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等到茅老頭主動上門。
不將心中積壓的諸多疑問搞明白，莫一凡磕不會放茅老頭離開。
他很清楚，茅老頭別的不行，隱匿行蹤的本事。
他要是站出來說第二，估計沒人敢說第一。
再失蹤了，心中諸多疑問找誰去問？
“一凡啊，這個……”
見茅老頭一臉遲疑，明顯是不想說太多的樣子。
莫一凡朝齊欣然吩咐道：“欣然，你去將門關上，然後站那邊守著，沒我的同意，即便是你師祖也別讓步。”
在師傅和師祖之間，齊欣然支持的人自然是莫一凡。
畢竟，莫一凡才是傳授她本事的人。
至於茅老頭，見麵時間總的還不超過三個小時，齊欣然自然不會偏袒。
小妮子當即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上，然後像門神一樣，挺直腰杆，一臉堅定的站在門旁。
見狀，茅老頭也不想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麽，問吧。”
莫一凡在對麵坐下，將那塊代表身份的玉佩拿了出來，問道：“我就是二十年前被覆滅的墨家，唯一還活著的墨家人是吧？”
茅老頭點了點頭，都不等莫一凡繼續問，就說道：“我和墨家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和墨家的墨天師，卻是至交好友，當時我正在閉關，等我出關的時候，墨天師已經壽命達到極限走了，墨家也已經覆滅了，得知你被帶到雲州後，我就匆匆趕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你的叔叔為了保護你，在天師府眾人圍攻下已經身受重傷，見到我以後，他將你交給了我。”
“當時的你，因為才剛出生沒多久，還很虛弱，我一個老頭子，也沒養孩子的經驗，根本就沒辦法養活你。”
“你當時又哭得特別厲害，我實在沒辦法，就找到了秦山河，讓他想辦法先將你養活養大，之後才將你帶到山上去。”
這些信息，莫一凡之前根據所了解的情況，加上自身的推演，早就是八九不離十。
他抬起手，心念一動，將那股力量催發了出來。
“你留在秦家密室內木盒內的東西，又是什麽？為何與本源之氣不同？”
這才是莫一凡最想問的問題。
畢竟要不是這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龍蒼天。
茅老頭盯著莫一凡手中，已經和他本源之氣交融的元氣，說道：“按照我原本的計劃，我是要在京都盯著天師府那幾個老不死，防止他們傷害你。”
“我沒想到，你和元氣的融合會那麽快，還去偷襲龍蒼天，並用元氣傷害到了他，不得不來告訴你，元氣可不是這樣用的，這東西非常關鍵，關乎到不少人的未來。”
莫一凡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等著，聽著。
茅老頭眼神逐漸變得深邃，緩緩說起了過往，說起了曾經與現在的區別。
一場不一樣的畫麵，也在莫一眼心中展開。
一道嶄新的大門，隨著茅老頭的講述，緩緩在莫一凡麵前打開。
其實自從跟著茅老頭踏上修行之路，體內生出本源之氣的第一天，莫一凡就曾好奇過，修煉出來的本源之氣，為何會無法離開身體。
他當時還設想，本源之氣要是能離開身體，攻擊力必然會上漲不少才對。
同時再了解到天師等級後，莫一凡也好奇過，為何達到九級天師，就沒辦法繼續提升了？
九級天師之上，是否還有更厲害的人？
沒想到，所有的猜測，都有解釋。
看不見的禁製，限製了很多很多。
說完過往以後，茅老頭視線也集中到了莫一凡的手上，說道：“元氣，其實也是你祖上墨天師交給我的，他曾經就曾嚐試融合元氣，但失敗了，經過研究，他發現元氣必須在修為不是很高的時候就融合，因為這一點元氣，充其量隻能算是引子，光靠這麽一點量，完全沒辦當做鑰匙破開禁製。”
