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找!務必不能讓她出事!”冷聲對下屬命令道,滕東宇隨即掛斷了手機。


    “東宇,發生了什麽事?”看見滕東宇的臉色十分冷窒黑沉,意識到狀況嚴重的宮幟,不禁疑惑道。


    僅僅思慮了三秒,滕東宇突然冷聲開口道,“取消行動!”


    “啊?”宮幟瞪大眼睛,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突然,滕東宇怒吼出聲。


    這聲怒吼頓時讓宮幟驚呆了:他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暴怒不冷靜的滕東宇啊!剛才手機那端,到底報告的什麽事情?


    沒等宮幟完全反應過來,滕東宇已經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大步的走進了電梯。


    宮幟呆愣地望著眼前這一幕,依舊不明白,怎麽事情突然就發展成這樣了?


    天呐,東宇剛剛是說放棄行動嗎?他怎麽舍得放棄?


    這一天,不是這十年來最佳的機會嗎?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才會讓東宇竟然選擇了取消這醞釀了十年的計劃?有什麽事不能派下屬去處理嗎?


    還有什麽事情,能比這件事情更重要嗎?


    一連串的疑問堆積在宮幟的腦中,讓他越想越惱火。


    尤其,當他想到錯失這次機會後,不知道下一次合適的時機還需要等待多久?他們還要在隋氏父女的陰影下,如履薄冰的隱忍多久?


    宮幟終於憤怒地將手中的筆記本,狠狠地摔在在地上:十年隱忍,功虧一簣!


    該死的!


    ……


    …


    “唔唔唔唔……”


    身體被捆緊了,嘴巴也被封死了,喬君逃不了,喊不出聲,隻能在喉嚨裏發出驚恐的嗚咽!


    不要!


    不要碰我!


    誰來救救我!


    老天爺,求你救救我!


    她恐懼地扭動身體掙紮,而她越驚恐害怕,那雙正在瘋狂地撕扯著她禮服的髒手,就越興奮,“這女人的身材果真是好啊,該大的地方這麽大,該小的地方也小的很,難怪能迷的那兩位集團老總神魂顛倒……”。


    “嘖嘖嘖,這手感,簡直太滑太好了,剝了殼的雞蛋都沒她滑嫩……”男人的手,興奮地在喬君裸露的手臂上摸來蹭去,就差要流口水了,“你瞧這腰細的,我真怕一會兒太用力了,就把她折斷了,嘿嘿嘿……”


    守在門邊的男人白了那猥瑣的男人一眼,壓低聲道,“要辦事就快點,別瞎tm耽誤時間,等等還要處理屍體,我可不想被人發現!”


    “你就放心吧,我們呆在的電梯間旁的員工休息室,沒有人會發現這的,這是監控盲區……”說罷,男人繼續忙著手邊的動作。


    眼睛早已經哭到紅腫,喉嚨也因為不斷的嘶吼而沙啞。當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到她身上,她嗅見了令她作嘔的刺鼻惡心氣味…


    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終於,她再也無力掙紮……


    “對嘛,反正都要死,不如死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爽死的總比氣死的強,嘿嘿嘿……”男人滿意地看著喬君逐漸不再掙紮。


    迅速剝光自己的衣服,男人伸手就要扯下喬君身上最後一處遮擋。突然,喬君使出全身的力氣,曲起膝蓋狠狠地用力一頂……


    ‘嗷!’


    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痛苦嚎叫,男人全身抽,搐地摔倒在地上,喬君則趁勢拚命地往床邊沿滾動


    砰!


    由於看不見,喬君在滾下床的時候,額頭與腳踝都不慎重重地撞到了地上的雜物,傷口立刻迸出鮮血……


    守在門邊的男人看見自己的兄弟在一旁倒地哀嚎,他立刻憤怒地衝到喬君身旁,一把揪起喬君就是狠狠的兩巴掌甩上去,“媽的!死賤人!”


    “這個臭娘們,居然敢給勞資裝死耍陰招……”被喬君踹到男人最脆弱的子孫袋,那個男人簡直暴跳如雷,一邊掙紮著起身一邊怒吼,“阿豪,給勞資按住她,勞資非弄死她不可!艸她大爺的!”


    “你他娘的也是廢物,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了……”被稱作阿豪的男人一邊恨鐵不成鋼地罵罵咧咧,一邊伸手拉開褲子的拉鏈,然後飛快的壓在了喬君的身上。


    “不要,滾開……”喬君在喉間嘶吼著,拚命掙紮。


    就在阿豪凶狠扯動喬君底褲的瞬間,‘轟’地一聲,門突然被人由外重重踹開。


    房內的兩個男人當即都嚇了一跳!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幾個人狠狠地揪起,扔垃圾一樣地被人丟出門外。房門隨即關緊,門外傳來了拳打腳踢的聲響,伴隨著一陣陣痛苦的嚎叫……


    喬君的眼睛依舊被蒙著,所以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隻是感覺到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而恐懼卻並沒有因此減輕半分!


