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芽兒不知道張澤遠心裏那番閨女生外向,隻記得談情說愛的心理活動,要不然,芽兒肯定大呼一句冤枉。


    還談情說愛呢,回國才幾天的功夫,又是結婚,一樁雜事也接著一樁,忙的腳不點地,說起來,芽兒到現在都還暈暈乎乎的。


    院子裏乍起的瑟瑟寒風吹的窗欞沙沙作響,客廳裏暖意融融,耳邊是家人的談笑聲,看看坐在自己身邊淩冽硬朗的男人,幸福的偶爾間恍然若夢的不真實感會湧上心頭!


    芽兒偶爾分神看一眼周圍獨屬於自己的幸福,筆下婉若遊龍,幫張老爺子開好藥方。等回後院自己那間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小藥房配完藥,院子裏早已是夜色沉沉!


    打攪已久,饒是杜家的火炕暖和的讓人挪不動屁股,張老爺子也隻得起身告辭。


    不過,下午的時候張老爺子住著拐棍空手來而,走的時候卻大包小包抱了一個滿懷!芽兒抓的藥,配的養生茶,杜爺爺天擦黑的時候特意去後院大棚摘的小黃瓜,一塑料兜子的西紅柿。


    連孟德柱他們來京城時捎的東北特色山貨,還有杜家二叔他們從老家帶來的土特產,杜爺爺都專門拾掇了兩網兜子!


    張老爺子雖然出身清貴,但性情灑脫,再說了,端看杜老哥這份心意,張老爺子收的也毫不手軟!反正,真下炕告辭的時候,腳底旁可是擺了不老少大包小兜的!


    今天白天的時候,雖然是冬陽暖照,傍晚的時候卻起了風,夜晚時分更是愈吹愈烈。院子裏小北風刮的幹枯的枝椏跟小哨子似的,剛打開房門,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就鑽了進來,屋子裏暖和穿的單薄的眾人都打了一個哆嗦。


    看看毛衣外頭隻穿了一件羊毛大衣的張老爺子,杜奶奶趕緊叫住正往院子裏走的人,腿腳利索的爬炕上把以前給杜爺爺套的嶄新的大棉襖從炕頭櫃裏翻出來。


    老太太一邊抖開暄囊囊看著又厚又肥的棉襖,一邊解釋,“張兄弟,你穿的太單薄了,冷風一吹就透!要不在大衣外麵再套一件棉襖!前兩年給我們家老杜做的,還嶄新嶄新的,一次也沒上過身,你別嫌棄!”


    “不嫌棄驚鴻影最新章節!不嫌棄!老姐姐,這厚棉襖裏麵絮的棉花吧?說實在的,我好多年沒穿過地道的老棉襖了!”張老爺子心裏熱乎乎的,說著就要去接。


    哪成想,杜奶奶手裏的棉襖都遞過來了,看見三江和三海倆臭小子憋得抖著肩膀偷笑,杜奶奶又訕訕收了回去,朝手都伸到半截的張老爺子解釋道,“張兄弟,老棉襖又肥又大,又壓了兩年箱底,要不還是算了!要不,我拿老杜的麵包服給你穿?也是沒沾身的!”


    王奶奶也看見三江和三海那倆臭小子壞笑,也覺得土氣的老棉襖跟張老爺子不大搭,開口幫杜奶奶解圍,“老杜跟張兄弟身量差的不少,還是我拿老李的衣服吧!老李還有一件芽兒剛給買的長羽絨服沒上身呢!”


    倆老太太這麽一說,眾人都是人精,哪裏還猜不出來倆老太太那點小顧忌。


    三江和三海見闖了禍,趕緊抱歉的衝張老爺子嘻嘻幹笑兩聲,盡量往芽兒的後麵躲。杜家大姑又氣又笑,眼明手快一手抓一個,幹慣農活的手把倆半大小子的耳朵擰了好幾圈,把倆人疼的呲牙咧嘴!


