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媽(的……手指……”喬君感覺自己雙腿一下子軟了,差點就要跌坐在地。


    幸好滕東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保鏢則是快速的在第一時間把盒子又拿了回去。


    “不要自己嚇自己。”滕東宇一邊扶她在沙發上安座下,一邊冷聲吩咐保鏢,“立刻把手指拿去檢查並妥善保管。”


    如果真的不幸確定手指是路芳的,隻要他們能在24小時內將路芳營救回來,斷指完全可以接回去。


    他剛才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已經能看清,斷指的截麵非常整齊幹淨,想必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剁下的。


    保鏢立刻點頭,捧著盒子就要走,喬君卻竭力地從滕東宇身後探出手,“一定要把手指好好保存,那就是那我媽)的手指,不會錯的……”


    “你可以確定?”滕東宇的心底微微一沉:其實他非常不希望是這個結果,更傾向於是對方用他人的手指來嚇唬喬君。


    畢竟,路芳和他情同母子,他也不忍心她受罪。


    喬君臉色煞白地點頭,“我前天剛和我媽去做的美甲……那個斷指上麵……一模一樣……”


    她回想起剛才看見的畫麵,一節蒼白的斷指,血淋淋地躺在盒子裏,周圍的血跡因為時長已經有些變得暗紅……她當即感覺胃裏翻江倒海。


    緊緊咬著嘴唇,她用力在自己胸口撫了好幾下,這才將那種難受至極的感覺壓了下去。


    滕東宇立刻叫人送來一杯溫水給她,她喝了兩口,然後手指緊緊抓著杯子。


    “小宇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綁匪一定是因為我沒有聽話赴約,所以才殘忍的切掉了我媽(的手指,用來警告我……如果我們再找不到我媽媽,我不敢想象還會發生什麽事情……要不然你還是讓我去吧?你讓宮幟暗中保護我就行了……”


    喬君滿臉都是擔心和內疚,好不容易因為滕東宇的回來,而暫時安定的一顆心,此刻在看見母親路芳的斷指後,再次變得混亂不安,根本沒辦法理智的思考。


    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起身要出去,滕東宇搖頭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按回沙發上,“先不說那根手指是不是媽(的,就算是,現在情況已經有了變化,你去之前綁匪要求的那個早餐店,也不會有任何的效果。那個地方我已經派人去裏裏外外的搜查過幾遍,綁匪不會再出現了。”


    “所以我們現在除了利用已有的蛛絲馬跡去追蹤,剩下的也隻能被動的等待綁匪再次聯係我們。”


    滕東宇說著,又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宮幟卻還沒有任何消息。


    看來這次的對手果然有些棘手。


    “可是綁匪到底什麽時候會聯係我們?她們僅僅是送來這根斷指,卻沒有留下其他的任何信息。她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喬君知道滕東宇的話肯定有道理,但問題是,她現在根本沒辦法保持冷靜,並且什麽也不做啊!


    “小君,這正是她們的目的,她們就是要我們這樣胡亂猜測、自亂陣腳。”滕東宇耐心地安撫著喬君,“我和你一樣很擔心媽媽,但我們如果一味被她們牽著鼻子走,不僅是媽媽,連我們也會陷入危險……”


    他正在開導著喬君,手機忽然響了,他立刻按下接通鍵,“宮幟!你那邊情況如何?”


    “咳……不太好……咳咳咳……”意料之外,宮幟那邊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混亂不堪,情況顯然不太妙。


    “清清也被人綁架了……咳咳……我追到城北郊區的時候,突然遭遇爆炸塌方,車子和人都被埋了,咳咳咳……對不起,東宇……”