    而聽見腳步聲急促地朝著她而來,她當即不顧一切地拚命將身子往後縮去,一邊不斷地搖頭,“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


    不要碰她!


    終於,一件大衣蓋上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冰涼的身體,她聞見了熟悉的氣息,這簡直像是做夢一般……


    她是已經出現幻覺了嗎?


    喬君的眼眶再次溢出痛苦的淚水。


    一雙溫暖而溫柔的手掌,此時將她被禁錮的手腳鬆開了,唇瓣上的膠帶也被輕輕撕開。這一刻,哽在喉嚨已久的委屈終於得以悲愴釋放,“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她抗拒地揮舞雙手,整個人盡力地蜷縮成一團,拒絕任何人的碰觸,哪怕是眼前這個正在解救她的人。


    眼罩被人摘下,當她淚水模糊的視線,終於能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時,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滿心的恐慌害怕,不顧一切地撲入了他的懷中……


    這一刻,靠著他溫暖的懷抱,她就好像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她終於能徹底釋放自己的滿心的驚恐。


    “嗚……我好害怕……東宇……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沒有人會來救我……”大腦一片恐怖的空白,她的哭訴毫無章法,聲音也沙啞的難聽。


    滕東宇低頭望著她淩亂的頭發,布滿淚痕的臉龐,以及在他懷中顫抖不停的身體,心,狠狠地揪成一團,疼的他幾乎要窒息。


    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麽地害怕失去她。如果他再晚來一分鍾,他簡直不敢想象,她會被如何可怕的侵犯!


    他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緊到她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而她,也根本不願意離開他一秒鍾,緊緊拽著他胸口的衣服,她的手指因為過於用力,而青筋迸出。


    喬君忘我地哭泣著,直到她累極了,眼睛都撐不開了,聲音也啞了,她這才緊緊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倦極而眠……


    酒店房間。


    一張幹淨整潔的大床上,喬君還在沉睡中。她的臉龐微微泛著病態的蒼白,眼眶依舊紅腫,隻有那均勻地呼吸聲,表明她現在的情緒尚算寧靜。


    而那個帶給她安心的男人,此刻正坐在距離她不遠的飄窗前,眉頭微皺,襯衫微亂,手畔是一瓶幾乎見底的紅酒。


    驀地,他的手機傳來震動。


    滕東宇一手舉著酒瓶灌下一大口,一手按下了接聽鍵,手機那端傳來宮幟冷淡的語調,“東宇,隋正已經訂好明去f國的機票!”


    “賬目給警方了嗎?”他冷冷啟唇。


    “筆記本已經被我摔了!”宮幟沒好氣的道。


    “繼續派人盯著隋正。”沒有責備宮幟的衝動行為,滕東宇隻是冷淡地吩咐道,畢竟先衝動的那個人是自己。


    “好。”宮幟也是冷淡回道。


    隻是,在滕東宇準備掛斷的前一秒,宮幟一直隱忍的怒氣,卻終於壓抑不住的爆發,“東宇,我知道你現在也許不想說,但你如果心裏還有我這個兄弟,是不是至少應該告訴我一句,究竟是什麽重要的事,能讓你作出取消掉這次行動的荒唐決定?我們等了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你怎麽能夠甘心放棄?幸好這次沒有引起隋正的懷疑。可是,下一次,這樣合適的絕佳機會,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這些話折磨了宮幟一夜,此刻再不說出來,他怕是要氣的吐血。


    “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太擔心。”滕東宇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我知道你有分寸,可是,這次的行動比任何事都重要,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這條命換這次行動的成功,可你居然……”宮幟真的很不甘心,十年努力,瞬間化為泡影,叫誰能咽的下這口氣?


    滕東宇難得地沉默了。


    片刻後,他才再次開口,“對不起,宮幟。”


    手機那端的宮幟,直接愣住了:這還是自己認識滕東宇十幾年來,第一次聽見這個家夥,對人說對不起。


    當然不是因為滕東宇的態度一直很傲慢、死不認錯,而是因為,滕東宇從來沒錯過。


    不管是學業還是生活,滕東宇從來隻做正確的決定。


    而這一次,明知道是錯誤的決定,可他還是做下了這個決定。


    一晚上都沉浸在怒火中的宮幟,終於也在這一聲震驚的‘對不起’中,冷靜了下來。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宮幟長長地歎氣,“那接下去我們怎麽辦?我們等不起再一個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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