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尤其是一個某方麵欲望比較強烈的人,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當看到一個美女,費盡心機的將其扯到床上即將直搗黃龍的時候,美女卻說大姨嘛來了。


    “亞萍姐,你是佛祖請來的逗比嗎?”陳默欲哭無淚的看向周亞萍。


    “噗!”周亞萍看著陳默發窘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好呀,你敢騙我!”下一秒鍾陳默反應過來,他剛剛幫助周亞萍突破了先天武者的境界,對於周亞萍的身體了解可謂是了如指掌,猛然想起他運功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周亞萍體內存在經血,又見周亞萍哈哈大笑,頓時反應過來,當下再不客氣,一用力,將周亞萍身上的衣服徹底脫了下來。


    周亞萍自是驚呼一聲,還未在說什麽,陳默已經張口將她的小嘴堵上了。


    峰巒的山峰,豐滿的玉臀,每一處肌膚都是那麽的水嫩而又光澤。


    陳默意亂情迷的親吻著,仿佛要將周亞萍身體都吻一個遍。


    最終,陳默扛起了周亞萍的那一雙玉腿,架在他的身上,進行了一場男女之間的光榮革命。


    嘎吱嘎吱是床晃動的聲音。


    ……


    病房內的一切,站在外麵不遠處的白振東憑借突破先天武者之後的靈敏聽力,自然都聽到了,不過他也不敢偷聽什麽,隻是大致知道陳默和周亞萍在裏麵進行著某些內容。


    “這個周亞萍雖然是個美女,不過論樣貌和身材,我家的小美一點都不比她差,甚至還要美豔幾分,若是能夠讓她與陳默之間發生什麽。那才是真正的綁住了這棵大樹!”從發現陳默是修真者到陳默幫助他成為了一名普通的先天武者,白振東的心已經徹底放在陳默身上了,可以說陳默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但這並不牢靠。


    白振東非常明白。白家對陳默並不算什麽,尤其是陳默是修真者,而且還是京都王家的孫女婿,日後成為王家的繼承人,白家這點東西對於陳默而言簡直就是芝麻綠豆大的一點利益。


    陳默這次能幫他突破先天武者,顯然是看在了白振東爺爺留下來的那件儲物袋。故而一時高興為之。


    “陳默是修真者,這件事值得高興,但也讓人頭疼,他什麽都有,但我白家卻不能幫他什麽,若是日後見我白家對他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隻怕隨手就可以將白家丟棄掉,到時白家豈不是有沒有複興的希望了?”白振東暗忖:“況且陳默現在羽翼並不豐滿,日後自然有更多的勢力願意投靠他的手下,白家現在隻是個三流小家族,隻怕輕易就能讓人給比了下去,若是能與陳默形成姻親關係,最好能留一個血脈。那才是真正的牢靠!”


    思量之間,白振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


    “dra集團是怎麽一回事?”病房內的陳默與周亞萍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擾,一番激情之後,陳默摟著玉質的周亞萍在懷中,淡淡的聊天。


    “唉……”周亞萍突然歎息了一口氣,完事沒了下文。


    “嗯?”陳默一怔,扭頭看向枕在他胳膊下方的玉人。


    “我原本以為我的第一次應該是在一個豪華的大套房中,房間擺滿了各種顏色的花朵,沒想到就在這個病房之中就被你奪去了,最鬱悶的是。我心裏居然沒有半分不生氣,而且我最討厭的就是三心二意的花心男,可是對你,我……”周亞萍苦笑著說道。


    陳默沒說什麽,隻是將她的身體摟的更緊了一些。道:“我欠你一個洞房花燭!”


    周亞萍搖搖頭表示並不需要,但突然又道:“將我周身三百六十五個穴道打通的人是你吧?那個白大師應該是江海市白家的人對嗎?”


    陳默目光一凝,沒想到被周亞萍看出來了。


    “你呀,豬腦子,真當本姑奶奶傻子嗎?也不想想老娘我是幹什麽的,刑警,專門搞刑偵的,那個白大師雖然表麵上一副長輩的樣子,可是說起話來雖然刻意的遮掩了,但還是有點異樣,貌似得看你的眼色行事!”周亞萍將臉貼在陳默的胸膛上平靜的說道。


    “不是我,是白大師!”陳默並不承認。


    “你不承認就算了,不過我倒是好奇你現在是什麽武學境界,為什麽我看不出來,你該不是早就是先天武者了吧?”周亞萍目光充滿好奇的問道。


    “反正你不是我的對手!”陳默擁抱著周亞萍道:“你還沒和我說dra集團和你怎麽回事!”他想轉移話題,不想讓話題都圍在他的身上。


    “這個稍後再說,我二叔他們應該要來了,快點起來,別被我二叔他們看出什麽來,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裏就和你……”周亞萍略顯著急說道。


