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被他推倒了,身子陷進軟軟的沙發,像掉入深海,瞬間被吞沒。


    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撐在腦後,欺身吻著。


    木棉被他箍得太緊,連扭動掙紮的空間都沒有,他鬆開一隻手,滑下來撈起她一條腿,身體被迫打開,而他則輕鬆擠進來,胯部緊緊貼上。


    木棉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那裏的火熱,毫無規律的在她腿間磨蹭,磨得她腦袋轟轟地響。


    他來勢洶洶,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手掌滑進她的襯衫裏,掌心裏的滑膩,使他呼吸加重。之後,順勢而上,握住了她的胸,五指本能的收攏……


    “唔……”


    木棉的喉嚨裏發出低低的聲音,身體顫巍似一片葉子,頂著電閃雷鳴,被狂風搖晃,被雨水撞擊!


    連清和的一切表達方式很直接,在是與否之間,永遠不需要過渡銜接。所以,退卻平靜冷漠的他,果決而強勢。


    他倏爾直起身子,雙手拽住她的衣服下擺,稍稍用力就給全部扯開。


    “不行!”木棉借著空隙抬起手臂橫在胸前,身體被他壓著,隻能費勁的扭到靠背一側,想要擋住自己。


    連清和並沒有被**衝掉理智,注意到她說的是“不行”,而不是“不要”。


    他瞬間明了,她在抗拒什麽,同時他也很清楚,他是不會停下的。


    他俯下身,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罩住她顫抖的身體,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一字一句:“不行也得行!”


    木棉愣住,單薄的視線攪進他黑漆漆的目光裏,不再有她獨享的溫柔,炙熱強勢得讓人畏縮。


    她突然很委曲,從微微的掙紮,變得不顧一切,她哭著喊:“我不要你碰我!”


    連清和眯了眯眼睛,二話不說就把她從沙發上拖起來,直接扛到床上,身體壓上她,撐起上半身,將她雙手死死按住。


    木棉沒法再掙紮,表情有些痛苦的瞪著他:“你這麽做……我會恨你的……”


    明明挺心疼,可他依然沒有放鬆,而是低下頭,吻上她濕潤的眼角,口吻堅定道:“木棉,我不是那個人,我也永遠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身下的她驀地僵了。


    他知道她想到了誰,也清楚這會困擾她的惡夢,於是,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低頭就吻上她的胸口。


    木棉後知後覺的掙開雙手想推開他,沒想到,他在這時脫下了她的褲子……


    床頭燈亮了,同時照亮她蒼白的臉。


    他撐起身,視線順著她僵硬如雕像的身體,一路向下……


    他記得她那裏的樣子,這是第二次看到,就算早有心理準備,他的眼神還是變了。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憐惜,總之,他沒有回避,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最隱秘也是最羞恥的地方。


    是一條妖嬈綻放的花。


    用雕刻刀,一刀一刀,在她最稚嫩的地方雕出來,再賦予它鮮豔的色澤。


    那一年,她14吧。


    連清和即時想象到,比現在更單薄更脆弱的身體,在承受這些傷害時,是怎樣的一種痛。除此之外,就是一輩子的羞恥。


    “別看……”她聲音很小,緊緊閉上眼睛,向他祈求:“求你別看……”


    他抬眸,攏緊了眉,眼神被那裏燙得有點疼。


    付雲洛給了木棉多少刀,就在他的心上刻了多少刀。


    連清和早已過了衝動的年紀,可他此刻所能想到的、可以填平胸口這個血窟窿的方式,隻有一個,他再找不到其它的了。


    他一言不發的轉過了身,手卻突然被人拉住。


    他沒動,緩緩做了個深呼吸,後背的肌肉繃出了線條,充斥著憤怒,戰栗。


    這時,一雙細白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腰。


    連清和一滯,側過頭,漆黑的瞳孔映出她臉上的蒼白。


    他什麽也沒說,她也什麽都沒問,卻纏得他更緊了。


    #


    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她已經進去很久了。


    連清和站在陽台抽了根煙,掐滅後,推開玻璃門進去了。


    他大步走向浴室,直接拉開門,拉出站在冰冷水柱下她的她。關掉水,板著臉拿過毛巾,先包住她濕漉漉的頭發,再將浴巾裹上她的身。


    木棉凍得全身青紫,嘴唇發白,望著他的一雙眼睛,被雨水衝洗過一樣澄亮清澈。


    掃她一眼,他的態度不算溫和,“衝這麽長時間冷水澡,想作死自己啊!”


    他把她攔腰抱出浴室,她在他懷裏哆嗦著笑了笑,“還有人冬泳呢!你怎麽不說他們作?”


