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淚說:“雪嫣姑娘,不必心疼,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張防禦符,換來我們六人的性命,也是值得的。”林雪嫣遺憾地說:“你知道一張強力防禦符有多少珍貴嗎?我一年的曆練就隻能得到一張。唉!算了,用完再說沒有什麽意義了。走吧!”


    劉淚幾人一起向巷子外走去。人們議論最多的就是聖神魂魄的事情。劉淚五人正在街上走時候,卻聽到有不少人在議論一些令人害怕的事情。隻聽一個開光後期的魔修說:“最近在眼具城的郊區,有不少築基期、開光期、甚至辟穀期的修真者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另一個開光中期的道修說:“思東長,真的假的?消失的這些人都死了嗎?”思東長說:“高長生,這些人後來又重新出現了?”高長生問:“他們是不是被人家滅殺了血肉之身,隻剩下魂魄?”思東長說:“不是,這些重新出現的人的靈識境界還在,隻是真氣修為已經降下了練氣初期。”高長生說:“肯定是金丹期高手把這些人丹田中的真氣液體團給收走了。”


    正從旁邊經過的劉淚忍不住地問:“難道沒有高手去捉拿這些金丹高手嗎?”思東生說:“聽說一些高手在附近秘密巡邏和明察暗訪了一段時間,但是沒有任何發現。等過了一段時間又有人消失了,再出現的時候,體內修為也降到了練氣初期,但是他們什麽也想不起來。”


    高長生說:“辛苦修煉得的真氣修為就這樣沒有了,這還讓人怎麽活啊?”思東生說:“可恨那個金丹高手,總是每過段時間,等別人放鬆警惕的時候才動手的,真是可惡。”


    劉淚說:“我們在眼具城已經沒什麽事了,離開吧?”江保才說:“是啊!”劉淚、雪嬌婷、江保才、葉開燦、姑小妮五人一起向眼具城外走去。因為聖神魂魄對抗天遣的事情,以及靈丹門、精器門在眼具之城出現,所以吸引了修真界很多的人前來,街上行人比平時多。


    劉淚五人向城外走去,離開了城門以後,向遠處禦劍飛去。江保才說:“劉師兄,很多人都知道你的身上有天外隕石、遠古法決、雷電精靈,你的曆練之路注定非常危險。”


    姑小妮說:“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外貌特征。真擔心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向你出手。”葉開燦說:“劉師兄,我們人多力量大,比你一個人獨自上路曆練安全一點。”雪嬌婷說:“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殺人奪寶的都是少數而已。”劉淚說:“天下人這麽多,就算是其中的少數人,也是有很多的。唉!大家別多想了,隻要我們小心點,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


    正當五人一邊講話,一邊向前飛行的時候,三個辟穀中後期的戴著眼具的魔修,追著兩個辟穀後期的道修向劉淚五人這邊飛來。兩幫人你追我逃,一邊禦劍飛行,一邊互相激戰。


    劉淚五人不知道對方兩幫人是敵是友,反正別人不惹自己,就隻管向前飛行。當那兩幫人一邊激戰來到劉淚五人身邊的時候,原來互相攻擊的五人停止了攻擊。五個辟穀期同時向劉淚五人快速飛來。雪嬌婷大聲說:“這五人是一夥的,他們剛才激戰是演戲給我們看的。”


    劉淚憤怒地說:“你們想幹什麽?”一個辟穀後期的魔修說:“放心,我們不會殺你們,隻是想吸收你們丹田中的真氣液體而已。”姑小妮說:“原來你們就是在眼具城郊專門吸收別人真氣修為的那幫人。每個人都以為你們是金丹期的,原來隻是幾個辟穀期修真者而已。”


    築基期、開光期、辟穀期的修真者的經脈中流動的是真氣,而丹田中都有一滴液體,這液體是人的所有的修為,如果被人吸收了,那這個人的修為就會重新回到練氣初期,但是靈識境界沒有變化,還是原來的。當進入金丹期的時候,這滴液體就會變成固體的金丹。當金丹變成迷你元嬰的時候,就是進入了元嬰期。


    一個辟穀中期說:“可惜你們知道太晚了,這麽近的距離,你們就算手中有強力攻擊符,也來不及使用了。哈哈!”劉淚五人憤怒地無話可說:“你們······”五個辟穀期高手很快就把劉淚五人捉拿住了。開光期在辟穀期前麵根本就沒有什麽還手之力,而且還是突然襲擊。


    五個辟穀期把劉淚五人封印了修為以後,把五人收進了儲物戒指裏麵,就回到向遠處飛行了。在石頭空間裏,貓精苗美娟失望地問:“祖師,你們尋找機會把這幾人都奪舍了吧?”


    玉姑說:“奪舍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麽容易,我們的靈識離開了石頭空間以後,其他人都能看見的,萬一他們發出攻擊,我們也會沒命的。”吳天說:“這五個人應該隻是小魚小蝦,真正的幕後指使人還沒有出現呢?過早動手會打草驚蛇的。也不知道他們捉了多少人?”