“隻有與本源之氣融合後，隨著修行不斷壯大，達到九級天師，才可以破開束縛了無數人的禁製，修行之路，也才能順暢起來。”
稍微一頓後，茅老頭繼續說：“所以再知道你竟然動用元氣去傷害龍蒼天後，我就急忙趕來了，你小子要是將元氣徹底消耗幹淨，那就真的完了。”
說這話的茅老頭，一臉肉疼。
雖然不清楚莫一凡偷襲龍蒼天到底損耗了多少。
可深知元氣重要的茅老頭，舍不得元氣有丁點損耗。
這隻是引子，是好友墨天師當年留下來的唯一元氣。
要是被莫一凡不小心消耗完，修行之路就真的是走到頭了，誰也別想窺探到更高深的境界。
了解到具體情況的莫一凡，此時此刻心頭也是一陣緊張。
心想早知道這東西僅此一點，才舍不得拿去收拾龍蒼天。
稍微安靜，接受了新的信息後，莫一凡繼續問道：“那這元氣，啥時候才能徹底和我的本源之氣融合在一起啊？”
按照茅老頭剛才的描述，先前融進體內的元氣，隻是引子。
隻有引子徹底和本源之氣融合後，修煉後所得到的力量才會全都是元氣。
到時候無論怎麽消耗，隻要人還活著，還能修行，元氣就會像是本源之氣一樣，源源不斷的產生。
在這之前，繼續與人動手，那就是用一點，少一點。
“一個月時間吧，等元氣徹底和你本源之氣融合後，你會有感覺的。”
一個月時間，倒也還能接受，莫一凡稍微鬆了一口氣。
現在知道了元氣的珍貴，他就知道了今後沒有徹底融合前動手，可不能再和之前偷襲龍蒼天那樣，直接催動這股力量進行攻擊。
最好，是不與人動手。
但莫一凡也知道，很多事不是自己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
他不想融合時間太長。
否則出現什麽意外，遇到厲害的敵人，動手就會縮手縮腳，那種感覺，莫一凡想想就覺得難受。
“對於境界的情況，你也還不清楚吧？”茅老頭忽然問。
“不是天師等級嗎？”莫一凡好奇問。
“不是！”
茅老頭搖了搖頭，說道：“天師等級，隻是禁製出現後，才演變出來的等級。”
不將心中積壓的諸多疑問搞明白，莫一凡磕不會放茅老頭離開。
他很清楚，茅老頭別的不行，隱匿行蹤的本事。
他要是站出來說第二，估計沒人敢說第一。
再失蹤了，心中諸多疑問找誰去問？
“一凡啊，這個……”
見茅老頭一臉遲疑，明顯是不想說太多的樣子。
莫一凡朝齊欣然吩咐道：“欣然，你去將門關上，然後站那邊守著，沒我的同意，即便是你師祖也別讓步。”
在師傅和師祖之間，齊欣然支持的人自然是莫一凡。
畢竟，莫一凡才是傳授她本事的人。
至於茅老頭，見麵時間總的還不超過三個小時，齊欣然自然不會偏袒。
小妮子當即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上，然後像門神一樣，挺直腰杆，一臉堅定的站在門旁。
見狀，茅老頭也不想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麽，問吧。”
莫一凡在對麵坐下，將那塊代表身份的玉佩拿了出來，問道：“我就是二十年前被覆滅的墨家，唯一還活著的墨家人是吧？”
茅老頭點了點頭，都不等莫一凡繼續問，就說道：“我和墨家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和墨家的墨天師，卻是至交好友，當時我正在閉關，等我出關的時候，墨天師已經壽命達到極限走了，墨家也已經覆滅了，得知你被帶到雲州後，我就匆匆趕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你的叔叔為了保護你，在天師府眾人圍攻下已經身受重傷，見到我以後，他將你交給了我。”
“當時的你，因為才剛出生沒多久，還很虛弱，我一個老頭子，也沒養孩子的經驗，根本就沒辦法養活你。”
“你當時又哭得特別厲害，我實在沒辦法，就找到了秦山河，讓他想辦法先將你養活養大，之後才將你帶到山上去。”