    他揚眉:“還能頂嘴?證明腦子沒壞掉。”


    給她吹幹了頭發後,他就直接把她丟到床上,他側擠到了另一邊,貼上她微涼的身體,不由分說的就把人給拽進了懷裏,胳膊橫過來,搭在她的腰上。


    好像真的累了,靠著他滾燙的胸口,她安靜得跟隻小綿羊似的。


    黑暗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起初,是不經意的身體摩擦,開始變得敏銳的感官,就一下子伸出了全部觸手,不停的捕捉空氣裏飄浮的曖昧。


    她身上有清水的味道,冰冰涼涼的,正是他這會需要的。


    不多想,他支起身,將她翻過來,臉頰貼在她頸間,一邊用力嗅著,一邊用唇汲取。


    她還在顫抖,他慢慢抬頭,望了她好一會,說:“閉上眼睛……”


    她的視線,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在用雙唇描繪她的身體……


    木棉情不自禁的拱起腰,仿佛被暴曬在烈日下,全身都在被烘烤,皮膚開始滲出汗水。


    雙腿被打開時,木棉一僵,本能的想要夾緊,可他不許,雙手死死按住,用沙啞的聲音說:“不論你被雕刻成什麽樣子,你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珍藏。”


    說完,他便低下頭,木棉的腦袋“轟”地一聲隨即炸響!


    “不……”她抗拒,從身到心,實在接受不了他對她做這樣的事!


    他抓緊她的腰,將她拖過來,容不得她的抗拒。


    木棉尖叫著,捶打著,可惜沒用,他按住她的大腿根,成心就想要她失控崩潰!就算她已經四分五裂了,他也有辦法親手把她粘起來!


    他攪動著她,狂風驟雨似的,突然,她的身體繃得直直的,一直繃到了腳尖,腳趾蜷縮著,雙手無意識的抓緊了他的短發……


    在呼吸滯住幾秒鍾後,才一點點軟下來。成了瀕死的魚,無助的張著嘴,可發不出聲音,尾巴偶爾拍打兩下,最後一動不動的癱在岸上。


    他直起身子,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深深吻上去,帶著她的味道……令他隨時都可以瘋狂的味道。


    在她稍稍緩過來後,連清和撐著上半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充斥淡淡血絲的眸,帶著些許調笑。


    木棉的臉頓時像火燒似的,雙手趕緊捂住,“別看我!連清和……你……你不要臉!”


    耳邊是輕笑聲,不緊不慢道:“剛才**的人,可是你。”


    她又氣又羞,鬧別扭似的雙腿蹬個不停,“你怎麽能……”她不好意思說,更不好意思再麵對他!


    他側過身子,一手支著頭,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最後停在她羞於麵對的那裏,指尖輕輕刮過上麵的疤痕……


    “別碰那裏!”木棉想推開他的手,他不許,反而整隻手掌都罩了上去,木棉又像被閃電擊中,不敢掙紮不敢動。


    “它一點也不難看……很漂亮。”他輕輕說著,“隻要是你的,我都會喜歡。”


    聽了他的話,木棉靜了半晌,然後慢慢扭過頭,對上他雖平淡卻無比溫和的眸,“可我卻覺得,就像沾上了髒東西一樣,永遠都洗不幹淨了。”


    看看她,他又爬到了她身上,木棉一驚,“你幹嘛?”


    他回得理所當然,“幫你洗幹淨啊。”


    木棉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臉頰通紅的,全身的皮膚也都跟著泛起粉紅,“你能別這麽……”


    “變態?流氓?還是se情?”他替她補充過後,認真想了下,說:“我更喜歡你說我厲害好棒之類的。”


    木棉:“……”


    望著她被震住的表情,他笑了,“另一個優點就是,我的自控能力還不錯,隻要……你別總是說那些刺激我的話。”兩指捏上她臉頰,低下頭,親了親她微微張開的唇,“聽明白了就點頭。”


    木棉像被洗腦了,木然的點點頭。


    “這才對。”他又拍拍她的臉頰,然後側身躺下,拉過被子搭在她身上,“睡覺。”


    木棉睜眼望著天花板,腦海空白著,他又纏上她的腰,把她往懷裏帶了帶。


    初春,夜裏很涼,這會卻很暖。


    “連清和?”


    她在黑暗中開口,他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後半天沒有回音。


    他又睜開眼睛,盯著她微微蠕動幾下的唇,小腹裏的那股火,立即又燒著了。可他知道,今天對她來說,已經夠了,所以,他重新閉上眼睛。


    半晌,她終於出聲:“剛才……還不錯。”


    說完,趕緊轉過身逃離他,縮到床的另一邊,被子壓在身下,再蓋過頭頂,把自己裹成蠶繭。


    他拍了拍她的肩,木棉身子一顫,立即嚴肅道:“很晚了,我要睡了,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


    身後安靜片刻,很快又輕拍她兩下。


    “我已經說過了——”


    不等她聲明結束,他就無奈開口:“我隻是想說,被子都被你搶走了。”


    “……”


    木棉低下頭,默默的把被子從身底下抽出來,給他送去半邊。聽到他低沉玩味的笑聲,腦袋悄無聲息的拱進枕頭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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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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