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你敢動我一個指頭,我發誓,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難以想象陳思瑤在這個時候還無比的冷靜,那如九天寒冷的聲音從她的玉唇中吐出來,就像是一場冰涼的大雨,瞬間將劉陽淋了個全身濕透。


    劉陽感覺到原本硬如鐵棍的牛牛一瞬間軟了下去,他驚愕的看向陳思瑤,難以置信道:“你怎麽知道是我?”隨即又愕然道:“你怎麽能說話?”


    “立刻將我放了,我可以當這件事什麽都沒有發生,另外告訴你父親,如果他喜歡江海市投資的事情,我可以做出讓步!”陳思瑤一直在尋求脫身的辦法,她不斷的用唾液將被封住的嘴巴上的腳步弄濕,好在由於雷虎那幫人要給她喝水,用的膠布也不是上等貨,更沒有裏三層外三層的封著,隻是貼在上麵,讓人無法出聲罷了。


    陳思瑤的努力之下,那封住嘴巴的膠布已經鬆動了,她用舌頭繼續吐唾液,雖然膠布還沒完全脫落,但是勉強能夠開口講話了,方才也隻是試探的一喊,沒想到還真的被她猜中了,她來到江鬆市接觸的人很多,但多數都是點頭之交,唯一被她威脅過的男人有兩個,一個就是陳默,一個就是在張家慈善晚會上的劉陽。


    雖然劉陽的聲音變了,但陳思瑤知道現在高科技很多,完全可以將聲音變聲,她之前一直推測綁架她的人是大雷集團,但沒得到證實,眼下劉陽被她一詐,給詐出來了,心中便越發的冷靜。大腦快速運轉,思索著脫身之法。


    劉陽話出口之後便有些後悔了,怎麽能承認呢,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時候還不忘給自己下套子。但是後悔之餘便少了一層顧忌,獰笑道:“陳思瑤,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我了,那麽本少爺今天就好好的讓你快活快活!”陳思瑤在他心中雖然是鎮山集團的女總裁,屬於上流社會層次的女神,可是這是在江鬆市。在他的地頭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況且,就算陳思瑤知道是他又能怎樣,事後能找出證據嗎?


    想到這裏,劉陽索性豁出去了。將陳思瑤的眼睛上的蒙著的黑布一把拽了下去,然後將她嘴巴上半開的膠布也扯了下去。


    陳思瑤的眼睛在黑暗中時間長了,已經適應了黑暗下的環境,此刻房間內十分昏暗,但依稀有光亮順著簡陋的天花板和大門處照射進來,依稀能夠辨認房間的事物。


    “劉陽,我不想威脅你。隻是請你辦事動動腦子,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敢殺我嗎?”陳思瑤見劉陽那年輕的俊臉上露出猙獰,知道現在自己說錯一句話很可能就讓對方獸性大發,她已經失去過一次貞cāo了,不想在失去第二次,強壓心中的慌亂,故作冷靜的道:“你不敢,你父親也不敢,眼下不過是一起綁架。一旦我死了,死在江鬆市,鎮山集團會集體向江鬆市施壓,別忘了張思雨也被你們抓來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認為在江鬆市大力捕捉之下,你和你父親會有好下場?”


    劉陽根本聽不進去陳思瑤的話,他則是大笑道:“你怕了,陳思瑤,哈哈哈,你平時高高在上,甚至都不願意和人多說一句話,可是你現在居然和我說這麽多,你怕了,這種感覺真爽啊,你這個臭女人也有會害怕的一天,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了你,我隻會讓你嚐嚐本少爺的大**,讓你知道我和陳默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


    陳思瑤一聽到‘陳默’兩個字,美眸中一寒,這一段時間內,她努力的將這兩個字從腦海中刪除,可是不論怎樣努力,總是不經意的想起這個名字,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


    “你是在玩火!”陳思瑤用一雙不帶絲毫感**彩的眼睛盯著劉陽。


    “本少爺是在玩你!”劉陽目光帶著貪婪,他感覺到牛牛已經不斷地變硬,原本想要直接把陳思瑤脫光了,然後狂草一番,但現在他覺得那樣不爽,必須得羞辱她一番才會更爽,將自己的褲腰帶解下,露出那猙獰之物,上前一把扯住陳思瑤的秀發,“給本少爺舔舔**,不然一會兒我叫外麵的人都進來**你!”


    陳思瑤這一下再也保持不住冷靜了,她用一雙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劉陽,十分怨毒,卻一聲不吭。


    劉陽被陳思瑤的目光看的脊背有些發涼,隨即又惱怒起來,這個賤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掉淚,既然你不肯主動低頭,本少爺今天就他麽玩殘你,扯著陳思瑤的頭發,怒聲道:“老子今天非讓你嚐嚐不可,上下兩張嘴,老子不把你cāo爛了,我就不姓劉!”說著,用力的將陳思瑤的頭部朝著他的褲襠位置拉去。


    陳思瑤用盡全身力氣的掙紮著頭部,誓死不從。


    “草泥馬的,快點舔!”劉陽見一時間擺弄不了陳思瑤,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在陳思瑤的玉臉上,然後惡狠狠的道:“不然老子把你逼給弄爛了,你信不信!”


