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烏如芸說她能找到申屠洪，還說要和我一起去救焦二，我不由傻在了那裏，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甚至懷疑她是在跟我開玩笑，因為她的笑容看起來就是有些不大對勁。
烏如芸大概也沒想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愣了一愣，麵露一絲疑惑之色：“怎麽了？”
我問道：“你剛才是在開玩笑嗎？”
烏如芸顯得有些吃驚，搖了搖頭：“我沒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啊！”
這一次輪到我吃驚了，我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你為什麽能找到申屠洪？”
烏如芸則似想了想，而後一臉認真地說道：“當時他雖然逃走了，但我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記，要找到他應該不難。”
什麽印記，申屠洪都沒發覺嗎？我看了看她，仍有些將信將疑，又問道：“那剛才煙老師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烏如芸卻是笑了起來，看著我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難道你覺得我說了以後，煙伯伯就會出手幫你嗎？”
烏如芸又說，她覺得剛才就算煙老二他們找到了申屠洪的行蹤，煙圭恐怕還是會選擇先看看再說。
聽她這一說，我不由沉思起來。雖然她後麵並沒有明說，但經她提醒，我也能夠想到大概。一方麵，煙圭做事一向非常謹慎，絕不會輕易冒險；另一方麵，則是他會考慮，他冒險出手幫我們救回焦二，和申屠洪為敵，是否值得。
所以確實如烏如芸所說，剛才就算她跟煙圭說了，煙圭估計也不會直接答應出手相幫，可能還是會找各種借口拖延，等我阿爹他們過來再說。
隻是我還是有顧慮，問烏如芸：“就算申屠洪受傷挺重的，但就我們兩個，恐怕也不是他對手吧？”
我覺得就算申屠洪當時和那黑宮洺大戰了一場後，受了重傷，但到現在也應該恢複了不少，而雖然我也知道，這烏如芸的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但我感覺就我們兩個過去找申屠洪，也還是凶多吉少風險太大。
烏如芸卻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申屠洪受的傷真的挺重的，咱們兩個聯手，應該沒什麽問題。”
“你確定？”我還是非常沒底。
烏如芸點了點頭，一臉神秘的微笑。
她這奇怪的笑容，讓我忽然忍不住有些懷疑。她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
烏如芸卻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眨了眨一雙大眼，看著我，問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很奇怪的感覺。按照我的經驗，或者說按照常規理解，一個人，尤其一個女人，跟你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就是最不能相信的時候，是最值得懷疑的時候。
可不知怎麽回事，我看著她的眼睛，心中那絲懷疑卻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人也鬼使神猜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我感覺，我應該相信她。
聽我說後，烏如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點頭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現在就走？我有些吃驚，也有些猶豫起來，說要不還是叫上煙老二和煙老三他們。雖然煙圭不一定肯幫忙，但我相信，煙老二兄弟倆，應該還是會幫我的。
烏如芸卻又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說現在恐怕是找不到煙老二和煙老三他們。
我忙問為什麽。
烏如芸卻又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自己猜的。
我不由感覺她更是可疑了。我真的該相信她嗎？
我將信將疑，還是讓小八出去找煙老二他們。
結果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小八自己回來了，而不見煙老二他們的蹤跡。
我卻忽然明白了過來，隻怕還是煙圭幹的。
烏如芸則是靜靜地看著我，等著我決定。
她雖然沒說話，沒催促我，我卻忽然有一種備受煎熬的感覺。
沉默了片刻後，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咱們走吧。”