    杜奶奶見大閨女下手又快又狠,倆淘小子疼的嗤嗤直抽冷氣,老太太樂的抿了抿嘴,那點小尷尬早消失不見!


    張老爺子也笑,直接伸手從杜奶奶手裏搶過來那件藏青色沉甸甸的老棉襖,坦坦蕩蕩絲毫不擔心把價格不菲的羊毛大衣弄皺,直接就往身上套,“兩位老姐姐,不用那麽麻煩,就這老棉襖了!當年潦倒落寞之時,冬天的時候,不知道多盼著能有一件老棉襖!說起來,多少年的念想了!這玩意厚實,穿著比輕飄飄的羽絨服什麽的窩心!杜老哥,今天我穿回去,可就不還給你了!”


    “成!就送你了!你要真稀罕老玩意,正好孟老弟這次給我們捎了幾張焇熟的羊皮,改天咱們老哥幾個都弄一件羊皮坎肩穿穿?”杜爺爺那叫一個大方,說實在的,杜爺爺這是眼饞孟老爺子的羊皮大襖了。京城不是極寒的東北,平時穿羊皮襖誇張了點,弄件羊皮坎肩穿穿也不錯!


    再說了,杜爺爺也覺得老棉襖比穿羽絨服啥的踏實。自己這間老棉襖雖然壓了箱底,那也是因為家裏暖和。在家的時候,幾位老爺子平時都貼身穿一件動作利索麻溜的麵坎肩,出門的時候,才換上芽兒他們給買的大衣羽絨服什麽的。


    杜爺爺大方,張老爺子人家也不客氣啊。解開了穿著直冒熱汗的老棉襖的盤口紐扣,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敢情好!我負責找老師傅!”


    一眾年輕人嘴角抽了抽,張老爺子身上那件羊毛大衣比羊皮坎肩貴重多了!想穿皮毛,狐狸皮貂皮,對張老爺子來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至於一件羊皮坎肩就這麽激動嗎?


    還有,瞧瞧,頭上戴著紳士帽,上身土氣暖和的老棉襖,露了半截筆挺的大衣下擺,這老爺子到底是什麽扮相啊?


    假裝沒看見翟耀輝接過去的網兜裏,熏的油光紅亮的大肥鴨子脖子從網眼裏鑽出來了。這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大兜小包的,愣是生生把張老爺子這清貴儒雅的老年紳士累贅成了進城看孫子的鄉下老大爺!


    直到翟耀輝開車送張老爺子離開,杜皓宇他們也沒琢磨明白,這到底算是什麽緣分,到底誰折服了誰?是張老爺子人格魅力大,讓自家老爺子們都一見如故。還是自己老爺子們影響力強,愣是生生扭轉了張老爺子的審美觀?


    隻有陪杜清山姐弟來參加芽兒婚禮的雷蒙,還沉浸在張老爺子上車那一瞬間,粗獷和清貴碰撞交融時的獨特魅力,靈感噴湧而出,中國果然是自己的福地!


    芽兒也沉浸在張老爺子那身打扮的獨特魅力中,和幾個哥哥走在最後。杜皓宇他們正要跟芽兒打聽這張老爺子到底什麽來頭呢,吹的腮幫子生疼的寒風也捎帶著把走在最前麵的自家老爺子的話送入耳邊。


    “老史,你喜歡我們中國的棉襖不?喜歡的話,給你也弄一件!”杜爺爺看了一眼捂得嚴嚴實實的史蒂芬教授,覺得自己今天冷落了這位貴客夫人入侵,王妃未成年!史蒂芬教授萬裏迢迢的跑來中國,衣食住行,自家都得招呼好了!


    芽兒和杜皓宇他們腳底一軟,差點就是一個趔趄,並不覺得史蒂芬教授的審美觀也會輕易的被扭曲!


