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淚想了想非常有可能,因為凡是在青石山附近的任何一個人,敵人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呢?劉淚雖然在地底下土遁了很久,可是土遁的速度遠遠比飛行慢了很多。劉淚認為自己距離青石山並沒有多遠。劉淚不敢在地麵上行走,隻能地地底下土遁。他剛剛準備土遁到地底下,就感到有一道靈識在自己的身上掃了一下。劉淚嚇了一跳,但是沒他表麵裝作很鎮定樣子。


    劉淚不緊不慢地飛行前進。他不敢施展靈識之眼四處觀察,因為這樣更引起那個高手的注意。劉淚飛行了一會兒,兩個高手就來到了劉淚的不遠處。劉淚向他們望了一眼。


    “高大行、細短光!”劉淚心中想道。他非常的緊張和著急。因為高大行和細短光在修真界的時候就和劉淚有深仇大恨。高大行和細短光看了劉淚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人的麵貌。


    因為現在劉淚的麵貌已經被夢幻之鷹幻化成了一個陌生人。高大行問:“小子,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鳥妖和一個人在附近經過啊?”劉淚用另外一種聲間說:“前輩,我沒有看見。”


    高大行和細短光看了看劉淚就離開了。一會兒,高大行和細短光就飛遠了。劉淚鬆了一口氣。劉淚繼續在森林中飛行。可是才飛了一會兒,就發現麗美嫣、花靈婧和和玉女宮的梅麗娟、蘭雪麗四個女修和三個蒙麵人在到處尋找著什麽。當他們發現劉淚時,就向劉淚飛來。


    劉淚看見幾個女修和幾個蒙麵在一起就明白了四個女修的意思了。萬一她們發現戰神宗的弟子,如果周圍沒有什麽人,她們就直接下手。如果周圍有很多人,她們就讓幾個蒙麵人下手,這樣她就把一切責任都推在了幾個蒙麵人的身上了。劉淚正在想著應該怎麽樣才能突圍?


    劉淚一人當然不可能是對方七人的對手。七人的混沌獸到處尋找著劉淚的下落。隻要劉淚在附近,幾隻混沌獸就可以聞到劉淚的氣息。好在劉淚已經在自己的身上施展了水氣之術。


    幾個女修很快就來到了劉淚的不遠處。劉淚正在想著應該怎麽樣才能騙過她們?劉淚心想:“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如果我裝風流一點,是不是能夠騙過她們呢?”


    麗美嫣問:“小子,你有沒有看到劉淚和金雀兩人在附近?”劉淚本來想說出一些風流一點的話,可是一向是正人君子的他,無論怎麽也說不出口。他隻是直直地盯著麗美嫣。


    花靈婧看見眼前的陌生人隻是盯著麗美嫣不說話,她沒好氣地問:“小子,我在問你話呢?”劉淚一邊緊緊地盯著梅麗娟,一邊用一種陌生的聲音說:“沒······沒有看見啊!”


    梅麗娟看見劉淚總是在看她,沒好氣地說:“色鬼,好像幾百年都沒有見過漂亮的姑娘一樣,總是色色地盯著看。”劉淚的眼睛又向蘭雪麗看去,而且緊緊地盯著,還裝出一幅不停地流口水的樣子。蘭雪麗說:“師姐,我們走吧!這個混蛋肯定不是劉淚。看他的樣子,好像非常色。”梅麗娟說:“劉淚那小子總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他可不像這個家夥這麽色。”


    花靈婧說:“我們到別處看看吧!”其他人點了點頭。走在最後的麗美嫣一邊飛行一邊說:“這個色鬼簡直是膽大包天,看他的眼神,好像我們都被他看上了。肯定不是劉淚那小子。”


    等她們走遠以後,劉淚鬆了一口氣。劉淚不緊不慢地飛行地向大城飛去。因為隻有在大城裏才有傳送陣。劉淚剛飛行了一會兒,就發現了訓獸門的本六冰和靈鬼閣的同長光正好就從前麵向劉淚的方向飛來。劉淚嚇了一跳。兩人都和劉淚有仇,劉淚非常擔心被他們認出來。


    可是劉淚的表麵上裝作非常鎮定的樣子繼續飛行。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劉淚的麵前。兩人看了劉淚一眼,也不知道劉淚是誰。訓獸門的本六冰問:“請問道友,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呢?不知道你是那個門派的?”劉淚聽了嚇了一跳,他還沒有想好自己的這個陌生的臉叫什麽名字和身份。劉淚隨意編了一個名字就說:“我隻是一個散修而已,叫······”


    劉淚剛剛想編出一個名字,突然遠處好像有人在爭鬥。靈鬼閣說:“我們過去看看是誰在爭鬥?是不是有戰神宗的弟子被發現了?”兩人也沒再理會劉淚就離開了。劉淚鬆了一口氣。幾十分鍾後,劉淚就來到了大城的郊外。這時從大城進進出出的人慚慚地增多了。


    劉淚真的很擔心再遇到有什麽人再來檢查自己。可是讓劉淚萬萬想不到的是,他越是怕什麽就來什麽。蜈蚣妖吳大和蛇妖色安正好從後麵飛來,而且正是劉淚的這個方向。


    劉淚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夢幻精靈早就把兩妖的麵貌顯示給劉淚看了。劉淚心想:“今天怎麽這麽倒黴?總是遇見仇人?”正當劉淚很著急的時候,他看見了四個熟悉的身影。


    風春花、管中水、羅參百、珍美玉四人正好就從城裏出來。他們四人也正好是向劉淚的方向飛來。不過,風春花四人距離劉淚比兩妖更遠。當蜈蚣妖吳大和蛇妖色安來到劉淚身邊的時候,風春花四人還在遠處。蜈蚣妖看了劉淚一眼說:“小子,你的臉型很像是我的一個仇人啊?”