烏如芸也點了點頭，說了聲好，便站了起來。
原先一直坐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沒有出聲的小胖子終於忍不住臉色一變，滿是驚詫道：“你們，你們真的要去找申屠洪？”
我有些疑惑，看著小胖子：“怎麽了？”
烏如芸則是一臉微笑。
小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烏如芸，卻是突然叫了聲臥槽，神色也是怪異無比：“真的假的啊，剛才你們是認真的嗎？”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以為呢？難道你以為我們一直在開玩笑嗎？”
烏如芸則笑了笑：“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喜歡演戲呢？”
小胖子則是白了白眼，一副無語樣子：“我真以為你們一直在演戲呢，還佩服你們演的真像，好像真是那麽回事！”話說著他突然激動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們，聲音也是陡然變大了，“但我還是不相信啊，你們是瘋了嗎？那申屠洪是什麽人啊，他可是蠱門第一高手啊，就算受了傷，就你們兩個，不還是去送死嗎？”
烏如芸卻是一臉笑容，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形狀：“那你不去嗎？”
小胖子的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才不去送死呢！”
“那我們走啦，你好好呆著啊，別到處亂跑。”烏如芸笑了笑道，便走了出去。
我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跟了上去。
我忽然感覺，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幹的最不可理喻的事了。
隻是當我們剛走出大樓，小胖子突然追了出來：“等等我啊，我跟你們一起去！”
烏如芸則是微微皺了皺眉：“你不是不去嗎？”
小胖子白了她一眼：“我以前又不是沒陪你瘋過？再瘋一次又怎麽了？”說著他還哼了一聲，一臉不滿之意，“如果讓阿爸知道我不管你，讓你去瘋的話，就算沒陪你去送死，我也會被阿爸給打死的。”
烏如芸卻似想了想，麵露一絲猶豫之色：“要麽你還是留在這裏吧，可能還是有點危險的。”
小胖子卻哼了一聲，一臉不耐煩：“趕緊走吧！”
烏如芸突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好吧，那到時候你小心點啊，跟在我身後別亂動。”
這、這真的靠譜嗎？我忍不住想。
不過看到他們都已經走出了老遠，我還是跟了上去。
就像鬼迷心竅了似的。
烏如芸帶著我們離開了g處，便沿著右邊一條馬路，往西走去。
走了一個多小時，她又帶著我們拐進了左邊一條山路，往山上行去。
我看了看前麵的山，發現這山還挺高，樹木卻並不是很多，山上多低矮灌木和荒草。山勢比較陡峭，山路也比較崎嶇。
烏如芸走在前麵，走得並不快，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我總擔心她會摔倒。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烏如芸停了下來，往上麵看了看，說了一聲：“快到了。”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腳下速度卻是突然快了起來，足不點地就瞬間就衝出了數米，身姿也是有種說不出的飄逸。
不過我卻沒有心思去感歎她的速度，而是有些吃驚，驚訝這麽快或者說這麽容易就能找到申屠洪他們。
不過暗中我也提高了警惕。
原本緊緊跟在我身後的小八也鑽進了地裏去。
烏一它們則是飛繞在我身周，時刻戒備著。先前它們被困在那遊加億的手臂裏，我和它們之間的感應也被切斷，後來遊加億被煙老二他們養的大蛤蟆炸得暈死了過去，烏一它們也是脫了困，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而我肩上的小青，也半立在那裏，眼睛卻是緊盯著前麵的烏如芸，眼神頗有些怪異，隱隱帶著一絲奇怪的罕見的興奮之意。
快速往山上走了差不多兩三分鍾，前麵好像突然變得開闊起來。
烏如芸停了停，說了聲到了，便走了上去。
我跟著走上了那片開闊的平地。
掃了前麵一眼後，我卻忍不住愣在了那裏，心中滿是詫異。
在對麵，離我們不過十多米遠的一處土坡下，焦二和見心兩個，都是閉著眼，躺在地上，好像處在昏迷中。
在他們身邊，申屠洪坐在地上，斜靠著一棵鬆樹。他的臉色蒼白無比，麵無血色，他渾身不停顫抖著，在他身前，有著好大一灘鮮紅的血跡。
他的眼神，都是有些遊離和恍惚，臉上死氣沉沉。
看申屠洪的樣子，分明是一副彌留的樣子。
我驚詫不已，因為看他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麽舊傷發作，而像是剛被人打傷的。
是誰打傷了申屠洪，竟然讓他傷得這麽重？
申屠洪看到我們後，眼裏閃過一絲異色，人也掙紮了一下，隨即卻又癱了下去。
他的一雙眼睛，卻不看我，而是死死地盯著烏如芸。
