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杠


    一個人摔倒了下去,後麵的那些人也跟著摔倒了下去。阿靜忍不住想笑,最後又忍住了。


    白黑拍著手,拉著阿靜的手繼續走,越走越是偏僻。那些人見是如此,竟然比白黑還要開心。不多時,就把白黑堵在了一條死巷裏。


    “我看你這次還往哪裏跑!”一個人說道。此時張如安和那個美女也走了過來,勾頭看著白黑。


    隻是笑,並不說話,任他們說什麽,仍然不笑。一個人帶頭,後麵的人撲了上來。但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撲了個空。這個揍那個,那個、又揍另外一個。


    聽得一個人大叫:“是哪個王八蛋打我,找死嗎!”


    張如安一看這個場麵,知道不對,大叫一聲別打了。眾人停了下來,四處的看,卻沒有看見白黑,就說道:“那小白臉哪裏去了!”


    不要說是他這麽問,在這裏的人都這麽的問。實在不明白,剛才還被自己逼得走投無路的小白臉,此時到底哪裏去了。


    踩在二樓陽台上的白黑,看著地麵上的人,簡直好笑極了。但他也能聽得見阿靜的心跳聲,知道她很緊張,就摟緊了她。果然,這樣很有笑,阿靜感覺心裏暖暖的,就是有些臊人。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白黑才拉著阿靜的手,跳了下來,然後走了。


    這一天晚上,張如安答應過自己的助手,要他吃飯。於是,他們相約著到了一個飯館,好幾個人做了一桌。


    “張少,你這是怎麽了,為何悶悶不樂的?”一個人問道。


    張如安不不回話,一雙眼睛瞪他,顯然是怪他多話了。心裏鬱悶之極,那個小白臉到底是誰,怎麽好似跟自己有仇似的,想了想,然後想到了阿靜,就恍然大悟一樣,大聲的說道:“是了,肯定就是那個三八了!”


    眾人看他喝了一口酒,然後大拍自己的大腿,叫出了聲音來,都是暗忖:三八,是那個妞惹他生氣了!他說道:“兄弟們,你們幫我教訓教訓一個三八,回頭我請大家大吃一頓!”


    這裏的人,都是公司裏的人,哪裏是街頭上的混混呢,但那個助理卻是附和:“嘿嘿,是那個三八,張少盡管跟我說,我去擺平他!”


    助理一說話,其他人的少不得也要符合了。


    這天,白黑送阿靜去上班之後。心裏尋思著,那個小子肯定會報複,他找不到我,肯定會找阿靜的麻煩,不如我……


    想到了好辦法之後,白黑就在附近轉悠著。過不了多久,果然一輛車停了下來,然後走出了一個人來。白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善類。


    助理帶了很多公司裏的人來,他們都是翹班的,——有老板的公子撐腰,他們怕什麽——其中那個助理說道:“加油,給我加滿了!”阿靜也能感覺的出眼前的這個男的,不是善類,是來找事的。


    但她依舊給這台車子加滿了油。白黑在一處看著,摸著下巴,兩根手指藏著一根鐵絲,就走了過來。


    “阿靜,上班啊!”白黑的話好軟的響在了阿靜的身邊,愣了愣,然後點頭應是。那個助理一看白黑,雙眼就放不開了。隻能怪白黑長得太搶眼了,吸引了助理他們的眼球,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相片,不是張少說的那個人又是誰呢?


    助理隻是陰笑著,加滿了油之後,然後就把車開走了。他們既然不鬧事,這到底是怪的了?白黑心裏想,他們在搞什麽東東。


    跟了上去。那台車子開不了多久,忽然的停了下來,聽見了咯咯的噪音,非常的刺耳。


    那助理下車一看,看見一個輪子竟然凹陷了下來,原來是車胎沒氣了。他一看,發現輪胎上有一根鐵絲,心裏鬱悶之極,一根鐵絲竟然可以插進這麽厚的針孔輪胎,真是讓人難以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也不得不相信。


    “這是誰那個王八蛋做的!”一個人咒罵。


    “你問我我問誰,你個白癡!”助理白了一眼那個人,大聲說道。他們給一個修理店打了電話,叫了人過來修理。那個維修員一看那跟鐵絲,也是不敢相信。


    他們就把這台車拖到了修理店去,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然後開了出來。


    “現在我們該去哪裏?”之前的那個人又問。


    “那三八應該下班了,那小白臉也應該去接她下班了,我們飛撞死他!”那個助理說道。


    聽見助理要撞死人,那個人就哆嗦了一下,顯然是害怕,害怕要坐牢的了。


    果然的,白黑還是去接阿靜下班。


    阿靜看見白黑過來接他下班,心裏很是歡喜,但心裏又又想,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走。


