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偵探一行人正在含章齋別院查看司徒掌櫃屍體之時,突然警員盧老肥來向黑錨警長報告,牖佳客棧又有人被殺。


    黑錨警長一臉焦慮的問道:“這次又是誰?”


    盧老肥道:“耿大!”


    “耿大?”黑錨警長道,“那個客棧夥計?”


    “不錯。”盧老肥道。


    “怎麽死的?誰發現的?”胡偵探問盧老肥。


    “你是警長?我是警長?”黑錨警長質問胡偵探。


    “那您問。”胡偵探道。


    “怎麽死的?誰發現的?”黑錨警長問盧老肥。


    “被人用刀割喉了,死在馬廄中,今早是那個叫瓷胖娃的廚師發現的。”盧老肥道。


    “走,去看看。”黑錨警長道。


    “這樣吧,這邊也還沒查看完,要不我們兵分兩路?”左丘道。


    “好的,這次我、胡偵探和零零八過去。”黑錨警長道,“正好天禮社有軒轅齋在寨子裏和你們一起。兩邊的人都有,公平,還有個見證。”


    “甚好。”左丘道,“我們正好還再去查一下石屋。”


    “石屋我們還沒檢查完,石屋外麵的小壩子我們還沒查。”胡偵探向左丘交代道。


    “好的,我知道了。”左丘道。


    “另外你看看石屋內到底有沒有密道,我和零零八都沒發現有密道。”胡偵探繼續道,“有密道和沒有密道,偵查方向完全不同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快走吧。”左丘道。


    ...


    左丘,軒轅齋和壹人鉀一起來到了石屋。


    左丘仔細查著這二十平方的石屋,齋爺用煙杆敲打著石屋的四壁,都是實心的石塊,石屋地麵也是一整塊石頭鑿成的。除了唯一的旋轉石門,根本沒有其他通道可以讓人進出。


    齋爺道:“我看到這石壁和地麵有許多敲打的痕跡呀。”


    “會不會是剛才胡偵探他們試探石壁的時候敲的?”


    “不會,這個痕跡大部分不是新的。”齋爺道。


    “哦,你說的這些痕跡,應該是我師父練功留下來的。”壹人鉀道。


    “你師父練功要敲打這些石壁麽?連這個地底也有敲打痕跡喲。”齋爺道。


    “反正以前我師父練功,安排我每次在外護法的時候,裏麵都是敲打石壁的聲音。”壹人鉀道。


    “你師父練什麽功?”齋爺道。


    “我倒是問過。這個功法我師父說我們目前修為不夠,還不能練,所以我也不知道。”壹人鉀道。


    “不知道你師父被害前有沒有敲打聲音?”齋爺道。


    “門外護法的叁人炳被刺昏迷不醒,無法得知了。”左丘道。


    “可以問石隘外護法的肆人釘。”


    “難道聲音很大麽,石隘外都能聽見?”齋爺道。


    “有時候挺大的,以前我在石隘外護法的時候都能聽見呢。”壹人鉀道。


    “那你能不能幫我們去問問肆人釘。”齋爺道。


    “沒問題,待會我們一起去問吧。”壹人鉀道。


    齋爺心下忖道:“想必是壹人鉀不放心他自己走了後,隻留左丘和我兩個外人在這裏。”,繼續道:“好的,待會我們一起去。”


    ...


    話分兩頭。


    牖佳客棧,黑錨警長的手下已經把客棧大門封了。


    後院馬廄,馬已經被牽出來拴在院子裏了。


    客棧一幹人等在馬廄外候著,璋掌櫃一臉焦慮,瓷胖娃滿麵驚恐,蒙二姐渾身冷汗,隻有郭三兒,平日裏與耿大交情最好,憂傷不已。


    耿大的屍體躺在馬廄中間,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臉上沒有血色,口鼻部位有青紫,頸部被利器劃開,血流了一地。


    胡偵探查看了屍體,屍體胸腹部呈現暗紅色,於是問道:“瓷胖娃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最開始是什麽姿勢?”


    盧老肥道:“我去把瓷胖娃叫來!”


    黑錨警長喝道:“盧老肥,他是警長?我是警長?”


    盧老肥悶悶不敢作聲。


    胡偵探道:“那您發話。”


    黑錨警長道:“盧老肥,去把瓷胖娃叫來,問他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最開始是什麽姿勢。”


    “是!”盧老肥答道。


    不一會兒,瓷胖娃來了,講述了發現屍體的經過。


    原來,瓷胖娃早上在準備食材的時候,聽見馬廄裏的馬一直在叫。最開始瓷胖娃以為是今早上沒喂馬,就拿上一點草料去馬廄看看,一進馬廄就看到了耿大趴在地上,他就上前把耿大翻過來查看,一翻過來就發現耿大死了,把他嚇得半死,立即爬起來就去找住在客棧的警察報警去了。到現在仍然驚魂未定,麵露驚恐之色。


    “嗯,從屍體胸腹部的屍斑來看,耿大確實是死後趴了一段時間。”胡偵探道。


    “什麽時候死的?”黑錨警長問道。


    “估計是今早辰時吧,應該是在我們今早去神石寨後不久......”胡偵探道。


    “這樣啊!那可以排除掉一部分人。”黑錨警長道,“死因能確定不?”


    “嗯,隻有頸部一處傷口,一刀斃命。我估計應該是悄悄從後麵跟上,突然捂住其口鼻,然後很快用刀割喉,他連反應都沒有就死了。”胡偵探道。


    “但是這個客棧,又沒有人守大門,很容易就進來了,所以無法完全排除是外麵的人作案。”胡偵探道,“而我更在意的是,他為什麽會被殺。”


    “不錯,之前被殺的要不是天禮社的人,要不是神石寨的人,都是江湖人啊!”零零八道。


    “昨晚,我的幾個警員也遇害了!”黑錨警長道。


    “哦哦哦,我忘了,您今早上提過。”零零八道。


    “難道這個凶手是無差別殺人?抓著誰殺誰?”盧老肥道。


    “啊?瘋子啊?”瓷胖娃驚道,“那我要趕緊離開這,瘋子咋躲啊!還不知道長啥樣的瘋子!”


    “瘋子?瘋子也來密室殺人?”零零八道。


    “但是這些人之間確實沒有太過關係啊!”盧老肥道。


    胡偵探道:“這個凶手本不該殺耿大的,殺了耿大,凶手反而露出了馬腳。”


    “你已經知道是誰了?”黑錨警長奇道。。


    “差不多,但還有件事需要去確認一下。”胡偵探道。


    “什麽需要確認?”黑錨警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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