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得知有個女孩暗戀了你不少年,關鍵是這個女孩單純又漂亮,你會怎麽辦?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要怎麽辦,或者正在怎麽辦。


    現在,這樣的事情狗血的降臨在了我的頭上,是幸運嗎?


    可能是吧。


    反正我已經很裝逼的認為,這不可能是幸運。


    對於這個事情,我的腦袋裏無非也就那幾種想法而已,一種是幹她,一種是拒絕她,一種是像條沒有腦子的幾把一樣,和她保持曖昧,一種逃避。


    可是,這些想法注定會糅合在一起,讓我陷作一團亂麻,不知所措。


    但我知道,在當今時代,這樣的事情,並不偉大,也不算太過稀缺,而陸莎,也並非你我他想的那樣純粹。


    我不相信。


    暗戀和戀愛、失戀一樣,都是一件小事。


    愛上過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可能都有試圖說服自己的經曆,但是那句話怎麽說,不是每一條小弟*弟都能取悅她,也不是每一條小妹妹都能取悅像我這樣的混蛋。


    對愛情,我有要求,對上床,我更有要求,隻有在真的快要爛掉的時候,才沒要求。


    怎麽辦?


    不怎麽辦。


    我坐在窄的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床上,抽著煙默默的看著向我讀了愛情故事這首詩,並且向我表白,還在我麵前哭泣的女孩,陸莎,心裏憤恨的想,這真是一個傻逼!


    我沉默。


    陸莎也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夜有點深了,問道,“你這兒有酒嗎?”


    問完以後,我又站起身來,低著頭走了出去,垂頭喪氣的說道,“算了,不喝了。”


    陸莎在我身後哭著問道,“劉夏,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扭頭看了陸莎一會兒,笑道,“我想幹你,但我又不想娶你。”


    陸莎二話不說,團了團手中的舊紙砸向了我,大罵道,“你混蛋你!”


    我無所謂的說道,“我怎麽混蛋了,這跟你喜歡我一樣啊,你都說了,你喜歡我,但你非得要一個答案嗎?我現在也說了,我想幹你,至於你想不想被我幹,和我沒多大關係,我不想要這個答案,你想被我幹,你自然會來找我,但今天真不行,下麵有點損傷,疼,你不想讓我幹,但我說出來了,心裏也還算舒坦點。”


    陸莎杏眼圓睜的瞪著我,也不說話,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估計挺崩潰的,像她這麽單純的女孩,一定不會想到自己表白以後,居然會麵臨這樣的一種局麵。


    我可能打破了她的所有表白之後的幻想,但我還是要用另一種方式告訴她,我不愛她,但我也愛她。


    我不愛她,是因為我想愛的女孩太多,我愛她,也是因為我想愛的女孩太多。


    她是其中之一。


    我想,這個有些姿色的女孩一定不會了解我的真實想法。


    不然她一定會直接讓我滾。


    然而我還是自以為是了,我的所作所為居然真的換來了陸莎對我的一個“滾”字。


    語氣嘛,怎麽描述都不準確,是那種自以為很灑脫,卻又一點都不灑脫的狀態。


    這一點來講,陸莎沒我做的好,我聽到她這個字以後,直接就滾了,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


    下樓的時候我就在分析這個事情,想到了一番話。


    有個民謠青年曾經說的一番話,他裝逼的說:最單純的喜歡就是,就算你拒絕了我,我對你也永遠沒有埋怨,但我不會再靠近了,如果你有求於我,我依然會鞠躬盡瘁,但從今往後,我會把喜歡藏起來,不再招搖過市了,我會努力過得好,希望你也是。


    而我又不是那個傻逼青年,我想裝著逼說的是,其實對於那個被喜歡的人來講,也有可能是一樣的狀況,不會再靠近了,更不會有求於喜歡自己的那個人,但如果那個喜歡過自己的人有求於自己,一定會鞠躬盡瘁的,把不喜歡也藏起來,也不再招搖過市了。


    文藝嗎?


    真挺文藝的。


    但這是另外一種高端的曖昧,和低端的曖昧一點都不同。


    這種曖昧叫做……


    炮*友。


    罵吧,我是人渣,是混蛋。


    陸莎作為那個喜歡我的人,我作為被她喜歡的那個人,她要是求著我幹她,沒商量,我肯定鞠躬盡瘁,折了也沒關係。


    話說回來,我這個混蛋真的從來沒有奢望過,會有陸莎這樣的一個女孩在暗戀自己。


    果然,不管一個男生操蛋到哪種地步,某段歲月都會有一個女生在暗戀他。


    女生也一樣,不管有多麽的不夠好,總有男人在打她的主意。


    以瀟灑又冷漠的樣子走到診所的外麵,寒冽的夜風吹過,我的心情馬上就不堵得慌了,我抬頭望了望天空,全是黑夜,心裏在無聲的狂喊,天空不是天空,是海洋!


    為什麽在內心深處這樣呐喊?


    我特麽怎麽知道啊,就是覺得舒服而已。


    卻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奔跑的腳步聲,噠噠噠,是陸莎的高跟鞋。


    我剛要回頭,身體一晃,她他媽居然把我抱住了。


    陸莎還是哭泣,不說話,就哭,哭得我一臉懵逼,心煩意亂。


    我也送了她一個字,“滾!”


    我的脾氣可不那麽文藝,對陸莎這種送上門來的小羔羊,一點都不會客氣。


    但無論我怎麽推,陸莎都不鬆手,死死的抱著我的腰,把臉頰貼在我的側身上。


    突然,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沒辦法,我隻能拖著陸莎走到了路邊,皺著眉頭道,“有話好好說,你鬆開我行嗎,褲子有點緊,又受了點傷,疼。”


    我說的絕對是實話,本來就走一步一疼,現在被她這麽抱著,一點空間沒有,更疼了,我都不知道兩天內能不能好。


    即便我這樣苦口婆心的在敘述著自己的現狀,陸莎卻依然抱著我不放,更糟糕的是,馬路對麵還站著一人,程萍萍。


    此時,她正站在院兒門口斜看著我和陸莎呢,我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我心裏那叫一個鬱悶啊,今晚這是怎麽了,我怎麽這麽倒黴呢,不但和段潔親熱的時候傷了海綿體,還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陸莎這塊大蜜,現在還被程萍萍看見了。


    值得慶幸的是,對方幸虧不是嫂子,不然今晚別想睡覺了。


    問題是,正在我這樣想呢,程萍萍的身後出現了嫂子的身影,她什麽時候出來丟垃圾不好,非得這麽晚了出來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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