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和鴨子


    呻吟越來越高亢,引得白黑全身火熱了起來,而小白黑更是昂首峭立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往裏麵而走,但聽得客廳裏的沙發上,一個約有些肥胖的男人,壓著一具嬌軀,二人都是喘氣不已。


    看他們的不可開交,走進了臥房,打開了衣櫃,找到了一件衣服,就要出去,聽得腳步聲向臥房這邊移來。


    原來他們此時已經完事了,白黑仔細一聽,隻是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那腳步聲有一些沉,該是那個男的。


    他料想男人的心思沒有女人的縝密,於是就躲在衣櫃裏,陣陣香味鑽進了白黑的鼻子裏。白黑抬頭一看,關著門的衣櫃的黑暗無比,哪裏能看的見什麽,於是用收手去摸,觸手的都是柔軟之物,自然是主人老婆的了。


    白黑登時錯愕了,心裏想,他老婆想必不好看,不要是那種背影很亮麗,正臉是嚇死恐龍的啊!想到這裏,白黑惡心了,難受。凝神一聽,外麵一點聲息都沒有,該是都出去了。又聽了好一會,還是那樣子。


    走了出來,拿著一件褲子,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換上了有拉鏈的褲子,於是就要到外麵去多買一些衣服,並且要找個地方藏起來才行,想不到李雯雯那妮子比自己的思想還更令人無法理解。


    到商店裏去,走在到處是名牌商品價值不菲的商場裏,仿佛置身於奢侈的地毯之上。隨便的找到了一家商店,也不看那價格是多少,隻要是男裝的,而且適合他白黑的,也不問那牌子,就讓售貨員包裝了起來。


    很是爽快的付了錢之後,這個時候,走進了一對男女,男的英俊瀟灑,舉止之間,很是優雅,並且那嘴角裏,掛著的微笑,似乎能秒殺整個商場的美女。


    然而,那個女的卻是不敢恭維了,看她的年紀,雖然施過粉黛,依然能看得出是一個接近四十歲的富婆,麵頰更是有一些發福了,但身上的衣服光鮮,全身上下價值不在五萬之下吧?


    白黑如此猜測,然後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一個手鐲,是翡翠的,而且是很名貴的那種。白黑心裏想,這種富婆完全是錢多的沒處花了,或者說用一句很經典的話語來形容更準確:窮的隻剩下錢了。


    起初是那俊男注意到了白黑,那白若雪的皮膚,讓每一個美女感到窒息,心跳加速,而那英俊的麵頰,更像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很是讓人陶醉。


    於是,那俊男看的白黑竟有一些的呆了。


    富婆因為俊男的關係,也注意到了白黑,不禁一張嘴兒張了開來,差點合不起來了,眼皮裏盡是笑意。然後又看白黑的穿著,似乎不需要包養,於是神色有些暗淡了。


    白黑淡然的提著衣服走了出去。他現在隻想找個地方,把身上穿的褲子給換了。老實說,穿一個亂搞的男人的褲子,他覺得很惡心。


    當白黑要走的時候,那富婆竟然對他拋了一個媚眼,並且有意無意的靠了近來。白黑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心裏覺得有些好笑,居然主動的送上門來。


    白黑正要伸手進那富婆所攜的名牌包時,赫然的發現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裏。低頭一看,是一隻很好看的手,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美女的呢?


    那人正是那俊男的,原來他是同行。白黑想笑,想大聲笑,為何這樣同行吃同行的事兒,總是讓他遇上呢?


    正想警告這男子,此時一隻玉手,卻是把他抓了個現形,手上加勁,痛得那俊男呻吟出聲,眼淚都要出來了,很是可憐的望著美女。


    那美女一看這男的如此英俊清秀,顯然也很吃驚,心竟然有些軟了。——難怪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麽容易心軟。


    俊男呻吟出聲,少不得會有附近的人關注這邊,特別是那售貨員美女,還以為那美女是俊男的女友呢。因為售貨員被富婆的身軀遮擋住了,隻聽見叫聲。


    那富婆一雙眼睛,仿佛是精芒做的一樣,瞪起來很是嚇人,咬著舌頭,對那美女說道:“小姑娘,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會點功夫,就要美女救帥哥嗎?”


    美女的眼神裏有些錯愕,難道是自己的名號在這一帶不夠響亮嗎?她這麽懷疑著,於是對那個富婆說道:“你聽說過楊姐這個人嗎?”