    誰知道,兄妹幾個還沒大喘氣呢,就聽見史蒂芬教授用生硬蹩腳的漢語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棉襖?謝謝,no!but,帽子,帽子我很喜歡!”


    “帽子?成!明天就給你弄一頂!”杜爺爺答應的那叫一個幹脆,這又不是啥大事兒!雖說京城的天不是很冷,但整天禿著腦袋,要不自己也弄一頂戴戴?張老頭戴著洋氣的很,不過,就是自己這腦門有點大,不知道能不能扣上!


    “no,no!”史蒂芬教授顯然猜出來杜爺爺指的帽子是哪一個,趕緊搖頭,下意識的想要找芽兒幫著翻譯,看見身旁李清源眼睛一亮,連比劃帶說,終於說明白了,差點沒把負責翻譯的李清源逗笑!


    就連芽兒和杜皓宇他們,也被冷風嗆了好幾口,敢情史蒂芬教授竟然看上孟老爺子的羊皮帽子還有倆小肉墩子的獨具特色的地主帽了!果然外國人的審美觀不一樣!


    眼看著就要進屋了,芽兒和杜皓宇他們趕緊癟了癟嘴,收斂了嘴角的笑意,沒成想,冷不丁雷蒙也突然來了一句法文,“我也要帽子!”


    幸好他說的是法文,能聽懂的不多,要不然,一屋子老少非要笑岔氣不可!


    就是這樣,杜季誠也忍不住回頭上下打量了雷蒙好幾眼,自己到底能不能放心把女兒交到這人手裏!


    杜爺爺他們耳熏目染的如今能聽懂一句半句的英文,但對法語還是一竅不通。盤腿坐回炕頭上,狐疑的看了雷蒙一眼,接著跟史蒂芬教授說帽子的事兒。


    連比劃帶說的,有腆著小肚子正窩在炕頭上打瞌睡的倆小肉墩摘下來的帽子做實證,好歹比劃明白了!


    杜爺爺他們把史蒂芬教授喜歡帽子的事兒都放在心上,接著又問喜不喜歡中國的棉鞋!相處時間也不算短,杜爺爺他們都知道,這洋教授看著嚴肅,卻是一個有話就說的實在人。記下史蒂芬教授喜歡中國的棉布鞋,喜歡純手工的唐裝,喜歡倆小肉墩戴的地主帽,杜爺爺樂嗬嗬的記下來。這老頭熱情豪爽,就不喜歡見外!


    芽兒看教授和自家老爺子們相處良好,褪下了兩分研究者的嚴謹,多了幾分暖和勁,也不摻和!


    倒是杜爺爺突然話題一轉,“芽兒,張老頭到底什麽來頭啊?”


    “啊?你們不是跟人家聊了半天,都把人當成座上賓了,還不知道對方什麽來頭?”芽兒吃驚了,然後,看著同樣滿臉好奇的其他幾位老爺子老太太,還有杜爹他們,芽兒深深的擔憂了,“爺爺,你們就不擔心碰上坑蒙拐騙的!”


    就自家老爺子們這副熱情好客勁,幸虧這還是民風質樸的八十年代,到了二十一世紀騙子橫行的時候,芽兒都懷疑自家老爺子們會被騙子拐走啊!


    “什麽坑蒙拐騙?真因為我們眼珠子當擺設呢?好人壞人還分不出來!”杜奶奶笑罵了芽兒一句,“再說了,人家手裏拿著你寫的紙條登門求診呢!”


    “哦!”芽兒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張老爺子什麽來頭!”


    杜爺爺一聽樂了,哈哈笑了兩聲羞芽兒道,“看吧!還擔心我們呢,你不也一點不清楚!人家老張說了,他家人都在香港,如今他落葉歸根,家裏平時就他一個人常駐京城!”


    說完,自己接著拿話把自己剛才的問題堵死了!


