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就算是在殺人這件事情習以為常的陸廣友,也想不到自己也有失手的時候。同年十一月份的時候,陸廣友仍舊是用一貫的套路在物色人選。不知不覺他就來到了車站,對於他來說車站是他選擇受害者最好的地方,因為在那裏可以遇到形形***的人。其中那些單獨出行的女子,就都成為了他的人選。徐麗霞就是在這個時候,進入了他的的視線,畢竟她的表現和周圍的其他人比起來確實很反常。周圍的人要麽都是在急匆匆地趕車,隻有她站在那個地方,望著火車一動也不動,而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對於陸廣友來說這樣的人最容易被哄騙。


    於是他便走到了徐麗霞身邊,裝作自己也是一個深受生活打擊的人,上來就和她拉近了距離。在兩個人的交談中陸廣友才知道,原來她受的是情傷。或許是因為他偽裝得很好,她就沒有起疑心,跟著陸廣友來到他家之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關上門就強迫徐麗霞發生了男女關係。雖然當時的她很絕望,但是讓她更絕望的事情還在後麵。


    陸廣友在發泄完自己的欲望之後,就和之前對其他女人的做法一樣,把徐麗霞給掐得看上去失去了生命。之後就把她放進了地窖裏麵,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沒過多長時間,徐麗霞竟然睜開了眼睛。原來她並沒有被陸廣友給掐死,而是暈了過去。醒了之後的她差點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暈過去,她的腳邊堆滿了屍體,有的早已腐爛。於是她出於求生的本能,用盡全力推開了地窖的門。隻是徐麗霞才剛爬出來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陸廣友,身上不禁打起了冷戰。


    隻見陸廣友拿起了手邊的鐵鍬,於是她就趕緊求饒,並且保證自己會幫他做事。他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徐麗霞也是在這之後,成為了陸廣友的得力助手。徐麗霞自從答應幫他做事之後,果然說到做到的利用自己的相貌,為他物色了不少的人選,因為陸廣友當時威脅她如果不幫自己辦事,那她一家人的生命都會有危險。她不得不從,陸廣友為了方便自己作案,甚至還拉攏了另外三個力氣比較大的人。


    有一次徐麗霞把物色的兩個男人給帶到了他家裏,這一次陸廣友自己沒有動手,而是叫來了另外三個人,讓她們三人把這個人給進行殺害。在他的指揮下,那三個人把這兩個年輕男人給進行了肢解,手段非常殘忍。於是這三個人也算是手上沾染了鮮血,便更加地死心塌地地跟著陸廣友了。


    他們搶劫為主殺人為輔,主要目標就是來大牙社區進行大豆貿易的商人。大牙社區位於郊區西北部,這裏隻有幾萬人口,但是卻是郊區的主要大豆生產基地。大牙生產的大豆質量很高,可謂是人傑地靈,是周邊諸多社區羨慕的對象,但是因為多年前的一樁惡性殺人案,變得臭名昭著。


    那些到大牙社區做生意的商人往往都隨身帶著不少的錢財。這一點也恰恰是陸廣友等人看重的一點,畢竟如果陸廣友等人如果要是拿著贓物去販賣換錢的話,就會有很大的可能暴露身份最終落入法網。陸廣友等人看中了生意人人生地不熟的劣勢,便決定通過為他們帶路的方式引誘商人,然後在山野之中將他們殺害,搶走他們做生意用的所有錢財。陸廣友等人會在進入大牙社區的必經之路上,主動地幫助那些外來的生意人帶路。而這些人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被陸廣友等人帶到鮮有人跡的地方搶走他們所有的錢財,然後將他們殘忍地殺害。而隨著陸廣友等人作案次數的增多,也是讓所有來這裏做生意的商人開始害怕,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很少有人敢自己一個人前來大牙社區做生意,並在民間突然流傳開了一句俗語「不想活,去大牙」。


    因為來做生意的人越來越少,自然也是讓陸廣友等人十分的頭疼。這些生意人不來做生意,陸廣友等人就失去了收入來源搶劫的目標。所以陸廣友等人便是迫切地需要一個新


    的搶劫目標,但是除了生意人之外,很少有什麽有錢並且沒有固定住處的人群存在。陸廣友每天也是因為沒有可以讓他下手的存在,所以每天在街上瞎轉悠。而在這一天他突然發現了他所謂的「商機」,他覺得他們可以對那些失足婦女下手。這個群體的人也是四處招攬客人,所以就算是她們的家人也不一定知道她們的位置。而且這群人來錢快,所以手中大多數還是有著一定數量的積蓄的。陸廣友越想,越覺得失足婦女適合成為下一個受害群體。


    陸廣友便是迅速地展開了行動,仗著自己的外貌優勢,以及能說會道的口才很快便將一些失足婦女帶回了家中。在發泄完之後,陸廣友便暴露了自己的豺狼本性,威逼這個特殊群體交出所有的錢財,以及值錢的首飾之類的東西。而這些女子因為見過陸廣友真實樣貌的原因,也是沒有絲毫生還的可能。在交出自己所有的錢財之後,陸廣友也是不出意料地毀約,殘忍地殺害了這些女子。陸廣友從第一次殺人開始,他就逐漸地開始變態了起來,他竟然開始沉醉於殺戮之中,開始享受生命在他手中流逝的感覺。.五


