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上次和嫂子置氣,拿嫂子的小內內發泄了一回獸欲,居然就被發現了,而且發現的時候,我竟然還沒有把上麵的東西洗掉。


    嫂子會怎麽看我?


    除此之外,我還有另外一種強烈的擔憂。


    嫂子如果問起,我怎麽會有她落在東姚巷的小內內,應該怎麽回答?


    我總不能說,我跟蹤了她,還把要對她不軌的韓玉成打了一頓,甚至就連昨天韓玉成在網上瘋傳的小視頻,都是我一手操控所為吧?


    肯定不能那樣說,不然嫂子一定很難做。


    出事的那位女同學,畢竟是她的學生,如果讓她知道我為了分房名額,這麽衝動,這麽不擇手段,不計後果,她肯定會看扁我的。


    經過了激烈又嚴峻的思想鬥爭,我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瑪德,索性就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嫂子如果問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反正我是在外麵撿的,又不是專門去她臥室裏偷的,我理虧什麽?


    大不了,問起來我就說自己買的一條……專門用來那啥的。


    就這麽不要臉,怎麽地吧。


    男人嘛,誰不需求這個,這方麵需求量很大,很丟人嗎?


    反正我不覺得丟人,身體好。


    深呼了一口氣,我轉身出了房間。


    然而走出房間麵對嫂子的第一個問題,就讓我傻眼了。


    “你不是換衣服去了嗎?”


    對啊,我不是換衣服去了嗎……


    可特麽身上的衣服還沒換啊。


    我一臉懵逼,支支吾吾的說,“沒找到合適的。”


    本來我以為我行的,我以為我可以死不要臉的麵對嫂子,絲毫不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羞愧。


    可是,當嫂子又說,趕緊坐下吃蝦吧,我坐在她身邊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眼睛沒地兒放,隻能看著餐桌,一臉犯了大罪的樣子。


    羞愧啊,羞愧難當啊。


    一般人肯定不會理解我現在的感受,真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我又不想去鑽……


    在這樣羞愧難當的夾縫中,我簡直生不如死。


    之前在房間裏,內心說的那些理直氣壯,完全沒皮沒臉的話,到這一刻,一點作用都沒有了,我承認,在嫂子麵前,我是個慫逼,天大的慫逼。


    我的臉很熱,熱到都能煮雞蛋的那種地步,可我隻能佯裝不在意,我知道我的臉現在有多紅,可我又能怎麽樣,還不是隻能沉浸在自己羞愧的世界裏,默默的忍受著羞恥心給我帶來的譴責,慢慢的吃蝦。


    特別是,在吃蝦的過程中,我總感覺嫂子在旁邊一直注視著我,但我又不敢抬頭看她。


    好難受。


    難受的好想去衝個涼。


    恰在這個時候,我就聽見嘀一聲,嫂子居然為我打開了空調,還說,“年輕人體力好,容易熱,也算正常的事情。”


    這話聽到我耳朵裏,怎麽想怎麽不對勁,嫂子以前可沒對我這麽說過話,什麽叫年輕人體力好,容易熱,也算正常的事情……


    字麵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滿臉通紅,細汗密集,很正常唄?


    鬼才信呢!


    我出奇的沒有回應嫂子的話。


    嫂子也沒再說話。


    就這樣,我繼續默默的吃蝦,嫂子繼續看電視,有時還會在我旁邊響起清脆的笑聲,甚至還會說一句,上麵這幾個主持人可逗了,比什麽快樂大本營好看多了。


    我對綜藝一向不感冒,因為沒時間關注,就沒搭茬兒。


    吃完蝦,我並沒覺得飽,可是餐桌上已經沒有其他可食用的東西了,所以我就要起身回房。


    嫂子卻說,“沒吃飽吧?”


    我點點頭恩了一聲。


    嫂子把目光投在電視屏幕上,連看都不看我的說,“沒吃飽的話,晚點嫂子下麵給你吃。”


    晚點,嫂子……下麵,給我吃?


    我咽了一口唾沫,邪惡了,真的邪惡了。


    其實我不光想吃嫂子下的麵,還想吃嫂子的下麵。


    可是嫂子知道以後會不會把我弄死?


    我就這樣,因為我色,我就色,不色的人可以說我下作,無恥,沒道德,因為你們牛逼,但色的人沒資格,我不喜歡聖母婊。


    其實說也沒關係,我又聽不到。


    隨即,我點了點頭,然後向自己房間走去。


    嫂子突然把電視關了,說道,“這麽著急回房間做什麽啊,坐沙發上,和嫂子聊會兒。”


    說完,嫂子把遙控器丟在了餐桌上,發出的聲音給我很大的壓力。


    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就聽了嫂子的話,低著頭坐在了沙發上。


    其實我的表現,已經承認了,但我就是沒說出來,隻要我不說,那這事兒就等於不是我幹的,反正我現在就是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自己欺騙自己的意思。


    我現在對嫂子的心裏話很簡單,有本事,你咬我啊,嫂子你咬我啊,我還沒被你咬過呢……


    賤不賤?


    我覺得自己好賤。


    想到這裏,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底氣,居然特麽的從碧瑤低頭坐,改成了葛優癱,神情那叫一個落寞。


    嫂子走了過來,儀態柔和的坐在了我旁邊,還從旁邊拿過一袋瓜子,並用腳尖把紙簍勾了過來,一邊用指甲剝瓜子一邊問,“床單底下那件東西怎麽回事?”


    終於來正題了。


    我撇了嫂子一眼,裝迷糊道,“什麽東西?什麽怎麽回事?”


    我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嫂子不是給我壓力嗎?


    我也給嫂子壓力。


    我就不信嫂子能開得了這個口,說我拿著她的小內內幹出那種是個臉皮薄的女人就說不出來的事情。


    果然,嫂子一聽我這麽不要臉的話,剝瓜子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下來。


    我還看到,她的臉蛋明顯緋紅了,像是害羞了一樣,又像是喝了口小酒,微醺了一般。


    我心裏一喜,這下,嫂子不會再問下去了吧?


    可是我仍然低估了嫂子的勇氣,她隻頓了三四秒的時間,就繼續說,“少跟我在這裏說瞎話,你難道不知道你床單底下藏著的那件東西是什麽?”


    我這才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長哦了一聲說,“嫂子你不會說的那條內*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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