    “他們來不了,在你突破先天武者的時候,氣勢不由自主的外放,你二叔和那些警察都已經被震暈過去了,你不用擔心,並無大礙,有白大師在外麵照看,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陳默悠然自得的說道。


    “我有這麽厲害?”周亞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要感謝白大師!”陳默念叨的說道。


    周亞萍一翻白眼,她知道陳默向來辦事神秘,認識他這麽久了,除卻這一個多月沒有生活在一起,以前都是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彼此都特別熟悉,包括陳默的人際關係,家庭背景等等,但是有時又好像對陳默很陌生,比如在武者能力上,陳默始終給她一種摸不清的趕腳。


    記得剛認識陳默的時候,認為他是個二流武者,等她二流武者了,知道陳默遠遠不止如此,但認為他隻是個一流,最多也就是後天初期的武者,隨著不斷接觸,最終,周亞萍都成了普通先天武者,但她卻依舊摸不清楚陳默的實力。


    好在周亞萍並非較真的女人,想不通,而陳默也不說,她也就不在這方麵繼續研究了。


    “……就是這麽一回事!”周亞萍和陳默講了她與dra集團的衝突,其實很簡單,就是正義與邪惡之間的矛盾,什麽是正義?從集體出發就是正義,侵害集體大眾的利益就是邪惡。


    “敢動我的女人,回頭將他們都殺了!”雖然在白振東那邊承諾了隻對dra集團的一些主要當事人下手,但聽到周亞萍講到她被dra集團偷襲下蠱的一些經過,雖然事先這些事都已經了解了,但此時仍舊難平心頭怒氣的說道。


    感受到來自陳默心中的回護,周亞萍心裏麵暖暖的,有男人和沒男人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不用,我現在也是高手了,dra集團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手中掌握著他們犯罪的證據,可以通過國際刑警方麵進行正式的批捕!”周亞萍女漢子性格又發作起來,緊握玉手道:“我的仇,讓我自己來報就好了,我要讓他們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陳默一怔,想了想,周亞萍的話確實有道理,反正周亞萍已經是普通先天武者,在華夏除了九大家族之外的老一輩人物,還真的很少有人是她的對手,隻要不朋友從隱世家族走出來的那些人就可以了。


    況且,以周亞萍快意恩仇的火爆脾氣,若是她不能親手解決這些人,隻怕會成為她心中的執念,對她日後修行不利。


    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陳默將周亞萍的實力水平提升到了普通先天武者境界不假,但是有一點,周亞萍之前隻是個二流武者,以她的心理,是難以突然之間駕馭體內這股龐大的力量。


    白振東與周亞萍的區別在於他活了八十多年,經曆了是是非非,心態早已經圓滑無比,就算是擁有了先天後期的實力,他也能夠駕馭的了。


    借著dra集團的事情,剛好可以磨練一下周亞萍駕馭現在身體力量的水平,再加上自己或者白振東暗中陪同,斷然可以保護周亞萍沒有任何損失的。


    “好,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去辦吧,不過你突然擁有了這樣的力量,隻怕其中還有什麽風險,讓白大師跟在你身邊幾日!”陳默說道。


    周亞萍目露精芒的看了陳默一眼,隨即嘴角勾起,微微哼道:“還說不是你為我打通的全身經絡,那個白大師明明和你關係非同一般,根本不是什麽長輩與晚輩,完全是上級領導和下級領導的關係,不然你怎麽能輕易指揮他?小默,你該不是在這一個多月內加入什麽邪教組織了吧,不然白大師歲數那麽大的人憑什麽受你指揮?”


    “你見過國家特工加入邪教組織的嗎?”陳默一臉黑線道:“白大師與我是忘年交,我開口相求,他自然不會退卻,你想多了,要感謝白大師傳功之恩!”


    “嗯!”周亞萍點點頭,又道:“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得答應我!”


    “說!”陳默痛快的道。


    “嗯……”周亞萍略一沉吟,最後嚴肅認真且又很正經的對陳默道:“你在下麵,不能老讓你艸老娘,老娘我今天要在上麵艸你……”


    很多時候,男女之間那點事,人們普遍的認為是女生吃了虧,其實這絕大數是錯誤的,真正吃虧的永遠是男人,不但付出了體力,還付出了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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