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睿故意咳嗽了兩聲。


    這立刻引起了保鏢的注意。


    「你誰啊!」


    一名保鏢發現了正走來的李睿,上前一步就用手去推,意圖攔阻。


    隻是他還未碰到來人,手腕就被對方單手抓住。


    那種不可逆的力道,讓保鏢眼睛睜大,抬腳就踹了過去。


    「你特媽的……」他正準備教訓一下他,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覺骨頭快要碎裂一般,連忙喊疼,「鬆,鬆開,疼!」


    號稱「滬上十公子」的封長遠,實際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他能有如今的身價,靠的全是見不得光的生意。因此,他身邊的保鏢自然不是什麽簡單角色,殺人的差事都幹過,此刻再看不出李睿來意不善那就對不起他們十幾年刀口舔血的職業生涯了。


    另一名保鏢見狀當即將匕首抽了出來,他本能以為來人是封長遠的仇家。


    可惜,匕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對準李睿,保鏢就捂著咽喉見鬼一般嗬嗬有聲,叫都叫不出。


    再說封長遠,此刻簡直興奮得身體都要炸了。


    一大清早,他得知蕭霄答應見他的時候,他心思就脫韁野馬一樣難以控製。


    好歹也是「滬上十公子」,這些年他見識過不少女人,可如蕭霄這般姿色氣質之人,確實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自打昨天見到她,封長遠就沒打算讓她飛出自己的五指山。不過,經過他的反複試探,蕭霄就是對他的各種暗示置之不理,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向詭計多端的封長遠便想到了下藥的伎倆。


    「哼哼,蕭霄,你馬上就是我的了。」


    封長遠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慣用的伎倆就是下藥,隻要一顆就足讓人進入爛醉如泥的狀態,神誌不清,到時候,他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


    堂堂一個大男人,對一個柔弱的女人,還要使用如此卑劣的伎倆,確實令人不齒。


    封長遠還在房間裏放好了微型攝像機。這既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心癖好,也是為了留下要挾的籌碼。


    做好這一切,封長遠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完全睡熟的蕭霄。


    臉色因藥物的緣故泛酡紅,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動人心魄。


    穿著的是一套長裙,***出的半截小腿簡直如羊脂玉一樣晶瑩細膩,讓封長遠忍不住將手放了上去,細細體會。


    「真滑啊,就像是絲滑的奶酪。」蕭霄的肌膚觸感涼滑柔膩,僅僅是碰了碰,封長遠呼吸就風箱一般起伏起來。


    手略微有些顫抖,反複摩挲流連忘返,驚歎於蕭霄緊致光滑的肌膚。


    蕭霄似有所覺,雙腿別扭的交疊,人無意識的發出聲音。


    如同仙樂一般的動靜,讓封長遠的所有理智盡皆土崩瓦解,不顧一切撲了上去,嘴唇雨點一樣落在蕭霄臉上頸部。


    「寶貝,我的小寶貝,你是老子的了。」


    蕭霄被突如其來重量給壓醒了,睜眼間,就看到一張猥瑣的麵孔在眼前放大,滿口的酒氣以及其它味道夾雜,讓她心裏一陣翻騰惡心。


    「你……你要做什麽……」


    「蕭總,你等會就知道我要做什麽了!」


    「封長遠,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快滾開!」


    蕭霄想要掙紮,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動一動手指都十分困難。


    「你已經被下了藥,別費力了,外麵都是我的人,出不去的!」


    「什麽?」


    蕭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下了藥。


    雖然早知道封長遠不是什麽正緊人,但她還是沒想到他能膽大包天到


    如此程度。


    她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羞憤欲死,卻又求死不能。


    封長遠雙眼通紅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手掀起了蕭霄裙子。當那一抹綠色的蕾絲邊緣闖入眼簾,讓他興奮的人都要炸了。


    「救命啊!」蕭霄急怒交加,無力推拒著。


    如此反抗非但無效,反而讓封長遠更加興奮,屢次三番脫不下蕭霄裙子,他竟用力一拉,「刺啦」一聲將肩帶完全扯斷。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嘈雜的動靜突然響起。


    而房間內,意亂情迷的封長遠被驚擾,立即氣急敗壞地大吼:「誰特媽再敢嘰嘰歪歪,老子弄死他。」


    哪怕位列「滬上十公子」之一,但這麽多年了,封長遠乖戾的脾氣絲毫沒有掩藏,動不動就要把誰誰誰弄死更是掛在嘴邊。


    更何況在這種關頭,讓他想不殺人都難。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門被人直接踹開。


    封長遠看到了來人,竟然是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


    「哪裏來的混小子,你特媽的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封長遠憤怒威脅道。


    但他同時也預感到事情不對,明明門口有保鏢,為何沒攔著這人,他是怎麽進來的?


    李睿鳥都不鳥他,看到床上微睜開著眼睛的蕭霄衣衫不整,淚痕斑駁,眼中寒意一閃而逝。


    「你就是封長遠?」


    隻見李睿拳頭握攏,「咯吱」發出響動。指節泛白,幾乎沒有任何間隙。


    「是啊,你想幹嘛?」


    封長遠還沒搞清楚狀況,李睿直接拔出拳頭,徑直一拳砸去。


    封長遠想躲閃,可李睿何等身手,他又哪裏躲的開。


    耳聽得「哢嚓」一聲,鼻骨斷裂。


    「啊喲,啊喲,救命啊!」封長遠鬼叫著,直接被一拳打懵。


    「快來人啊,給我殺了這個王八蛋!」


    「你還敢嘴硬!」李睿的暴戾接連升騰而起,揪住封長遠衣領,一拳連著一拳痛扁。


    「嗯?」這時,李睿發現了那台微型攝像機。


    「你還敢拍視頻?畜生!」


    這讓李睿更加怒不可遏。難以想象,假如自己晚來一步,蕭霄會是什麽後果?