他幹笑了幾聲，嘶啞道：“沒想到，沒想到哇，我蠱門竟然會出你這樣的人才，不，是妖孽……”
我甚至懷疑她是在跟我開玩笑，因為她的笑容看起來就是有些不大對勁。
烏如芸大概也沒想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愣了一愣，麵露一絲疑惑之色：“怎麽了？”
我問道：“你剛才是在開玩笑嗎？”
烏如芸顯得有些吃驚，搖了搖頭：“我沒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啊！”
這一次輪到我吃驚了，我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你為什麽能找到申屠洪？”
烏如芸則似想了想，而後一臉認真地說道：“當時他雖然逃走了，但我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記，要找到他應該不難。”
什麽印記，申屠洪都沒發覺嗎？我看了看她，仍有些將信將疑，又問道：“那剛才煙老師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烏如芸卻是笑了起來，看著我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難道你覺得我說了以後，煙伯伯就會出手幫你嗎？”
烏如芸又說，她覺得剛才就算煙老二他們找到了申屠洪的行蹤，煙圭恐怕還是會選擇先看看再說。
聽她這一說，我不由沉思起來。雖然她後麵並沒有明說，但經她提醒，我也能夠想到大概。一方麵，煙圭做事一向非常謹慎，絕不會輕易冒險；另一方麵，則是他會考慮，他冒險出手幫我們救回焦二，和申屠洪為敵，是否值得。
所以確實如烏如芸所說，剛才就算她跟煙圭說了，煙圭估計也不會直接答應出手相幫，可能還是會找各種借口拖延，等我阿爹他們過來再說。
隻是我還是有顧慮，問烏如芸：“就算申屠洪受傷挺重的，但就我們兩個，恐怕也不是他對手吧？”
我覺得就算申屠洪當時和那黑宮洺大戰了一場後，受了重傷，但到現在也應該恢複了不少，而雖然我也知道，這烏如芸的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但我感覺就我們兩個過去找申屠洪，也還是凶多吉少風險太大。
烏如芸卻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申屠洪受的傷真的挺重的，咱們兩個聯手，應該沒什麽問題。”
“你確定？”我還是非常沒底。
烏如芸點了點頭，一臉神秘的微笑。
她這奇怪的笑容，讓我忽然忍不住有些懷疑。她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
烏如芸卻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眨了眨一雙大眼，看著我，問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很奇怪的感覺。按照我的經驗，或者說按照常規理解，一個人，尤其一個女人，跟你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就是最不能相信的時候，是最值得懷疑的時候。
可不知怎麽回事，我看著她的眼睛，心中那絲懷疑卻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人也鬼使神猜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我感覺，我應該相信她。
聽我說後，烏如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點頭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現在就走？我有些吃驚，也有些猶豫起來，說要不還是叫上煙老二和煙老三他們。雖然煙圭不一定肯幫忙，但我相信，煙老二兄弟倆，應該還是會幫我的。
烏如芸卻又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說現在恐怕是找不到煙老二和煙老三他們。
我忙問為什麽。
烏如芸卻又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自己猜的。
我不由感覺她更是可疑了。我真的該相信她嗎？
我將信將疑，還是讓小八出去找煙老二他們。
結果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小八自己回來了，而不見煙老二他們的蹤跡。
我卻忽然明白了過來，隻怕還是煙圭幹的。
烏如芸則是靜靜地看著我，等著我決定。
她雖然沒說話，沒催促我，我卻忽然有一種備受煎熬的感覺。
沉默了片刻後，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咱們走吧。”
烏如芸也點了點頭，說了聲好，便站了起來。
原先一直坐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沒有出聲的小胖子終於忍不住臉色一變，滿是驚詫道：“你們，你們真的要去找申屠洪？”