這些信息，莫一凡之前根據所了解的情況，加上自身的推演，早就是八九不離十。
他抬起手，心念一動，將那股力量催發了出來。
“你留在秦家密室內木盒內的東西，又是什麽？為何與本源之氣不同？”
這才是莫一凡最想問的問題。
畢竟要不是這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龍蒼天。
茅老頭盯著莫一凡手中，已經和他本源之氣交融的元氣，說道：“按照我原本的計劃，我是要在京都盯著天師府那幾個老不死，防止他們傷害你。”
“我沒想到，你和元氣的融合會那麽快，還去偷襲龍蒼天，並用元氣傷害到了他，不得不來告訴你，元氣可不是這樣用的，這東西非常關鍵，關乎到不少人的未來。”
莫一凡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等著，聽著。
茅老頭眼神逐漸變得深邃，緩緩說起了過往，說起了曾經與現在的區別。
一場不一樣的畫麵，也在莫一眼心中展開。
一道嶄新的大門，隨著茅老頭的講述，緩緩在莫一凡麵前打開。
其實自從跟著茅老頭踏上修行之路，體內生出本源之氣的第一天，莫一凡就曾好奇過，修煉出來的本源之氣，為何會無法離開身體。
他當時還設想，本源之氣要是能離開身體，攻擊力必然會上漲不少才對。
同時再了解到天師等級後，莫一凡也好奇過，為何達到九級天師，就沒辦法繼續提升了？
九級天師之上，是否還有更厲害的人？
沒想到，所有的猜測，都有解釋。
看不見的禁製，限製了很多很多。
說完過往以後，茅老頭視線也集中到了莫一凡的手上，說道：“元氣，其實也是你祖上墨天師交給我的，他曾經就曾嚐試融合元氣，但失敗了，經過研究，他發現元氣必須在修為不是很高的時候就融合，因為這一點元氣，充其量隻能算是引子，光靠這麽一點量，完全沒辦當做鑰匙破開禁製。”
“隻有與本源之氣融合後，隨著修行不斷壯大，達到九級天師，才可以破開束縛了無數人的禁製，修行之路，也才能順暢起來。”
稍微一頓後，茅老頭繼續說：“所以再知道你竟然動用元氣去傷害龍蒼天後，我就急忙趕來了，你小子要是將元氣徹底消耗幹淨，那就真的完了。”
說這話的茅老頭，一臉肉疼。
雖然不清楚莫一凡偷襲龍蒼天到底損耗了多少。
可深知元氣重要的茅老頭，舍不得元氣有丁點損耗。
這隻是引子，是好友墨天師當年留下來的唯一元氣。
要是被莫一凡不小心消耗完，修行之路就真的是走到頭了，誰也別想窺探到更高深的境界。
了解到具體情況的莫一凡，此時此刻心頭也是一陣緊張。
心想早知道這東西僅此一點，才舍不得拿去收拾龍蒼天。
稍微安靜，接受了新的信息後，莫一凡繼續問道：“那這元氣，啥時候才能徹底和我的本源之氣融合在一起啊？”
按照茅老頭剛才的描述，先前融進體內的元氣，隻是引子。
隻有引子徹底和本源之氣融合後，修煉後所得到的力量才會全都是元氣。
到時候無論怎麽消耗，隻要人還活著，還能修行，元氣就會像是本源之氣一樣，源源不斷的產生。
在這之前，繼續與人動手，那就是用一點，少一點。
“一個月時間吧，等元氣徹底和你本源之氣融合後，你會有感覺的。”
一個月時間，倒也還能接受，莫一凡稍微鬆了一口氣。
現在知道了元氣的珍貴，他就知道了今後沒有徹底融合前動手，可不能再和之前偷襲龍蒼天那樣，直接催動這股力量進行攻擊。
最好，是不與人動手。
但莫一凡也知道，很多事不是自己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
他不想融合時間太長。
否則出現什麽意外，遇到厲害的敵人，動手就會縮手縮腳，那種感覺，莫一凡想想就覺得難受。
“對於境界的情況，你也還不清楚吧？”茅老頭忽然問。
“不是天師等級嗎？”莫一凡好奇問。
“不是！”
茅老頭搖了搖頭，說道：“天師等級，隻是禁製出現後，才演變出來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