了。


    幸虧史蒂芬教授預定好的第一場手術安排在了下午,今天上午不用去醫院。要不然,芽兒估計羞得躲在後院不出來了。


    碰巧了今天又是周日,除了郭小海、翟耀霆還有袁淵他們幾個不在外,平時朝九晚五上班的幾個哥哥都在家。早吃過早飯,穿著一件毛衣挽著袖子正吭哧吭哧的掃雪呢!


    京城不比鄉下,積雪沒法往外麵堆!而且,這大院子占地太大,清理出來的積雪除了堆幾個雪人外,隻能填到後院快幹涸的小池塘裏。


    掃雪不缺壯勞力,杜媽她們姑嫂幾個正嘻嘻哈哈的戴著手套陪幾個孩子堆雪人。


    倆穿的跟皮球似的肉墩子拿著他們的地主帽,咿咿呀呀的瞎比劃。


    倆小肉墩精力好,今天一大早就起來,扯著杜爺爺的手跑後院喊芽兒起床陪他們玩。杜爺爺領著倆小豆丁叫孫女起床,沒進院子,光聽動靜就知道小兩口還在睡!聽小輩的牆角,杜爺爺可幹不出來。


    剛要扯著倆胖球回去,倒是那倆小肉墩眼尖,一眼相中了小院裏翟耀輝堆的倆雪人。這倆小肉球是霸王脾氣,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領他們過來,肯定撒潑打滾的也要把這倆雪人搬正院去。


    這兩堆眉眼活靈活現跟真人似的,杜爺爺哪能猜不到這是翟耀輝用心哄寶貝孫女的,哪舍得讓這倆小屁猴給糟蹋了。


    倆小肉球咕咕嚕嚕就要往小院裏衝,杜爺爺眼疾手快,一人胖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這才老老實實的跟著杜爺爺回來。這不,剛吃完早飯,就鬧著要重新堆雪人。


    一幫男子漢苦哈哈的掃雪,杜媽她們一群娘子軍嘰嘰喳喳對雪人,也別有一番樂趣。至於那幾個小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三江和三海倆半大小子哄到僻靜的東跨院,拿著竹筐子和繩子扣麻雀去了。


    幾位老爺子今天格外有雅興,效仿古代文人騷客,正站在回廊前,品賞院子裏李清源那兩株枝幹清疏、傲雪綻放的玉蝶遊龍寒梅。


    回廊裏擺著兩張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搬出來長桌,擺著筆墨紙硯,李清源和張行正豪興大發的揮毫潑墨,兩位老爺子顯然都是功力不俗,雖然一人畫風風致清雅,一人潑墨厚重,但寒梅的風姿寥寥數筆躍然紙上。


    芽兒和翟耀輝別別扭扭過來的時候,兩位老爺子剛巧收筆。


    眾人見小兩口這麽晚才起來吃早飯,都心有默契的也不追問。新婚燕爾,情有可原!隻不過,看小兩口的眼神怎麽看怎麽促狹。


    杜奶奶早去廚房幫著熱飯了,翟耀輝過去幫忙,端過來的托盤上少不了芽兒的那一盅燕窩粥!


    燕窩是芽兒給三位老太太和杜媽她們準備的,老爺子老太太們身體雖然看著很康健,但年輕時候都受過苦,芽兒從來不敢輕心。誰知道,老太太們打心裏認為五穀雜糧最健康,愛喝的是八寶粥,雜糧粥。


    燕窩最是養陰潤燥,美容養顏,老太太們從來不會忘記給芽兒經常燉上一蠱。


    小兩口折騰的太晚,這會飯桌上吃早飯的就他們倆。翟耀輝也不嫌肉麻,端著燕窩粥吹溫了直接喂到芽兒嘴邊。


    翟耀輝樂意寵著自家小姑娘,把人寵壞了,寵的不舍得離開自己。


    芽兒繃著臉正跟翟耀輝鬧別扭呢,怕自己不板著臉就會忍不住去想昨天晚上的瘋狂!看看翟耀輝討好的喂到嘴邊的燕窩粥,芽兒眉毛一挑,呲了呲牙,自己補的再多,最後也都便宜這大色狼了。關鍵是,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學會那麽多撩撥人的手段!


    一人扭著頭不想喝,一人滿臉寵溺的偏要喂,坐在炕頭上的仨老太太看得津津有味,喲嘿,這是咋地了,鬧上別扭啦?