我有些疑惑，看著小胖子：“怎麽了？”
烏如芸則是一臉微笑。
小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烏如芸，卻是突然叫了聲臥槽，神色也是怪異無比：“真的假的啊，剛才你們是認真的嗎？”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以為呢？難道你以為我們一直在開玩笑嗎？”
烏如芸則笑了笑：“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喜歡演戲呢？”
小胖子則是白了白眼，一副無語樣子：“我真以為你們一直在演戲呢，還佩服你們演的真像，好像真是那麽回事！”話說著他突然激動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們，聲音也是陡然變大了，“但我還是不相信啊，你們是瘋了嗎？那申屠洪是什麽人啊，他可是蠱門第一高手啊，就算受了傷，就你們兩個，不還是去送死嗎？”
烏如芸卻是一臉笑容，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形狀：“那你不去嗎？”
小胖子的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才不去送死呢！”
“那我們走啦，你好好呆著啊，別到處亂跑。”烏如芸笑了笑道，便走了出去。
我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跟了上去。
我忽然感覺，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幹的最不可理喻的事了。
隻是當我們剛走出大樓，小胖子突然追了出來：“等等我啊，我跟你們一起去！”
烏如芸則是微微皺了皺眉：“你不是不去嗎？”
小胖子白了她一眼：“我以前又不是沒陪你瘋過？再瘋一次又怎麽了？”說著他還哼了一聲，一臉不滿之意，“如果讓阿爸知道我不管你，讓你去瘋的話，就算沒陪你去送死，我也會被阿爸給打死的。”
烏如芸卻似想了想，麵露一絲猶豫之色：“要麽你還是留在這裏吧，可能還是有點危險的。”
小胖子卻哼了一聲，一臉不耐煩：“趕緊走吧！”
烏如芸突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好吧，那到時候你小心點啊，跟在我身後別亂動。”
這、這真的靠譜嗎？我忍不住想。
不過看到他們都已經走出了老遠，我還是跟了上去。
就像鬼迷心竅了似的。
烏如芸帶著我們離開了g處，便沿著右邊一條馬路，往西走去。
走了一個多小時，她又帶著我們拐進了左邊一條山路，往山上行去。
我看了看前麵的山，發現這山還挺高，樹木卻並不是很多，山上多低矮灌木和荒草。山勢比較陡峭，山路也比較崎嶇。
烏如芸走在前麵，走得並不快，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我總擔心她會摔倒。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烏如芸停了下來，往上麵看了看，說了一聲：“快到了。”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腳下速度卻是突然快了起來，足不點地就瞬間就衝出了數米，身姿也是有種說不出的飄逸。
不過我卻沒有心思去感歎她的速度，而是有些吃驚，驚訝這麽快或者說這麽容易就能找到申屠洪他們。
不過暗中我也提高了警惕。
原本緊緊跟在我身後的小八也鑽進了地裏去。
烏一它們則是飛繞在我身周，時刻戒備著。先前它們被困在那遊加億的手臂裏，我和它們之間的感應也被切斷，後來遊加億被煙老二他們養的大蛤蟆炸得暈死了過去，烏一它們也是脫了困，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而我肩上的小青，也半立在那裏，眼睛卻是緊盯著前麵的烏如芸，眼神頗有些怪異，隱隱帶著一絲奇怪的罕見的興奮之意。
快速往山上走了差不多兩三分鍾，前麵好像突然變得開闊起來。
烏如芸停了停，說了聲到了，便走了上去。
我跟著走上了那片開闊的平地。
掃了前麵一眼後，我卻忍不住愣在了那裏，心中滿是詫異。
在對麵，離我們不過十多米遠的一處土坡下，焦二和見心兩個，都是閉著眼，躺在地上，好像處在昏迷中。
在他們身邊，申屠洪坐在地上，斜靠著一棵鬆樹。他的臉色蒼白無比，麵無血色，他渾身不停顫抖著，在他身前，有著好大一灘鮮紅的血跡。
他的眼神，都是有些遊離和恍惚，臉上死氣沉沉。
看申屠洪的樣子，分明是一副彌留的樣子。
我驚詫不已，因為看他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麽舊傷發作，而像是剛被人打傷的。
是誰打傷了申屠洪，竟然讓他傷得這麽重？
申屠洪看到我們後，眼裏閃過一絲異色，人也掙紮了一下，隨即卻又癱了下去。
他的一雙眼睛，卻不看我，而是死死地盯著烏如芸。
他幹笑了幾聲，嘶啞道：“沒想到，沒想到哇，我蠱門竟然會出你這樣的人才，不，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