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


    王曉燕慘淡的笑了一聲,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對啊,我愛你,如愛天底下最苦的那群陌生人。”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天知道我的情緒今天為什麽會崩潰,感動?


    是啊,我不否認這是感動。


    這樣的事情,誰碰到誰知道,誰遇到誰有體會。


    這是一種純天然的感動,是一種純天然的觸動。


    不要拿資本世界的邏輯來衡量這個事情,不是一掛的。


    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情緒,來的時候,如大海決堤。


    無關事情本身的大小,一切都在意義。


    一塵一世界,更何況一人?


    有的時候,當我不需要眼睛,隻用腦袋想事情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就會定格,如時間停止,成了畫麵。


    就像現在,王曉燕的家裏,我凝視的目光,她凝視的目光,目光上方的天花板,黑色的鐵藝吊燈,正是一個固定的畫麵,對於我來講,這是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其中又有很多世界,還是無關大小,這些世界有王曉燕的身體,有我的身體,有她的意識海,也有我的意識海。


    而一切的一切,都在時間軸上活著,也許流逝的不是時間,而是我們本身。


    我明白我在說什麽,沒有跑題,這是我的思維內容。


    嗬嗬,你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賢者時間……


    我的表白過後,王曉燕沒有說一句話,好像也和我一樣,進入了賢者時間,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我的賢者時間過去以後,我的眼睛盯在了天花板上的那個鐵藝吊燈上,忽然之間,隻覺得自己看到了它的輪廓是那麽得吸引人,好像一副立體的畫。


    正好麵前的地板上有畫紙和鉛筆,我起身再彎腰,將其拿了起來,順便從旁邊撿起了一塊橡皮。


    然後,我重新一副葛優癱的樣子躺在了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的鐵藝吊燈,看了大概有五分多鍾,才下筆素描了起來。


    一開始,畫得還挺像模像樣,可是越畫越不行。


    是技術問題。


    卻在這個時候,身邊響起了王曉燕的說話聲,“你要花這個吊燈,需要把它的中線先確定好,然後再考慮比例問題。”


    我一愣,扭頭看了看王曉燕,驚訝道,“你會畫畫?”


    王曉燕吸了吸有些發紅的鼻子,說道,“高中的時候學過。”


    就這樣,我和王曉燕居然開始討論起了畫畫,她說我畫的畫存在比例問題,其他問題不大,我說這是我第一次畫畫,她以為我吹牛逼呢,完美的嗤之以鼻了一下。


    我笑著說,“可能這就是天賦方麵的優勢吧,以前我和一個老和尚聊天,他說我像辟支佛,自帶獨悟光環。”


    王曉燕說,“辟支佛喜好寂靜,我可沒發現你這個混蛋喜好寂靜。”


    我再次震驚了,“你還知道辟支佛?”


    王曉燕說,“我看過很多佛經。”


    聽這話,我凝視了王曉燕得有半分鍾。


    王曉燕被我看得不自在,紅著臉問,“你看我做什麽?”


    這一刻,我有一種非常猛烈的衝動,想要把王曉燕日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啊,就是忽然覺得你很聖潔。”


    我相信,王曉燕是為了她的孩子,才會看那麽多佛經的。


    接著,王曉燕的舉動讓我感到非常意外,她蹲到了我身前,再次扒開了我的褲子,還有四角褲,然後張開明豔的紅唇,含住了我的……


    我沒有拒絕,隨著她頗有奉獻精神的舉動,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曉燕抬頭看了看我,“還覺得我很聖潔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隻是艱難的說道,“活兒真好。”


    王曉燕咬了咬下嘴唇,嫵媚的看了看我,說道,“你的活兒也真好,賣給你,我值了。”


    隨即,一片狼藉的房間裏,變得春*色盎然,我和王曉燕以各種姿勢證明著,啪啪啪真好。


    但是,大自然是公平的,女人在啪啪啪的時候,全程享受,男人其實不,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最後的刺激。


    一般男人很快就刺激了,我則是離刺激總有一段距離,而在走這段距離的時候,說實話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枯燥的。


    雖然看著王曉燕全身的表情,我很享受,但我還是分神了,一邊搞著她,我一邊心想,這一切真特麽像是在做夢啊。


    我為什麽要這樣想呢,原因很簡單,自從進了王曉燕的家,發生了好多事情,而且每件事情的轉折點都堪稱神跡。


    比如……


    以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想到有朝一日我會在一個雞麵前作畫啊,那還是我第一次作畫,重點是,這個雞還會作畫,並且還指點了我許多專業的知識,讓我下筆更加有神。


    更加重要的是,我們之所以進入討論畫畫的劇情,竟然是在我賢者時間之後……


    還有一點,我無意間跟王曉燕說了句我特麽自帶獨悟光環,像辟支佛,她便道出了辟支佛的喜好,而且她還讀過很多佛經。


    啥也不說了,啥也不想了,操吧!


    都是緣分呐!


    完事兒以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陳蓉走了沒有。


    房間裏都是我和王曉燕的呼吸聲,她就像一個新婚的小婦人,臉蛋通紅的靠在了我的懷裏,輕輕的揉著之前被她砸到的地方。


    這個東北娘們問,“還疼嗎?”


    我抽了一口煙,沒好氣道,“廢話,你特麽之前跟被瘋狗*日了一樣,砸起來那叫一個不客氣,我能不疼麽!”


    這個東北娘們被我罵,沒有惱怒,反而更加溫柔了,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我胸膛被他砸到的地方,摟著我嬌滴滴的說道,“對不起咯,我錯了還不行。”


    我笑了笑,低頭瞥了她臉蛋一眼,問道,“剛剛爽不爽?”


    這東北娘們遲疑了一下,甜滋滋的說,“爽。”


    我又問,“有多爽?”


    這東北娘們說,“老爽了,恨不得天天被你睡。”


    我說,“行了,你特麽天天要被我睡,我得有空天天睡你啊,衣服給我拿來,現在銀行還開著門呢,去給你轉賬。”


    這東北娘們又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怎麽有這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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