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宿我也很累了,回到家倒頭就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陣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


    睜開朦朧的睡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我已經睡了大半天了,一咕嚕翻趴起來連忙下樓去開門。


    把門打開我就看到汪伯一臉憂色的站在門外,恒古不變的中山裝,腳上毛布底。


    “汪伯,您怎麽來了?”我有些錯愕。


    “最近不太平,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而且夜總會那地方不適合我這種老頭子,還是住家裏親近。”汪伯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嗯,不喜歡那兒,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把他安排在大娛那邊,主要是考慮到汪伯的安全,那裏人手多,江川的人一時半會兒不敢輕舉妄動。相反住在別墅小區,要危險得多。


    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其實我也是無奈之舉,陶紅一直查不到江川的準確落腳地,而我身邊的女人又頻頻遭遇危險,我打算用自己把江川引出來。我賭不起也耗不起。


    江川要對付的人是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摸清情況以後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就是我跟他攤牌的時候。


    汪伯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過來幫我了。剛才說的隻不過是一些場麵話而已,他不點破,我也明白。


    “小陳,瀟瀟情況怎麽樣了?”汪伯問我。


    我歎了口氣,沒有隱瞞汪伯,把謝瀟瀟實情告訴了他。


    聽罷,汪伯蹙了蹙眉:“但願她能挺過這一關吧。江川這個人我雖然對他了解不是很多,但是江家我還是深有體會的,不是什麽善茬。你一個人住這邊很危險,還是老頭子我陪你一起吧。”


    “謝謝汪伯。對了汪伯您還沒吃飯吧?我們到前麵館子裏吃一頓,那邊農家村不錯。”


    “嗯,走吧。”


    到附近一家鄉村館吃了個飯,剛出餐廳沒多久我電話就響了,一看號碼是陶紅給我打過來的,我連忙接起:“喂,紅姐,我陳平。”


    “陳平,我剛收到線報,雖然情況目前還沒摸清楚,但是我懷疑江川已經來了江寧,你最近一定要小心。純姐跟阿美一直是我的貼身保鏢,身手不錯,你最好把她們都帶上。”


    “你是在擔心我嗎?”


    “你想多了,我隻不過是不想看到你這麽早死。好了,話已帶到,你愛咋樣咋樣。----啪。”


    看著黑屏的手機,我搖了搖頭,女人啊還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晚上的時候我帶著汪伯去了一趟醫院,看望謝瀟瀟。謝瀟瀟還處在昏迷中沒有醒來,謝琴一直在門口走廊座位上坐著,一臉的擔憂之色。


    “謝----小琴,你在這守著也沒不是個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邊我會安排人照管好的,一有消息我打電話通知你。”第一次叫謝琴這麽肉麻,我老不適應了。


    聽到我這麽叫她,謝琴蒼白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可能她也覺得我這麽稱呼她很肉麻。


    她搖了搖頭:“我不累,我回去也睡不著,我想多陪陪瀟瀟,你就別攆我走了,放心吧,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我在心底歎了口氣:“好吧,那我讓醫院給你安排就近的一間病房讓你休想,什麽時候困了就睡一會兒,瀟瀟姐肯定會沒事的,你也別太擔心了。”


    謝琴點了點頭:“我會的,你有事就去忙你的,這邊有我。”


    “好。辛苦你了。”


    出醫院前,我囑咐了幾個兄弟讓他們守在這邊,一定要保證謝瀟瀟跟謝琴的安全。然後又去了夜總會一趟,陶紅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裏,而且我心裏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江川很有可能會對我動手,我特地找到了黑子,把我以身做餌的事告訴了他。


    黑子聽罷連說:“不行,不行。你這樣很危險啊平子,就你跟汪伯住那邊要是突發一些意外啥的,我們救援趕不及啊。”


    “現在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隻要江川一天不露麵,我們就時刻得活在焦慮和恐慌當中,我不做餌引他出來那要找到他不知猴年馬月,他江川無所謂可我耗不起。好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你隻要記住一點,每間隔一個小時我會給你報一次信,要是沒有的話,那可能就是我遭遇不測了,你立馬調人過來幫我。”


    “我還是覺得不妥,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別,這事兒人越少越好,這樣江川才不會起疑。你隻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


    “那----好吧。你自個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車跟汪伯回了婷姐家別墅。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接近十一點了,在行車路上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這種感覺雖然很淡,但確實存在。我裝作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樣兒。


    一進別墅,汪伯就說:“小陳,可能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今晚務必小心。”


    我點了點頭:“嗯,我也感覺到了。不怕他盯上,就怕他不來,隻要今晚江川敢來,我定當要他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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