    “管老張是什麽來頭呢,反正看著挺投緣!再說了,來頭再大咱們也沒事求得著他,沒必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話到了份上該說就說了獸寵天下,毒妃妖嬈!”


    自家老爺子這話,芽兒讚同!


    這天晚上,芽兒沒回部隊大院,直接歇在後院早就布置一新的新房裏。


    芽兒從回國,還沒怎麽有機會進來看看!房間的布置沒怎麽動,就是杜媽把芽兒那張古董床換成了一張超大的雙人床,素雅的窗簾也換成了大紅絨布,洗漱間裏臉盆腳盆甚至連牙缸牙刷都是成雙成對的,牆上是跟軍區大院新房裏一模一樣的床頭娃娃畫,一看就知道是兩邊當媽的商量著買的。


    翟耀輝送張老爺子回去帶著一身寒氣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小媳婦眼神來回在書桌上倆人唯一的一張合照,還有床頭正央貼著的憨態可掬的胖娃娃畫上遊移,笑意溫暖清淺!看得翟耀輝心間酥酥麻麻的甜,脫下泛著寒意外套,上前把人摟在懷裏!


    “想要小寶寶?”翟耀輝親了親小媳婦的發間,問的有一些遲疑,雖然不舍得小媳婦早早承擔母親的責任,但也不舍得看小媳婦豔羨期盼的眼神!


    芽兒難得主動回吻了翟耀輝一口,“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不過,萬一有了孩子對我來講,也是上天的恩賜!怎麽,你不喜歡?”


    芽兒可沒忘記,這兩天,這男人每到關鍵時刻都是緊急刹車直接泄在外麵!


    翟耀輝吻住那雙星眸流轉的杏眼,還真不敢說自己是不怎麽喜歡將來肯定會搶走自己小媳婦注意力的調皮鬼,解釋道,“喜歡!不過,你還小,再晚兩年,晚兩年好不好?”


    芽兒當然知道這男人在心疼自己,不過,也知道,自己此刻還沒有做好當一個母親的心理準備,也不強求!


    “我沒問題!不過呢,”芽兒話音一轉,眼神幽幽的看了翟耀輝一眼,微微翹起的唇角泄露出濃濃的促狹,再晚幾年,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能生的出來嗎?


    這調皮鬼!翟耀輝哪猜不透小媳婦的打趣,緊摟著小媳婦玲瓏細腰的胳膊微微收緊,修長有力的大手輕提挺巧渾圓的香臀,緊緊貼在自己早就堅硬如鐵的滾/燙那裏。


    “萱寶,你想說不過什麽呢?我去洗澡,一會告訴翟哥哥不過什麽?”那顆老男人的心在千瘡百孔之後,如今已經刀劍不入!


    芽兒挑逗完自家男人就後悔了,尤其是戳在兩條腿中間的那根男人引以自豪的存在。


    其實,張澤遠心裏也沒說錯,小兩口這些天雖然沒忙著談情說愛,其實一點也沒耽誤談情說愛。尤其是翟耀輝如今是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要來一場跟自己小媳婦的親密接觸,來一場酣暢淋淋的靈與肉的最親近的最深層次的水j□j融!


    今天顯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在芽兒有意無意勾出了老男人的積攢多年的邪火後!


    一場淋漓的酣戰,雲雨方歇後,早已經是夜深人靜時分!


    渾身軟成麵條的芽兒任由翟耀輝擺布幫自己清洗幹淨,然後身上還泛著兩分水蒸氣的潮意被人塞進被窩。


    再然後,被也鑽進被窩的翟耀輝緊緊箍在懷裏。玲瓏細腰搭著男人結實精壯的胳膊,兩條絲緞般細膩、冰肌雪膚的長腿被男人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圈了起來。當然,睡眼迷蒙的芽兒更願意用自己被男人連環鎖命剪刀腳鎖住了來形容眼下這副親昵的姿勢!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從剛開始被壓得腰酸腿疼,芽兒如今已經給自己調整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不過,有一點芽兒估計自己永遠也適應不了,睡覺前男人那根明明都已經宣泄過明明都半硬不軟的巨物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夢遊,總是沿著幽//穴蜜徑鑽到裏麵去!


