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尚炎,是a市警局中的一名幹警。家族傳到我輩,早已不知多少代了,從小立誌要做一名守護一方的實用警察,保一市太平。


    因為父親與局長是多年的故交,所以警校畢業後,我就被分配到了a市。在我畢業那年,父親告訴了我一些家族的秘密,讓我見了家族傳承之物,雖費一些力氣,卻也是可以拿起來的。當我拿起傳承之物時,父親和族人們都驚呆了,據他們講,近幾百年甚至千年都不曾有人舉起過它,所以他們猜想也許就隻有原始祖先,造它之人方可使用吧。然而,家族等了這麽長歲月之後,我卻打破了他們的固有思想,拿起了它,也可以使用它。


    在我與它相處一年多以後,我發現了它的很多秘密,其中一個就是,它仿佛是一把鑰匙,可以撕開空間,吞噬我所指定的一切。雖不知裏麵是什麽或者通向哪裏,也許吸進去之後就會死掉,我還是決定用此能力作為我懲惡的工具。同局長商量之後,我便開始用它來整治這秩序混亂的a市。


    a市中大小幫派沒有幾千也得幾百,場麵極其混亂,在我畢業那年也是a市最亂之時,幾乎隔幾天就會有暴屍街頭,人心惶惶,這幫派一個個根深蒂固,人手眾多,量警察局有天大的能耐,不出動軍隊也無法剿平,雖然我們警察也會抓人,可根本影響不到環境的繼續惡劣。為此,局長和我眾也隻能被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借禮做事。


    堂堂男兒,愧對熱血。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發現了傳承之物撕開空間的能力,決定一雪前恥!


    某一晚,夜色正濃,城市的燈光點綴著漆黑的深夜,我們又接到了報警電話,說在j區有兩個幫派要火拚,之前我們幾個警察都是坐在警車裏,任由情況惡化,最後收拾殘局,抓幾個殘缺的人回局裏,過幾天,他們老大打電話要人,我們就順水推舟得放人。


    可這一次,我絕不能再看下去,既然天降魄力,我就要履行使命。


    當兩個幫派的人拿著砍刀互相逼近之時,我鳴起警笛,走下警車,對空連開兩槍示警,走到他們中間。


    “哎呦,這回敢出警車啦?”其中一個帶頭人,刀指著我,挑釁十足的說道。


    “我是a市幹警,尚炎!這裏禁止一切鬥毆,速速離開,否則,全抓回去!”我有些顫抖,沒看任何人,像背台詞一樣的警告他們。


    “我擦,你特麽找死吧!你管我們?”對方怒吼,“趕緊特麽的閃開,要不老子先砍了你,甭管你是什麽狗屁!”


    “我隻說一次!”我盯著腳下的地麵,強撐著身體。


    之後,隨著一聲“唉我去..”兩麵人齊齊揮舞著各式砍刀向我衝來。


    我立刻從脊背費力的拔出傳承之物,在它漸漸現身之時,向我衝過來的人皆被逼退,它放出強力的光芒,連同我在內都閃耀得不可直視,在我將它全部拔出的時候,我的力量有些支撐不住了,哐當一聲,直插地上,我緊握著它那黃金劍柄,強力壓製著劍身躁動的劍氣。


    “還不快走?再不走,就真的晚了!”我最後一次警告,換來的卻是更加瘋狂的喊殺,他們受不了警局的突然變臉,倒了一批又衝過來一批,可是都徒勞無功,進不得我光芒之內。


    我聽得清楚他們異常憤怒的叫罵,突然,我放鬆雙手,跪在劍前,隨著汗液的流出蒸發,發動了空間撕裂,在我頭頂之上的天空中,出現一個周遭七彩的漩渦空洞,七彩邊緣不斷圓形蠕動,釋放劍氣,劍氣所碰之物都被卷入空洞之內。


    我閉眼感受著這一切的發生,戛然而止,睜眼收劍。汗水早已浸濕了我的所有衣物,晚風吹來,絲絲涼意,我努力要站起來,可還是單膝跪地,突然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我醒來,已是一周之後了,同事們和局長都來看望我,族人更是嗬護不已,我父親則滿意的衝我點點頭。


    我聽說當夜的第二天,兩幫老大都給局長打過電話,局長軟弱了這麽長時間了,也終於可以硬氣一把,沒給他們留一點麵子,隻回了句全部終生監禁。之前是沒有辦法,現在終於可以做點想做的事情了,不再與任何幫派有任何往來。


    那夜之後,我出了名,消息傳到a市中每個人的耳中,而天上的七彩空洞也震懾住了各大幫派,我家族的傳承劍也成了一把立在每個幫派人頭上的利刃。


    a市秩序從此大改,我稱七彩空洞為“無間地獄”。幾乎每個月,我都會開啟一次,將罪大惡極之輩送入進去,那種未知的恐懼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懲罰,我畢生的追求就是將a市中所有窮凶極惡的罪犯全部繩之以法。


    那日,同局長及骨幹們開完會,尚炎就去親自挑選幾位平時比較親近的警員,第二日直奔s市。因之前對王波的資料調查,所以可以鎖定王波在s市的d區活動,尚炎一眾剛落地就立刻聯係s市的d區分局,要求增派便衣暗中探查,自己與幾個同事在分局旁邊租了個房子,白天出門搜索,晚上在此睡覺,省吃儉用隻為等待王波的出現。


    半個月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d區最近的商圈探到了王波,隻是未曾料到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尚炎聽到王波的消息後,讓那便衣先暗中跟蹤,他們一行人隨後就到。


    葉蕭看著懷中的癡女,心生安慰,就這樣抱著,仿佛春天已經到來。葉蕭一轉念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古寺,感覺那裏的女居士是個高人,自己也與她和寺廟有緣,於是想帶著昔琳去求一段姻緣。


    葉蕭:“丫頭,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呀?”


