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這樣的……”風暖兒嘴上這麽說,心中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甜蜜,伸手攔住顧傾溫的脖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他發絲落了一床,臉頰上微微發紅,領口張著,露出鎖骨,原本風暖兒種下的小草莓已經很淺了,幾乎看不到了。


    風暖兒惡心大起,伸手扒開他的衣襟,俯下身對著那鎖骨就是一頓吮吸。


    “呃……”他低吟出聲,生撲被反撲,縱然心底不願,可顧傾溫這會十指緊縮,根本無力反攻。


    頸間被吮的又癢又麻,還有點點刺痛,風暖兒住了嘴,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用柔軟的指肚摸了摸。


    “這下能保持個好些天了吧。”


    她的唇瓣生紅,一張一合,在顧傾溫的眼裏,已經有了一定的力度,讓他隱忍不下去了,顧傾溫伸手抓上風暖兒的肩頭,一個起身,將她重新壓了下去。


    他胸口仍然火辣辣的,顧傾溫側著脖子皺起眉頭:“你這是跟誰學的。”


    風暖兒得意的挑眉:“無師自通。”


    “那暖兒不介意為夫現學現賣吧?”顧傾溫撥開風暖兒的衣服,看著眼下的嬌嫩,喉結微動。


    奇怪的是,風暖兒沒有任何的反抗,更是一雙好奇的大眼眨呀眨的看著顧傾溫。


    顧傾溫一下就堅持不住了,他伸手遮住了風暖兒的眼睛:“不許看。”


    風暖兒在他手心裏眨了眨眼:“你要做什麽?”


    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麽還問出這種話,顧傾溫沒有回答,低下頭印上那嬌嫩的皮膚,用唇用舌反複舔舐……


    根本不是她對他對的那些好吧。


    風暖兒就像是被人抓住了軟肋,身子一軟,止不住的發出低叫,這聲音刺激的顧傾溫渾身的血液凝聚了一般,捂住她眼睛的手轉而捂住了她的嘴。


    “別叫。”


    風暖兒眨著眼睛,猶帶春情。


    顧傾溫知道,不能繼續下去了,一旦繼續下去,他指不定就停不了了。


    他倏然坐了起來,反身將風暖兒的腰帶重新係上:“還是……再緩緩吧。”


    聽著他的聲音,還能感覺到顧傾溫繃緊的身體依舊在緊張著,比起顧傾溫風暖兒在某些方麵懂的可比他多了多,自然臉皮也厚了很多,她坐了起來,一下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風暖兒促狹的笑著,兩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傾溫,你不敢?”


    顧傾溫沒說話,臉上起了紅暈:“休得胡鬧。”


    風暖兒雙眼一眯:“還是你不會?”


    這下他的臉直接從臉紅上耳根,如同被猜中了心思一般,連忙站了起來:“胡鬧!”說罷轉身就走,到了門口想起自己還有什麽沒交代,然後輕咳道了句:“一會跟我去吃飯。”


    “好的,傾溫大人。”


    顧傾溫開門的手一頓,眉梢上帶著幾分認真:“是相公。”


    “好的,相公大人!”


    顧傾溫一走,風暖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理妥當也出了門,周沈沈攔在她的身前,將她嚇了一跳。


    周沈沈看著風暖兒眼中意味不明,想起來剛剛跟顧傾溫重修於好,在房間裏說的話作的事,頓時一陣心虛。


    “你幹什麽。”


    “……”周沈沈沒有說話,風暖兒莫名其妙的掃了他一眼,走在前麵,準備回前段時間呆的小院子裏,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回來。


    周沈沈跟在風暖兒的身後,跟了許久的路,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比起顧大人不會的,我會的比較多。”


    什麽意思?風暖兒腳步慢了下來,其中的關聯詞太熟悉,好像剛剛在屋子裏風暖兒跟顧傾溫有過這類的多話?


    隻需回想一下,風暖兒就想起自己問了顧傾溫一句:“還是你不會?”


    風暖兒瞬間臉上爆紅,不可思議的回頭瞪向周沈沈:“你聽到了?”明明那句話說的聲音特別的輕,就是怕周沈沈這個順風耳聽到,一想到她跟顧傾溫在房間裏做了什麽,周沈沈都聽見了,風暖兒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


    周沈沈雙手環胸:“這重要嗎?”


    “這!這不重要嗎?那什麽重要啊!!”簡直要抓狂的喊聲,風暖兒無言以對。


    “我比顧傾溫會的多。”


    周沈沈認道,風暖兒轉身就往開始住的那個院子裏跑:“你別跟過來!我想靜靜!!”


