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常,自從十五歲那年迷上嫂子後,我給馬文、眼鏡兒的印象,就是這輩子非虞美芳不娶了。


    但他們哪裏知道,嫂子那次的拒絕,對我的打擊有多大,就算嫂子之後對我的感情有所改變,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因為我陰差陽錯接觸到了手機相冊裏的這個女孩,劉雨菲,還嚐到了陳蓉的熟*女風姿……


    有了這兩個女人,我很難再回到以前了,不是我對嫂子的愛減少了,而是我害怕了,害怕再次被嫂子拒絕。


    果然,馬文和眼鏡兒看了劉雨菲的照片,對我一臉鄙夷,說道,“從哪個網站上找來的照片,這麽青春靚麗,天然無公害的女孩,會認識你個臭流氓?”


    這倆貨,對我有意見的時候,從來不吝嗇對我說出各種損話。


    我對這個也不怎麽在意,有時候解決的方式也很簡單,打一頓就好了。


    反正馬文和眼鏡兒倆人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翻了個白眼,索性把手機收了起來,對他們不屑道,“愛信不信,你們這倆坐井觀天的貨!”


    “唉,幹嘛收起來啊,讓我再看看啊……”


    馬文這小子可能一眼就相中劉雨菲的模樣了,看我把手機收了,伸手就要搶。


    我笑罵了一聲,“滾蛋,今晚來這兒除了聚聚,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倆幫忙呢。”


    馬文和眼鏡兒都一愣,他們知道我,沒什麽特別的需求,是不會找他倆幫忙的,一旦向他倆開口,那準是要事。


    眼鏡兒喝了口啤酒,問道,“啥事兒?”


    他的語氣很低沉,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


    記得我前兩次找倆人幫忙,都是打架幹仗的事情,有時候還會出血,所以眼鏡兒不得不正經對待。


    馬文也是,雖然臉上的笑容很玩世不恭,但眼裏卻帶著一絲絲興奮,似乎就愛跟我去打架一樣,似笑非笑的說,“說吧,幹誰?”


    我從兜裏拿出韓玉成落在我手裏的那個u盤,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兩人說了一遍。


    馬文和眼鏡兒一聽完,反應基本和我一開始差不多,怒火中燒,馬文直接罵罵咧咧道,“馬拉戈壁的,三中還出了這麽個人渣,幹他,必須幹他,他嗎的,還敢打嫂子的主意!”


    眼鏡兒卻拿過u盤,不急不緩的笑了笑說,“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我從桌子上拿過那包煙來,抽出兩根分給了馬文和眼鏡兒,然後我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說道,“這事兒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然咱們這片就這麽大點,麻煩纏身就不太好了。”


    眼鏡兒忽然站起身來,把煙叼在嘴裏,提了提褲腰,說道,“放心吧老劉,別的事兒我不敢保證,在網上散播這種視頻,我絕對在行。那事不宜遲,咱們走吧?我知道一家黑網吧,在那兒動手,不可能被網監方麵追蹤到線索。”


    讓我沒想到的是,今天夜裏幹的這出兒,韓玉成倒是沒有因此找到我頭上,可視頻裏那位被韓玉成禍禍的女同學,卻跟我從此剪不斷理還亂了。


    到了眼鏡兒說的那家黑網吧,我們特意開了個小單間,開始了散播小視頻的舉動……


    而標題則是《xx市三中,韓校長不得不說的故事》。


    哈哈。


    眼鏡兒先是把相關內容做成了一個精致的視頻,還配上了背景音樂,很俗的那種,視頻一開始,是韓玉成一些讓人不能直視的裸*照,還有猥瑣的表情,以幻燈片的方式在視頻裏播放,然後三十秒後,才進入了視頻主題……


    做完這個視頻後,眼鏡兒沒急著把視頻傳到網上去,而是先用特殊的黑客手段黑了幾個大論壇管理員,還有本地貼吧,論壇管理員的電腦,嚴防死守他們短時間刪除視頻來源的舉動,然後,才著手上傳視頻。


    除了論壇,貼吧,甚至是一些本地的qq群,微群,也被眼鏡兒荼毒了。


    最最刺激的一幕是,連三中的官方網站,都貼上了韓玉成猥瑣的照片,高中學生論壇上,更是有了注定要風靡網絡,學校網絡內容編輯卻怎麽刪也刪不掉的小視頻!


    做完這一切事情後,眼鏡兒笑嘻嘻的對我和馬文說,“好了,完活兒,可是,咱們搞這個事情,會不會太沒節操了,畢竟上傳最後一次的地方,可是咱們母校的官網啊,嘖嘖,得汙了多少高中同學的眼睛?”


    馬文也笑,“沒事沒事,就應該讓高中同學們知道知道,這個社會,可不是一塵不染,雖然宏觀上很好很平和,但還是有一些雜種,在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我問,“我們這算不算行俠仗義?”


    馬文說,“當然了,這得拯救多少祖國的花朵。”


    眼鏡兒說,“就是可惜了視頻裏這女同學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輿論方麵的壓力。”


    我立刻傻眼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擔憂道,“對啊我靠,忘記給那女同學的模樣打上馬賽克了!”


    眼鏡兒搖搖頭說,“馬賽克沒什麽卵用,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


    馬文也有點後怕說,“那女同學長得可標致著呢,就是性格有點懦弱,不會因為這事兒想不開,自尋短見吧?”


    眼鏡兒點點頭說,“有這個可能。”


    我瞪眼道,“那咋整?”


    眼鏡兒對這事兒的看法和我,還有馬文不一樣,他比較理智,說道,“靜觀其變唄,而且,這個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控製的,凡事有利也有弊,但我們不能因為那位女同學,就不揭發韓玉成這個豬頭吧,那樣的話,和那個懦弱的女孩有什麽區別?被嚇唬嚇唬就讓幹嘛幹嘛,那這個社會上還不是有更多的女孩因為這種事情遭遇不軌?而且,有些特麽的賤狗,就是抓住了女孩這個心理,才屢屢得手的。就像公車啊地鐵上這些公共場合,一些女孩被猥*褻了,居然不敢出聲,這叫什麽事兒啊!”


    我撓了撓頭說,“話是這麽說,可真出了事兒,我心裏不舒服啊。”


    眼鏡兒拍了拍我肩膀說,“其實我也不舒服,有壓力,可是一些原則性問題不能改變,雖然咱哥仨不是什麽好人,但也沒壞到下作那份兒上,現在事情既然做了,那咱們就做好接受任何後果的心理準備,沒什麽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用棋子來形容我,眼鏡兒,馬文我們仨,我屬於將,眼鏡兒屬於狗頭軍師的相,馬文是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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