    劉淚聽了嚇了一跳,它本來以為蜈蚣妖和蛇妖沒有理會他,直接就過去的。蜈蚣妖竟然和他說話了。劉淚不敢不回答。他現在是一張陌生的麵貌。劉淚用一種聲音說:“前輩誤會了吧?天下臉型相似的人多的是。”蛇妖說:“小子,你有沒有看見劉淚和金雀兩人在附近?”


    劉淚用一種陌生的聲音說:“前輩,我沒有看見他們啊?”蛇妖色安說:“小子,你確實很像我的那一個仇人。”劉淚心裏非常緊張。他正想說話。蜈蚣妖看見劉淚的身上居然冒著一聲水氣。蛇妖色安說:“小子,你怎麽在身上施展一層水氣啊?”劉淚聽了大吃一驚。


    劉淚在自己的身上施展水氣就是為了防止仇人的獸妖聞到他的氣息。劉淚知道如果自己說錯了什麽的話,很可能會被蛇妖和蜈蚣妖認出來。劉淚想了想說:“前輩,我······”


    劉淚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兩妖才好。他不可能說是為了不讓妖獸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才這樣的。正當劉淚想不出應該說什麽的時候,風春花、管中水、羅參百、珍美玉四人正好就來到了劉淚的附近。四人看了劉淚一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劉淚看了看四人了眼。


    當劉淚看向風春花的時候,劉淚的雙手在自己的臉的兩邊抹了一下的同時,也擋住了蛇妖和色安的眼睛。劉淚露出了自己的真正的麵貌,隻是一瞬間的時間,就又重新恢複了剛才的那張陌生的麵貌。風春花四人非常驚喜。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就是劉淚。


    不過他們四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當劉淚把自己的雙手從臉下放下來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一張陌生的臉。劉淚的左右兩邊的蛇妖色安和蜈蚣妖吳大也沒有什麽發現。其實剛才劉淚的雙手在自己的臉上隻是自然的抹一下而已,沒有任何的停留,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雖然劉淚沒有和風春花四人說什麽,但是他們四人都知道劉淚想讓他們把蛇妖和蜈蚣趕跑而不露聲色。風春花憤怒地說:“蛇妖色安!蜈蚣妖吳大!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擋我的路。你們想找死啊!”蛇妖色安和蜈蚣妖吳天和風雕風春花從修真界開始就有仇。蛇妖色安憤怒地說:“風雕,路這麽大,你就不能從旁邊走嗎?”蜈蚣妖說:“這隻死雕是沒事找事,別以為我們會怕你。”


    劉淚著急地說:“我還是快點離開吧!免得這裏的爭鬥會誤傷我的。”劉淚飛快地向前飛行離開了。兩妖聽了也沒有聽出什麽。因為劉淚快速離開是為了怕被誤傷,這話聽起來這很正常。


    劉淚雖然已經走遠了,但是如果風春花馬上就離開的話,蛇妖和蜈蚣很可能會懷疑風春花是為了劉淚出頭。風春花還要繼續爭鬥一會兒才行。管中水說:“風姑娘,這是你和它們的事,我們就不參與了。”珍美玉說:“我們也是。”管中水、羅參百、珍美玉三人離開了。


    風春花變成了一隻大風雕開始向蛇妖和蜈蚣妖發動攻擊。色安和吳大也化成了原型和風春花爭鬥起來。已經走遠了的劉淚隻是看了一眼正豐爭鬥中的風春花就離開了。他根本就不擔心風春花的安全。風春花是一隻風雕,如果她真的想逃跑,蜈蚣妖和蛇妖根本就追不上。


    劉淚一邊向城裏飛行,一邊想:“剛才真的很危險啊!如果再說下去,我都有可能被蜈蚣妖和蛇妖發現了什麽破綻了。”隨著距離大城越來越近,進進出出的人就越來越多。可是讓劉淚非常鬱悶的是,當他剛剛飛進了城的時候,麗美嫣、花靈婧和玉女宮的梅麗娟、蘭雪麗四人正好也進城了。因為劉淚和她們的距離不算太遠,她們一眼就發現了劉淚。不過現在劉淚的臉還是一張陌生的臉。劉淚非常緊張,擔心已經被她們發現什麽破綻。


    花靈婧說:“這個色色的混蛋怎麽也進城了。”劉淚一邊走進城,一邊不停地盯著四個女修。梅麗娟沒好氣地說:“看什麽看,色鬼。”四個女修說完沒有再理劉淚就飛走了。


    劉淚剛剛鬆了一口氣,正在從城裏出來的天魔教的久燈科、馬膽困、衛高漢正好就從劉淚的前麵走過。久燈科說:“小子,玉女宮的女弟子不是你這種色鬼能夠追求得到的,別想了。”劉淚無奈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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