    昔琳思緒:“哪呀?”


    葉蕭轉抱為牽,“到了就知道了,嘻嘻...走!”


    葉蕭拉著昔琳向古寺走去,古寺離商圈也不是很遠,走路大概一個半小時,兩人一路看看這,談談那。突然,昔琳想到了什麽,停了下來,葉蕭不知所措回頭瞧她。


    昔琳:“哎呀,忘給你買手機了。”


    葉蕭微笑的走近昔琳,撫著昔琳的臉頰,“沒事的,反正我聯係的人不多。”


    “那以後,我怎麽找你呀!”昔琳撅著粉紅的唇。葉蕭摸了兩下昔琳的頭發,“以後,我不會再離開你的,會一直在你身邊!”


    昔琳漲紅了臉,繼續跟葉蕭走了起來。遇到個乞丐,在道旁磕頭作揖,葉蕭停下,將身上的零錢放於他麵前的碗中。昔琳敲打葉蕭的胳膊,“給他幹嘛呀?萬一是假的呢。”葉蕭邊走邊意味深長的回答,“無論真假,當他伸出手向你乞討的時候,他就是真的了。也算是為咱倆積攢點陰德吧!”


    昔琳聽後,不知什麽感受,隻是覺得怪怪的。


    熱戀中的人總是不知疲憊,走了這麽久都沒有感到累。也許在一起的甜蜜可以衝淡一切勞累吧。兩人來到了古寺,昔琳歪頭看著寺門上的牌匾,“猼..狏..寺。”“哎呦,不錯嘛,這你都認識!”“那當然,畢竟是文科生,哼..”


    此刻,寺中大殿頂上的鐵針微微顫抖。


    兩人進寺,走到大殿前,女居士在大殿中的金像旁站立,看著來朝拜的人們,眼光平淡,俯看眾人。


    二人剛要跪拜,女居士上前阻攔,麵帶微笑:“施主,別來無恙呀。”


    葉蕭點頭示意,“你好!最近也挺好的吧,哈哈..”


    昔琳在一旁囫圇扯了幾下葉蕭的袖子:“你經常來這?”


    葉蕭:“也不算經常吧。”


    昔琳:“你好像是常客哎,怪不得說話都有佛學意味呢。”


    這時,女居士轉眼看過昔琳,笑容僵住了,脫口說出一個“夫”字。葉蕭見其怪態,將她打住了,“居士,這是我的女朋友,昔琳。我們來看看姻緣如何。”


    女居士反應過來,“哦..失禮,失禮。”明顯還是有點心不在焉。


    葉蕭:“我們現在可否跪拜?”


    女居士:“不可!姻緣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女居士引二人向一間旁房走去。


    昔琳:“她,可靠嗎?”


    葉蕭:“放心吧,可靠,我的翅膀就是她送我的呢。”說著抬起右邊臂膀。


    三人進屋,女居士給他倆倒上茶水,三人坐定。


    女居士:“你倆緣分是上天注定的,不必再求,已是最好,都是雙方渴望得到的。”


    戀愛中的人當然歡喜這番話,兩人互望一眼,繼續等待女居士說話。


    女居士:“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右手臂有一顆苦情痣,而你的右耳後有一顆臥耳痣,兩人本是天生一對,在一起時,痣處會發微熱。”


    葉蕭下意識的看了下右手臂的內側,昔琳也不由自主的摸了下右耳後。他們知道女居士所言非虛。


    女居士:“既然都是注定好的,何必再求呢?恭喜你們!可不是誰都能在忘川河水中忍受千年求其造化的。”女居士彎腰示敬,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三人正談話間。尚炎帶著九個同事趕到這裏。十人直向寺中衝去,九個同事跑了進去,唯獨尚炎一人像是撞到了一堵透明的牆,彎腰捂著腦門,哎呦哽嘰。


    九人停下回頭看他,頗為奇怪。“炎,你怎麽了?”其中一人問道。“沒事,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尚炎回完話,伸出手向寺門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堵看不到的牆,擋住了他。


    可是看著路人一個個的進去又仿佛什麽都沒有似的。


    尚炎:“你們回來,看看能不能出來。”


    幾個人走出寺門又走了進去。


    尚炎:“伸出手摸摸,看看能不能摸到什麽。”


    幾個人一一伸手去摸,什麽都沒有摸到。


    “為何隻擋我一人?”尚炎自語。


    九個人越發不解的看著尚炎。尚炎氣憤,拳頭一下接一下的擂到透明的牆上,發出隆隆的聲音。


    路人聽到聲響也都吃驚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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