    在找到新的受害群體之後,陸廣友便開始了瘋狂的作案。他和他的同夥,以介紹工作、相親對象之類的原因將很多無辜的百姓騙回了自己的家中。為了方便實施犯罪行動,陸廣友等人還用各種方法購買了麻醉劑。在將受害人騙回家中之後,便是通過麻醉劑讓受害人失去反抗能力,甚至昏迷。在不知不覺中被陸廣友等人將渾身上下的錢財拿走,然後被殘忍地殺害。在前期的時候,陸廣友等人殺人就是為了謀財,而在後期陸廣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謀財還是單純喜歡上了殺人帶給他的快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廣友等人殺害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很快他們用來藏匿屍體的地窖就放不下這些屍體了。為了能夠儲存更多的屍體,陸廣友等人還專門挖掘了一個更大的地窖。在他們將受害者殺死之後,便是會全部送到地窖去做統一處理,例如有的人還沒有徹底死亡的話,就給他補一刀之類的。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陸廣友犯罪團夥便是殺死了數十人。


    陸廣友最變態的地方其實並不是殺人,他在殺人過多之後開始對食療特別的熱衷,吃啥補啥成為了陸廣友的人生信條。所以受害人有很多人,在遇害之後連個全屍都沒有保留下來,被陸廣友吃掉了一部分。


    時間來到了七月份,陸廣友等人殘暴的行徑也是終於迎來了一段緩和期。但是這絕對不是因為陸廣友等人良心發現想要收手,而是因為夏天來了氣溫會逐漸地升高,他們殺人之後屍體很快就會腐爛發臭。陸廣友等人擔心屍體發臭之後會引起鄰居的注意,最後招來聯防隊員導致自己等人事發被捕。陸廣友等人因此作案的間隔便是開始了無限期的延長,而在這期間因為大牙社區出現了大量的失蹤案件,所以有很多的便衣聯防隊員在街道上巡邏。陸廣友等人因此便是也暫時打消了犯罪的想法,但是陸廣友等人的收入全部依靠著搶劫,長時間的不行動他們也是失去了經濟來源,於是便是鋌而走險決定再次展開一些行動。


    在陸廣友的提議下,他們去到了南部二百社。一直都是流竄作案的他們,在小魚社區的時候終於露出了馬腳。原來當他們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在車站經過安檢時出現了意外。


    三人接受排查時,動作慌亂,神色緊張,做賊心虛。聯防隊覺得不對勁,立刻對三人搜身,最後搜出兩張身份證、3000元現金以及***。


    「***用來幹嘛?」聯防隊員大聲詢問。


    「打在人身上,讓他昏迷不醒,好下手。」徐麗霞漫不經心地答道。


    一開始,聯防隊本以為這是一起普通的搶劫或敲詐勒索案件,不想背後還隱藏著令人膽戰心驚的故事。


    當晚,聯防隊的副隊


    長大劉負責審問唯一的女犯人徐麗霞。


    「那個,長官,你們有沒有衛生巾?」徐麗霞低頭支支吾吾,有些難以啟齒。


    大劉愣了一會,馬上反應過來,略顯尷尬。他簡單應答一聲,便跑出去替徐麗霞買來衛生巾。一個不經意的暖心之舉似乎融化了徐麗霞冰冷的心,也成為了破案的關鍵。


    「對於這起案件,你還有沒有什麽想說的?」大劉問。


    徐麗霞頓了頓,表情嚴肅地說:「其實,我身上還背負著一個大案子。講出來,我必死無疑,你們肯定能立功。」


    「什麽案子?」


    「其實,我們在大牙社區殺了有二十多個人……」說完,徐麗霞如釋重負,像是擺脫了多年的重擔。


    在場的聯防隊員紛紛瞪大雙眼。倘若徐麗霞所言非虛,那這將是一起震驚整個郊區的連環殺人案。


    「案子比較大,我想跟你們的最大的頭頭聊。」徐麗霞要求道。


    大劉用力握拳,緩解心中的驚訝與不安,連忙聯係了他當前所能接觸到的最高級別的領導,即聯防隊的趙副隊長。


    為了確保徐麗霞能夠盡快交代案情,趙副隊長隻好暫時偽裝成「大隊長」,出麵審問徐麗霞。


    見到「大隊長」,徐麗霞的心中仿佛有了底氣,將塵封已久的秘密娓娓道出。首先,她介紹了自己的身世。


    「5歲時,我父母雙亡,跟著姐姐長大。家裏窮,經常餓肚子。後來,我當上了老師,順利結婚生子。但婚後生活並不如意,我經常跟丈夫吵架。」


    當她把陸廣友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說出來之後,在場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不敢相信會有人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經過調查果然在陸廣友家的地窖裏發現了四十二具屍體。當地聯防隊派出的一名法醫,在地窖對屍體進行檢查的時候,便是因為吸入了太多的有害氣體最終中毒昏迷,感染了病毒性心肌炎,甚至後來出現了神經係統疾病帕金森病的症狀,至今靠藥物維持。


    而這些屍體有的甚至四肢都不再完整,這是多麽心理扭曲的人才會做出來這種事。但是對於陸廣友來說,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非常的平靜、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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