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場,沒來賓,沒高堂,更沒有朝廷文書的婚禮,當然就是一個樂子,屁用也沒有,但還別說,穿上了紅袍,在這一片火紅的布景之中,還真有那麽幾分新郎官兒的感覺。


    再一見,春雨這新娘子,更是人比花嬌,在鳳冠之下,一張楚楚可人的鵝蛋臉,顯得格外嬌美動人,竟好似真的是個新婚嫁人的娘子。


    “送入洞房。。。。”龜公楚凡喊道。


    牽起春雨的小手,在這一眾鶯鶯燕燕的祝福下,兩個人攜手並肩,又走回了春雨的那個小院兒,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呸!這場景實在太特喵的像那麽回事兒了吧。


    看看這屋子裏的布景兒,大紅被子大紅的床,紅綢紅毯紅花黃,這也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吧。


    不行,我要淡定,我就是動了點兒憐憫之心想要陪著演出戲而已啊,可不能真入了洞房了,師傅他老人家也不知多著急了。


    回頭再一看,春雨卻已不知什麽時候換上了一套紅豔豔的內衣,將她那迷人的身段兒勾勒的十分動人,端起一杯茶來,開口道:“奴家知道官人要走,也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隻是,官人能否喝杯茶來,陪奴家再嘮嘮磕,便讓奴家這夢,多做上一時半刻也好啊。”


    這。。。。透過那玲瓏緊致的內衣,居高淩下的看著這雪白的兩團若隱若現的小白兔,樂明又十分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石更了。


    不行了,不行了,必須趕緊走,否則就走不了了。


    這時隻見春雨不知從何處端了盆水道,“官人,讓奴家服侍您洗了腳,再走吧,我老家那邊的新娘子,都要服侍相公洗腳的”。


    這。。。。好吧。誰讓你家三爺我心軟呢。


    這洗腳水,不熱不涼剛剛好,被這芊芊玉手濯在腳上,更添幾分柔情,隻聽春雨又道:“其實,我們大-同的婆姨,數年來,都曾練過一項絕技,叫做二十四橋明月夜,乃是世間絕頂的花招,隻是這一招耗損太大,用過一次,怕是三四天,都無法下床了,因此,一般來說,隻有對洞房之夜,傾身相許之人才會用到,等官人下次再來,定要試試看啊。”


    臥槽!居然還有深藏不露的絕招。啊,聽名字就覺得好爽,好想試試啊,怎麽辦,啊,快要忍不住了。


    春雨站起身來,端著用過的洗腳水,卻忽然一個蹺列,手中不穩,滿滿的一盆水嘩啦一下澆了下來,全都澆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滴不剩。


    她此時本就隻穿了件大紅的內衣,這一澆,其婀娜的曲線畢露,一覽無遺。


    娘的,你還敢再假點兒麽!


    此時的樂明隻覺得熱血上湧,昨夜剛剛奮戰十三場的我軍再次鬥誌昂揚,一把將她扔在床上,朝敵軍殺去。


    娘的,去他娘的師傅吧,多等兩天又不會少跟頭發,待三爺再戰上幾場,領教領教這二十四橋明月夜。


    。。。。。。。跳過,眾看官自行腦補。


    第二日清晨。


    呼!


    好個二十四橋明月夜,居然足足榨了老子二十四發炮彈。娘的,許進生給的日日笙歌,昨天居然足足用去一半!


    此時的樂明,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春雨算是拚了老命了,這二十四橋明月夜一套使完,腰部以下,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當時可是直接便昏死過去的。怪不得平日不見使呢,看得樂明還頗為憐惜。


    不一會兒,春雨也悠悠轉醒,樂明連忙道“你醒了?快,昨晚辛苦了,再睡一覺吧。”


    哪知,這春雨雖然已筋疲力盡,但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搖了搖投頭道:“還沒完呢,讓我再服侍官人一番吧。”


    樂明道:“還沒完?咱可是打足了二十四招了。”


    春雨道:“二十四橋明月夜,下一句是什麽?”


    樂明:“額,,,玉人何處教吹簫?”


    春雨微笑著,用僅能動的上半身,緩緩的滑了下去。


    (再跳過。有點危險了,未刪減版本請移步書友群)


    等一切都完事兒,春雨已經徹底昏死了,樂明自己,恩,也已經下不了床了。


    恩,這一回合就算是慘勝吧。


    正所謂新婚燕爾,樂明算是徹底廢這兒了。


    那一夜過後,樂明本打算休養一番再出發,可奈何尤物在旁,麵對敵人的隨時騷擾,我軍如何能安心修養?隻得且養且戰,生生把一場決戰給打成了拉鋸戰。


    於是乎,樂明在這兒就足足躺了半個來月。


    這一日,樂明剛剛激戰一場,邊聽外麵傳來一熟悉聲音。


    “大爺,小的楚凡,是這兒的龜公,您有相好的沒有?要不要聽我介紹?給您打九折怎麽樣。”


    “哎呦,大爺您踢我幹什麽啊。”


    “大爺,大爺,那是不孝穀樂三爺的房間,他已經把春雨姑娘給買了,您可不能亂闖啊,不孝穀您聽說過沒有?就是那個在江湖上很牛很牛的那個不孝穀。”


    “媽的,老子找的就是他,你給我滾一邊兒去。”


    “哎呦!大爺,您怎麽打人啊。”


    樂明笑了,“哎呦喂,這是強姑娘強到你家大爺身上來了呀,來來來,讓你家大。。。。。大師兄?”


    隻見著踢門而入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大師兄,許傑。


    此時,許傑一張臉黑的跟個鍋底一般,一向被稱作溫良恭儉楷模的他,居然用一腳把那龜公踹飛了,可想而知,此時他已經是何等的心情了。


    樂明揣揣不安得道:“大,,大師兄,您怎麽來了。”


    許傑幾乎是咬著牙的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來了?三月之期已到,卻遲遲不見你回來,家裏麵都急瘋了,要不是半月之前青幫的人來過,師傅他老人家就要廣邀同道發怪俠的追緝令了,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兒就攪亂江湖了,可是到頭來,你小子卻躲在家門口風流快活?”


    這。。。。。樂明自知理虧,十分狗腿的給春雨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泡茶,開口道:“額,聽您的意思,青幫已經來過了?沒什麽麻煩吧。”


    許傑道:“麻煩個屁,青幫幫主親備了厚禮,來賠罪的,咱不孝穀的弟子,怕個屁的麻煩。”


    樂明道:“哦,那就好,那就好。”


    許傑一拍桌子怒道:“好個屁!還特麽喝的什麽屁茶,馬上跟我走,回去有你受的。”


    “哎哎哎,大師兄你別拽我啊,你讓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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