    如果真得讓封長遠得逞,那麽以蕭霄的性格,這種侮辱估計會讓她選擇直接去死。


    帶著滿腔怒火,不知道連打了幾拳,封長遠叫聲慢慢微弱,李睿才停了手。


    隨後,他把裝死的封長遠強行拉起,而封長遠一個大男人在他手中竟輕若無物。


    「你對她做了什麽?」


    封長遠被一種讓人恐懼到骨子發顫的氣氛籠罩,立即回答道:「安,安定。」


    「混蛋!」李睿將他狠狠丟在地上,然後拿出手機對著房間以及躺在床上的蕭霄連拍了幾張照片。而後把封長遠給拖了出去,砰然關上房門反鎖。


    他這麽做,單純的想讓封長遠投鼠忌器。


    對方非禮蕭霄在先,自己打人在後。就算封長遠這種地頭蛇再如何厲害,也不敢輕舉妄動。


    李睿並不願把事情給鬧大,這裏是滬上,並非海州。


    海州說起來那是自己的地盤,就算犯了法,也有辦法逃脫罪責。但這裏是滬上,「五都」之一的中都,可不是自己為所欲為的地方。


    而且在天朝,五都和九州在地位上差別很大。「五都」總督的級別是l10,與之平級的都是帝國高層,像什麽國府各部大臣、帝國銀行行長、都察院院長、帝國法院副院長、議院左、右議長、參聯會主席、軍部大臣、禁衛軍指揮使、衛戍司令、四方將軍等。


    更重要的是,五都不單單是一座城市,它更像是一個獨立的王國。隻要在五都之內,那總督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因此,滬上有自己的法律法規,有自己的經濟體係,而這些「特權」,背後隻有一個目的——製衡。


    一都抵十郡,正是因為五都強大的經濟地位,導致帝國給與其特殊關照,並有意將其脫離九州的地方權力體係。這樣一來,那些地方豪強就難以控製五都,而隻要五都不被地方派係掌控,對帝國而言,便是最好的結果。


    滬上作為全國經濟中心,一向崇尚法治,因此,在這裏犯了法,很難通過別的辦法解決。


    李睿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沒有選擇以暴製暴。


    封長遠如果聰明一些,就該息事寧人,各退一步。


    外頭,封長遠滿臉鮮血,狼狽被保鏢從地上扶了起來。


    「封總,要不要去醫院?你放心,我已經叫人了,那小子離不開酒店……」


    此刻最忐忑的是保鏢,怕封長遠嫌棄自己辦事不利進而怪罪。


    「***的廢物!」


    封長遠嘴唇麻木,含糊不清的斥罵,一腔火氣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連續踹了左手旁一個保鏢好幾腳。


    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李睿剛才拍了照,並且錄了音,如果他這邊再擴大事態,於己不利。


    「不用!」封長遠製止道:「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萬一惹了麻煩,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保鏢立即閉嘴。


    「這小子做事的手段如此狠辣,絕不尋常,在滬上我怎麽不記得又這麽一號人物?」


    「可能就是個不知死活的野小子。」


    「哼,」封長遠冷哼一聲,「不急,好好查查他,報仇,以後大把的時間,就讓他多活幾天。」


    「封總,您沒事吧!」保安隊長薑超也在這時匆促趕來,走廊內瞬間匯聚了二十來人。


    金陵酒店封長遠也有股份,並且這裏的保安人員全部都是封長遠公司所提供。


    換句話說,封長遠就是這幫保安的主子。


    如今主子出事,正是他們表忠心之時。


    「滾滾滾,誰叫你們來的?」封長遠擺手趕人,說道:「都他媽散了,不要報警。」


    ……


    蕭霄還未從大起大落的心態中反應過來,眼中恐懼殘存。


    就在剛才,有幾個瞬間,她接近生無所戀。


    情緒的衝擊讓委屈感瞬息湧上,剛止住的眼淚無聲垂落。


    李睿哪見過她這種模樣,心疼的不行,連忙走到了床前,安慰道:「沒事了……」


    話沒說完,不可避免的,眼睛有些發直。


    她裙子被撕扯的快不成樣子,半遮半掩的完美身體,恣意揮發著獨屬於她的女性魅力。


    香味,以及那種晃眼的白,一切的一切,都讓李睿浮想聯翩。


    「你,還看!」


    蕭霄見他眼睛發直,哪會不清楚他在想什麽。眼淚飛流而下的同時,聲音結冰一般寒冷。


    「哦,我沒看,我看的是......」李睿正自沉迷其中難以自拔,女人無力的聲音如巨錘一樣敲擊在了腦門上。


    「被子!對,看被子!」他趕緊拿被子蓋在了蕭霄身上,探身扶著蕭霄坐了起來。


    過程中,被子幾番滑落。


    「對不起,對不起啊......」他深怕蕭霄懷疑自己用心不善,如此簡單的事情都把他給折騰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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