    “劉陽,臥槽尼瑪!”陳思瑤一字一句的罵道,她的眼角已經泛出了羞辱的淚水,這句國罵,可能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這樣的罵人。


    “哈哈哈!”劉陽卻沒有絲毫生氣,而是狂笑道:“你這輩子別想了,先讓我cāo你的嘴,你這個賤女人,讓你威脅老子,讓你和陳默勾搭在一起,讓你他麽的對本少爺不屑一顧。”


    陳思瑤沒有練過武,她的力氣能有多大?根本無法與劉陽相比,奮力的掙脫了幾下之後,便已經沒什麽力氣了,眼看那惡心人的東西距離自己不足十公分的距離,陳思瑤緊緊的咬著貝齒,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樣的絕望。


    劉陽就喜歡看陳思瑤那副絕望無助的表情,他感覺到全身心的都要飄飄然了,這20萬雖然貴了一點。但還沒草呢就已經這麽爽了,這要是一會兒草上了,豈不是更爽。


    “陳思瑤,別裝了,我就不相信你沒被男人cāo過。以後不如就當我的女朋友,天天隻給我一個人草,你放心,我不會在意你和陳默之間的事情,哈哈哈!”劉陽十分開心的大笑著。


    “我在意!”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讓狂笑的劉陽不禁一愣。


    “碰!”的一聲。房間的破舊的鐵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刺眼的光芒從外麵照射進來,讓整個屋子頓時一亮。


    “你***……”劉陽扭過頭來,想要看看是誰在這關鍵時候打擾他,可是一回頭還沒等他將整句話說出來,眼前一黑。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大腦中傳來,噗通一聲就倒在地上暈倒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暈的。


    “小寶兒,把他下麵的那東西給我咬斷了!”陳默大步走到陳思瑤身邊,同時心靈交通給噬寶鼠下達命令。


    “對不起,思瑤姐,我來晚了!”陳默見到陳思瑤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人撕破了。雖然知道實際上可能並沒有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憾事,但卻明白陳思瑤的精神上一定是蒙受了巨大的刺激,連忙將自己的t恤從身上脫下來,套在陳思瑤的身上,大手放在捆綁在陳思瑤身上的繩子上,用力一震,頓時那些繩子四分五裂。


    陳思瑤沒有開口講話,隻是用一種讓陳默也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看得他有些心慌和心疼。


    “什麽人?”突然外麵傳來呐喊聲,卻是雷虎的幾個小弟看到這邊破門的場景。知道有人潛入進來了,大聲喊叫起來。


    “思瑤姐,跟我走,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有我在。天底下沒有人敢傷害你!”陳默利用陳思瑤的小內褲讓噬寶鼠聞著氣味兒終於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找到這裏,他快速潛入進來,幹倒了即將對陳思瑤行凶的劉陽,但外麵的那些劫匪還沒有解決,他知道,能不能爭取陳思瑤原諒他們之間的那場荒唐事,全在此一舉了。


    不顧陳思瑤的反應,將她一把抱在懷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雷虎知道劉陽要幹陳思瑤,故意挑了一間距離他們比較遠的房間,就是不想聽到那些讓人心頭發癢的聲音,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潛入進來了,讓他放心的是,並沒有發現大量的精車和精察的到來,聽看見的小弟講,好像就是一個人,他心中鎮定下來,立刻集結在場的小弟們,八個人手持西瓜刀,他手中更是配著一把黑色五四手槍。


    但是,當他們走了十幾米,就見到那房間裏閃出一個人影了,定睛一看,那個人影懷裏居然抱著的是陳思瑤,不由大驚,暗想,劉陽不會怎麽樣了?要是他死在這,自己怎麽和他哥還有他父親交代?


    “小子,你是誰,趕緊放下你懷裏的人,不然老子帶兄弟把你們都殺了!”雷虎大聲威脅。


    “雷虎,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還他媽認識我嗎?”陳默也沒想到綁架陳思瑤的人居然是雷虎,他的記憶力非常好,記得同學周楓他們曾經邀請他去一家酒參加聚會,結果在聚會上遇到了孫麗麗的孿生姐姐,更是與一個流氓頭子發生了衝突,那個流氓頭子自然就是眼前這個雷虎,想到自己當初一念之仁放了他一次,結果他居然傷害到了自己身邊的人,陳默內心中十分的惱火。


    雷虎被陳默喊叫的有些發蒙,隔著四五米的距離,仔細朝著陳默的臉上看去,不由一驚,這個人明明是個少年人嘛,可是怎麽看著有些眼熟,忽然間,雷虎想起了幾個月前發生的一件事,那是在牛皇酒裏,他終生難忘,那個年輕人居然將他的槍管給捏彎了,自己在他手中就像是個任由擺布的木偶。


    “你是,你是……”雷虎一下子認出陳默,整個人都慌了,他見識過陳默的恐怖,那是連槍都不怕的人,可是卻不知道陳默的名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未完待續。(.)m..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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