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你是我一輩子的男人


    聽了徐淑曼的話,我骨子裏特興奮,她跟我說我像個男子漢到底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不光是我腦子裏對她有那種想法?就連她也有?


    因為下午還要上課,所以徐淑曼給我弄了下傷口,我就把背心給穿上。


    “下午到教室要認真聽課,可知道?上午整整睡了一上午,我沒說不代表我不管啊,下午我要去檢查,別被我給抓到了。”徐淑曼說道。


    我聽完,默默點頭,也沒多說啥,因為中午徐淑曼要午睡,所以我也沒在那邊久待,幫她弄好桌子後,就回了教室。


    坐在座位上,內心還很不平靜,腦子裏還在想著中午那一幕幕情景,真的,當時特別有一種衝動,想著去跟徐淑曼坦白,甚至跟她在小號上表明自己的身份,說一直跟你在qq上曖昧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力資源總監,就是我,你的學生孫金龍。


    但想著後果,我又有點怕了,因為我不知道要是這事情讓徐淑曼知道了,這以後該怎麽發展。我怕徐淑曼因為這個事情,會記仇,甚至會改變現在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反正在沒有徹底搞清徐淑曼對我的想法,這事情我暫時還不能公開。


    下午果真,徐淑曼還到了我們學校門口晃悠了一圈,還好我反應及時,沒被抓到,她站在門口一直在看我,最後我還回頭跟她來了一個二比的表情,把她的臉給弄紅了才離開。


    下午放學,我、馬文軍、張哲豪三個人去醫院探望了索一凡,他還在醫院裏住院,初戀女友也請假在醫院裏麵服侍他。


    看著我們來了,兄弟之間寒暄了幾句,索一凡迫不及待想出院,說要跟著我們哥們好好打天下呢。我說行啊,大夥兒都等著你回來呢。


    我們正跟索一凡在病房裏聊著呢,突然我手機響了,是陳思思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兩個字,救我……


    我一看這短信就不對勁,心裏想著這陳思思肯定出事了,直覺告訴我,這事情就是學校旁邊理發店混混畢文旭幹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騷擾陳思思,想跟她談,但陳思思一直是拒絕的。


    媽的,我想到這裏,心裏也想一直將理發店那邊的地盤給收下來,好增加龍家軍的收入,我立刻跟馬文軍跟張哲豪打了個招呼,一起回了學校,路上馬文軍不停打電話通知下麵的人,全部在學校門口集合。


    二十來分鍾,學校門口已經聚集了我們龍家軍將近五十來人,隻有少部分傷勢還沒有痊愈的兄弟沒來。


    我看人都到了,我們班的兄弟已經提前將家夥都準備好,放在對麵的巷子裏,我帶著人陸續過去,一個人一根鋼管,部分是上次從譚立彪手裏拿過來的,近期也花錢買的。


    基本上我們龍家軍每人都有,我們各自拿著鋼管,揣在校服裏麵,然後氣勢洶洶的衝到神剪理發店門口。


    我走在最前麵,裏麵沒什麽人,隻有三兩個混混在前台站著。


    這三兩混混看著我帶著一大幫人來了,心有點慌了,先是上來問我幹什麽的。我上來一個大腳衝著他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那人直接被我揣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這幾個混混看著我們這麽一大幫人,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想跑,最後被張哲豪跟馬文軍帶人一把給堵住,家夥都沒有掏出來,就把人給打了。


    我點了根香煙,狠狠的扒了一口,然後蹲下身子,指著一混混,“你們老大畢文旭呢?”


    “你是孫金龍,對吧?你小子別狂,等我老大來了,不整死你才怪!”


    我看那家夥嘴硬,直接拿著煙頭朝著他的手上按了下去,火星在他的皮膚上,滋滋滋的冒煙。


    那人疼得嗷叫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一輛麵包車,從車子上陸續下來十幾個人,看上去很不麵善,我瞥了一眼,大多是在理發店裏混的,畢文旭走在最前頭,染著一個大黃毛特別顯眼,


    脖子上還戴著一個金鏈子,還不知道放在水裏漂不漂呢,反正挺裝逼的。


    “小子,敢來我這裏撒野?幹你娘的!”畢文旭帶著人,一個個手上也拿著家夥,直接衝到了理發店裏麵。


    畢文旭衝上來就想整,但邊上一人拉著他,看那樣,搞的跟個軍師一般,估計是看著我們不少人,真打起來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


    “畢哥,這小子就是跟陳思思在談的那個男的,孫金龍。”被打得那個小弟,速度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畢文旭邊上,輕聲的道了一句。


    畢文旭一聽,朝著我上下打量片刻,“曹,在老子還沒有下決定整你之前,你現在給老子滾遠點,懂不?”