    “你該不會是說你是楊姐吧?就你這點年紀,也好意思在老娘麵前稱姐,你是不是皮癢了!”富婆威脅道。


    眉頭冒著冷汗,黑線一圈一圈的在律動,楊姐很鬱悶,想來自己的名頭真的是不夠響亮了,然後又說:“那你知道青龍幫嗎?”


    “哈哈哈!”富婆笑歪了,於是那售貨員就看見美女的手抓著俊男的手了,但離開了白黑的褲兜,徹徹底底的讓她誤會了。


    “青龍幫的名頭,也是你這小姑娘報的嗎?就你還是青龍幫的,那全城都是青龍幫的了!”富婆咬著舌頭,怪著聲音說道。


    “是嗎?”楊姐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的戲謔,對俊男說道:“我看你長得斯斯文文,想不到你還是個慣偷,手法居然這麽的熟練!大家看清楚了,這是一個小偷,被我抓了現形!大家請看!”


    隨著手上再次加勁,原本緊攥的右手,慢慢的伸張了開來,幾張紅色的鈔票,赫然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原來白黑有一個習慣,一般把現金放在兜裏!他是小偷的祖宗,有誰敢扒他的口袋,可是這事兒還真的發生了。


    那俊男一臉的討饒,麵部扭曲,咬著舌頭,語音不清的說道:“小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楊姐淡漠的說道:“可你的夥伴,似乎很有理啊!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扒人錢袋,還有理兒了!”


    俊男對自己的夥伴眨了眨眼睛,然後一臉討好的看著美女。白黑隻是淡淡的看著,似乎沒有同情之心。一個小偷,偷別人的錢,本來就是很不道德,很不恥的了,被人抓了個現形,居然還耀武揚威的恐嚇受害者,這是白黑最痛恨的!


    師傅天狼有訓,我們是逼不得已才去做小偷,但是我們做小偷也有原則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偷的。


    祖師有訓,五不準分別是:一不偷官,二不偷匪,三不偷窮(窮人),四不偷病(病家),五不偷殘(殘廢人)。


    雖然是五不準,但到白黑這裏,其實隻有三不準了。師傅還有訓:那就是不能傷害受害者,不然天理難容,但可以恐嚇。


    所以,白黑還是冷冷的看著這兩個小偷,她們是隻不過單純的恐嚇,還是真要動武!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俊男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而那富婆似乎也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對自己很不利,於是本來板著的臉兒,竟然擠出了一絲的尷尬笑容,說道:“我錯了,姑娘你放過我吧!”


    “這麽沒誠意,我怎麽放過你!再說了,這裏的人可不少,我放過你,他們會放過你嗎?再說了,你問過受害人了嗎?”這一連竄的話語,讓圍觀者大拍手掌,叫好不已。俊男不停的對富婆擠眼色。


    富婆這才一臉的討好,向眾人認錯,而白黑也點了點頭,總算她隻是一般的恐嚇。


    見人認錯了,眾人也就指指點點的散開了,那售貨員可是失望透了,本來這男的做鴨已經讓她很看不起了,現在竟然是一個小偷,而且還是慣偷,眼神裏盡是鄙視。


    白黑想不到會鬧出這麽多的事兒來,他急著要走,至少等他回去換了褲子再見麵吧,可是楊姐叫住了他,說道:“你該怎麽謝我呢?”


    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很冷酷的女人,竟然會說俏皮的話,但白黑這個時候根本沒心思跟他俏皮,多穿一分鍾下身的褲子,他就難受得要死!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白黑湊近楊姐的耳旁,說道。那一陣陣的香水,鑽進了白黑的鼻子,讓他有一些癡了,順便加了一句,“你的香水,我很喜歡。”


    有一句話說的很經典:士為知己死,女為悅己者容。果然看見楊姐的臉頰,洋溢著笑容,加上誰都很想知道別人的秘密。


    “你說啊。”楊姐一臉的答應,好似小孩子的拉鉤鉤。


    “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白黑說道,一臉很神秘的表情,並且不能讓任何的第三個人知道。


    “說吧。”楊姐真的把臉頰湊到了白黑的嘴邊,好似是讓他香一個,很讓別人誤會他們是情侶,而美女正在撒嬌。


    “你往下麵看。”白黑淡淡的說著,一隻手卻是拉開了自己的褲拉鏈。


    她往下看,自然是看見一物昂然探頭出褲外,看著楊姐。


    一臉紅暈閃過,眼神裏射出了一道精芒,嗔道:“想不到你是流氓!”


    “不是,我的褲拉鏈壞了,所以我要趕緊買一件褲子,然後換上啊。”白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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