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


    下麵的話,她不用說,白黑也明白了。白黑忽然對阮妱的那個女人很感興趣。於是,白黑說道:“你的前男友,也就是阿健的那個女友長的很漂亮吧?”


    “不漂亮,這家夥怎麽會泡三個呢?”阮妱說道。


    “能在一起,證明這個人不是很花心的吧。”白黑心裏想,至少不比我花心,我雖然一直對於佳忠誠,但還是不免與其他的女生曖昧。


    誰知,阮妱先是冷笑了一聲,“這樣的男人還不花心!雖然和那個女的在一起三年,但也同時和無數的女人上過床!”聽到這句話,白黑倒是很佩服那個阿健,竟然這麽厲害,難怪長的那麽帥。


    “也不知道那個於佳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把阿健吊了三年。”阮妱幽幽的說道,帶著幽怨和嫉妒的語氣說。


    “於佳?你說那個女的叫作於佳?”白黑很驚訝的問道。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他跟你是一個縣的,來我這個縣上高中,我也不太記得了。”阮妱說道。


    此時的白黑,好似都垮了,心裏想,想不到於佳就是給他破的,自己竟然輸給這樣的一個女人。他看向阮妱的眼神,開始變得炙熱,有一種要把她推倒,然後徹底的征服她。


    阮妱被他看的有一些的緊張,想到他們是老鄉,就說道:“你是不是認識她?”


    白黑說道:“你能告訴這三年,他們都做了些什麽嗎?”


    阮妱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記憶,說道:“我隻知道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於佳就連他最好的朋友叫做阿靜的,也不太鳥她了。不過她們仍然是最好的朋友。有一次,阿靜被人欺負,於佳就是給阿健打電話,然後找回了場子。”


    她倒是挺有義氣的。阮妱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我說你那女朋友我怎麽看的那麽熟悉,她就是那個阿靜,和於佳很要好的那個阿靜。”


    聽到這句話,白黑的秘密好似被阮妱知道了一樣,眼神再次的變得好似是兵刃一樣,但隨後消失了,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和於佳是什麽關係呢?”阮妱追問。


    “以前是好朋友,現在很就沒聯係了,不太算朋友了。”白黑掩飾的說道。


    想了想,阮妱又說道:“你知道為何,阿健搞多少個女人,於佳都裝作不知道,是為什麽嗎?”


    這個,白黑確實想不出來,就說道:“我不知道,你告訴我。”雖然不知道,但也隱隱約約的能猜到,阮妱的下一句話肯定是刺穿自己的心窩的。


    “因為於佳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個男的。”阮妱很是氣憤的說道。


    “你說什麽,你閉嘴!”白黑憤怒了起來,好似是阮妱招惹了他一樣。但隨後知道自己失態,整理了整理自己的心態。


    阮妱要說什麽,白黑忽然的親吻了上去,——堵上了她的嘴唇,吸吮了起來,手也放在了她的腰間,然後就把她收進了自己的懷裏。


    阮妱並不是真的犯賤,沒跟阿健分手前,準確的來說是沒被阿健拋棄,她是那樣的想作踐自己,好報複阿健。但此時,她卻是有一些冰清玉潔了。


    但無論她怎麽冰清玉潔,還是掙脫不了白黑的束縛。


    兩個人親吻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白黑心中憤懣也慢慢的消去,此時聽見一人大叫一聲“阮妱”!嚇了他們一跳,特別是阮妱。阮妱掙脫了白黑的環抱,一看那人竟然是阿健。


    “是你……”阮妱失聲說道。


    “好啊,短短的幾天,你們真的搞上了。”他一邊喝罵,一邊更不給人解釋的機會,就衝了過來,要抓住白黑,談後猛揍,可是,他還沒抓住白黑,就被白黑抓住了他的手,然後一條腿伸了出去,卡在了他的兩腿之間,然後一掃,就放倒了他。


    “我跟我女朋友在這裏親熱,幹你什麽事兒!你個瘋狗,給我滾開!”白黑一雙眼睛,好似是尖刀,冷冷的盯著他。


    “你女朋友,昨晚還是我女朋友呢!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健幫的老大阿健,你死定了!”阿健放狠話。


    “哈哈,健幫,真是好賤啊,天下也沒有你這麽賤的人了!”白黑譏諷道。


    他早就爬了起來,又衝了上來。可是,根本就不能靠近白黑的身體,就被白黑抬腿踢中了他的下檔部,這撩陰腿是白黑一直不屑於用的,但此時,他卻很想踢爆了眼前的這小子,要他斷子絕孫。


    特別是想到,他的那根東西,曾今放進過於佳的身體。


    阿健知道自己不是白黑的對手,就開始打電話,一邊還說:“小子,你給我等著,你死定了!”