    媽的,我今天來這邊,心裏已經做了打算,不光是來救陳思思的,還是來占場子的。


    你不整我?老子還整你呢。


    我二話不說,大手一揮,開始整了。


    我拿著鋼棍,對著畢文旭那邊就掄,兄弟們看我整了,也開始拉開自己校服的拉鏈,從裏麵掏出家夥,毫無顧忌,跟著我後頭,瞬時間將整個理發店給砸的麵目全非,畢文旭那幫人傻眼了,論人手,少我們三四十,掄家夥,掄手段,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最後被我們打的節節敗退,有幾個小弟甚至跑走了,最後搞得畢文旭非常被動,無奈的帶著小弟,準備跑到麵包車上,想逃跑。


    我心裏還想著陳思思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是不是在他的手裏。


    我從前台拿了一個煙灰缸,衝著畢文旭的頭上就砸過去,非常準確無誤的爆在她的頭上,當場倒地。


    畢文旭那幫小弟大部分都為了自保,跑的一個都沒剩,留著畢文旭一個人躺在地上。


    我上前,一把將畢文旭的衣服領子給拉了起來。


    “曹尼瑪的,陳思思是不是在你手裏?”我吼了一句。


    這廝還在狂妄,指著我說,“有本事你再整我一下,我保證今天晚上陳思思就生不如死。”


    我聽完,嘴角一觸,朝著馬文軍使了使顏色,他立刻明白我意思,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我。


    然後馬文軍跟張哲豪兩個人一人一邊一個,將地上的畢文旭給按著,我掀開他下麵的褲子腳。將匕首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畢文旭有點怕了,問我:“孫金龍,你想幹什麽?”


    按照他慣常的思維,我是一個龍城中學的學生,頂多隻是打打算了,完全沒預料到我會動刀子,甚至還準備下手。


    “老子最後再問你一次,陳思思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吼了一聲,拿著刀子,準備插下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畢文旭指了指麵包車後備箱的位置。


    我擦,我起身狠狠的朝著他肚子上踹了幾腳,然後衝到麵包車的位置,將後門打開,隻看著陳思思的手腳都被綁著,眼眶紅撲撲的,看著我來了,立刻撲到我的懷裏。


    我將陳思思抱著,在車上將她的繩子解開,她估計被嚇到了,當即就哭了。我問她,畢文旭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她搖搖頭。


    說真的,當時要是畢文旭真的對陳思思做了啥,我真動刀子,殺了他。


    後來我把陳思思帶到了理發店裏麵,我沒有整畢文旭,讓馬文軍端了一個凳子,然後讓他坐在上麵,他好奇的看著我,“孫金龍,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你在我們學校門口開理發店,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他說,有兩年了,怎麽?你到底什麽意思?畢文旭有點慌了。


    “行,我這麽跟你直說吧,以後學校門口,所有人開理發店必須要經過我孫金龍,你開可以,以後每個月必須要給我上交一萬塊錢的保護費,聽明白沒有?”我吼了一聲。


    “曹,喝血啊!孫金龍,別以為你帶著人把我給打了,你就牛逼了,你要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有高一的譚立彪給我撐著,你要是敢找我收保護費,你信不信明天譚哥會招人打你?”畢文旭反應很過激。


    馬文軍過來拍了拍畢文旭的肩膀,“我說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耳朵聾了啊,譚立彪上次被我們龍哥整的很慘,你還不知道啊?”


    畢文旭腦子也算靈活,心裏盤算了片刻,對我說:“行,孫金龍,以後我給你交保護費也行,但是你必須要罩著我們這邊,不能出事,以前我都是給高一的譚立彪保護費,這裏也相當於是他的場子,你要是骨子硬,你就整,我把錢給你。”


    “行,就這麽說定!先交一個月的,快點!"我吼了一句。


    畢文旭被我逼的麵色發燙,但礙於現在也沒轍,隻好去前台拿了一萬塊錢現金給我。


    我接過錢,那種滋味真的挺爽快的,“以後每個月1號我會定期派人來收取,還有以後這裏是我的盤口,你畢文旭給我老實一點,規規矩矩做生意,被我發現有一點問題,就被怪我孫金龍到時候手下無情。”


    那天下午,整了畢文旭,也讓他老實了很多,這一戰基本上將學校理發店的地盤給打下來,其他兩家理發店,看著畢文旭是那個下場,也沒辦法,我帶著人進去,二話不說,就奉上一萬塊錢的保護費。


    晚上帶著兄弟們去ktv裏麵狂歡了一場,陳思思也跟著我去了,晚上我摟著她,坐在沙發上,後來我們喝了不少酒,她特別溫柔,一直躺在我的懷裏,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貓咪一般。


    “龍哥,你是我一輩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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