    每天早晨,芽兒就覺得自己是被男人那根滾燙的大棍子戳醒的,然後又是陰陽調和男配,離我遠點最新章節!男人日夜不輟,芽兒覺得自己的小身板有點吃不消!


    芽兒強撐著襲來的困意,依舊清晰的感覺到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男人那根半硬的東西,粗長的驚人。芽兒小心翼翼的拱拱腰,連聲音裏也似乎都透著三分委屈的鼻音,“翟哥哥,咱們打個商量成不?”


    “說!”翟耀輝在光潔的眉心印下一記,沒錯過長長睫毛陰影下那雙杏眼裏水眸生煙,泛著情//事後的慵懶媚意。


    芽兒沒察覺到自家男人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些,睡眼微眯在溫熱堅實的胸口蹭了蹭,才接著道,“翟哥哥,一滴精十滴血,夜夜春宵,換誰也受不了!反正咱們也是來日方長,細水長流可好?”


    聽到自家小媳婦聲音越來越低的嘀咕,翟耀輝忍不住輕笑溢出聲來。翟耀輝當然知道自家小媳婦這幾天被自己累壞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逗一逗服軟的小丫頭,“不必細水長流,就是夜夜被翻紅浪,翟哥哥也受得了!”


    芽兒累的馬上就要進入酣甜的睡夢,聽見翟耀輝這番強詞奪理,哪怕困的睜不開眼,也不耽誤啊嗚一口咬在硬邦邦的胸堂上,“可是我的小身板受不了!”


    “讓奶奶還有媽她們多給你補一補,往後習慣就好了!”翟耀輝拍了拍惹火而不自知的小媳婦的小屁股。


    困倦疲憊的芽兒沒想到等了好一會,才聽到男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胸口怒火大盛,硬邦邦的咬了半天也沒咬到肉的芽兒,黑燈瞎火的舔到一個凸起,腦子遲鈍的什麽也沒想,啊嗚一口直接咬下去。


    芽兒這一口咬的又狠又急,饒是翟耀輝皮糙肉厚,也頓時疼的渾身肌肉一僵,不過,頂在柔軟小腹處的那根蟄伏的巨物徹底蘇醒過來,熟門熟路的找到桃源蜜徑!


    芽兒這次也徹底嚇醒了,嚇呆了,也慢半拍意識到男人胸前的凸起是什麽了!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為什麽老是故意招惹老男人。


    察覺到懷裏的小媳婦僵硬的跟石頭人似的,冰火兩重天的翟耀輝幾乎是欲哭無淚了,把人往懷裏帶了帶,安撫道,“好了,翟哥哥不鬧你了,趕緊睡吧!”


    “哦!”芽兒有點懊惱,有點有氣無力,老老實實的在被子底下應了一聲。


    好大一會,就在翟耀輝就這麽冰火兩重天的要睡著時,突然聽見小媳婦甕聲甕氣聲音從被窩裏傳出來,“剛才有沒有咬疼你?會不會咬破了?要不,還是上點藥吧!”


    說著,從大紅的鴛鴦喜被底下鑽出來一條羊脂白玉似的藕臂,重新按開床頭櫃前的台燈,掀開被子,等看清男人的黑臉,還有男人胸前自己留下的印記時,連窗外樹枝上掛著的剛剛冒出頭的月牙兒似乎都聽到一陣陣愉悅的調皮的嬉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碼的多了一點,更的晚了一點,這章算是情人節提前的禮物!


    今天是情人節,祝所有有情人甜甜蜜蜜,還單幫的趕緊找一個能一起甜甜蜜蜜的愛人!


    (還是昨天的份)


    感謝下麵的親送上的地雷!麽一口,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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