    “多叫幾個人過來,我等著。”白黑就站在那裏,此時的他,就算阿健叫來幾百號人,也是不走的啦,縱然他們帶刀帶槍!


    果然,過了不久,就有好幾十號人過來,手裏都拿著棍子,也有拿著刀子的。氣勢洶洶的湧了過來。


    “白黑,你趕快走吧!”阮妱扯著他。


    “滾開!”白黑大喝。


    帥,錢,高……無論什麽,眼前的這個小子,都比不上他白黑。他不是憑借這些,搶過了自己的女友嗎,那麽今天我就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那些人湧到了這裏。其中一個人對阿健說道:“健哥,怎麽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話才說完,就被人打了一個巴掌。他還以為是阿健打的,就失聲問道:“健哥,你幹嘛打我?”


    “他是賤,可是怎麽賤,都輪不到你叫賤哥。”白黑說完哈哈大笑。


    “不是我打你。給我把這個小子結果了。”阿健大聲說道,簡直是咆哮了。


    “你趕快走吧,你一個人怎麽打得過那麽多人,他們還帶了刀!”阮妱說道。


    “我叫你滾開,你沒聽見嗎!”白黑這次真的推開了他,然後衝了過去,搶過了一條棍棒,然後是見一個就敲一個。


    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於是,有斷手的,有斷腳的,有頭破的,有臉腫的,有鼻子差點沒了的,有嘴巴歪的,有大牙沒了的。


    那些被場勢嚇得遠遠的觀眾,全然沒想到,一個人可以打得過那麽多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有棍子和刀子的。


    但見白黑把阿健給拎了起來,提的是高高的,另一隻手握住了棍子,往他頭部敲了過去,登時阿健的頭部就好似是泉水一樣,用處了不住的鮮血。


    然後又把他丟了下來,跟著又用棍子往阿健的大腿敲了下去,把他的一條腿打斷了三節。——膝蓋骨的地方斷了,腳踝的地方也斷了,連大腿根部也斷了。


    此時的阿健,簡直不想活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好似是小白臉的人,竟然好似是一個惡魔。


    阿健以為這樣已經算狠的了,但完全沒想到白黑拿著棍子,更把他的手也打斷了,然後把他的後背也打斷好幾根肋骨。他這輩子,顧忌是無法再站起來了,顧忌是一輩子都無法再搞女人了。


    那些觀眾震驚之後,竟然拍了手掌來。


    此時,警聲鳴了個不停,白黑知道警察來了。白黑也不走,就留在了原地。


    警察把他帶走了。


    “你為何要把他差點打成了植物人!”審問室裏,一個警察審問。


    “我自己一個人,他們少說也有一百個人,我不狠點,他們就得把我打成植物人!”白黑抱著胸,說道。


    “你雖然是防衛,但你已經防衛過當了!”警察又說。


    “我知道。我若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以後我哪天死了都不知道。到時,坐在你麵前的可能就不是我了,而是他們了。”白黑說道。


    白黑有很多罪,但是白黑給了局長很多的錢,然後就出來了。


    他悄然的走了出來,給局長的那些錢,全部都是阿健家裏的。那個局長不是傻蛋,何況白黑沒有打死阿健,而且又是對方挑起的事端,隨便的寫一些報告而已。並且自己這件事兒以後,相信很少混混敢再這麽叫囂了。


    來接白黑的是阿靜。阿靜說道:“你什麽時候把那麽多的錢放在我這裏的?”


    白黑說道:“我去的時候,你在加油站上班,而且你又沒鎖門。”說的很輕鬆,好似真的是這麽一回事。


    “我竟然沒鎖門,哪會不會不見了什麽東西?”阿靜喃喃道。


    白黑拉著她的手去吃飯。但阿靜卻是刻意不接近白黑,好似那個恐怖的白黑,給了她好恐怖的陰影,雖然他當時不在場。但聽別人的傳說,已經是很可怕的了,已經是很血腥的了。


    “你不用這麽怕我。”兩個人坐了下去之後,白黑盡量多一些笑容,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恐怖。


    “於佳在高中三年,交了多少個男朋友?”白黑問道。


    “你知道了?”阿靜不答反問,又問道:“是不是那個阮妱告訴你的。”


    “你認識阮妱?”白黑問道,“那上次在網吧的時候,你為何裝作不認識她。”


    阿靜說道:“我不想跟她有交集,我不想認識她。我隻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她是阿健的女友,她的名字叫做阮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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