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平。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東哥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的!”喪虎抬著猩紅的眼睛的瞪著我。


    “草!特麽都落老子們手裏了,還拽,拽尼瑪啊。”黑子氣得不行,掄腳就踹。


    等黑子踹得差不多了,喪虎也跟他名字差不多情況了,成了一隻喪家犬,鼻孔裏隻有出氣的份兒,想呼吸都難。


    我冷冷盯著他:“老子今天還偏就要動你試試,看他向太東能把老子怎麽樣!大牛,把這王八蛋給架到桌子上,他哪隻手碰的瀟瀟姐,我今天就剁他哪隻手!”


    “得嘞。”


    大牛冷哼一聲,一把提起喪虎就扔到了酒桌上,黑子雙手去扯喪虎的手,這王八蛋別說雖然此刻都快被我們折騰得不成人形了,但反抗的力度不弱,他死死拽著手,不讓黑子得逞。


    “陳,陳平,你敢!”


    “麻痹!叫你特麽廢話!”黑子比我下得去手的多,見喪虎嘴硬,他怒哼一聲“砰”的一下當場提起一瓶啤酒砸在喪虎腦袋上,啤酒瓶立馬四分五裂,就剩一截碎瓶尖被黑子握著了,黑子狠狠瞪了一眼喪虎,忽然猛的一下就把碎瓶尖紮在了喪虎的手背上。


    啊----


    喪虎痛得麵容扭曲,渾身直抖,痛叫不已。可以說他的整個右手掌都被黑子用碎瓶尖給釘在了酒桌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我咬了咬牙,掄起黑子遞過來的大關刀,雙手用力舉高,朝著喪虎右手掌猛的斬下----


    “砰。”大刀磕在木製大理石桌發出一聲劇烈的碰撞聲,一時火星四濺,鮮血直飆。


    “啊----”喪虎痛叫了一聲,一瞬間暈死過去。他整個右手掌被我齊根斬斷,立馬成了廢人。


    第一次幹這麽血腥的事,當時我一點都不感覺害怕,相反卻生出一種報複的舒坦感。怪就怪這王八蛋欺負誰不好,偏要欺辱謝瀟瀟,而且還是用那種畜牲般的方式,他該死!


    “平子,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索性把這狗日的手腳都給他挑了,免得以後麻煩。或者直接----”黑子朝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想了想:“沒那必要,今天第一天開業就攤上人命會很麻煩,廢了這狗日的,拖出去扔大門口,等向太東過來領。”


    “好。”


    夜總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顧客們都被張敏驅散了,十二點多本該熱熱鬧鬧的夜總會此刻變得有些蕭條,我走出去的時候簸箕他們正在清理走廊,剛才戰況激烈,留下的血跡很多,不清掃幹淨,有礙生意。


    喪虎那幫被黑子跟大牛或劈翻,打翻逃不出去的弟兄,被簸箕他們給扔到了一塊兒,一共六七個,擱走廊上摞著,像堆大米似的,一個摞一個。


    “陳哥,這些人怎麽處理?”簸箕掃了這些人一眼問道。


    “讓弟兄們抬到大門口,擺成一字馬,等人來領。”


    向太東是十多分鍾後趕來的,他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帶人在下麵等著他了。


    一共來了三輛金杯車,以向太東為首,總共四十來號人,這幫人剛下車,鋼管,刀子,托在地上嘩啦啦直響。那陣勢就跟古惑仔電影裏演的一模一樣。


    有些膽小路過這邊的吃瓜眾,看到這陣勢嚇得調頭就跑,個別膽大的則是駐足觀望,神馬情況。


    向太東挺著一大油肚,穿著一身白西服,背著手仰著頭,滿臉囂張和藐視的帶著人朝大娛圍上來,皮鞋踩得“跨跨”直響,聲勢滔天。


    等離得近了,他看到大娛門口被我命人擺放的“一字馬人陣”時,向太東忽然停住了腳步,臉上頃刻間閃過一絲驚詫,死死盯著排在最前頭第一位的喪虎,喪虎此刻就跟一死人差不多了,手腳被廢,渾身是血,血液順著石板路縫隙流到路旁景觀樹花壇裏,把小花壇泡得紅彤彤的,視覺極其恐怖。


    “向老大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我盯著向太東笑了笑。


    “陳平!這些都是你做的?好,很好。你膽子夠大,敢動我向太東的人,在西街你還是頭一號!”向太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冷冷看向我,巴不得將我生吞。


    我絲毫不懼:“謝謝向老大誇獎,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送了我一份大禮,我自然也得回敬你一份不是?”


    “向太東,別特麽瞎逼逼,你特麽以為西街就你說了算啊,老子新賬老賬今天一塊兒跟你算清楚,有種今天就上來試試,看是你的命硬,還是老子的刀子硬!”黑子“砰”的一聲把剛才那把帶血的大關刀擲在地上,目光冷冷盯著向太東,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砍死這王八蛋。


    黑子跟向太東有大仇,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說的就是這麽個道理。


    到底是老江湖,向太東隻是抬眼掃了黑子一眼,就忽略了。然後又掃了掃我們,有些戲虐道:“想打架?就憑你們這麽十來號人?你看看我有多少人?”


    我笑了笑:“我人是沒向老大多,但是個個都是不要命的主,不信?可以讓你的人上來試試,誰特麽敢第一個上來,喪虎就是他的榜樣!”


    說到後麵,我把話音提高了不少,讓在場的人都聽見。


    喪虎是誰?他可是向太東手底下最能打能殺的,喪虎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有個腦子的哪還想不到我的手段。這一招就叫敲山震虎。


    說白了,混社會的也是人生肉長的,有誰特麽是不怕死的?不怕死的我還沒見過。


    我就不信向太東的兄弟,個個都是不怕死的,隻要怕死就好辦。打架打的就是一股氣勢,現在這架還沒打,氣勢我已經占了頭籌,不說現在還沒開打,就算打起來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而且這裏管轄得嚴,再過半小時左右就會有武警過來巡邏,我不信他向太東關係能大到武警中隊去,帶頭鬧事還能完好無損。他敢動手,大不了就魚死網破。老子就一光腳的,還怕他穿鞋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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