    在辟穀期修魔者的儲物戒指裏,劉淚被封印了修為。他失望地說:“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辟穀期高手竟然會突襲,想不到啊!”張丹高傳音說:“他們怕爭鬥引來別人關注。”


    大概半天後,劉淚五人就被五個辟穀期修真者放了出來,關到了一個石洞裏。劉淚看了看,石洞裏竟然還有二十幾個修真者被捉拿了進來,築基期、開光期、辟穀期的都有。


    石洞裏的人都被封印修為,臉上都戴著眼具,也不知道他們是那個門派的,男修女修都有,所有人都被用繩子綁了手腳,除了嘴巴能講話,脖子能轉動以外,連移動都困難。


    其他人看見又有五人被捉拿進來,隻是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劉淚五人被放到了石洞的最後麵,綁在石柱上。等那五個辟穀期的修真者走出了石洞後。二十幾個都傷心失望地哭了。一個辟穀期中期的道修哭著說:“那幫混蛋,幾個人同時對我凡億煙突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給捉拿並封印了修為。可憐我的真氣修為,就要被他們全部吸收去了。”


    一個築基顛峰的牛妖說:“那幫混蛋真可惡,我們辛苦修煉來的修為,竟然被他們全部都吸收了。雖然靈識境界還在,但是真氣修為已經降到了練氣期,很多年的辛苦白費了。心疼啊!”


    不知過了多久,石洞的鐵門打開,兩個辟穀期的修真者進入石頭,把靠近石門的一個修真者拉出去,過了半個小時,就被押進來了。但是這個人的真氣修為已經退回到練氣期。


    所有人都非常恐懼,很多修真者的夢想都是盡快提升修為,希望早日飛升天界。可是現在真氣修為沒有了,就要重新開始修煉,這又要很多的時間,這讓很多人無法接受。


    劉淚想:“雖然自己五人都是在石洞最後,是最後才被吸收真氣修為的,時間還有不少,但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出去才行,也不知道這個石洞到底是那裏的?”


    在石頭空間內,真氣修為已經恢複到了築基顛峰的貓精苗美娟,聽從了玉姑的按排指導。她控製著石頭法寶從劉淚的頭頂的頭發裏出來,飛到了石門的上方,粘在了石門的上麵。


    這時一道強大的靈識在石頭房間裏掃了一圈,又收回去了。在另外一個石頭房間裏,一個金丹顛峰的中年女修魔者坐在在高高的石椅上,下麵就是八個辟穀期的魔修和道修。


    金丹顛峰的女修魔者說:“金丹期進入元嬰期要度過一個小天劫。在度劫的時候,需要準備很多恢複真元的丹藥。聽說恢複得越快,抵抗雷電的能力就越強,元嬰就越強壯。這些低級修真者的丹田中的真氣液體,比任何丹藥都管用很多倍,我嬋姣婉為了向你們表示感謝,決定吸收完他們的真氣修為後,放了他們。”一個辟穀後期的魔修說:“嬋師姑英明,反正他們不知我們的身份,也沒有見過我們。就算他們出去後想報仇,也查不到我們是誰啊?”


    這時,一陣靈氣波動從石頭房間傳來,嬋姣婉用靈識向石頭房間掃了一眼,也沒有什麽發現。嬋姣婉問:“石頭房間怎麽會有靈氣波動,難道他們身上有什麽靈獸或幫手什麽的?”


    一個辟穀中期的魔修說:“師姑,他們身上的儲物戒指,我們全部都沒收了,仔細檢查了一次,都沒有什麽發現。請你放心吧!”嬋姣婉說:“你們給我去石頭房間重新檢查一次,看看他們身上還有什麽?為什麽無緣無故出現靈氣波動?”八個辟穀期同時說:“是,師姑。”


    八個辟穀期走出了石頭房間,來到了那間關著二十幾修真者的石頭房間。他們剛進入房間,就用靈識仔細地對每一個修真者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檢查了起來,但是最後沒什麽發現。


    一個修魔者憤怒地說:“你們剛才誰的靈獸在這裏施展法決?”被綁了手腳的眾人都不敢吭聲,擔心惹怒了這幫惡魔,自己的性命難保。一個修道者怒吼道:“最好別讓我們再發現靈氣波動的來源,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哼!”這八個辟穀期最後都走出了石房間。


    這八個辟穀期修真者不知道的是,當他們走出石門的時候,原來“粘”石門上方的一粒“灰塵”掉在了一個辟穀顛峰的修魔者的衣領上。這八人又來到了嬋姣婉的石房中。


    嬋姣婉憤怒地說:“立全東、立全南、立全北、立全西、立全前、立全後、立全左、立全右,你們作為辟穀期高手,難道都沒有什麽發現嗎?我真擔心他們中有人的靈獸已經外出,去通風報信了。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危險了。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想,但是不可不防啊!”


    八個辟穀期修真者低著頭,都不敢吭聲,怕說錯了,被這個喜怒無常的師姑連自己的真氣修為也給吸收了。嬋姣婉說:“我必須親自去看一下,才放心。他們也跟著一起去吧!”


    八人恭敬地說:“是!師姑!”八人跟著嬋姣婉向石頭房間走去。嬋姣婉心想:“剛才明明有靈氣波動,連我都沒有發現。萬一敵人強大,就扔這八個小家米過去自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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