    宮幟咳嗽的很劇烈,聽起來極其虛弱。


    所謂關心則亂,除了vennan那件事,宮幟跟隨在滕東宇身邊二十年,從莽撞的少年到如今可以獨當一麵的高手,從來不曾受過重傷,更不曾犯過什麽致命的大錯誤。


    而今日,他卻會遭遇到這樣的危險,顯然是因為對方抓準了他的軟肋--樂正清。


    當他發現自己的愛妻被人綁架時,他就失去了一貫準確冷靜的判斷,也就給了他人傷害他的機會。


    “我現在馬上派人過去營救你!你的手機保持通話狀態,別再說話了,保持冷靜,保存體力,我不準你出事!”滕東宇當機立斷地說道,然後一邊立刻吩咐保鏢出發,準備營救宮幟。


    宮幟是他的左膀右臂,對方真的很聰明,也十分狠辣,知道廢了宮幟就等於他實力大損。


    而這樣一來,也等於更加的讓他確信,今日綁架路芳的人,就是a市刀家的那個漏網之魚--因為這些天在a市,他和宮幟兵分兩路同時出手,滅掉了當初所有害死他父母的人。


    而其中負責滅掉刀家的人,正是宮幟。


    所以在對方的眼中,宮幟是最直接的劊子手,當然不可以放過。


    “小宇哥,你要親自過去媽?連宮幟都中招了,我怕綁匪還有後招……你現在過去豈不是太危險了?”喬君看著滕東宇緊繃著的臉色,又是擔心又是心疼。


    她當然知道小宇哥和宮幟情同手足,他們對於彼此來說,都是最最重要的家人,所以現在宮幟受傷,小宇哥一定心急如焚。


    可是,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私的一麵啊。


    現在母親已經被綁架,不但遭受了毒打,還被人剁掉了一根手指頭。連宮幟和清清也一個受傷一個被綁架,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承受,身邊最重要的人再出事了。


    滕東宇眉頭緊緊皺著,“正是因為宮幟也出事了,所以對方顯然不簡單。如果我不親自過去,我擔心保鏢們無法順利將宮幟帶回來。”


    “可萬一這就是對方的圈套呢?她十分清楚宮幟對於你的重要性,所以才傷了宮幟要將你引過去呢?現在連清清也被綁架了,如果你再……那還有誰能主持大局呢?”


    喬君著急地抓著滕東宇的手,“不然……小宇哥,不然還是我帶人過去吧?你應該留在這裏主持大局的。該怎麽做,你電話裏吩咐我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陷入危險,而自己卻躲在安全的地方發號施令。我這樣做,以後還有什麽臉麵站在兒子麵前?”


    滕東宇直接一口回絕。


    他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兒子小易的聲音,激動地從樓上往樓下跑,“爸爸媽媽,你們要去哪裏?帶我一起去!我也要去救外婆!”


    “別胡鬧。”滕東宇難的在兒子麵前板起臉來,用極其嚴肅的語氣命令他道,“爸爸現在要出去救宮幟叔叔回來,你已經是個小男子漢了,好好在家裏保護媽媽,知道了嗎?”


    “我可保護不了媽媽,現在是非常時期,爸爸,你確定要把我和媽媽單獨留在家裏嗎?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主意呢。”


    滕君易晃了晃自己的特製小手槍,“我在樓上都聽見了,那個綁架外婆的壞蛋很明顯就是要把我們都分開,然後各個擊破!爸爸你如果帶著很多報保鏢叔叔一起走了,那這裏就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了。沒準你們前腳剛走,我和媽媽後腳就被人抓走了,那你可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小小的人兒,此刻說話的口吻和邏輯,居然像個小大人一樣,表情和語氣都嚴肅極了。


    喬君聽的一愣,“我怎麽覺得……兒子說的很有道理?”


    “嗯,兒子說的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滕東宇看了看時間,已經無法再耽擱了,索性就采用了小易的建議,:“走吧!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兒子已經不小了,也到了該見見世麵的時候了!”


    “放心吧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滕君易甩了甩自己的小背包,“我把媽媽的手槍也帶來了,雖然她還不會用,不過路上還有些時間,還來得及突擊訓練一下!”


    “出發!”


    滕君易欣慰地一把抱起兒子小易,一手牽著妻子喬君,飛快登上了直升機。


    打開gps定位,滕東宇很快鎖定了宮幟的位置,直升機直飛目的地。


    而就在著短短的路途上,小易拿出了滕東宇給喬君特別定製的手槍,也開始教她如何使用。


    “嗯,兒子說的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滕東宇看了看時間,已經無法再耽擱了,索性就采用了小易的建議,:“走吧!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兒子已經不小了,也到了該見見世麵的時候了!”


    “放心吧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滕君易甩了甩自己的小背包,“我把媽媽的手槍也帶來了,雖然她還不會用,不過路上還有些時間,還來得及突擊訓練一下!”


    “出發!”


    滕君易欣慰地一把抱起兒子小易,一手牽著妻子喬君,飛快登上了直升機。


    打開gps定位,滕東宇很快鎖定了宮幟的位置,直升機直飛目的地。


    而就在著短短的路途上,小易拿出了滕東宇給喬君特別定製的手槍,也開始教她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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