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故作漫不經心的轉過頭,看著嫂子就笑,“沒事的,我給你請了三天假,這幾天你好好養身體就好。”


    嫂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身體也真是的,這段時間正巧趕上事情多,還發燒了。”


    張婉站起身說道,“正常,現在換季了嘛,天氣一冷一熱的。”


    嫂子看了我一眼,臉色潮紅的說,“小二,晚上咱們也別做飯了,你在美團上買點餐,咱們三個吃。”


    我還沒說話,張婉立馬客氣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來就是看看你,不在這裏吃飯。”


    我搭了一句,“嗨,您還客氣幹嘛呀,就在這兒吃唄,反正我們都沒吃呢。”


    張婉還真就不客氣了,說道,“那就去附近隨便買點吃的,別在美團上買了。”


    我嘴上說,“也行。”


    心說我特麽也是嘴賤,把張婉留下吃飯,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的嗎。


    張婉順勢說,“那行,就咱倆去吧?讓你嫂子在家休息休息。”


    我看了看嫂子,點點頭說,“好,那走吧。”


    我明白張婉的意思,她這是借機讓我和她獨處呢,她肯定有話對我說。


    隨即,嫂子又跟張婉客套了兩句,我和她就出門買飯了。


    路上,我在前麵走,張婉在後麵跟,高跟鞋噠噠的,聽上去特別性*感,讓我又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她家書房玩她奶的一幕,這女人,不但有特殊的癖好,而且騷啊,特別的騷。


    走出院兒大門,張婉終於憋不住了,開口道,“劉夏,你讓我檢查檢查你的電腦行不行,隻要你讓我檢查一下,那我就信了你的話。”


    我切了一聲,說道,“屁了,我憑什麽讓你檢查我電腦,再說了,你愛信不信,又不是我和人辦事兒的視頻被人拍下來了。”


    張婉急了,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識好歹,那你說,怎麽才讓我檢查你的電腦?”


    我說,“怎麽也不行啊,你又不是我什麽人,而且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電腦是我的私人物品,裏麵多少毛*片都是我珍藏版本呢,你萬一給我刪了怎麽辦,況且我電腦裏真沒你的那個視頻,前幾天你不看著我刪了麽。”


    張婉俏臉通紅,說道,“誰要刪你那些髒東西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直接跟你說吧,你要是讓我檢查你的電腦,我就答應陪你一晚,你看怎麽樣?”


    我心裏一動,張婉居然這麽主動,看來那個視頻的事情還真對她很重要啊。


    同時我不禁好奇了起來,問道,“陪我一晚先不急,你先告訴我,那視頻上的老男人是誰?”


    張婉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我冷哼了一聲,“不告訴拉倒,我還不稀罕聽呢。”


    張婉見我這麽強硬,頓時軟了下來,說道,“劉夏,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不能啊,我跟你明說吧,他是教育係統的一位領導,對我的前途很重要,我肯定不能賣了他啊,我之所以關心那個視頻,主要是為了自己考慮,萬一要流傳出去,我的人生不就毀了嗎。”


    我沉默了,心想著,教育係統的領導……莫非是教育局的?張婉繼續用軟攻略對付我,甚至嬌滴滴發嗲道,“劉夏,我求你了,我知道那個視頻不是你在網上下載的,你就告訴我,你從哪裏得來的行不行?讓我心裏有個底。”


    一聽這話,我眉毛一挑,看著張婉說,“視頻的出處你一定查過吧?”


    張婉頓了頓說,“查過,那個視頻在哪裏偷拍的我自己還不知道麽,我已經去過那個地方了,很確定那家酒店不會安裝偷拍設備的,所以肯定是認識我或者認識視頻裏那男人的人幹的,我現在雖然還不知道是誰拍的,但相信不久以後就知道了,你現在告訴我視頻到底從哪兒得來的,其實也就讓我不那麽麻煩了而已,況且,你還能換取和我發生關係的樂事,你不是隻賺不賠嗎。”


    聽完張婉這些話,我心裏沒由來一陣反感,看張婉這輕車熟路的樣子,看來以前沒少拿自己的身體換取便宜,肯定是個老司機。


    想到這裏,我冷哼了一聲,“母狗,你以為每個男人都惦記你身上的爛肉啊?想查我電腦,沒門,你自己不是能查到視頻是誰拍的嗎,自己去查啊,我又沒攔著你。”


    我心裏道,就算你查到是韓玉成幹的,也查不到我頭上,因為韓玉成根本就不認識我這麽個人。


    我之所以把話說的這麽鋒利,其實並非我已經達到了對張婉沒有任何性趣的境界,而是我今天已經和吳曉曉弄了一次,又被嫂子折騰了好幾次,腦子早就進入了賢者時間,張婉想在這個時候勾搭我,也是心大!


    張婉現在就算施展渾身解數在我麵前發嗲,我也不會中招,哪怕勾搭我現在就去和她開房,我也能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啥,我現在都特麽舉而不堅了,我還玩什麽玩,休息休息吧,細水長流才是王道。


    想來張婉也是第一次被人在大街上罵作是母狗,氣的臉蛋通紅,還哼哧哼哧的,看我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的心喝了我的血。


    我假裝無視她的眼神,將目光投向了前麵的一家土菜館,沒心沒肺的說道,“就前麵這家吧,做的茄龍和炒芸豆都不錯,我嫂子也願意吃。”


    張婉抓狂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我一個女人在魏城工作我容易嗎,家裏還有一個植物人丈夫,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我不近人情的說,“少特麽跟我來這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特麽被人拿鞭子抽的時候,爽的跟發*春的母狗一樣的時候,怎麽沒想著自己家裏有個植物人丈夫啊?還有啊,你不是欠虐嗎,我現在越是不讓你如意,你就應該越舒爽才對啊,現在怎麽還急了呢?少婦,聽少年一句勸,都那麽大人了,比我多吃多少年飯呢,應該沉住氣,沉不住氣那能行嗎?沉不住氣是不好滴……”


    這一番站著擠兌人不腰疼的話之後,張婉氣的咬牙切齒的,瞪著我罵道,“劉夏,你就是一混蛋!”


    我故意舉起食指說道,“對,說的完全正確,我就是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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