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也是一陣心驚,然後我就問表叔那接下來呢。


    表叔說接下來他們把妮卡送到了臥室,而那幾個妮卡的娘家人則是逼問表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阿玉會變成這樣,還說是不是表叔施展了什麽邪法,把阿玉害成這樣的。


    而在這個時候,那個年輕男子則是顯得非常的憤怒,他說了一句讓表叔如遭雷擊的話,他說他姐姐已經死了,居然還要遭你這些沒良心的魔鬼糟蹋。


    當時表叔也是驚呆了,他就急忙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說妮卡已經死了。


    在經過那些人的解釋後表叔才知道,原來,早在一個多月前,他們的女兒阿玉,就因為先天性心髒病發作死了,不過就在阿玉死後下葬的第二天,突然有人刨了她的墳,挖出了她的棺材,然後把她的屍體給偷走了。


    這段是間,阿玉的親人一直在四處尋找她的屍體,直到昨天下午,那個阿玉的弟弟無意中撞見了正在逛街買菜的表叔陳飛和妮卡,當時他也很震驚,他姐姐阿玉明明已經死了,但是為什麽現在又好像活人一樣站在他的麵前。


    後來陳飛和妮卡回到了家,而那個年輕人因為不敢確定妮卡的身份,所以一直沒有敢追上來,但是他多了一個心眼,一直悄悄的跟在表叔他們的身後,確定了他們家的家庭住址。


    而在妮卡和表叔陳飛進屋的時候,那阿宇的弟弟都還一直在外麵偷看,當他看到妮卡的腳腕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就認定,這妮卡,一定是他的姐姐阿玉了。


    那年輕人之所以能夠確定,是因為他小時候有一次在河邊玩耍,一不小心掉到了河裏,是他姐姐阿玉把他從河裏撈上來的,而當時阿玉在上岸的時候,腳腕被一隻貝殼劃了,留下了一道很長很深的疤痕,而現在這妮卡不僅和阿玉長得一模一樣,腳腕上還留著疤痕,那這妮卡,不是阿玉,又是誰?


    當把事情聽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頭也是複雜極了,我的腦海裏麵不斷的回蕩著表叔的這一番話,又不停的想著其他的事情,原本我隻是以為,妮卡的事情和林雅慧遇上的那模特複活的事情有關聯,但是現在看來,馬良正在幫警察查的那屍體失蹤的案件,也和這兩件事情有關係啊。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我看著陳飛,說表叔,如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妮卡其實就是阿玉,而阿玉卻在一個多月前死了,之後屍體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最後阿玉卻變成了妮卡,並且和你結了婚。


    但是,這世間對不上號啊,根據我的記憶,在我第一天來曼穀,和表叔與妮卡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問過他們是怎麽認識的,認識有多久了。


    當時表叔和妮卡都挺避諱他們是如何認識的這件事情,但是他們卻給我說了他們認識的時間,半年,他們說認識快半年了。


    但是,如果阿玉真的是妮卡,那麽在半年前,那阿玉都還沒有死呢,那她又是通過什麽樣的方式,變成了妮卡,和表叔認識的呢?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阿玉根本就不是妮卡,另一種可能就是,當時表叔和妮卡,說了謊。


    我很嚴肅的看著陳飛,說表叔,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了,你就告訴我實話吧,你和妮卡,到底是在什麽時候,通過什麽樣的方式認識的。


    表叔沉默了大概有好幾秒鍾,從他的表情和反應我大致已經猜出了來,他的確是說謊騙了我。


    不過他還是沒有立即告訴我他和妮卡到底是如何認識的,而是讓我先去看看妮卡,看我們有沒有辦法,把變成了一具塑料模特的妮卡給複活過來。


    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就和表叔走到了客廳,而這個時候,客廳裏麵的那幾個阿玉的娘家人也沒再鬧騰了,那一對老年夫婦依舊坐在沙發生麵生悲痛,而那兩個年輕男子則是和馬良坐在一起抽著煙閑聊。


    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馬良的人格魅力,他完全有在極短的時間內把仇人變成朋友的能力。


    我過去拍了下馬良的肩膀,示意他和我一起去臥室看看妮卡,馬良站了起來,而那幾個妮卡的娘家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沒有攔住他們,而是第一時間內走進了臥室,此時妮卡就平躺在臥室的床上,從遠處看過去,她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走進再看,就會發現這個妮卡,其實和真正的人,有很大的區別。


    先是她的身子,我過去摸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後又捏了一下,我就發現這妮卡的身子是僵硬的,而且並不是屍體那種僵硬,這摸上去的感覺,完全就好像是摸在那塑料模特身上的感覺一樣。


    緊接著,我又翻了一下妮卡的眼皮,這眼皮剛翻上去,我就嚇了一跳,這妮卡的眼皮子裏麵,根本就沒有眼珠,不,也不能說沒有眼珠,她其實是有眼珠的,但是她的眼珠看起來並不是人類的眼珠,那根本就是用彩繪筆,畫上去的眼珠。


    也就是說,妮卡的眼珠,和那些塑料模特一樣,根本就是畫上去的。


    這個時候的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這妮卡,其實就是一具塑料模特,一旁的表叔問我,有沒有辦法把妮卡複活。


    我哪裏知道複活妮卡的辦法啊,我甚至不知道這妮卡是怎麽來的,我看向了旁邊的馬良,馬良則是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於是,我就掏出了手機,直接給阿讚古登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希望他能夠過來一趟。


    阿讚古登是曼穀這邊著名的大師,同時也是我和馬良的師父,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阿讚古登幹刺符這一行,帶有商業的興致,就好比我第一次因為ann的事情與他見麵的時候一樣,阿讚古登出馬,肯定要談錢。


    因為陳飛是我的表叔,所以阿讚古登給我打了個對折,他說他過來可以,如果事情成了,他要收三萬泰銖,如果不成,則收一萬泰銖的辛苦費。


    表叔陳飛是個爽快人,直接就答應了阿讚古登,於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後,阿讚古登過來了。


    過來之後,阿讚古登也和我一樣,檢查了一下妮卡的身體和她的眼珠,最後他讓表叔和阿玉的家人先出去,就留下我和馬良在臥室裏麵。


    在他們出去之後,我就問阿讚古登,這妮卡到底是怎麽回事,有沒有希望把妮卡複活。


    阿讚古登示意我別說話,隻見他先是用古法金針在妮卡的身上檢查了一陣,在發現妮卡的身上居然沒有陰氣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是變了一下。


    阿讚古登說,根據他的了解,這妮卡之所以能夠死而複活,應該是被人進行了控屍,意思就是說,妮卡其實是一具屍體,結果被人施了法,或者下了靈降,她的身體,就被人給操控了。


    但是現在阿讚古登排除了這種可能,因為這妮卡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陰氣,也就是說,她的體內,沒有陰靈,而這妮卡居然會變成一具模特的形態,阿讚古登也是一個勁的搖頭。


    最後,阿讚古登拿出了滅魔刀,在妮卡的手臂上輕輕的割了一下,然後順著那道口子輕輕一撕,阿讚古登的眉頭頓時就皺的更深了,他說,這分明是一張人皮,被縫在了一具塑料模特上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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