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劍搖搖頭,這些事不是他現在應該想的,既然已經踏上了這條路,那就要走下去。


    “說說那四個人的情況吧。”安劍收拾心情,又把目光放回正事上。


    “那個專門出來敲詐勒索的叫覃增,長得矮小難看,還有三個人,領頭的那個長得挺高大的,比我要高一個頭,還有兩個跟我差不多高,這三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麽。”


    看看羅福,大概五尺半的身高,安劍皺皺眉頭:“那他們還有沒有別的特征?”


    “有有有,那個領頭的,額頭上有一條很長的橫疤,他們穿著的衣服都被改過。”


    安劍點點頭,知道他們的製式藍衣都做過覃增那樣的改動。


    又問了他們的竹屋,就打算離開。


    “好了,我知道了,你今晚就過來,我們好教你識字。”說完,安劍就離開了。


    羅福在原地發了一會呆,忽然又有點後悔了,剛剛他正在氣頭上,什麽都說了出來,隻希望有人去找覃增四人的麻煩,卻沒有想過萬一安劍他們失敗了,把他給供出來的後果。


    搖搖頭,反正有人肯教自己識字了,管他什麽後果!


    ……


    “大哥,按你說的那四個家夥還經常敲詐別人?”沙白田坐在床上,一臉氣憤。


    “嗯”安劍點點頭,剛剛一回來他就把事情都跟他們說了。


    “至於教羅福認字的事……”


    安劍緊緊地盯著關銀爭,直盯得他渾身不自在,關銀爭才點點頭,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我來教,行了吧!”


    安劍這才鬆了口氣,他們之中最適合教羅福的無疑是關銀爭了,他自己隻是一個鄉村教師啟蒙的,雖然識字,但他一來不知道怎麽教,二來也沒時間去教,他還要煉體呢,按他的估計一般人八天左右可以煉一次體,但他隻要兩天就可以煉一次體,足足是別人速度的四倍!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沒什麽心力再去教羅福識字了。


    至於沙白田?隻能說一句嗬嗬了,他能認識字都不錯了,還指望他去教別人?


    所以他們之中最適合去教羅福認字的自然是關銀爭了,王府出身,文化程度自然不用說,煉體之餘也有的是時間,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去把覃增他們揍一頓!我都快等不及了!”剛決定了教羅福認字的人,沙白田就要起身迫不及待地要去打架!


    關銀爭連忙攔住他,把他摁回床上去:“你先等著,我跟安劍早有商量,等我們明天去探探他們打獵的路線,再等你恢複好了,我們再去埋伏他們!”


    安劍也跟著點頭。


    ……


    安劍這邊想著報複,覃增他們又何嚐不想?


    “哥!那個羅福果然識趣,給了我們三隻野雞!”覃增樂嗬嗬地推開竹門,隻見裏麵床上正躺著一個人。


    那人轉過頭來,見到覃增手上的三隻野雞,心裏也是高興:“嗯,你做得不錯,去煮了吧。”


    床上這人名為覃吉,正是羅福口中那個帶頭的,他乃大戶人家出生,與覃增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阿增,上次你說的那幾個不給我們麵子的那幾個人,你有沒有去打聽?”覃吉躺在床上虛閉著雙眼問道。


    覃增忙碌的雙手一停,連忙答道:“打聽了,打聽了!”


    “那他們住在哪裏?”


    “最靠近化龍林的那三間竹屋就是他們的!”


    “好!等我和阿保恢複了就去教訓教訓他們,順便也立個威!”覃吉睜開雙眼,眼神透著凶氣。


    “那是,誰讓他們不給哥你麵子的?”


    好一會兒,正在忙碌的覃增突然開口問道:“哥,煉體真有那麽可怕嗎?連你和保哥都扛不住?”


    “嗯,比書上說的還要可怕!”覃吉又回味了一下早上煉體的滋味,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


    又是一連過了好幾天。


    一大早,覃增四人就準備妥當,要到化龍林去打獵了。


    這幾天他們過得可不舒服,羅福自從那天扔了三隻野雞給他們之後就再也不見蹤影,讓他們想再敲詐一筆都沒法,他們卻是不知,這幾天羅福一直住在沙白田屋裏,這兩個憨貨一見如故,聽說羅福怕回去還被覃增他們找上門,沙白田更是幹脆就讓羅福住在他的屋裏。


    沒了羅福的‘供奉’,覃吉他們這些能打的又都躺在床上,覃增隻能和另一個沒煉體的一起苦哈哈地去打獵,弄得一身雞毛不說,還打不回什麽東西來,覃吉兩個也是飽一頓,餓一頓。


    “哥,前麵好像有隻野兔。”覃增眼神不錯,看到前麵有隻野兔竄入草叢。


    四人兩腳一邁趕緊追上去,這些天裏他們都快餓暈眼了!


    ‘可以了!’安劍蹲在草叢裏,看到覃吉四個人毫無防備地衝進草叢,心裏知道時機已到。


    頓時一跳而起,手裏的木棍高高舉起,就要向覃吉劈去!


    四個人一驚,這是中埋伏了?驚訝之餘立馬向後退去。


    安劍一棍落空,堅實的木棍把地麵砸出一個淺坑。


    安劍行動了,沙白田和關銀爭也沒閑著,紛紛出來包圍住覃吉四人。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攻擊我們?”覃吉看看堵住他們後路的兩個人,厲聲喝問!


    安劍舉著木棍,並未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哥,他們就是那天晚上不給我們麵子的那幫人!”反倒是覃增看出了安劍一幫人的身份,貼耳細聲跟覃吉說道。


    覃吉聞言眉頭一皺,對安劍說道:“兄弟,那天的事是我們不對,是我這弟弟心急了,但是之後我們也沒想著報複回來,你這就直接來埋伏我們,未免有點過分了啊!”


    安劍聳聳肩,回道:“我們比不得你們這些天才大度,我們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這弟弟那天說要我們等死,今天我們也不要你們等死了,畢竟同門一場,乖乖讓我們打一頓,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麽樣?”


    覃吉冷哼一聲:“兄弟未免太過自信了吧,我們可是有四個人,你們隻有三個人!我們肯放你們一馬也是看在同門的份上,你們可不要自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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