    “……”


    站在院子外麵的周沈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原本聽牆角聽的心堵,卻因為逗弄了一下某人,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異常愉快。


    風暖兒咬牙收拾好了東西,見外麵沒有周沈沈的身影,就感覺跑回了開始的地盤,小嫋就站在門口等著風暖兒,見她帶著自己的東西重新回到院子,腳步快快的迎上前。


    “顧夫人!你可算回來了!”


    風暖兒早就回來了一趟,隻是沒有見到小嫋,看著她那尚有嬰兒肥的臉蛋,風暖兒伸手揪了一下。


    “怎麽,這是想我了?”


    小嫋體貼人的接過風暖兒的東西,重重的點了點頭:“想了想了,顧夫人走了以後,這院子都沒了朝氣,還有個小櫻桃的小丫鬟找上門,非留在院子裏,整天裝病裝死的,弄得烏煙瘴氣的。”


    櫻桃?風暖兒瞬間腦子裏一根筋崩緊了:“是不是一個特別瘦小的丫頭?”風暖兒見小嫋點頭,咬牙抓住了小嫋的胳膊:“誰給她放進來的?”


    小嫋見風暖兒這表情,心下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不過那叫櫻桃的丫頭地區而不是個什麽好東西,整日黏在顧大人的身邊,萬一將顧大人搶走了怎麽辦?她這麽嘴快,也是為了顧夫人著想啊。這麽一念,小嫋平添了一點氣勢,說起這櫻桃來更是不留餘地。


    “是徒大人,見她跪在門外,說是顧府呆不下去了,非要進來,徒大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將她帶進了府,還有意的扔給顧大人……”


    小嫋說著一轉臉,風暖兒已經不見了人影。


    “哎?顧夫人?顧夫人你可千萬別說是小嫋說的啊!”


    “……”風暖兒要氣炸了,她真沒想到,徒令琅這個多管閑事的竟然也會挖人後腳了?還是挖的風暖兒的後腳,明明她都答應幫著徒令琅將生蓮贖身,現在他轉臉給自己的男子塞小三?


    “看我找到你丫的,不打死你丫的!”


    風暖兒腳步生風,直往徒令琅的院子裏走去,他正端著一杯茶走在院子裏喝著,背對著院門口,風暖兒上去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巴掌。


    “噗!咳咳咳咳!!”徒令琅一口水沒下肚,被這狠辣的一巴掌拍的盡數吐了出來,還有些嗆著,回頭一見風暖兒那張氣呼呼的樣子,漲紅著臉指向她。


    “你幹什麽你!咳咳咳!!!”


    風暖兒冷笑一聲,伸手由上而下對著徒令琅的天靈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徒令琅兩眼發昏,見麵前的風暖兒還要再動手,連連後退!:“女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不打女人的!”


    風暖兒提起袖子:“你往我相公的院子裏塞人了?”


    “……”塞人?什麽塞人?徒令琅搖著手:“你說什麽來塞人,我塞誰了我,你有必要一上來就打我嗎?好歹我也是個將軍啊!”


    裝!風暖兒相信小嫋不會騙自己的:“櫻桃啊!你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就看上了眼了?生蓮是不是不想要了?還將人塞進我相公的院子裏?”


    風暖兒將話說白,徒令琅也不敢再裝傻。


    “是我塞的又怎麽樣,你身邊不是有個小白臉嗎?我兄弟被你帶了綠帽子,怎麽的我也得讓他另尋新歡,再把你這紅杏出牆的女人給休了!”


    “小白臉?”周沈沈突然從院牆外麵跳了進來,站在院子裏的那顆大樹上:“是說我?”


    風暖兒從來不知道徒令琅是這麽看自己的。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你說他是小白臉,說我紅杏出牆?你哪來的證據?”


    徒令琅輕哼了一聲:“還需要證據,本小將軍是用眼睛看到的,在僵野,你兩生死與共,還整日黏在一起,你昏迷不醒之後,這小白臉一直照顧你,就這樣你說你們兩個是清白的?誰信?”


    徒令琅本身就是一根筋,在僵野的時候,風暖兒的確很依賴周沈沈,造成他的誤會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信。”從風暖兒身後傳來顧傾溫的聲音,他走上前,一把攔住風暖兒的肩膀,低頭看著她:“聽丫鬟說你為了櫻桃的事來了這,便跟著一起來了。”


    風暖兒眼睛一紅,那抱住自己的手如此堅定,那句我信,簡直融進了她的心窩。


    “顧小二!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親眼看到的什麽?是那位周俠士非禮了我娘子,還是我娘子非禮了他?”顧傾溫打斷了徒令琅的話:“一切的眼見為實不是噓寒問暖就能虛晃出來的,我信我娘子,心中裝的是為夫。”


    “……”聽了這話,徒令琅一陣無語。


    風暖兒覺得這件事一定要解釋清楚:“徒小將軍知道周沈沈是京城之中有名的黃金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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