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查體,停更一天。


    老規矩,沒文了,老散文大家湊合看。


    “聽說,城中有個戲子死了。”


    城中那位戲子死了,鬧得沸沸揚揚,堂房上吊唁的,不乏達官貴人、社會顯士。是上了報紙的,登在『護國篇』的上頭;報紙的印像上,最不起眼的,是一名白色旗袍齊耳短發的女子,隻看的見半邊臉,不細看發現不了,細看迷倒眾生。


    “哦,是死了個戲子,百丈樓摔死的,腦漿摔了一地。”


    “果真是有此一說!我自北平來的路上,總聽人談起;來來來,也給我也談一談這個中滋味,一個戲子而已,總不至於影響這麽大的。”


    “想聽?哈哈哈哈哈,你求我啊……誒誒誒誒誒,別別別別,我說我說。”


    “快講!”


    “哼,每次都揪耳朵……耳朵都被你拉長了……誒!說說說說我說我說……別別別別別。”


    “這戲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個中緣由,且聽我細細道來:咳!咳!說這戲子啊,尋常百姓隻知是百丈樓的台柱子,殊不知,戲子的父親以前乃是皇上的老師;城中顯貴,多是他父親的學生,是他的師兄師弟。”


    “五年前吧,戲子和那北平外交大員胡次長的女兒好上了;倆人那是出雙入對,你儂我儂。可這戲子身份特殊,在革命黨眼裏可不是什麽好人;前朝滅亡於革命,前人也要和今人避嫌的,胡次長自然而然不肯接受這門親事。就算如此,也不能阻絕二人聯係,兩個冤家也時常幽會的。”


    “一個月前,老太傅因吸食鴉片被捕,那天晚上,戲子演完“春閨夢”,便跳下了百丈樓,老太傅也畏罪撞死在了獄中,滿牆的腦漿;嗐,你說,這年頭,誰會因為吸鴉片進大牢?”


    “倒也是,夠淒慘。”


    “對了,昨天夜裏,胡家小姐也在百丈樓,跳,下,了,腦漿摔的遍地都是。”


    “我說呢,怎麽那麽多人津津樂道,原來這麽多牽扯;對了,這次偷偷來看你,是送幾件去年冬裏做的衣裳,做好了卻來不及送,不知覺也是立夏了,明日便要回去北平,爹爹已經派人來找我,你可得小心。”


    “明白的,不過,你以為,我說的真的隻是那戲子的故事?”


    你以為,我說的,真的隻是民國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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