    老太太們也不出聲詢問,小兩口眼神裏的柔情蜜意可瞞不過她們的眼,那小火星劈裏啪啦的真的能甜死個人。老太太們毫不懷疑,芽兒真要是能裝口袋裏,翟耀輝肯定裝口袋裏貼著胸口放好。


    老太太們假裝沒看見,也沒聽見飯桌底下的腿來腳往。


    當然,是芽兒單方麵的蹂躪翟耀輝。翟奶奶也不心疼孫子,反正這臭小子皮糙肉厚!再說了,芽兒多乖啊,肯定是這臭小子哪兒做的不好惹芽兒生氣了。


    芽兒看見這臭男人裝的一本正經的表情,就忍不住腹誹這人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悶騷。腦子裏就會浮現出這人花樣百出的磨人手段,自己在這人身下如何婉轉纏綿!


    因為心裏有鬼,要是不繃著臉,芽兒怕自己羞得抬不起頭來。


    幾位老爺子賞完梅,帶著一身冷氣抬腳進屋進來暖和暖和。幾位老爺子眼神都不錯,正好看見芽兒狠狠的撚翟耀輝的腳底麵子,看著都替翟耀輝疼。


    怎麽看怎麽是小兩口正在鬧別扭!


    杜爺爺虎目一瞪,行啊,這小兔崽子膽兒肥啊,當著自己的麵,敢惹芽兒生氣。


    李清源拽了一把杜爺爺,把洗好畫筆放在小幾上,問道,“芽兒,一會你也來畫一幅?好久沒練筆了吧?”


    “好啊!”剛才還板著小臉的芽兒揚眉一笑,脆生生的答應了一句,飯桌底下的腳丫子一點沒有六千。


    杜爺爺這一看,心裏愈發戈登一聲,這都強顏歡笑了,芽兒該受了多大委屈啊!


    杜爺爺是疼起來芽兒毫無原則,一直看翟耀輝不太順眼,這不自己在心裏嚇唬自己。想問倆孩子幾句,卻被眼明心亮的李爺爺他們連連打岔。這老頭,一點顏色都沒有!


    李爺爺那兩株寒梅難得盛綻,畫畫可以修心養性,芽兒當然知道自己被老男人撩撥得有點心浮氣躁,下午是史蒂芬教授在國內主刀的第一場手術,芽兒也不敢輕鬆大意,吃完飯,


    真的挽袖作畫去了。


    杜爺爺耐性不好,剛要叫住翟耀輝訓兩句,就見翟耀輝亦步亦趨的也跟上,這明擺著是在給孫女賠不是啊!


    杜爺爺抻著脖子偷偷望回廊裏瞧,也聽不清楚小兩口唧唧咕咕說什麽,就見寶貝孫女柳眉一挑,搗了翟耀輝一胳膊肘子!


    “他們小兩口這是吵架了?哼,我就說翟耀輝這兔崽子不是一個好的,你們都瞧瞧,這才結婚幾天啊,就惹俺家芽兒生氣了!”杜爺爺指著外麵,氣哄哄道!


    剛才杜爺爺一直想問,幾位眼明心亮的老爺子不停打岔,杜爺爺火氣一直憋著。


    炕頭上,幾位老爺子老太太都被火冒三丈的杜爺爺逗的哭笑不得,就連史蒂芬教授也臉上也掛著幾分笑意。雖然聽的似懂非懂,但顯然不覺得那倆人鬧別扭了!


    史蒂芬教授是洋老外,不知道中國有一個詞語叫打情罵俏,不過,史蒂芬教授怎麽看小兩口的頭頂上都飄著代表著愛意的粉紅泡泡!


    翟爺爺吃透了杜爺爺的脾氣,一個勁樂嗬,也不幫孫子說話!照小兩口這麽甜下去,離自己保重孫子不遠了。


    還是杜奶奶心疼翟耀輝這孫女婿,看看忿忿不平的老伴,從炕桌上端了一杯開水塞到老伴手裏,笑罵道,“老頭子,你胡說什麽呢!明擺著打是親罵是愛!你可別瞎咒倆孩子!趕緊喝杯熱水,正好也堵上你的嘴!”


    杜爺爺看著塞到手裏的水杯,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不過,杜爺爺到底給老伴麵子,嘴裏嘀咕了一句,也沒強辯。就是人一會抻著脖子從門縫瞧,一會歪著身子從窗戶裏麵看,生怕寶貝孫女受氣似的!


    正好電話鈴響了,杜爺爺心裏不放心小兩口,一直都沒脫鞋上炕,人就坐在炕沿上,趿拉著鞋就去接。


    電話是翟媽打過來的,琢磨了一夜,也不能輕易讓王英他們離婚!就想著昨天翟耀揚上午陪芽兒拜訪了一位老先生,晚上回來就要跟王英鬧離婚,芽兒說不定知道點什麽,這不,趁著王英上樓了,趕緊打這通電話。


    電話那頭,翟媽火急火燎的要找芽兒,杜爺爺心裏正惦記著事兒,下意識的張口就反問了一句,“大侄媳婦,咋的,你也知道倆孩子鬧別扭了!”


    作者有話要說:上午有私事外出,更新晚了!抱歉!明天上午還有約,更新還是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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