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茶頭上戴著一頂白色冬帽,上身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羽絨服,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衛衣,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緊身褲,肩上掛著一小包。


    實話講,很時尚,讓人看著就是非常具有活力的女孩。


    而且,鄭小茶的身材高挑,穿什麽衣服都能穿出模特範兒來,而且臉蛋還特別養眼,和這樣的女孩處對象,絕對是在任何場合都不掉份兒的。


    嫩模為什麽廣受歡迎,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任何場合都沒有問題。


    聽到我這邊按下的喇叭聲以後,鄭小茶往這邊看了一眼。


    同時,我也已經打開了車窗,對著她喊了一聲,“嗨,小茶!”


    鄭小茶的神色明顯驚訝了一下,接著,她很是高冷的走了過來,好像提前知道我開瑪莎拉蒂來接她似的。


    我猜她這樣做,一定是做給身後那些人看的,那些人都是和她一個小區的啊,人口相傳,沒多長時間就傳開了,她正在和一開著瑪莎拉蒂的男人處對象呢……


    鄭小茶有些虛榮,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但是在我看來,茶妹紙虛榮點也無傷大雅,誰讓人家盤靚條順呢,有資本啊。


    在我似笑非笑的注視下,鄭小茶很優雅的走到了車旁,拉開了車門,坐了進來,看了看車,看了看我,詫異的笑道,“這是誰的車啊?嚇我一跳,我以為頂多是輛寶馬呢,你管你妹妹借的,沒想到你這麽土豪啊,居然是瑪莎拉蒂!”


    我嘴角一挑,將後座兒上的那盒玫瑰拿了過來,打開以後,擺在了鄭小茶的麵前,同時扯謊道,“表妹的是輛寶馬迷你,但表姐的是輛瑪莎拉蒂啊,被我借過來了。”


    可是,我這話剛一落,我的電話就響了,一看,尼瑪真是說誰誰打電話啊。


    居然是劉雪珊的電話!幸虧我看手機的時候,被玫瑰擋著呢,不然鄭小茶要是看到,一細問,還不是全完了。


    倒不是怕她知道是劉雪珊打的電話,而是不想當著她的麵接電話。


    試想一下,我要是當著鄭小茶的麵把這個電話給接了,那邊來一句,“親愛的,你把我車開哪兒去了?”


    這事兒……我怎麽整。


    所以,我隻能裝作這個電話是其他人的,順勢將玫瑰花放在了鄭小茶的懷裏,歉意一笑,說道,“你先在車裏等會兒啊,我下車接個電話。”


    鄭小茶怔了怔,似乎也覺得,在車裏接電話不一樣嗎,可是,礙於瑪莎拉蒂和玫瑰的麵子,她還是沒有提這茬,隻是點點頭,意思是都由著我了。


    我從容的下了車,關門的時候正好接聽了電話,“喂。”


    “你什麽時候走的?”電話的那頭傳來劉雪珊睡意朦朧的聲音,看樣子是剛剛睡醒。


    “上午,你才醒?”我問。


    “對啊,昨天晚上都要被你折騰死了。”劉雪珊哀怨的說道。


    “酒後亂那什麽嘛,我平常不那樣的,很傳統,我幹那事兒基本都保持一個姿勢,萬年不變。”我嘿嘿笑道。


    “去你的吧,我才不信呢,還萬年不變,你活得了一萬年嗎?”劉雪珊嬌嗔道。


    “活得了啊,人類都多少年文明了,我不還活著呢嗎。”我胡說八道了開始。


    “貧嘴,不跟你說了,我要起床了。”劉雪珊說道。


    “我摩托車鑰匙留在床頭了啊,我開著你車呢,想過把癮,讓嗎?”我笑嘻嘻的問。


    “還讓嗎,你開都開了,我能說什麽,反正禮拜六,你開吧,沒事兒。”劉雪珊很大方的說道。


    “那太好了啊。”我哈哈一笑道。


    “你摩托車先在那邊放著吧,我可不騎,萬一讓雨菲看見,說都說不清了。”劉雪珊說。


    “是是是,還是你考慮的比較周全。”我愣了愣說道。


    又和劉雪珊聊了幾句,我便掛掉了電話。


    回到車裏,鄭小茶正一臉甜蜜的看著懷裏的玫瑰花呢,我坐好以後,她居然還主動親了我一下,說道,“謝謝你,劉夏,沒想到你這麽浪漫。”


    我邪邪一笑,隨手啟動了車子,笑道,“對啊,我就是很浪……漫啊。”


    鄭小茶扭捏道,“討厭……”


    “我們走吧?”


    鄭小茶點了點頭。


    路上,我們聊了不少,葷的素的都有,甚至涉及到了各自的前任。


    我倒沒什麽,雖說一開始裝處*男,但現在大家都這麽熟了,說出來也無傷大雅,便張口說了兩個,一個是段潔,一個是初中同桌薑軒。


    兩個女人和我都沒有關係,所以我承認自己再次說謊了。


    不過,我提及這兩個女人,當然有我的原因。


    我不敢說自己對她們兩人沒有一點意思,比如段潔吧,不是我自戀,雖然她沒說喜歡我,但我看得出來,她對她爸將她許配給我的這件事,沒有任何意見,這難道不算是喜歡嗎?


    可是,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卻真的不能倉促的就在一起。


    為什麽?段衛國對我有大恩,我私生活這麽混亂的一個人渣,肯定不能說玷汙人家段潔就玷汙人家段潔。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


    至於薑軒,一開始上學的時候,我其實拿她當哥們看的,可是上次見了她一麵以後,聊了那麽多,我就沒再把她當哥們看了。


    夜裏我悄悄的問過自己,喜歡薑軒嗎?


    答案是,忘不了她和我聊天時的一顰一笑。


    所以,我事後沒有再聯係過她,即便她給我打過電話,我也沒有再敢聯係她。


    我害怕自己這性子略微收不住,就把她給睡了,到那個時候,怎麽搞?


    我想不光是我,很多人在上學的時候,都有一個非常聊得來的異性。


    但那樣的異性,真的不適合做情侶。


    為什麽?


    同學情誼也好,異姓兄妹也罷,這些客觀的感情,其實都存在的,而且不能和男女關係混為一談。


    薑軒如果有難處,我作為她初中時最要好的男同學,可以不計後果的幫她,而且我卻不會打算讓她償還什麽。


    這樣的朋友,一個人的一生遇到一兩個就是很幸運的了,離你不遠不近,真正有需求的時候,對方一定會出現。


    這和馬文眼鏡兒倆人還不同,還是那句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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