    “你怎麽啦?”白黑問道。


    阿靜趕緊用手擦了擦眼睛,很心虛的說道:“沒什麽,走吧。今晚我給你做飯。”白黑愣了愣,“何必那麽麻煩,直接去餐館就好了。”


    “不了,我還是想吃自己做的,再說了,要是長久以往這樣,我都感覺不是我了。”阿靜說。白黑覺得很對,但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覺得阿靜很好。


    他們剛要去坐車到菜市場去,此時阿靜看見白黑的後麵撞來了一輛車子,大叫一聲,然後身子轉到了白黑的後麵,竟然為白黑擋車。


    白黑在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來,大叫一聲:“你瘋了嗎?”然後抱著他,往一邊閃了過去。那個助理顯然想不到白黑竟然能多的開,所以車子往一根柱子撞了過去,保險杠都斷了。


    幸好有安全氣囊,不然那個助理肯定是沒了半條命了。


    摟著阿靜的腰肢,不讓他回頭看,好似剛才什麽都沒發生。


    “我看我還是不來這裏上班了。”阿靜說道。白黑知道都是自己,所以才給她帶來了這樣的不便,說道:“確實,以後你都不要上班了,我給你付工資!”


    “那我做什麽,我若是給打工!”阿靜說道。


    別阿靜這麽一問,白黑也覺得非常的無聊,除了去偷盜的時候,根本就沒什麽事兒可做,而若是有一個正當的身份,也比較好。


    “我想開一個店,可是不知道開什麽店好。”白黑說道。


    阿靜也想了起來。白黑忽然說道:“不如我開個書店吧,你做收銀員,這樣我就可以給你發工資了。”


    “你要開書店?”聽到這句話的阿靜,好似是晴天霹靂一樣。白黑問道:“有什麽不好嗎?”


    “我想不到你會開書店,真是太陽都打西邊給出來了。”阿靜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黑說道。


    “難道於佳是騙我的嗎?”阿靜似乎動搖了,好似於佳真的騙了她一樣。這讓白黑的整個腦袋都蒙了,問是於佳跟他說了什麽。


    阿靜說:“她曾今跟我說,你最討厭書的了。一看見書就討厭,桌子上從來都沒擺放過課本,而且課本從來不寫一個字,甚至自己的名字。”


    是這樣的嗎?白黑回想了起來,想不承認,但是自己一看課本確實是很討厭啊!白黑好似記了起來,就接著問:“她都跟你說了什麽?”


    “你們的事兒,你不記得了嗎?”阿靜反問。


    “我若是跟你說,我現在就有十七歲以後的記憶,你相信嗎?”白黑說道。阿靜搖頭,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她整理了一下記憶,然後說道:“她曾經跟我說,你從幼兒園開始,到初中,都是學校裏的名人,幾乎整個鎮的人都認識你。”


    撓了撓頭,阿靜說的這些情況,白黑的腦子裏很是熟悉,但又是很模糊,於是頭又痛了起來。師傅封鎖了自己的記憶,可是當阿靜述說的衝擊著被封鎖的記憶,自己的腦袋是那麽的痛。


    “你怎麽啦?”阿靜問道。


    “沒什麽,你以後再慢慢跟我說吧。”白黑說道。


    他們買了菜回去之後,經過一個小時,終於飯菜都做好了。飯菜還沒端上飯桌,飯香和菜香就撲進了鼻子,白黑笑著說道:“想不到你做的飯菜,竟然你飯館裏的還好,我看我們開個飯館好了。”


    “好啊,我一直都想開個飯館。”阿靜顯然很興奮的了。


    白黑笑著說好,然後看見阿靜拿出了一瓶酒,說:“我知道你們男生都很愛喝酒,所以……”


    苦笑了起來,若是以前的白黑,肯定更加的苦笑。


    “我可不一個人喝,你也要跟我喝!”白黑說道。


    “我不能喝太多了,我怕我會醉。”說到“醉”字的時候,竟然就醉了。白黑笑了起來,想不到她害羞的時候,更添了幾分姿色,更加的好看了。


    “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如何?”白黑笑著說道。


    “這個,不太好,你們男生喝一箱都不是問題,可是我連半瓶都喝不了。”阿靜說道。


    “那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怎麽樣?”白黑說道。


    “還是我喝一杯,你喝三杯吧。”阿靜堅毅的說道。


    白黑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可以,但心裏卻是不認為她能做的到,頂多也就喝那麽一兩杯,然後肯定會倒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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